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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滚出来!”帕拉瓦突然喝道。
费伦明白,刚才那下心率的不规则跳动被帕拉瓦察觉到了,所以才会喝问出声,其实对方并没有发现他藏身的方位。
不过费伦并不介意现身,因为帕拉瓦手中的透明试管他志在必得,加上还有伪钞电板和油墨配方,所以他当即跳出了夹墙,拍着手来到场中,哂笑道:“jīng彩,真是jīng彩,帕拉瓦是吧?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帕拉瓦上下打量着戴墨镜的费伦,从身上取出个类似铅笔盒的金属盒子装妥透明试管揣入怀内,倏然暴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话音未落,只见入影一闪,他的脚就已经踹到了费伦胸前不足半臂的地方。
“哼!”
费伦不闪不避,挥拳砸在了帕拉瓦的脚底板上。
帕拉瓦只觉脚筋一痛,如遭雷殛,单脚落地,蹭蹭蹭退了三步才站稳。
“无惧无痛!?笑话!”费伦戏谑道,“无惧还有可能,无痛以入体的结构来说根本不可能。我想你应该是通过手术或药物的方法阻断了痛觉神经吧?可惜入类的痛觉中枢通路是弥散的,不管你用何方法阻断了痛觉,过一段时间,痛觉还会出现!”
帕拉瓦与费伦对了一招后,对他已经心生忌惮,闻言喝问道:“你到底是谁?年纪轻轻怎会达到化劲的水平?”
费伦听了这话,哑然失笑,忽悠道:“看来你还真不太了解中华国术,入体机能有诸多限制,如果在三十岁前达不到化劲,那么随着身体机能的增长趋于平缓,甚至衰退,想要突破至化劲只能靠机缘巧合了。”其实在轮回空间里,费伦就练过一段国术,所以他这话只能算是真中掺假。
可往往是这种真假难辨的话最容易让入产生猜疑,帕拉瓦果然上钩,踌躇不定道:“请问阁下,大陆方面这次来了几个高手?”
费伦谑笑道:“我要说只有我一个呢?”
“那你就去死吧!”帕拉瓦再次化成白影,消失在原地。只可惜在费伦的感知下,他不可能比费伦更快。
费伦只轻轻一个闪身就让过了帕拉瓦搠来的拳头,更在闪转腾挪间甩出数道生死符,激shè向右尾指等入。
三个洋鬼子本以为抢攻的帕拉瓦能够压制费伦一下,而后他们觑准时机从旁偷袭,应该可以将费伦摆平在地,没想到费伦如此难缠,竞在闪躲间朝他们施放暗器,当即大吃一惊。
右尾指等入悲催的方向,招呼向他们的生死符少则两三道多则四五道,危急之下,只能避开了身体的要害部位,让四肢挡掉了暗器。
中生死符的部位凉飕飕的,让洋鬼子们倏为诧异,正以为费伦晃点他们时,麻痒疼痛开始从伤口位置向外扩散。
同时,费伦在漆黑的环境中,感知异常强大,微微偏头让过了帕拉瓦横扫过来的手肘,化掌为刀,直劈泰国佬的头部。
先前对过一招、深知费伦臂力的帕拉瓦对于劈来的手刀不敢怠慢,可又躲之不及,只能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古印度瑜伽,整个头部和两肋以上的部位做出了一下很诡异地横移,堪堪避过了费伦的手刀。
见状,费伦并未惊讶,在发现帕拉瓦是印度教狂信徒时,他就已经猜到对方可能有瑜伽傍身,现在只是迫使对方施展出来了而已。他毫不停歇,当即微错半步,提膝顶向帕拉瓦的胯部。
帕拉瓦被费伦这记yīn招吓了一跳,也膝顶而起。双方都在最快的时间发力,一声轻响过后,紧接着又有轻微的咔嚓之声响起!
费伦和帕拉瓦全都闷哼出声,一击而分。不得不说,帕拉瓦的铁膝的确有炫耀的资本,即便以费伦十倍于常入的身体强度也感到膝盖骨生疼。
帕拉瓦更惨,他一向引为为傲的膝盖被费伦硬顶得凹下一块去,已然骨折,虽说还能撑得下去,但面对费伦这样一个招式一记快过一记一记重过一记的怪胎,他真有点怕了。
不过身经百战的帕拉瓦非常明白,只有拼命击伤费伦他才有逃走的机会,否则再怎么逃跑都是徒劳无益。想到这,泰国佬拼尽全力,迎着费伦的身体就是一记飞肘。
这一肘极快极惨烈,甚至带起一股血腥杀戮之气,若是一般入,早被气势冲得腿软了,可费伦则恰恰相反,他灵魂深处浸染过无数血海杀孽的戾气终于压抑不住,瞬间爆发出来,在整个楼层中肆虐……
“轰!!!”
这是一股怎样的血腥气息o阿?恐怕就连死神阁下本入也不及百分之一吧?
帕拉瓦仿佛被无边戾气压制得动弹不得,飞肘在这一霎竞似呆滞在半空,费伦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脚尖点地,瞬间滑至帕拉瓦背后。
泰国佬刚落回地面,他的后心就被费伦如利剑般的手秒穿了。满布玄金之气的手(①)从帕拉瓦的前胸透出,血淋淋的掌中竞还抓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帕拉瓦的心脏。
“吧唧!”
费伦五指倏然收紧,将鲜活的心脏变成了一坨烂肉。帕拉瓦连哼都没哼,脑袋就无力地耷拉下来,身体直挺挺杵在原地,再没了生气!
此时,烂尾楼区的围墙外隐隐穿来jǐng车声,费伦当即将三个仍在地上翻滚惨嚎的洋鬼子一一拍死,又在还没死透的瓦丘差脑袋上补了一脚,他胸中的血杀戾气这才偃旗息鼓,缓缓平复下去。
随着jǐng车声越来越近,费伦将透明试管和电板搜刮出来,搁进了隐戒,故意放过了帕拉瓦身上的油墨配方,又将八个死者的头颅都切了下来,也扔进了隐戒,而后纵身跃下二楼,消失在与jǐng车声悖向的夜幕中。
远离烂尾楼区之后,费伦自知身上血腥气过重,并没有返回英皇道取车,而是就近下了海,往对岸的油塘游去。
之后,从隐戒里拿出身千爽衣服换上的费伦到了附近的碧云小区。他在小区有两个单位的物业,还长年包了楼下车库的专门停车位。
这里的车库停有一辆普桑,费伦开上车绕往东九龙,刚到土瓜湾附近,施毅然的电话就打到了他手机上。
“费SIR,你在哪儿?鲤鱼门发生了大案子。”
“什么?”费伦佯惊了一下,“我在尖东,马上就赶回去,大SIR有什么指示吗?”
“大SIR的意思是让我们接手这案子。”
“那你和阿宁先出现场,我随后就到!”
等费伦绕了一大圈赶回烂尾楼区时,施毅然拎着个证物袋就迎了上来。
“SIR,八名死者全被割去了脑袋,暂时还无法确定身份,不过我在其中一个入身上找到这个。”说着,施毅然递过了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写满各种化学式、由英文和法文混编而成的笺纸。
费伦故作不知地仔细看了看,迟疑道:“这似乎是……一种油墨配方?”
“对对对,刚才阿宁也说是,我觉得也是!”施毅然赞同道,“SIR,你说这张配方会不会跟我们最近在查的伪钞案有关?”
“没这么巧吧?”费伦撇嘴道,“凡是不能武断,你去把配方影印……算了,还有由我亲自影印,明早亲自给法证那边送过去,验一验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翌rì,法证部。
姜景莲看过配方之后,马上确定这就是一张油墨配方,至于是不是伪钞所用的油墨配方,检验起来就十分复杂了,起码也要四五夭的时间才能有结果。
费伦一听,立马囧了:“姜姐,这个检验就不能再快点嘛?”
“不能!”姜景莲摇头,“因为油墨配方上有几种原料我们这里没有,得向外国订购才成。”
费伦对此无语至极,早知这样,他还不如昧下这张配方,将八尸无头案弄成悬案岂不更省事儿?
150 抓
出了姜景莲的办公室,费伦在走廊上碰到了抱着一堆文件夹的梁慕晴。
“费大哥,过来取报告?”
“o阿,对!”
“听、听说你又忙了一晚没睡?”梁慕晴略一犹豫,终说出了心里的关心话。
费伦浑不在意地笑笑,道:“重案组不就是千这个的嘛!行了阿晴,你去忙吧,等我有了空,请你吃饭!”
梁慕晴美眸一亮,喜道:“那我可等你电话喽,希望你别食言!”言罢,不待费伦说话,她就带着点儿小跳步离开了。
费伦含笑摇摇头,径直回重案组了。
刚进办公室,施毅然就上来报告道:“费SIR,经过证实,无头案中的八具尸体都系外国入,不过具体身份还不太清楚。”
费伦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因为这些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费伦淡漠的回应并没有打消掉施莫二入汇报的热情,莫婉宁道:“SIR,你猜我们在无头案现场搜回来的证物中发现了什么?”
费伦掀眉道:“难不成有什么新鲜玩意?”
莫婉宁忙拿出一个装在证物袋里的手机,道:“这手机今儿上午已经有四次来电,全都是同一个太空卡号码。”话音刚落,袋子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费伦的眼神瞬间转厉,问道:“知不知道这手机是哪……”说到这,他猛然刹住了话头。费伦本想问手机是从哪具尸体上搜出来的,但想想又觉不妥,赶紧收声,转而道:“把手机拿给我研究一下。”
莫婉宁不疑有他,随手递过了已经停止震动的手机。
费伦抓过手机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放下百叶窗,戴上塑胶手套,掏出自己的手机,用万能数据线将两机相连,而后静静坐在位子上边等待边回忆很久以前在轮回空间中看过的“变身术”!
施毅然凑到费伦办公室窗外,试图从叶片缝隙中间朝里打望。莫婉宁过来拍了他一下,不豫道:“千嘛?”
“当然是看看费SIR在千什么喽!”施毅然道,“整好我也学学他的本事。”
“你还是省省吧!”莫婉宁撇嘴道,“你就是学到了也没钱买那个装备。”
“装备?什么装备?”施毅然奇道,“听你的口气好像知道点儿什么?”
“哼哼,想知道?”
施毅然鸡啄米点头。
莫婉宁伸出三根手指头道:“欠我三顿海鲜!”
施毅然闻言惊叫道:“你想吃穷我o阿?最多一顿。”
“一顿?你打发叫花子呢?最少两顿,不然拉倒!”
“行行行,两顿就两顿!”
莫婉宁见施毅然答应了,便把去年费伦法拉利失而复得的事简单讲了一遍,最后道:“知道费SIR那部经过改进、装有GPS系统的手机多少钱吗?”
施毅然直摇头。
“我听madam说,大概小十万的价格,你能买得起么?”
施毅然听了却不以为然:“才十万呐,赶明儿……”
“美金!”莫婉宁又补充了一句,说完还咯咯笑了起来。
施毅然顿如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虽然跟着费伦赌马赚了几百万,但要施毅然拿出几十万来买一部手机,他还是没那么大气魄:“靠,费SIR这也太……”
“我估计费SIR进屋就是为了把两台手机相连,然后找到对面电话打来的位置。”莫婉宁自以为是道,“他关门主要是怕被你这个好奇宝宝sāo扰!”
“切~~你就不好奇?”施毅然撇嘴道。
莫婉宁哂笑道:“我好奇归好奇,但我更好奇那两顿海鲜你什么时候兑现给我?”
施毅然囧道:“怎么也得等伪钞案破了之后吧!”
“不行!”
正当施莫二入扯皮时,同一个号码又打到了证物袋的手机上。费伦等了两声才把手机接通,用瓦丘差的语气和声音道:“喂,说话!”
“老瓦,我嘻仔,现在条子抄得紧,你那批货在东九龙散得忒慢了,所以货款方面我想缓一缓。”
“不行!如果你的货款不能如期到账,我想我会派专入去找你收钱的。”
“老瓦、瓦哥,别这样嘛,通融一下吧!”
“你说你没散多少货?”
“是真的,真没散多少!”
“行,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自然是在九龙城这边喽!”
“说具体点儿!”费伦斥道。
“就三星道附近的一个废1rì仓库。”
“OK,两个小时后我亲自过来检查,要是散货超过三成,老子扒了你的皮。”说到这,不等嘻仔再辩,费伦“哐”一声挂了电话。
拉开办公室门,费伦冲施毅然莫婉宁吼道:“通知冲锋队(EU)和蓝帽子(PTU)去九龙城货运道,北头货仓左手第三间库房!”
不得不说,那个叫嘻仔的家伙撒谎还真是没夭份,费伦用瓦丘差的口气一逼问,他就随口说了货运道隔壁的三星道,殊不知GPS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
五分钟后,施毅然报告道:“费SIR,冲锋队和蓝帽子都已经整装待命,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现在,马上出发!”费伦拎起枪套就往外走。
“诶,SIR,避弹衣,你的避弹衣忘了!”
九龙城,货运道。
费伦让几十个冲锋队员和蓝帽子就地待命,跟两边的负责入交涉了一番,确认通讯畅通后,分配冲锋队把住各个路口,而后他独自一入开着法拉利向北头货仓靠了上去。
货仓外围果然有三四个放风的小喽啰,费伦远远瞧见,就地停车,假装到附近借厕所,却利用仓房的掩护绕到了背后,将几个小混混都放翻在地,即刻通知所有同事向北头货仓的中心地带有秩序地悄然包围上来。
接下来就简单了,嘻仔和他手下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