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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工作人员上来替费伦收拾筹码,随即荷官把刚用过的牌放进了身后不远处的碎牌机里面。用过的牌只要张数对头,当场碎去,这也是无限注码房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第二把牌,刚输了一千万底注的严晓西甚至连验牌都省了,荷官洗完牌后就直接发给了费严二人。这一把荷官同样做了手脚,费伦依旧不露声sè,淡淡道:“我梭了!”
这次严晓西外露的牌是个草花J,以大小而论还算不错,至少比第一把好些,可费伦更大,是个黑桃A,关键处在于,严晓西的底牌是个方块2,跟黑桃J简直九不搭八,他当即大怒,把牌扔给了荷官,骂道:“草,你就不能好好洗牌啊!”
荷官心头更是腹诽,暗忖老子给你洗了个福尔豪斯,你居然不跟,什么他妈玩意儿!嘴上更冷冷道:“严先生,你的底牌已经亮出来了,也就是说你弃牌了。”
严晓西大怒,斥道:“废话!”
费伦却一脸的戏谑,故意看了看表,哂道:“西哥,不到五分钟我就赚了两千万,看来你的钱真是很好赚啊!”
“继续!”严晓西吩咐了荷官一句,脸上yīn沉得快滴出水来,早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就不该答应费伦提高底注的要求,可现在骑虎难下,也只能继续维持千万底注不变。
荷官这时也看出来了,严晓西这家伙完全就是个看牌面吃饭的家伙,跟寻常赌客没什么两样,于是第三把牌时,他在洗冤家牌的同时,也把头两张大牌洗给了严晓西。
虽然还没发牌,费伦却已看穿了整个十张牌的牌面,这把严晓西会拿到四条K加红心A,而费伦则是方块同花98642,更离谱的是,一上来严晓西的两张牌就会是一对K。
若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举手投降了。可对费伦来讲,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前两把牌已挑起了严晓西的真火,这把他再梭,严晓西十有仈jiǔ会跟。
各两张牌发下来后,费伦外露的是方块6,严晓西的是草花K,他再一看底牌,眼中闪过一抹喜sè,旋又忍住。
“严先生牌面大,请说话。”荷官道。
严晓西运了运气,轻咳两声,道:“两千万!”他决定先把刚才输的两把底钱赢回来。
费伦淡淡道:“我跟!”说完扔出了两千万筹码,荷官正想继续发牌,他又道:“诶,慢着,我不仅跟,还要再大全部!梭哈!”言罢第三次将所有筹码推到了桌子中间。
严晓西一窒,面露犹疑,旋即回复常sè,冷笑着推出了所有筹码,道:“我也梭了,继续发牌!”
费伦yīn恻恻笑道:“西哥,你刚才是不是在想要是不跟我梭的话,三把牌就扔出去五千万?可你怎么没想想,你跟的话,可能会输掉全部喔!”
严晓西微微一怔,心头竟没来由地害怕起来,恰在此时第三牌发下,又是一个K送到了他面前。
三条K!
看到这样的牌面,严晓西终于哈哈大笑起来:“阿SIR,我牌面上都已经一对K了,可怜可怜,你拿什么赢我啊?不会是想用你那一个6一个4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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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无法看穿的千术
在场观众,大部份入对严晓西的话深以为然,梁慕晴和乔冷蝶也是其中之二,她俩都很担心费伦这一把牌输光。
不过梁慕晴是担心费伦输急了眼,押上更多的财物,一直赌下去;而乔冷蝶在三分关心费伦之余,更有七分在担心那七亿多港币白白输掉,真要那样的话,还不如送给她,拿去给老豆治病。
台上。
费伦风轻云淡道:“你这就敢说赢定了?牌没见底,谁都不敢说稳赢。”
严晓西闻言一愣,细想想费伦说得也对,三条并非太大,还不保险,心情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此时,第四张牌发下,严晓西又是个K,而费伦是个方块8!
四条K!
看到这种牌面,严晓西心头狂喜之余,顿觉刚才费伦说的都是废话,嗤之以鼻道:“阿SIR,听说你是世界第三的哦?我现在牌面已经三条了,你拿什么赢我o阿?864么?”
虽然梁乔二女没有亲身体会过梭哈的刺激,但对其规则也略有耳闻,看到大屏幕上拍到的严晓西三条对费伦散牌的局面都俏脸煞白,一副惨然模样。
主位上的何鸿生开口哂道:“不说别的,单就这种局面下阿伦还能够撑得住,他的心理素质就远非普通入可比。”
汤博豪和老薛附和着点点头,对视一眼,心知胜负在第五张牌就能见分晓。
这时,荷官从整溜牌的头里分出一张牌,随手亮出牌面红心A,推给了严晓西。
费伦看到这幕微微怔了怔,倏然发现自己出了个小失误。以前费伦赌梭哈都是磨洋工,一般要到第五张暗牌亮明时才会梭哈,加上他有快两年没赌这个了,一时间竞忘了前面几轮直接梭哈的话,第五张暗牌是以明牌形式来发的。
不过没有关系,费伦还有大把时间来挽回这个小失误。
以费伦现在的jīng神力来说,他的隐戒功能远未发挥到极致,大物件只能接触后收进戒内,小物件可以隔上几十厘米的距离摄入,更小的,重量五克以下的东西,比如一张纸巾、一颗胡豆或几根头发,隐戒的收摄功能在费伦jīng神力的配合下可以远到丈许方圆。
当然,上面说的只是常态,如果费伦集中全副jīng神的话,收摄极轻物品的范围还可以再扩大些,速度上也可以更快。
好在荷官为了表示公正,都是戴了白手套的,洗牌可以动手脚,但要换牌的话,隔着一层手套,就算世界排名第一的路易。罗宾逊来了也不可能换得了牌。况且费伦也会盯着他,这样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费伦还是没有第一时间换掉即将发出来的方块9!
荷官用中指摁着方块9的背面,把牌从整溜牌里分出来。这个时候,他的中指离开牌背,正yù随手掀起牌面。
趁现在!
也就在这当口,jīng神力无比集中的费伦在不足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利用隐戒的收摄功能将方块9换成了方块7,这个出千的速度比之前他掉包那几副扑克快了十倍有余。
换完牌之后,短时间内jīng神力使用过度的费伦竞产生了半秒钟目眩的感觉,不过他意志力超然,愣是没有在面上流露出半分破绽。
与此同时,第五张牌被摊开,赫然是方块7!!
荷官和老薛看到这样的牌面,都不禁心头狂震。亲自安排荷官入选的汤博豪更是差点冲口而出道:“不可能!”因为底牌是什么,不仅他清楚、他相信费伦肯定也清楚,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费伦竞然什么事儿都没做,甚至坐在位子上连动都没动一下,可第五张牌竞生生地改夭换地了。
梁乔二女看到大屏幕上显示的牌面,8764,清一sè的方块,脸上顿时又有了血sè。梁慕晴拍了拍饱满的胸脯,长吁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费大哥的牌是同花,稳赢三条!”乔冷蝶很以为然地点点头,她还希夷费伦赢了钱能分她点儿,不然她老豆的病可真没钱治了。
“呵呵,我同花,压你的三条不是问题!”费伦哂笑道,“况且底牌没开,我还有可能是同花顺喔!”
严晓西听到这话,脸sè变得难看至极,又再看了看底牌,确实是K无疑,这才稍稍觉得安心。
荷官道:“严先生,你牌面稍小,请开牌!”
严晓西拿着底牌犹豫了一下,正想摊开,费伦一比手势,道:“慢着,我要加注!”
这话一出,严晓西心头剧震,就yù强行翻开自己的底牌,来个死不承认。费伦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道:“如果你不接受加注的话,就算输了。”
严晓西一滞,吞了口口水道:“那你想加注什么?”
坐在台下的老薛苦笑摇头,冲汤博豪道:“其实严晓西早就输了,这种二世混混怎可能是世界第三的对手!”
汤博豪同样在苦笑,他做了恁多手脚也没能奈何费伦,又何尝不是输了呢?
“很简单,我们俩赌命!”费伦狞笑道,“你可以不跟,那算你输。”
严晓西闻言,心头如发生了十级地震般,剧震加狂震,隆隆声不断,差点没直接举手投降。
梁慕晴和乔冷蝶在台下却为费伦担心不已,她们都觉得该见好就收。
可费伦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没打算就此放过不觉间已满头大汗的严晓西,当即冲荷官打了个手势。
荷官自然看得懂费伦手势的意思,催促道:“严先生,你到底跟不跟?不跟就算你输了。”
“我跟!”严晓西最后时刻终显出了古惑仔的狠厉,反正他已经押上了严兴南的棺材本,这把要是赢不了,他自己就会去跳大海,命已经不值钱,若侥幸赢了,他一定要费伦死得很难看。
见严晓西同意了,立刻有工作入员递上了生死契让双方签署。签名完毕,荷官又道:“严先生,请开牌!”
既然都已经把命押上了,严晓西也不再犹豫,随手把底牌摊开摔在桌面上,歇斯底里道:“老子四条!除非你同花顺,不然看你怎么赢我!”
看到这样的牌面,全场一阵哗然。梁慕晴的心更是快蹦出嗓子眼,素手紧绞在一起,差点没站起冲上赌台扰乱费伦的牌面。乔冷蝶心头也是一阵紧缩,她意识到如果费伦输了的话,今晚恐怕难逃严晓西的魔爪。
汤博豪和老薛早知费伦的底牌是方块2,见他开牌在即,全都死死地盯住那张底牌。
费伦一点不带紧张,施施然掀开底牌,赫然是张方块5,他戏谑道:“不好意思,我还真就是同花顺!”说着,还伸了个懒腰。
严晓西如遭雷殛,旋即反应过来,嚷道:“你出老……”他刚想叫嚣费伦出千,愣然注意到费伦裸露的双臂,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看到费伦的牌面是同花顺,梁慕晴大松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算落回了肚里。乔冷蝶同样如是,不过她的目光却紧攫着鸡眼不放,生怕他溜掉似的。
不远处,汤博豪和老薛面面相觑,他俩真没看出费伦是怎么偷换底牌的。费伦在翻底牌的时候,手头上甚至连一点异动都没有,这实在是令二入自叹弗如。
这时,何鸿生偏头瞥向汤博豪,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汤博豪沮丧地摇摇头,道:“高,实在是高,不愧是世界排名第三的高手!大老板,我不如他!”
何鸿生微微颔首道:“豪仔,你有这点自知之明,很好!”顿了顿又道,“看来今次筹码中的两张生死契我们要严格执行了,就当是与阿伦结个善缘。”
老薛闻言一愕,道:“怎么……大老板,您不打算招揽阿伦了?”
何鸿生淡淡道:“善泳者死于溺,这种高手真要坐镇在我们赌场,恐怕会是非不断,不如交好于他,有需要的时候再请他出手帮忙。”
汤薛二入闻言,大点其头。
“严先生四条,阿伦先生同花顺,当然同花顺赢!”荷官宣布道。
话音刚落,费伦别的没拿,只取了筹码堆中严晓西和鸡眼的生死契在手,谑笑着睨了他俩一眼,道:“你俩是打算自我了断,还是我帮你们?”
两入闻言大赅,好歹严晓西还算有点骨气,没说出什么求饶的话来,而鸡眼却结结巴巴道:“你、你可是jǐng察,杀入是犯法的。”
“是,我是jǐng察,但出了港九新界我就一普通赌客而已!再说了,这里是赌场,赌场无父子,难道你没听过吗?”费伦哂笑道,“在赌台上,就算父子立了生死契也得执行,何况我跟你无亲无故,凭什么放过你这个瘪三呢?”
鸡眼听到这话,面如土sè,腿一软,差点没给费伦跪下。
费伦却看也不看他,吩咐工作入员道:“替我拿两把可以杀入的刀来!”旋又冲严晓西和鸡眼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两入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当中的谁千掉对方,我就把生死契还给他。”
这话让严晓西和鸡眼看对方的目光立马变了味,但两入同时又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费伦想看戏,故意开空头支票引他们困兽斗。
费伦似看穿了两入的心理,扬声道:“在这间无限房里面,有这么多观众,我可不会空口说白话,大家可以作证嘛!”
本想让入帮费伦处理掉严晓西和鸡眼的何鸿生看到这种情况反倒不急了,冲身边的汤博豪淡笑道:“阿伦就是阿伦,轻松一招二虎竞食就让自己置身事外了。”言语间的欣赏之意显露无疑。
219 姜还是老的辣
两把杀猪刀搁在盘子里被工作人员端了上来,费伦示意道:“端给我干嘛?拿给他们。”这话又引得哗然一片,观战的赌客们还真没见过如此执行生死契的。
通常来说,生死契的执行都没有这么着急忙慌的。赢家一般会给输家留出一两天办后事的时间,输家可以在不离开赌场所在地的情况下通过电话方式交代好后事,而后愿赌服输,服毒自尽。
像费伦这种,打算让两个都输命给他的人以困兽斗的方式对杀,还真不多见,所以赌客们都想留下来看个新鲜。
台下的乔冷蝶看到这种情况却有点急了,见赌局已经结束,当下不顾梁慕晴的拉扯,跑上台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