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黑发女子临死前应该正拚命向上爬,但却被硬生生拽了回去,所以才在旋梯最下面几级弄出了比九阴白骨爪还恐怖的血爪印,不用问她死得很惨。即便她面容姣好,可濒死的惊悸,令她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犹如厉鬼一般。
费伦略一犹疑,无杀玄金气不再仅是包裹双脚,而是外放全身体表,跟着单手执枪,头下脚上从旋梯匍匐而下,如四脚蛇般轻盈游至了女尸身旁。
眼睑微抬,费伦看到了一个满是血腥的底舱。除了他身边的黑发女尸外。另有四具尸体奇形怪状地死在舱内的不同位置。
有两个应该是为塞比斯驾船的家伙,身上被子弹打成了筛子,血淌了一地。歪倒在对过的舱门边。另外两个也是男的,俱都一身劲装,不过一个的脖子完全耷拉在胸前,另一个的胸口开了个碗大的洞,洞内的血早已干涸。
几个人的死状都惨不忍睹,舱壁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间或有大块的血痕。在旋梯透进来的微光下,充满了修罗地狱的味道。
若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形,早就吓得发昏了。可惜对费伦来讲,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小儿科。他的目光轻掠过五具没了生息的尸体,落到了底舱尽头微隙的小门上。
“啧啧……中国人,你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被我双开了大腿动脉还不死?不过别怕。你的意志力将会随血流去,等下你就会老实交代我想知道的东西了……”
塞比斯的声音。
这番话让费伦很不舒服,因为塞比斯是美国人,一个美国人骑到中国人头上拉屎拉尿,还用刑,算他妈怎么回事儿?
侧耳倾听之下,门内果然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很微弱却绵续不断。这让起了救人之心的费伦顿住了身形。
是苦肉计么?!
费伦不敢肯定,只能耐心等下去。
“中国人。不怕告诉你,我的下一站是吕宋,到了那儿之后,自然会有人接应我。”塞比斯的言语中满含着嘲讽,“吕宋那个地方,华人不少,想必也有你们的人吧?只要你说出一个人名,我就放你一马,交代出两个名字,我就放了你那女伴,如何?”
“咳、咳咳……别、别骗我了,希、希希已经死了,对、对吗?”
费伦闻言,已有八分肯定这不是苦肉计。因为塞比斯嘴里的中国人一说话,他就听出对方中气严重不足,那绵长的呼吸只是某种特殊的续命法而已。
“桀桀,想不到你还真聪明,不过聪明人一般都不长命的。”塞比斯的语气阴恻无比,“说吧,说出两个人名,我就放你一马,让你的女人留下全尸,不然我把她扒光了挂在船头,就这么开去吕宋,让那些蛮夷猴子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女体,桀桀桀……”
“你、你无……无、无耻……”中国人的呼吸愈渐微弱。
塞比斯见状,眼中异光连闪,邪力开始入侵对方微阖疲惫的双眼。他这一动用邪功不要紧,躲在门外的费伦心底倏生出一丝警兆,准确感知即刻提醒他,塞比斯的邪功能够对他产生威胁。
好机会!
费伦手腕一翻,将格洛克收进隐戒,旋即合身撞门而入,骈指如锋,直插塞比斯的后背。
可惜的是,不止费伦有灵觉感应,塞比斯也有。
不等费伦的手刀迫近背后半米的距离,塞比斯身具的邪功就全面爆发出来。这个双重国籍的狗杂种甚至没有用目光扫向费伦,他便感觉到一股邪恶冰冷的异力从地板蔓延过来,瞬间透过鞋底,钻入了他的体内,转眼弥散全身。
费伦心中警兆连响,胸腹间不自觉生出作呕的感觉。不过这样轻微的折磨对费伦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的手刀甚至连滞都没滞一下就直戳向了塞比斯的后脊。
塞比斯感到了莫大的威胁,再顾不上被邪功全开压迫得连番吐血的中国人,身体飞快闪向一边,更尽力扭头往后,目光恶毒地掠向费伦。
费伦的手刀轻易刺穿了塞比斯没有完全闪开的左肩,同时对上了他已经涨得满布血丝的双瞳。
“嗷!!”
塞比斯痛叫一声,阴毒地瞪着费伦,可令他大骇的是,费伦脸上并没有出现如其他人那般迷茫的景象,反而冲他冷冷一笑,寒声道:“只令我头壳剧痛,看来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啊!”
塞比斯大惊失色,知道遇上了一个精神力比他还强的家伙,邪功威力不显,只得拼尽全身气力欲挣脱费伦手刀的穿刺束缚。与此同时,他超常催动邪功,双眼阴邪之光大盛。
这一下,费伦胸腹作呕的感觉变为了全身筋肉凌迟般的剧痛,甚至全身都有些僵硬,朝塞比斯脖颈间劈出的手刀至少比刚才慢了三倍有余。即便这样,塞比斯也仅只堪堪躲过费伦的第二下攻击。
肌肉的硬直感让费伦很不舒服,心知对方这是在拼老命了,当下讥诮道:“出全力了么?我才只用了五分力啊!”说罢,脸色如常的他即刻劈出第三记手刀,速度比第一记手刀更快了三分。
塞比斯惊骇不已,借撞墙之力,顺势弹向角落,算是彻底放弃了对中国人的控制。
费伦见对付塞比斯仍有余力,便把后背留给了那个中国人,打算试他一试,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在和塞比斯唱双簧、弄苦肉计!
塞比斯此刻借着腰劲弹到了中国人对面到处是斑点血迹的床上,费伦只感身上肌肉微松,身形陡然加速,一个恶狗扑食,在进击的过程中极速微调好身体姿态,抡起拳头就朝塞比斯的面门砸去。
“啊!!”
塞比斯惨嘶一声,弓背后撞,靠到墙上,又翻滚在地,捂着左眼不断哀嚎惨叫,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想来费伦一拳捶爆了他的眼珠。
看着被费伦三拳两脚就打成狗熊的塞比斯,身上已经不怎么淌血的中国人已完完全全地呆掉了。这家伙还是人嘛?居然一个人赤手空拳就打得目标怪物(塞比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没等伤重的中国人把念头闪完,费伦左手食指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塞比斯的右眼内,还生生的搅拌了两下。
“啊——”
塞比斯双手捂眼,在地上极度痛苦地翻滚着、哀鸣着……
费伦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双腿高抬跃起弯曲,重重落下,双膝好死不死地跪在了盆骨和尾椎上。
“咔!咔!”
连续骨头碎裂的响动清晰入耳,塞比斯惨叫一声,下半身顿时屎尿齐出,不仅如此,他上半身来回翻滚之际,两条腿却只能被上半身带动,再也没法自行作出动作了。
很显然,费伦的膝跪已经损毁了塞比斯的脊椎神经,令他连享受痛苦都办不到。
从费伦撞门而入偷袭开始,及至此时,不过几秒而已,但其间的交手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已死在塞比斯手下好几回了。
“呵呵,塞比斯是吧?雅逸酒店那几个东瀛人找你索要的东西乖乖交出来吧!”费伦一边提着要求一边走到塞比斯身边,抬脚猛跺他的左手。
塞比斯根本没机会歇嘴,惨叫声不断,倒是那个已经有点眼神涣散的中国男人缓缓道:“听、听你的语气,应该是、是我的同胞、胞吧?”
费伦虽有搭救此人的意思,面上却丝毫不露,哂道:“你哪位?先亮亮身份吧!不然这大海之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只能留下你喂鲨鱼了。”说完,又一脚踹在塞比斯脸上,给他来了个满堂彩。
塞比斯继续在地板上翻滚嘶嚎,可惜双腿的重量牵制了他的动作,他就是想滚远点都不可能。
“你、你会打、打死他的,这样就、就没法拿到东、东西了!”中国男人再度虚弱开口道。
费伦闻言,霍然转头看向他,道:“莫非你也是来取塞比斯身上的东西的?”
中国男人在费伦的逼视下,紧呡嘴唇,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塞比斯终于腾出嘴巴不再惨叫,惶急求饶道:“别打、别打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237 惹了一身骚(求订求月票)
“不打?不打怎成?”说着,费伦的脚又跺向了塞比斯另一只好手。
“啊——”
惨叫声起。
中国男人见状,再度开口:“朋、朋友,你真会打、打死他的,拿、拿东西要、要紧……”
“聒噪!”费伦微斥着封掉了中国男的昏睡冥穴。
待塞比斯的哀嚎再度停下时,费伦哂道:“既然这么多人都关心所谓的‘东西’,你就乖乖交出来吧!”
已被弄瞎了双眼的塞比斯面露惊恐道:“那、那东西我、我没带、带在身上……”
“是吗?嗤——”
费伦脸上泛起冷笑,一只手已然插进了塞比斯的腹部,漠然搅动着道:“没带身上?几拨人都在找的重要物件你会不随身带着?看来我只能把你大卸八块,翻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了。”说罢,手甚至拽出了他的肠肚。
感到腹内如绞,塞比斯亡魂大冒,费伦分明是想一寸一寸活生生拆了他,这比所谓的“严刑逼供”厉害百倍,他现在只求速死。
“东、东西被缝、缝在腋下了……”被费伦扯着花花肠子的塞比斯头上汗如雨下,“痛快、快杀了我吧!”
“噢?在腋下?”费伦似根本不信,祭出手刀,毫不费力地将塞比斯双臂齐肩切了下来,切口处的血狂涌出来,很快溢满了塞比斯身体两侧,“在哪边腋下?”
不先问东西在哪边,而是先砍掉人的胳膊再说。剧痛中的塞比斯此刻才充分认识他究竟遇到了一个怎样的恶魔,相比起来,他的残杀手段实在弱爆了。
“左、左边……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费伦对塞比斯最后的要求充耳不闻,慢条斯理地翻找着断臂切口处的皮下组织,不久有了收获。
所谓的东西竟然是一块类似sim卡的芯片,只是比sim卡芯片小了数倍,被封装在一个高强度塑料小方盒内,费伦刚才手起刀落。差点没把这件小东西给切烂了。
“说说吧,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费伦翻手把芯片收进了隐戒,“说得好。给你个痛快!”
已经被邪恶残忍的血腥手段给吓得没了自尽勇气的塞比斯只求费伦给个痛快,忙道:“是一些设计图,设计图……”
“关于哪方面的?”
“航天、军工……具体的不、不太清楚,我只负、负责转移东西!”
费伦心头倏生出一丝不妙之感。寒声问:“哪个国家的?”
“大、大陆的……”
“我艹你妈!”费伦虽已猜到了几分。但听到这个答案仍难免暴跳如雷,直接一脚踢爆了塞比斯的脑袋。由于刚才已被切肩放血,这一下没了脑袋在脖子上的塞比斯并没喷出多少血来。
费伦当然不是为了塞比斯窃取国家机密而愤怒,仅仅是因为他被彻底拖入了这滩浑水里。眼下这件事相当即使,就算他干掉所有的人,包括至玄,再沉掉所有的船,然后游回去。日后大陆方面照样能找上他,毕竟今晚的行动在警察部已有备案。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费伦不认为塞比斯在临死之际会无聊到用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来诓骗他。抱着唯一一丝希望,他遍搜了所有尸体,可惜一无所获。
对于这样的结果,费伦只能苦笑,如果在几人身上搜出了大陆方面的证件,反倒好点,这说明此任务的保密级别不高,眼下搜不出证件,只能说明要么这几个人不是大陆方面的人,要么他们的行动份数绝密,属于不成功便成仁的那种,因此连证件都省得带了。
无奈之余,费伦只得帮那个仍然存活的中国男人止了血,稍微整治了一下伤势,随即拔掉大头钉,将他弄醒。
等男人彻底转醒,费伦用两根手指捻着那个装有芯片的小方盒,问:“这是什么东西?”
中国男人没有先回答他这话,反而瞟了眼地上无头的塞比斯残尸,这才道:“你逼供和杀人的、的手段远比我、我想象的残忍。”
费伦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地上的塞比斯,道:“这家伙死有余辜,他在我的管区杀害了两名妇女,将她们全身的阴气都吸掉了。”
听到“吸掉阴气”这种说法,中国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芒,道:“你、你的管区?”
“噢,忘了自我介绍了,费伦,hongkongpolice!”说着,费伦还主动亮了亮证件。其实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掺和进这件事的消息迟早会被人查到,又何必绕弯子遮遮掩掩呢?徒增怀疑罢了。
中国男人眼前一亮,他显然看出费伦的警察证是真的,微露喜色道:“同志……”
“诶,别叫我同志,要是被人知道我是同志,以后还混不混了?”费伦撇嘴道,“先表明你的身份吧!如果不能,我只有把这件小东西上交警察部了。”
中国男人大惊,他不是信不过费伦,而是东西的经手人越多,越容易出纰漏,情急之下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我现、现在没有任、任何可以证、证明身份的东西……你别、别把东西交……”
“没证件?那恕我爱莫能助了。”费伦一翻手,把东西收回隐戒,不等中国男人说话,就又封了他的昏睡冥穴,扛起他就往外走,途经塞比斯等人尸体时,他顺带将尸体上的随身物件全都收进了隐戒。
最后,又遍搜了两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