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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看到杜星河后,姜佑丽发现杜星河身上也有层若有若无的很微妙的虚光,这层虚光很奇怪,有点阴冷,就像那些“好朋友”,也有点温暖,就像她师父出马仙身上的。
乍看之下,姜佑丽分辨不出来杜星河身上的虚光到底是哪类,但她能感觉到,这个只有17岁的男孩很不一般。
“小老板,这就是小丽,姜佑丽。”段晓萱给杜星河介绍起了姜佑丽,如果是别的女性朋友,她肯定亲昵的搂着姜佑丽的胳膊给杜星河介绍,但这个姜佑丽实在特别,所以段晓萱不敢碰她来表达自己的热情。介绍的时候,她甚至都和姜佑丽站开了一步的距离。金梦怡有前车之鉴,和姜佑丽躲的就更远了。
所以在被介绍给杜星河的时候,姜佑丽基本上是孤零零的在门内站着,她时不时的就抬头瞄杜星河一眼,又不敢多看,就像个可怜而胆小的孩子似的。
“进来坐吧。”
杜星河收摄起自己发散的思维,先不多想维度空间的事情了,他微笑着摆摆手,让姜佑丽去白沙发上坐。
“小丽,去坐吧。”金梦怡帮姜佑丽介绍杜星河:“这位就是我们云世界的杜总。”
“哦。”姜佑丽还是低着头,扣着手往里走,同时习惯性的朝房间的四周角落扫几眼,毕竟这是医院,杜星河身上又有奇怪的光芒,她担心这里面藏着某些不太友好的朋友。要知道,这里不是她家,地下没有断剑保她,万一她碰上厉害的“朋友”了,是很可能有危险的。
“你想喝点什么呀?我去帮你准备。”段晓萱友好的问着姜佑丽,经过中午一顿饭的熟悉,她心里虽然还是有点害怕这个女孩,但在感情上,她是很同情姜佑丽的,也想和姜佑丽做朋友。她天生就爱交朋友。
“不用了,不用了。我什么都不喝。”姜佑丽含蓄内敛的摇摇手,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用喝,她现在只想赶紧知道杜星河找她什么事,有事就赶紧说事,说完事她就赶紧离开医院了。想着,姜佑丽便又胀起胆子看了杜星河一眼,希望杜星河赶紧直奔主题。
“晓萱,你去给姜小姐倒杯水。”杜星河将自己的水杯放到了床旁的桌子上,然后走到沙发对面的一张长椅上坐下来了。这张长椅和姜佑丽坐着的沙发大概有七八步的距离,他之前听段晓萱讲了,接触姜佑丽的人有可能会被鬼盯上,所以其实他也抱着一颗谨慎的心呢,不是很愿意和姜佑丽接触。他自己也有过遇刺猬精的恐怖经历,他其实也挺忌讳这种事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不喝水。”姜佑丽看段晓萱在饮水机旁忙叨,连忙又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想磨时间了,她直接问了杜星河:“杜总,请问您找我来,是什么事呢?”
“晓萱,阿怡,你们俩忙了一天了,下班吧。这不用你们管了,我来招待姜小姐就行了。你们走吧。”杜星河没回答姜佑丽,而是给段晓萱和金梦怡支开了!
段晓萱和金梦怡都是一愣。俩人没想到杜星河要和姜佑丽单独会谈,心里觉得怪怪的。既然杜星河已经下命令了,她们自然得遵守,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就和杜星河告辞了。段晓萱告辞前特别想提醒一下杜星河,千万不要和姜佑丽谈太长时间,天黑前一定要给姜佑丽送走,以免大氅失效,姜佑丽招鬼。可挡着姜佑丽的面,她又说不出口。只能别别扭扭的离开了。
出门一下楼。段晓萱就立刻问身边的金梦怡:“你说咱们小老板单独和姜佑丽聊什么啊?”
“我哪知道啊,是不是小老板除了徐诺父亲外,还想找什么别的人啊。”金梦怡随口胡猜着。
段晓萱心里“咯噔”一下,低声叫道:“难道是要找他自己的父亲?”
“他自己的父亲?谁啊?你是说小杜总的父亲吗?”金梦怡才来公司没多久。对于杜星河的身世。并不是太了解。她只知道云世界是杜星河的父亲杜山和林建国一起创办的,后来杜山不在了,这才把公司留给杜星河的。
“是啊!我还没跟你说过吧。咱们小老板的父亲是去年出车祸走的……”巴拉巴拉,段晓萱和金梦怡讲起了杜山的八卦。
两个女孩都觉得杜星河单独会见姜佑丽,有可能是杜星河想看看杜山的灵魂还在不在。虽然杜星河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这方面的情感和诉求,但从他老办公室和新办公室中都挂着杜山的照片就能看出来,他其实是很敬重自己的父亲的。或许他不愿在属下面前表现出来这种儿女情长的情感吧,所以才要单独和姜佑丽会面。
杜星河确实敬重杜山,不过这次他和姜佑丽单独会见,并没有寻找杜山的意思,他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
病房里就剩了杜星河和姜佑丽后,姜佑丽明显变得更加局促和胆怯了。毕竟,她正面对着一个神秘的带有虚光的男人。
“你不用紧张,姜小姐,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晓萱已经同我讲了你的事情了,天黑前你一定要赶回家,我清楚这点。”看姜佑丽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扣手,头也低着不敢看他,显得很紧张,杜星河便先安抚了一下姜佑丽的情绪。
姜佑丽抬头偷看了杜星河一眼,分辨出杜星河身上两相矛盾的虚光和那些“好朋友”有明显不同,她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我找你主要是两件事,第一,就是寻找徐诺父亲这件事,我想知道把握大概有多大。之前听晓萱和金梦怡讲了讲,我还有些疑问。第二,就是我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你是不是需要帮助,摆脱现在这种‘状态’。”
杜星河上来先直抒重点,让姜佑丽明白,他找她没别的事,还是为了安抚姜佑丽的情绪。
针对针对杜星河说的第二件事,姜佑丽眼眸微微动了,之前虽然听段晓萱和金梦怡讲,她们小老板可以找到厉害的高人帮助她,姜佑丽当时并没太放在心上,因为她之前其实自己也找过所谓的高人,帮忙解决问题,但那些高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骗人的,甚至还有要骗色,道行比她师父差得远了,给她搞的彻底灰了心。所以她对所谓的高人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已经麻木在如今的苦境里没什么更多的想法了,就是慢慢熬余生罢了。
可现在杜星河说这话,姜佑丽却像一朵干枯的小花被浇了两滴水似的,又稍微看到了一丝丝的曙光。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杜星河身上那与众不同的光芒,这种光芒她在之前那些高人身上都没见过,只在她师父身上见过。所以她可以认定,杜星河和那些所谓的高人是不一样的,这家伙年纪轻轻就创办了强势崛起的云世界,还能笼络到方雅君这种超天后级的人物,一定不是池中之物。杜星河既然这么说了,他或许真的有办法帮到她呢?
姜佑丽有点心动了,但她还是不敢奢望的去想自己真的能被治好,毕竟,这种奢望在之前已经被浇的灰飞烟灭过很多次,她真是不敢有什么奢望了。
“我听晓萱讲,只要是亡灵。在晚上你都能看到是么?”杜星河试探着问姜佑丽。
姜佑丽抬起头,看着杜星河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能看到的,只是那些主动让我看到的‘好朋友’。如果它们不想让我看到,我还是看不到的。”
“哦。”杜星河想了一下,道:“那也就是说,假如徐诺的父亲不在了,他的灵魂还在,那必须他想你看到他,你才能看到他。”
“是这样的。”
“那怎么才能让徐诺父亲的亡灵找你呢?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主动找你吗?”杜星河提出了一个比较为难的问题。
姜佑丽如实讲说:“这个。我没办法。我没法和那些‘好朋友’沟通,就算它们主动来找我了,我都没法把我的想法传达给它们,只能是它们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帮它们。好像只有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想法。它们感受不到我的。”
杜星河心下思忖。要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姜佑丽没法主动去找徐诺的父亲。那该怎么找啊?
姜佑丽犹豫了一下,又道:“如果,她父亲的灵魂,在还她身边,或者在她家里,那我和徐诺能接触的话,她父亲的灵魂或许会发现我,主动找我。在那些‘好朋友’眼里,我是有些特别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知道我可以帮它们。”
杜星河道:“要是这样的话,看来还是一试的必要的。”
姜佑丽又强调说:“还有一个前提是,徐诺的父亲必须是真的不在了,我听晓萱姐和阿怡姐讲,徐诺的父亲只是失踪了。”
“嗯,这事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试试总是没坏处的。”杜星河迟疑了一下,道:“你刚刚说需要你和徐诺接触,是怎么接触呢?和她见个面就可以吗?”
“是的。其实和徐诺接触,也只是为了让她父亲看到,这样他可能会觉得我可以帮到他吧。如果能多接触几次,这样的几率可能就更大了。”姜佑丽虽然很喜欢徐诺,但她说这些,要和徐诺多接触几次,并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结识徐诺,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她是很不适合和正常人交朋友的,就算她想,人家也不会愿意的,谁会和她这样的人相处呢?要是相处多了,怕是会惹祸上身,所以她也并不是很想和一般人多接触,以免害了人家。她想和徐诺多接触几次,确实是从事实出发,觉得这样有更大的几率帮到徐诺,她是真心想帮徐诺的,毕竟,她吃了段晓萱一顿大餐。有恩就报,这是现在做人唯一的信仰了。这种信仰也算是和那些向她报恩的好朋友身上“潜移默化”的学习来的吧。
杜星河听说姜佑丽要和徐诺多基础几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出口了:“有个事情我要先向你确认一下,可能要冒犯你,希望你别介意。”
姜佑丽连忙摇手,恭声道:“我不介意的,您说。”
杜星河用同情的口气道:“之前听晓萱她们讲,如果和你接触多了的人,也会惹到那些‘好朋友’,那如果我安排你和徐诺多接触几次,你怎么能保证不让徐诺惹到那些‘好朋友’呢?”虽然找徐诺父亲的事很重要,但毕竟那是小概率的事,如果因为这个,给徐诺带来麻烦,那杜星河可不干。他可不想徐诺惹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她才正在事业的上升期,完全被衰鬼盯上,那就麻烦了。
姜佑丽脸上表露出一丝难掩的苦涩,如果是普通人问出这样的问题也就罢了,但杜星河可是一个有虚光的人,他应该蛮有道行的,连他也问出这样的问题,看样子,她自身这个体质,一般人轻易是破不了了。
无奈的低下了头,姜佑丽道:“这个,我也说不好,接触多了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姜佑丽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杜星河知道他的问题伤到姜佑丽,于是道歉说:“对不起。我的话可能有些太过分了。但你知道的,徐诺现在正是歌唱事业的关键期,所以我不想她身上出什么问题。希望你能理解。”
姜佑丽低着头摇了摇头,委屈道:“没关系的,我懂。”
杜星河看姜佑丽怪可怜的,也不想多要求人家什么了,想了想后,他讲说:“要不这样吧,我回头仔细考虑一下,等时机妥当了,我先安排你和徐诺会一次面,争取在她家里,你先去看看情况,或许一次接触就能有所收获。”
姜佑丽听话的点了点头,道:“嗯。”
“还有就是……”杜星河着重叮嘱道:“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毕竟,徐诺是公众人物,如果外面传出了什么不好的消息,那对她,包括对你,可能都是一种伤害。”
姜佑丽再次低着头点了点,道:“我明白,我不会乱说的。”她也不敢乱说,否则被伤害更重的不是徐诺,而是她。她现在这样的身份都没脸见人了,都不敢让身边人知道她的事,如果被媒体知道,被公诸于世,她还就甭活了,不被那些“好朋友”给整死,也得被社会大众给鄙视死,亦或者被抓起来当怪物研究,那就更惨了。
杜星河又道:“我说的这种保密,还有一个意思,是希望你向徐诺也能保密,等我安排你们接触后,你不要说是要帮她找父亲的。在徐诺心里,她父亲还活着。当然,她父亲也很有可能还活着,我们现在做的,只是尝试一下。如果被她知道,我们做这种尝试,她的心理可能会被伤害,你懂我说的意思吧?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密。”
姜佑丽心酸的点点头道:“嗯,我明白。”感受着杜星河对徐诺的保护,姜佑丽心里真是黯然叹气,什么时候她也能像徐诺那样,被人这么呵护呢?想想她自己这个人生,自从除了这档子事后,家人就不再呵护她了,反倒还嫌弃了她。好不容易碰上个高人师父,结果她师父为了帮她所谓的“攒功德”,也把她给抛弃了。如今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世上苦熬,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她,呵护她,她真是太难受了。要知道,她只是一个20岁的小姑娘,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呢?别的女孩20岁时都在经历自己最好的年华,最好的花季,但她,却已经枯萎了,想到这些她就心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