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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也没甚所谓,因为说到解卦的话,他未必就比至玄来得差,而且水山蹇这卦他也是知道的,算是易经卦象里边最差的那一类,结合起艾美那召魂石被绝天会弄走这事儿,倒还真有几分征兆。不过这种事他是不好跟众女明说的,免得她们担心之余还弄出什么错事来帮了倒忙!
“水山蹇这卦我晓得,的确是极为凶险的卦象。但问题是算卦之人的伎俩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过,常以唬人为能事,至玄起的卦到底是不是我未来的运程还两说呢,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听到费伦这番安慰人的话,众女不仅没有安心,反而愈发忧心了,不过在男人的强烈要求下,她们还是在稍吃了些鲜果后就各自回房洗漱歇息去了。
当晚,梁慕晴也留在了89号过夜。可心中有事的费伦却并未与她同床共枕,反而是又回到了练功房,静坐了一晚。
一晚上时间,费伦并没有积累补充解开上帝禁区后变得稀薄的精神力。反而是一直蹙眉闭目思考着如何破开五阶的问题(由于仅有一次失败的晋级五阶经验,此时他并不知道晋升五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是坦途),甚至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次融合剩余的那许多基胚。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这些时候的试验,费伦发现当初他吸收融合掉的那一小块基胚应该是某个天生就会控火的种族的基因。而且这种族还是那种天生六围就比人类强大无数倍的怪胎,他能完美融合那样一次已实属不易。再来多几次,也不知会不会产生什么异变。
要知道,虽然费伦是个唯实力论者,但他对于自己的人类形象还是相当在意的,如果要他在变强的同时也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他多半会放弃这样的实力增长,除非情况危急到随时能要了他的性命,那他才有可能为了苟活而变得慌不择路。
所以,经过一晚上的犹豫犹豫再犹豫,费伦还是没有选择再度融合别的基胚,白白错过了一个顺理成章踏入五阶的机会。幸好五阶的大门已为他敞开,就像足球场上的球门一样,哪怕有守门员,也是单刀的那种契机,只要好好把握临门一脚,费伦就可随时跨入五阶大门。
也就在费伦思忖对策这一夜,麻星宇已然把艾美从海防市带了回来,不过并未亲手交给梁祖泓,而是将她送到了军器厂街警察总部港岛区失踪人口调查组,至于他们要怎么处理艾美,就不关特管局的事了。
同时,这漫长一夜,正在总参二部值班的梁有烈相当难捱,因为黑客小组的事情,霍万全已经知道了,他当然清楚梁有烈这么干是想调查什么,只是现在不仅没查出费伦的事,反而还惹了一身骚,实在是得不偿失的一回事情!
再说了,就算费伦利用美**频信号进行通话,也没法证明什么,这要是让特管局其他的分局长知道了,指不定生出什么想法呢!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霍万全知道,黑客小组那些人就是一帮技术宅,是绝对撑不住刑讯逼供的,只要他们一松口,把梁有烈的情报部扯了进去,那么私底下或换俘或让利,中方总是要做出些牺牲的。
至于费伦利用军频的事可能被爆出去,霍万全反倒不担心,他还真想看看美国佬作何反应。
“竞韬,你觉得美国人会怎么处理费伦的事?”
“应该会睁只眼闭只眼,不了了之吧!”总长助理马竞韬撇嘴答道。
霍万全闻言老眉一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听说费伦与天陨集团关系匪浅……”马竞韬道,“再说了,他现在身为特管分局局长,明面上算我们的人,美国佬要是聪明,就一定不会动他,让我们猜忌,这样不是很好吗?”
“哼。要是我们用人不疑呢?”霍万全道。
马竞韬不予置评,只是应和道:“那就用人不疑呗!”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疑?只是眼下费伦没办法动,不然特管总局早撤了他的职了。
霍万全自然看出了马竞韬的态度。不再多说什么,岔开话题道:“那你看梁有烈怎么处理,还有黑客小组怎么弄?”
“小梁毕竟是功臣之后,况且这事儿他也算一心为公,所以给个警告让他吃惊猛醒就行!”马竞韬道,“至于黑客小组嘛,还是通知内线搭救一下吧,毕竟他们也没错,只是依令办事罢了。”
霍万全一听就不乐意了:“竞韬。照你这么说,他们都没错,那出了这么大的事是谁的错?我看你有点为他们说话了。”
“总长,我这不是为部里着想嘛,毕竟黑客小组那些技术宅也算是人才,况且他们得了令才办的事,若不搭救,会寒了旁人的心啊!”
听到这话,霍万全算是看出来了。马竞韬的意思,救不救得了另说,但搭救的姿态一定要摆出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救人的事还是由二部安排吧。毕竟他们也是有外勤的。”
“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
只不过,霍万全和马竞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命令才传达到二部不久,费伦这边就知道了。对于没坑到梁有烈。他也仅仅一笑置之,毕竟以总参的角度来说。情报部对费伦进行内部监视和调查这都无可厚非,甚至于这样的情况搁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情报部门来说,都可称之为常态。
这也就是费伦,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势力可以脱出这种常态,不受这样的束缚,哪怕情报部甚至是美国佬都查到他头上了,亦可不受影响。若是换了普通人,哪怕对这样的事极不乐意,也只能忍受,甚至还会受到各方的碾压,粉身碎骨都不是不可能。
当然,对于梁有烈没受太大惩处,费伦心里也多少有点不爽,所以早餐前,他主动给梁有烈打了个电话。
“梁部长,哈哈,恭喜啊!”
“你是……”
“我费伦啊,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啊哈,费局长,你这么一大清早就打电话来恭喜我,我何喜之有啊?”
“怎么不该恭喜啦,要换了别人捅那么大篓子,说不定都一撸到底了,而你不过一个警告处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费伦,你……”
“我怎么啦?对了,听说你们二部还要派外勤去救那个黑客小组,呵呵,最好悠着点儿,因为他们已经被送进神选者工会总部了,估计这个时候该吐的都吐完了!”
“费伦,黑客小组被关押在哪儿,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还真是……”
“梁有烈,没影儿的事你瞎猜什么,如果想要咬人,我奉劝你还是以证据说话的好,不然……呃对了,昨晚上你没回家是吧?听说你老婆受邀去了一家西餐厅吃饭,席间还谈笑风生,好不畅快!”
“呵,费伦,我知道你什么心思,要想让我心乱是吧?我怎么会上这么当!”
“很好啊,你堂堂情报部部长,智商当然是够的,对了,那餐厅叫什么希罗思还是啥的,总之名儿挺古怪,我想京城不会有人这么没品位,去这种怪诞的西餐厅喂饭吧?”
说到这儿,也不等梁有烈再说什么,费伦直接挂了电话,他知道,刚才的话姓梁的一定听进去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有好戏看,相信潜伏在梁有烈身边的仆役不久后就会有惊喜传给他。
只不过对于这样的小插曲,费伦转个身就抛诸脑后了,他现在需要的是尽快找到绝天会高层的行踪,夺回那块召魂石,不然那块石头真被用作“召唤天神”之类的仪式,天知道会有什么鬼冒出来。
要知道,召魂石唤魂可是随机的,除非……费伦倏然想到一种可能性,除非绝天会那帮家伙事先就已获悉了一套固定的仪式,那么再通过召魂石唤出的魂灵就会是特定的某一种对象。
可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可怕了,但费伦越想越觉得这种情况才符合绝天会的计划,不然搞了半天连自己要召唤出的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小曰本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费大哥,你……”
听到梁慕晴的声音,站在餐厅窗边的费伦才回过神来:“啊?”
“吃早餐啦!”梁慕晴轻声说了一句,又抬手点上了费伦紧锁的眉头,“别皱眉好吗?费大哥,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费伦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伸手揽过梁慕晴,走回餐桌旁坐下,随即向尽都在瞅他的众女道:“行了,都开动吧!”
其余诸女倒也听话,纷纷对付起各自盘里的早餐,唯独乔冷蝶陪着梁慕晴一块没有动餐具,反而道:“伦哥,昨晚至玄大师起卦时我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吃饭!”费伦招呼一句,也不管乔冷蝶开不开动,他反正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恰在此时,梁慕晴的手机嗡嗡作响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梁慕晴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费伦道:“叔爷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费伦倒也没阻止,心里却知多半应该是警方通知梁家人去接艾美的事。
果不其然,出了餐厅没多久梁慕晴就转了回来道:“费大哥,警方已经找到艾美了,叔爷想让我出面去接一下她。”
费伦闻言挑了下眉,心说慕晴啊慕晴,虽然咱俩还没正式结婚,但你现在可是我老婆,也就是费家人,还管什么梁家事儿啊!再说了,梁祖泓那几爷孙也不算真正的梁家人啊?当然,这番心思他并未宣之于口,反而不置可否地点头道:“那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啊?”
梁慕晴也知费伦不太看得惯艾美,于是婉言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行,让芙洛陪你走一趟吧!”
梁慕晴自是不能拒绝,等费伦传音把芙洛从隔壁召来,便与她一起驾车离开了浅水湾。
也就在这时,费伦新换的一部诺基亚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京城来电,他顿时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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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3 再赴日本
也就在这时,费伦新换的一部诺基亚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京城来电,他顿时就乐了。
果然,梁有烈还是没忍住费伦的言语骚扰,亲自去希罗思餐厅瞅了瞅,亮出证件一检查昨晚的监控视频,还真就发现他妻子穆晓娟跟一个中年帅哥共进了烛光晚餐。
梁有烈顿时对费伦生出极大警惕,但更多的是一股热血上头,脸在餐厅监控室就当场涨红了。本来,他妻子穆晓娟都快奔四的人了,不仅是一家重点大学的副教授,更是有她自己的交际圈子,跟人出来吃个饭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同一个年龄相仿的中年男整什么浪漫的烛光晚餐,这就令梁有烈很恼火了。
于是,梁有烈离开餐厅后,又想办法查了下两人之后的行踪,只是由于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浪费了不少时间才得到他想要的讯息,结果显示,妻子穆晓娟跟那男的昨晚回了她在大学里的那套房,只不过由于大学家属区都是那种外紧内松的安保设置,并未有拍到两人进出住宅楼的录像,令梁有烈一团邪火藏在心头,硬是发不出来。
不得不说,穆晓娟跟梁有烈结婚快二十年了,多多少少从丈夫这里学到了些反侦察术,所以烛光晚餐后才没与那中年男去什么酒店,毕竟酒店有监控啊,况且穆晓娟知道,以丈夫的工作性质,要调取一家民营酒店的监控实在不要太简单,而大学住宅区,也就只有大马路外头以及各校门出口装有监控。再不就是各重点实验室自有安保系统,加上近些年改革开放。大家伙儿都陆陆续续搬进了楼房,不同院系的在一栋教授楼里住着。每一层就两家人,简直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带生人进出,没甚特殊情况,楼上楼下的人是不会过问也不会太在意的。
只可惜,穆晓娟没想到的是,自打奴役大面积铺开后不久,费伦就命几个仆役悄然监视住了与他有隙的梁有烈一家,这其中就包括她穆晓娟。
当然。在黑客小组坑了费伦这件事上,若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梁有烈查费伦没有错,毕竟情报部就是干这些的,他也算公事公办,但做为当事人,费伦多少有点不爽,也就只能在给姓梁的找点私人麻烦了,于是之前的秘密监视顺理成章地派上了用场。
“哇操。你说什么?梁有烈居然直接找上他妻子摊牌?要不要这么奔放啊?”听着电话那头仆役的描述,费伦不禁爆了粗口。
其实仔细想想,这事儿还真就只能像梁有烈这么办,毕竟是家丑啊。要么就只能假装不知道,但真要那样做的话,这男人的忍者神功得强成什么样儿啊?所以。只能是秘密地面对面地摊牌。
大学,住宅楼。穆晓娟分的那套房内。
“我说,你这几天不是加班嘛。怎么省起回我这边来看看了?”不得不说,结婚快二十年,最近两三年,特别是女儿(详见1518)去申城读大学以后,梁有烈穆晓娟夫妻俩同房的次数平均一年下来都少到了个位数,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有一次,更别说跑来大学这边几乎可算穆晓娟的私人领地里来了。
“好久没过来,这大学里环境就是不一样,想跟你一块包顿饺子吃!”梁有烈不动声色地说着话,目光却在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