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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见费伦真敢杀人,在场的混混们一个二个都噤若寒蝉,不敢稍动。
“小刚,当年还有谁欺负你了,都点出来,我帮你毙了他们!”
“不要啊费大哥,我想亲手报仇!”阮玉刚嗲道。
费伦见他如此,索性唬下亮道:“听话。赶紧……等一下警察就来了!”
阮玉刚这才不情不愿地指了指其中一长毛:“有他、有他,还有他……”
“别、别杀我!”长毛和其他几个被点到的混混稀里糊涂跪倒在地,狂叩头狂求饶,其实直到现在他们都没闹明白费伦这三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疯子为什么会毙掉卫红兵。又为什么会盯上他们几个?
费伦自然也看出了这些个混混心里的疑惑,当下哂笑道:“其实卫红兵死得不冤,因为找他报仇的人叫阮玉刚!”
听到【阮玉刚】三个字。那些个被点名的混混先是一怔,旋即俱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伪娘阮玉刚:“啊……你、你怎么……”
“砰砰砰!”
干净利落的几枪,枪枪爆头。几个跪地的混混顿时颓然软倒,身子歪瘫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彻底没了动静。
“费大哥,你就不兴给人家留一个啊,也好让我亲手……”
费伦听到阮玉刚的话,还没来得及起鸡皮疙瘩,街口处就隐约传来了警车声,那些没被点到名却两股战战了好久的混混听到车声不啻于天籁,就差没喜极而泣了。
店老板心里也在想,警察同志诶,你们怎么才来啊,我这家店死了不止一个人,生意还做不做了?
费伦倒是不紧不慢,随手将手枪插回后腰(隐戒)上,冲那些眼神激动的混混道:“你们是想等警察来了打我小报告呢?还是现在就如鸟兽散?”
众混混来回来去相互看了几眼,哄然抱头鼠窜掉了,对他们来说,已经死掉的同伴远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至于说为卫红兵几个人报仇,或者指证开枪的费伦,那这些混混一定会告诉你:呵呵,收集证据那是警方的事儿,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警察,不是么?
眼瞅着又是一群吃霸王餐的混混溜掉,店老板彻底没了脾气,而且没了这帮混混身形的掩护,店老板再也不敢在后厨门口探头探脑朝费伦三人这边打望。不过唯一值得他庆幸的就是,警车在这时候吱呀一声停在了店门口。
管片民警从副驾位上下来,尚未来得及留意现场情况就大喇喇地问道:“你们这儿谁报的警啊?”
正好杵在店门前的费伦答非所问道:“你们来得正好,帮忙把这几具尸体收拾一下,该抬走抬走,该火化火化!”
尸体?火化!?
管片民警愣了一下,随即就感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直冲脑门,眼睛再一扫,顿时瞅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卫红兵等人:“这、这这这……”
“怎么了?”这时一个波涛胸涌的女警从驾驶位那边绕了过来。
“所、所所……”管片民警舌头打结,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女警的五官不太出彩,顶天也就八十分的样子,有七分像《天下无贼》里的钟萍,不过身材嘛,简直是耸得伟大翘得光荣,一点不输大姨子卡黛珊,配上颀长的身材,费伦觉得她最佳的职业不应该是警察,而是健身教练。
“嗯?这是……血腥味??”从女警的视角,她还未瞅见尸体整个人就已经警觉起来,右手下意识就摸向了臀后,显然是想掏枪。
“你是这片的所长吧?枪就不用拿出来比划了,这是我证件!”费伦随口说着,将自己特管局的证件掏出了抛了过去。
不知是出于谨慎还是怎么的,女警依旧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砸炮对准了费伦三人,并没有去接所谓的什么证据:“你们三个,把手举起来!”
费伦当然不可能照做,大失所望地摇摇头,径直走向女警,边走边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脑子都长到胸上去了,如果我们是凶手的话,还会等在这儿让你来抓嘛?”
听到这番狡辩,后厨门边的店老板在心里狂吼道:“警察同志,别信他的鬼话,他就是凶手!”
似乎听到了店老板的心声,女警虽觉费伦的话有几分道理,却仍嚷道:“不许动,你再往前走我可就开枪了!”
费伦却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步向女警,而阮家姐弟更是老神在在地各自重新扯了吧椅子坐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举手投降的动作。
女警气急,打算给费伦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正欲放低枪口在费伦脚边开两枪吓唬吓唬他,却惊骇欲绝地发现她的手……动不了了!
不止端枪的双手,就连身体也无法挪动分毫,女警发现这个能够危及自身安全的问题后,咬了咬银牙就狠心想扣扳机:“嗯?”结果骇然发现她连小尾指都动不了,更别说勾食指了。
这时,费伦来到女警面前三尺处,抬起左手朝掉在地上的证件遥遥一招,那本外皮看似不起眼的证件顿时嗖的一下就飞进了他掌中,仅只这一手就震得女警和那管片民警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这都是雕虫小技,你还是看看我的证件吧!”费伦浑不在意地说着话,随手打开证件,放在女警眼前一尺处,“仔细看看……看清了没?”
“看清了,首长!”女警看似镇定自若地答话,实则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特管局?这就是最近疯传的特殊危害管理局的证件么?虽然我没见过制式证件模板,但上面的钢印骗不了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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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 一帮生人
“看清了,首长!”女警看似镇定自若地答话,实则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特管局?这就是最近疯传的特殊危害管理局的证件么?虽然我没见过制式证件模板,但上面的钢印骗不了人……
女警自顾自想着,费伦却没那么多时间跟她磨叽,直接收回证件和神识之力,偏头朝阮家姐弟示意了一下,随手拍了几张红票在桌上,率先走人。
“首长,地上这些尸体怎么处理?”女警在费伦背后嚷问道。
费伦头也不回,只抬起右手随意向后扬了扬,道:“你是警察,怎么来问我?”说罢,带着阮家姐弟就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等车子起步后,司机便问道:“几位,去哪儿?”
费伦并没有马上回答司机的问题,反而玩味地看向阮玉刚道:“现在你的心结都死光了,不必再回老屋了吧?”
阮玉刚却一时沉默。阮玉蓉见状,替弟弟答道:“费先生,还是回老屋看看吧,至少我想回去看看!”
“那行……司机,麻烦你绕去隔壁街的胡同!”费伦招呼道。
司机一听这话,顿时气急,毕竟大晚上拉个客人谁都不容易,而且小吃街这边还得排队接生意,这一圈回去又得重排,所以搁谁都想多跑段路,现在费伦居然说就到隔壁街,依早几年司机的暴脾气,说不定抢人的心思都有了,可眼下却不行,因为刚才他亲眼看到了费伦持枪的英姿。知他身上有枪,虽然以后面那个女警对费伦的称谓来看。这货好像也是警察系统里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付平常百姓。但前提是不能去招惹对方,所以司机也只好忍着起,甚至连回应都没有一声,闷闷地开着车在街口拐弯。
没两分钟,车便开到了阮家老屋所在的胡同口,费伦随后扔了张红票给司机,说了句不用找了,便招呼姐弟俩下了车。
本来司机老大不爽的心情在看到红票后顿时乐了,还放下车窗冲费伦三人的背影来了句:“几位走好啊。下次要用车联系我,我的手机号是130********……”也不管费伦他们记不记得住,大声念叨完自己的手机号,司机这才发动车子调头离开。
钻进胡同之后,离阮家的院子也就二三十米远了,不过没走几步,费伦的眉头便挑了起来,小声道:“你们家的院里有人,不会是鸠占鹊巢吧?”
“啊?不会吧?”阮玉蓉诧异道。“这院的房产证还在我手上呢,只不过今次进京没带在身边,怎么可能有人敢乱来!”
“姐,那可不一定!”阮玉刚道。“当初我们刚被老爸接来城里的时候,那院不还住着另两户人家嘛!”说到这,他娇艳的脸蛋儿上闪过一丝狰狞。
“接来城里?”费伦疑惑道。
阮玉蓉苦笑道:“当年我父母被打成了走。资派。那个时候的生活可想而知,返城前一年。母亲生小刚难产去世了,加上父亲回城后一时也不安稳。就让我们俩在乡下多待了一段时间,由我姥爷照顾!至于这个我父亲以前的院子,当时确实住了另两户人,只不过那也是政斧分给他们住的……”
听到这儿,隐约知道一些那个年代事情的费伦摆了摆手,道:“不用说了,我想我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事实上,那个年代在京城被政斧分出去给别家住的院子哪怕是后面拨乱反正给要回来了,也只是手续和名义上的返还,简单一句话,政斧承认房子以前该谁的就是谁的,但正住在里边的住户,哪怕是作为房子的主人也不能乱赶走,得人家自愿搬走户主才能彻底收回房子。
不过这都是那个年代的事了,费伦不想管也没心情去过问,只是问了阮玉蓉一句:“那你们家的院子后来彻底收回来了吗?”
“当然。”阮玉蓉点头,“八七年还是八八年就收回来了,那时候我还没上初中,只可惜之后没两年,我父亲就得了癌症,没熬满一年就撒手人寰了……”说到这,她的情绪多少有点低落。
费伦见状,也不安慰阮玉蓉,直接岔开话题道:“那就奇了怪了,现在你家院里那帮子人是谁,走,过去看看!”
听费伦这么说,阮家姐弟也不反对,若换了以前,他俩绝逼没有这么胆大,只要提前发现自家里进了生人,那肯定是报警的命,不过现在嘛,别说费伦正跟他们在一起,就是没有费伦跟着,以阮家姐弟如今的实力也足以应付大多数危险,胆子自然而然比以前壮实了许多。
于是费伦三人加快脚步,很快到了院门口。
正巧,被神识留意到的院内的那帮生人吱嘎一声打开破旧的院门,与费伦他们撞了个正脸。
“你们?”
费伦假装错愕,只不过他刚问了个开头,这帮子生人就从门内一拥而出,迅速将他们仨包围了起来,为首的寸头汉子还从后腰上拔出了手枪,一下顶在了费伦脑门上,低声威胁道:“不许叫,叫一下我打死你!”
之前费伦通过神识早知这帮人有枪,不过就他的实力而言,导弹来了都没用,枪算个什么,所以根本就没在意,可一想到这里是阮家的院子,便打算探探底:“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见费伦眼神淡定,问话的声线也相当平稳,寸头汉子就有点炸毛了:“小子,现在谁掌握主动你还搞不清么?给老子闭嘴!”
其实如果寸头汉子不出口成脏的话,费伦或许还能让他多活一会儿,但【老子】二字一出口,他的脸就彻底冷了下来,漠然道:“你是谁老子?”
“呵。叫板……呃!!”寸头汉子话还没完,就只感眉心剧痛。接着白眼一翻,整个人当场软倒在地。再没了鼻息。
不止是他,其余几个围着阮家姐弟的陌生汉子全都遭到与寸头汉子相同的厄运,一个二个相继倒地,不省人事。
“费先生,他们这是……”
“应该都死了吧,没死的也会变白痴!”费伦浑不在意道。
事实上,以费伦如今的精神力,就连一般的进阶神选者遭到他的“精神搜索法”也会被搅碎识海变成白痴,更何况寸头汉子这帮普通货色。被如有实质的精神力一冲,不仅意识消散于无形,就连脑子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伤到了控制呼吸或心跳的神经区块,自然而然就会死于非命。
幸好的是,也正是由于这帮人精神强度底下,费伦通过精神搜索法轻易就探知到了他们深心里的无数隐秘,自然也清楚知道了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过来这边绑架阮家姐弟。
不过他们也是受人雇佣。得了雇主的消息,知道阮家姐弟今晚抵京,这才会跑来阮家院子先翻一翻,然后打算守株待兔。至于为什么要绑阮家姐弟。包括寸头汉子在内都不甚了了了,可恰好这是费伦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好在还有一条线索就是,雇主方面留下一个手机号码。说是等绑到了人,就可以用来联络。而现在,那个号码就在费伦脑子里。
费伦消化完得来的信息后。祭出神识之力将寸头汉子一帮人都扭了个转,彻底杀死,随手收进了隐戒内,这才对阮家姐弟道:“有人盯上我们了。”
“谁?”阮玉蓉讶然道。
“不知道!”费伦摇头,“不过对方的目标应该是你们两个,似乎是想将你们俩绑票还是怎么的,目的不太明确,真是搞不懂!”
阮玉刚见费伦眉头大皱,便左右瞧了瞧胡同前后,见没有生人,当下道:“费大哥,我看我们还是进屋聊吧!”
“呃……好!”
等进了屋,阮玉蓉驾轻就熟地去烧水沏茶,费伦则和阮玉刚在堂屋里待着。
“费大哥,你刚才说被人盯上了是什么意思?绑我跟我姐又是什么意思?”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