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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觉得类人猿先生更过分了,所有人都挺喜欢晓文的,就他不满意,他凭什么不满意,丑人多作怪!
我也就是只敢在心里逞口舌之快,当着他的面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谁让人家是老大呢。
整个大二我的生活都很平静,但是家里就有点不平静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珍珠最近跟党爱国杠上了。
周五我很晚回到家里,发现珍珠居然在我家,而且还是因为等我的原因。
问她什么事,也不说,就说想我了,我满脸不相信,但是她硬是要跟我凑合一晚。
等关上门,她终于透露今天的真实目的。
“你的那个辅导员有没有女朋友?”她劈头就问。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党爱国有没有女朋友关她什么事,不会是这个大小姐看上人家了吧?这个念头刚起立刻又被我压下去了,一个土星来的,一个潮(水)星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绝对不可能。
“应该没有吧。”我想通之后老实回答,能忍受党爱国那张死人脸的女人应该还没出生,个人觉得他还是找个女僵尸比较合适。
珍珠一听,咒骂出声,“靠,他居然骗我说他有女朋友了!”
“你有事没有管人家有没有女朋友干嘛?”我不解的问。
珍珠一副你真笨的样子,“姐姐我看上他了,当然要问!”
“什么?”我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这个世界怎么了,珍珠看上爱国,这,这简直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强烈冲击啊,难道世界末日真的要到了。
“你叫什么叫,半夜三更的。”珍珠不满的抱怨。
“你可别玩弄人家的感情啊,他虽然脸臭了一点总的来说还算是个好人,不要因为和你不对盘就乱来。”以珍珠丰富的情史,我觉得党爱国很可能不是她的对手,要是他沦陷之后又被抛弃,不再相信女人,发展成心理疾病——厌世,搞不好,还成为一个变态连环杀手,专杀珍珠这种类型的……
妈呀,半夜三更想这些真是太可怕了。
珍珠不满的给了我一脚,“什么叫玩弄人家的感情,你姐姐我是认真的,老娘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被我盯上的男人绝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好像看见党爱国被压倒了……
对不起,辅导员,我救不了你,虽然你经常给我白眼看,也经常不给我好脸色,还经常不说好听的话,其实你不是个坏人,我也没有怨你。
珍珠犹自沉浸在自说自话中,“你说我要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怎么样?我猜党爱国肯定是个CN,这样他就会追在我后面要求我对他负责了,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这个女的绝对强,不是我不帮她,我觉得没有我的帮助珍珠也是手到擒来的事,还是好好睡觉吧。
果不其然,从那天起,学校里经常可以看见珍珠的身影,还有党爱国,连我们的院的都在传,辅导员有了一个很靓的小蜜。
党爱国焦头烂额,他居然找到我,想必也是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要求我让珍珠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很无奈的两手一摊,就算是我妹我也管不了,何况她还是我姐。对不起,辅导员大人,帮不了你。
我把这件事当成笑话给沈宥南讲的时候,他提议:“不如让你们院的辅导员从了珍珠,让珍珠为所欲为,她可能厌烦之后就不再纠缠他了。”
我瞪了他一眼,“要说你自己说去,我可没有嫌命长。”
他略一沉思,“我去也行,不过你要先付报酬。”说完嘴就凑了过来,我赶紧闪开,这个家伙最近越来越没有节制,大庭广众之下也敢乱来。
男人啊,就是这样甜头是永远都不够的,想当初我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牵手都是两个月之后的事,四个月之后才羞羞答答的亲了脸,接吻是五个月之后的事,那时候这种勾当还只敢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干,可是越到最后这个家伙胆子越大,大白天的,亲亲脸那叫小Kiss,他还经常要求在大白天大Kiss。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我当然是严词拒绝,但是某人经常硬来,搞偷袭,讲条件,总之是抓住一切机会做坏事。
我要是不从他总有办法达到目的,有时候为了不在大街上引人注目,我只好妥协,希望他速战速决。
这不,这家伙又达到了目的,开心得跟偷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大二的暑假对我来说还是很闲,但是对陶然来讲究有不一样的意义,他马上就要到高三了,这个暑假他基本上是抽不出时间来玩的。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妈妈奶奶陶然都在客厅里商量事情。
陶然明年参加高考了,马上要报名,但是有个问题,当时奶奶带他过来的时候走得太匆忙了,没有把他的户口移过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可是现在马上高考报名,如果陶然的户口在凉山,那他就必须回凉山考试,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所以要赶紧把户口转移过来。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问题是现在谁陪陶然回去的问题,奶奶风湿犯了,爸爸妈妈挤时间是件很困难的事。
陶然当然是说可以自己回去,我们不放心是一回事,他未成年也没有办法自己转户口。
我胸脯一拍,“我陪陶然去。”
爸爸妈妈很担心地看着我,“你行吗?”
他们这种不放心的眼神让我很受伤,先不说前世活了多久,现在我也是20多的人了好不好,难道我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吗,太伤我的自尊了。
我引经据典,讲道理,摆事实,说明我是一个既可靠又成熟的大人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工作人士了。
爸爸妈妈奶奶最后答应由我带着陶然去凉山。而且我们去的时间非常碰巧,正好是凉山上彝族的火把节,打着‘工作’的旗号还可以爽一把,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飞机票定在三天后,我开始收拾行李,第一次自己出远门,好开心,让我纠结的是,这也觉得应该带,那也觉得应该带,行李箱就这么一丁点大,怎么办才好。
“姐姐,这个就别带了。”陶然把我放在行李箱里的稍微有点跟的凉鞋拿出来,“山路不好走。”
他又在箱子里翻了一下,扔出了两件东西,说,“记得带长袖,山上温差大,晚上很冷。”
心里不爽,明明我是姐姐,我是队长,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像掉了个。
大学篇 第四十四章 旅途
陶然还在检查我的箱子里有没有‘违禁’物品,哼,小屁孩,让你知道谁是姐姐!
我在他形状完美又有弹性的屁股上一拍,“去,给姐姐拿杯果汁上来。”
他含怨带嗔的叫:“姐姐!”
我装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样儿,你小时候刚到家什么都不懂,第一次洗澡还是我帮你的,现在还不好意思起来。
最后他还是咬着嘴唇乖乖下去了。
出门之前必须向某人报备一下。
本来我跟他是说好我每天去RF报到,他去世华,中午晚上的休息时间是约会时间,计划很好,可惜变化更快。
如我所料,沈宥南非常的不满意,我哄了他好久,也不见他心情好转,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也有点生气了,他才爆料,他不愿意我跟其他男人一起出门旅行。
真是想狠狠赏他两个爆栗,都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陶然是我的弟弟,有血缘关系的那种,他在吃哪门子的飞醋,难不成我还乱仑?!
他见我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也不敢再耍脾气,最后要求我要带礼物回来,这点倒是没什么问题。
出发那天早上9点起飞的飞机,爸爸妈妈奶奶送我们到飞机场。
奶奶:“小然啊,好好照顾姐姐。别让她走丢了。”
虽然我偶尔路痴,但是不至于走丢啊,不认识的路我从来不去走的。
爸爸:“小然,把姐姐看紧了,可别让她被彝族的拉去当媳妇了。”
我才不会这么早嫁人呢!
妈妈:“小然,记得冷的时候叫姐姐加衣服,她自己不会照顾自己的。”
谁说的,是冷是热我都不知道,难道我是傻的!
他们真是越说越离谱,好歹我是姐姐,我比陶然大这么多,难道我就这么不可靠,就算是回陶然的老家,去他的地盘,也不用把我贬得这么低啊。
行李托运之后,我跟陶然安检进闸,爸爸妈妈奶奶站在闸外一直到我们看不到了才走。
心里虽然有点淡淡的离愁,好歹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我带队,很快兴奋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在候机厅东走西走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倒是陶然很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包。
没等多久就登机了,我跟陶然的位置是一起的,以前老是听说空姐怎么样漂亮,现在看来,也没几个正点的。
第一次坐飞机,我很兴奋,专门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陶然一路都很安静,看我这么开心他也只是看着我笑。
看着他这么沉稳,我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太不像个姐姐了。
陶然长得好,从小就是,现在他快要十八岁了,身体长高了,长壮了很多,尤其是性子沉稳了,平时不多话,喜欢安静的坐着。
以前他喜欢粘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陶然变得不那么粘我了,虽然我每次回家他都很开心,但是不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转。
我交男朋友的事他是知道的,原本以为他会赌气好久,可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问了我一些沈宥南的一些基本情况。
陶然真的长大了,变得比以前更成熟懂事。他现在沉静的气质再加上出色的外表让他的吸引力比以前提高不止一个档次。
飞机上的空姐特别殷勤的往我们这片跑,派飞机餐的时候还特地多问他几句,看到陶然帮我拿果汁,拿点心的时候,空姐们眼里的失望难掩。
我已经在心里笑翻了,没想到弟弟已经变得这么有魅力了,作为姐姐也要小小得意一下。
下飞机,我们去等行李,他推了一个小推车,一把就把巨大的行李箱拎了起来,带着我向飞机场外面走。
飞机场在市区,离凉山还有很远的距离,我们要赶去长途汽车站。
我跟陶然打了出租车,直接到了长途汽车站,下车付钱的时候,出租车司机要我们150块钱。我们坐了还不到20分钟,他以为自己的车开的是音速吗?居然狮子大开口。
我问:“你们每公里不过2块钱,不到二十分钟就150请问你的时速多少?!”
那个司机吊儿郎当的笑着说,“小姐,你不知道啊,我们刚才有交过桥费,过桥费很贵的。你要是不想给过桥费也不早点说,我就绕远路嘛,看你们急匆匆的样子,本来想早点送你们到车站,没想到你们还不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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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明白他这是故意找借口,见我跟陶然是外地人就想趁机敲我们竹杠,心里虽然气,但是我又不敢发作,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这个出租车司机跟那些地痞流氓有勾结,我跟陶然的人身安全就会有问题。
我打算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那你把单据给我们看,有的话我们一毛也不也不欠你,要是没有,不好意思,我只会给里程表上的钱。”陶然开口了,语气坚定。
司机很不满的用布满血丝的眼神瞪着他,陶然毫不回避,冷冷的看回去,那眼神,看得我心里都冰凉一片。
两人对视之后,司机妥协了,我们只付了里程表上的钱。
进长途汽车站的时候,他在后面骂骂咧咧,陶然回头一看,他立刻一溜烟的开着车跑了。
我让陶然等着我去买票,他坚持他去,我不明白为什么,等着到了售票厅,才发现,这里买票根本就不用排队的,一堆人挤在窗口前,谁挤到前面谁就能买到票。
陶然像条灵活的鱼钻了进去,三下两下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两张去凉山的车票。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笑着说,“在这里买票都是这样,凉山上更夸张,小时候我经常在车站帮别人买票挣钱,这样就不会饿肚子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住在他姑妈家的时候,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小时候的事情最难忘记,相信那段难过的日子他会记一辈子吧?
不等我伤感,陶然拉着我小跑着说,“快,上车,不然有人会乱坐位置的。”
他手里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还要拽着我。而我只背了一个背包,就觉得脚上像灌了铅一样,要不是陶然拉着我,我是肯定跑不动的。
上了车,我彻底傻眼,以为这种车只有在上个世纪可以看到,没想到我居然还有幸乘坐古董级的长途汽车。
椅子是木条做的那种,汽车的前半段是没有座位的,不过没关系,不妨碍,这片空地除了堆满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