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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不止一个(求订阅求月票)
同时,金卓二人相当震惊,你搞个浪女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母亲给搞了,太不讲究了吧?还有没有点伦理道德?底线在哪里?
看着垂头丧气的曹晃,费伦冷笑道:“其实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妈跟你有一腿。”
曹晃霍然抬头,死盯着费伦。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明白费伦的阴险,就真成白痴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很想问问,费伦究竟怎么看出他们母子暗中苟合的。
费伦自然不可能跟他解释,这毕竟是浪费唇舌的一回事,没必要。所以,接下来,他话锋一转,问道:“曹晃,你跟陈环的事,还有你跟你母亲的事,我们都不想知道……”
听到这话,曹晃狂吊白眼:你们不想知道,还追问我这么紧,逼我把事情全抖落出来,成心的吧?
“……我们只想要问问你,在这福利院里,你和你妈,还有陈环,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曹晃一愕,道:“阿sir,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费伦哂笑道:“不明白?唬谁呢?”顿了顿又道:“ok,你不明白,那我换一种说法,你们仨在福利院欺负过什么人没有?”
曹晃闻言身体狂震,旋即毅然决然斩钉截铁道:“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
“我妈还有陈环都是老实本份的人,况且她们就是两个没权没势的社工。能欺负得了谁?”曹晃装怂道,“而我也仅仅是在福利院帮杂打零工,每个月领那么几千块小钱。上哪儿欺负人去?”
费伦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晃,哂道:“交代完啦?没别的了么?”
曹晃闻言,忙不迭点头道:“全交代了。”眼神却飘忽不定。
费伦脸色泛冷,道:“佘映彤,认识么?她是我契妹,眼下就住在我家里,要不要把她找来跟你对质一下?看看你。还有你母亲和陈环都对她干了些什么?”
负责虐儿案的金申听到费伦的提问,眼中掠过一丝不满之色:哪有这样一上来就亮底牌的?曹晃这嫌犯还不趁机狡辩呐?
可是,曹晃却心神剧震。终省悟到费伦之前为什么会大费唇舌逼他吐露出跟自己母亲和陈环的奸情了,因为虐儿这种事他们仨合起伙来干了不止一回了。
不过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认,要坐牢的,所以曹晃嘴上立马否道:“阿sir。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那我就说点你能听懂的。上周六下午两点半到四点你在哪里?干了些什么?有没有时间证人?”费伦一脸阴鸷道。“我先提醒你一句,别拿你母亲孙旺美当时间证人,那不合法。”
曹晃闻言,心头又是一震,如果要找时间证人的话,除了他母亲这个直系亲属之外,也就只有陈环了:可问题是她已经嗝屁了呀?这如何是好?
左思右想之下,曹晃老半天才道:“阿sir。就、就算我没时间证人又怎样?我没虐待佘映彤。”说到最后,他竟吼了起来。
费伦摊手道:“我没说你虐待佘映彤啊。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曹晃顿时无语凝噎。
“不想说?不想说也没什么,单凭你没时间证人这点加上佘映彤出来指证你,就可以入你的罪!”
曹晃色厉内荏地叫嚣道:“阿sir,你别唬我,我也懂法律的,就凭一个未成年小女孩指认我就能入我的罪,笑话!”
“你懂法?最多一知半解而已。”费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种案子,是可以提交高等法院审理的,换言之就是有陪审团参与,虐待未满14岁的女童,相信陪审员们不介意裁定你入狱吃牢饭。”
在hongkong,一般来说,只有高等法院原讼法庭和死因裁判法庭使用陪审团审理案件,而在高等法院,陪审团参与的案件主要是严重的刑事案件。
当然,民事案件中也有极个别案例会采用陪审团制度,这要看当时案件的舆论影响和案情而定。说白了,只要肯花钱把声势造得足够大,高院十有**会在民事案中启用陪审团制度。
一旦陪审团制度启动,那么案件的裁决权就由法官转移到了陪审员们的身上,而陪审员(1)是随机抽取的,他们只是足额纳税没有智障的良好市民罢了,并非所谓的精英阶层。换言之,只要律师忽悠得好,完全可以忽悠他们颠倒“黑白”。
不得不说,英美法系的陪审团制度造就了许多律师行业中的诡辩高手,但也有它人情味的一面。
曾经有这样一个案例,有个十一岁大的小男孩因触摸高压线而被电得面目全非,后来他家大人就状告电力公司索赔。律师让面目全非的小男孩在陪审团面前站了十分钟,让陪审员们一丝不漏地看清他的样子。
如果由大陆法系裁决,肯定是:他自己摸的,电力公司警示标语一样不少,所以不需要赔偿。可英美法系中的陪审团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电力公司需要赔偿,理由很简单,因为小男孩被电得实在太惨了。
所以说,在hk这样一个适用英美法系的地区,这类虐儿案一旦上了法庭,就算没有陪审团,一旦让法官看见了佘映彤身上凄惨的瘀伤,他也会倾向于同情弱势的一方。如果曹晃拿不出不在场证明,相信法官肯定会做出“公正”的裁定。
不过曹晃显然不懂这些,听了费伦的话,他立马炸了刺儿了:“凭什么让我坐牢?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虐待佘映彤。”
“有没有罪你自己说了算的话。那还要法庭来干嘛?”费伦冷笑连连,“之前张院长带我和金sir他们路过了福利院不少地方,我发现其中一些明显未成年的小女生都已经不是处女……曹晃。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下子,曹晃彻底变了颜色。
金申和卓宙也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费伦,一脸的难以置信:“有这种事?”要知道,受害的小女生不止一个的话,这起案子肯定会引起舆论风暴,甚至比什么银行抢案更受各界关注。
费伦耸肩道:“那些小女生还是不是处女。你们找个专门的女医生来验一验不就清楚了么?”说完又转向曹晃道:“你不是没虐待佘映彤,而是还没彻底得手罢了。”
“我……”
曹晃此刻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说佘映彤一人指证你不足采信,假如所有受害女生都出来指证你。那又会怎么样呢?”费伦给曹晃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曹晃的心防瞬间崩溃了:“阿sir,我承认,遭我虐待的小女生不止佘映彤一个……”接下来,他把最近几年虐待、强。奸福利院小女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
原来。自打六年前搞上了他自己母亲孙旺美和社工陈环后。曹晃的心理就开始逐渐变得扭曲,毕竟一个十六岁的小男生每天都被两个如狼似虎的熟女当宝一样哄着,还对他千依百顺,心态上怎也要产生点优越感。
结果不到一年,孙旺美就怀上了自己亲儿子的孩子,这个当然不能要,曹晃就陪她去堕了胎,还让医生给孙旺美做了结扎手术。变得跟陈环一样不孕。
之后。没了后顾之忧的三人更是恋奸情热,变得毫无顾忌。什么花式都试过了。可惜就像再漂亮的美女、几年如一日对着她那张脸也会产生审美疲劳一样,再爽的事重复做多了也会觉得腻味,加上年龄的增长,孙陈二女渐渐失去了对曹晃的吸引力。
为了留住曹晃的心,两年多以前,陈环想了个办法,把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骗到了自己的住处,当时孙旺美母子也在,于是曹晃就有了第一次虐奸幼女的经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两年间断断续续强暴了二十几名幼女。
听完曹晃的供述,金申和卓宙目瞪口呆,这么大一件案子,发生在收留孤儿的福利院里,舆论会产生怎样的反应,他们闭上眼都能想象得到。
费伦一把拍在发怔的金申肩上,冲他偏了偏头,道:“拷上,米兰达警告!”
金申会意,忙绕过桌子,给曹晃上了手铐,道:“曹晃,我现在正式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用纸笔记下,以便将来做为呈堂证供。”
曹晃闻言,脑袋彻底垂了下去。
见他已完全没了抗辩之心,费伦趁机拿出纸笔让他写认罪状,还忽悠道:“曹晃,假如你把刚才所讲的都一一写下来,我会为你向法官求情的。”
曹晃一听,信以为真,稍一犹豫便接过纸笔开始写自己的犯罪事实。
等曹晃把认罪状写妥,费伦看过没问题后,就把状纸转交给了金申,随即眼尾也不扫一下曹晃,施施然出了临时审讯室,经过门口时还斜了被俩同事守在那里的孙旺美一眼。
卓宙从后追上,跟在费伦旁边,问道:“费sir,莫非你真打算替曹晃这个人面兽心求情啊?”
“当然,我费伦说话就没有不算数的。”费伦哂道,“至于能不能减刑,就得法官自己判断了。”
。(未完待续。。)
ps: (1:香港陪审员资格:1、持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证;2、21至65岁;3、有良好品格;4、具有对审讯进行时将所采用的语言有足够的知识及理解能力 (即中文或英文能力);5、精神健全;6、无任何使之不能出任作陪审员的失明、失聪或其他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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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对某丫头的怀疑(求订阅求月票)
法官自己判断!?
卓宙听到这话,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不等于跟没求情一样嘛!
费伦横了一眼有点傻眼的卓宙,淡淡道:“好了,卓sir,这里的事已告一段落,我本就是陪金sir走这一遭的,该回去上班了。”
卓宙忙叫道:“费sir,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哦?说说看。”
卓宙稍一迟疑,道:“照刚才问询曹晃的结果来看,在这福利院里,陈环的仇人可不少,但按之前的推论,设计陈环摔下楼的凶手应该是个高智商的家伙,费sir,你看这件案从哪里着手比较好呢?”
费伦摊手耸肩道:“这个我也没有头绪,好在案子不是我负责。”说完还哂笑起来。
卓宙的脸色却黑了下来,刚想发作两句,费伦接道:“其实设计陈环摔下楼的过程并不复杂,只要是有心人就能办到,所以说想要找出疑凶并不是什么难事?”
“何谓有心人?”卓宙皱眉道。
“有心重重报复陈环的人。”
“你是说……那些受了曹晃虐待的小女生?”卓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大可能吧?”
费伦哂道:“有什么不可能?你是指她们的智商不够设计出让人受惊堕楼的局,还是指她们没这么深的心机?”
“呃……”卓宙闻言,一时语塞。
费伦却叹了口气。道:“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心智早熟很正常。至于说这些福利院的孩子学的知识不够,也许做不出周密的设计,但我想说的是,聪明不在读书多少,关键看如何运用,而少男少女们的心性更倾向于孩童,总是喜欢模仿的。”
卓宙道:“你的意思是……陈环堕楼案在模仿过往案例?”
“有点像。却又似是而非。”说到这,费伦顿了顿,看了眼手表道:“好了。我该回去了,卓sir,回见!”
“回见!”
费伦出了福利院,一路若有所思来到停车的地方。坐进道奇蝰蛇内。边发动车子边喃喃道:“究竟是不是你搞的鬼呢?或许汇丰方面的清单会给我个答案。”
话落,道奇蝰蛇轻灵滑出,往粉岭方向而去。
到了ptu总部,应急小组成员早已自觉在操场上进行每日午后例行的体能训练,费伦也不管他们,一路和其他蓝帽子打着招呼,拐进了办公室。
果然,佘映彤的银行清单已经传真过来了。她的银行户头还是她妈咪在生时陪她一起办的,后来有同事凑钱给她。也都存在这户头里了。
可费伦细看了一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根据清单上显示,佘映彤的账户余额已所剩无几,而银行抢案当日,她也只是去银行柜台取了五百块而已。
五百块港币?用得着去银行走一趟这么费事么?直接atm机不就行了嘛?这只能说明,走这一趟是有目的的。
难道是为了不在场证明?费伦想到此点,觉得还真有可能。之前在福利院,他已打听过,社工晾晒衣服被褥的时间不定,但一般都是在午饭后。
兴许佘映彤被抢匪挟持当天,陈环被其他事绊住了,并没有上天台,所以这小丫头见狡计未成,才会来找他,最后竟混到他家里暂避一时去了。
可是,天台现场那样的设计,换个普通人来一样中招,她就不怕杀错人?
费伦一时千头万绪,索性懒得想了,毕竟到现在都还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佘映彤跟陈环堕楼案有关,许是他猜错了也不一定,可能凶手另有其人。
不过有一点费伦可以肯定,陈环至少不是自愿跳楼的。
沉吟了一下,费伦抄起手机给仇兆强打了个电话。
“强子,帮我办件事。”
“费sir,你说!”
“查一查佘映彤八达通卡的使用情况,最好能有清单。”
“好的sir,我这就去查。”仇兆强倒也干脆,没问为什么,挂上电话办事去了。
费伦转头又给妮露打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