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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回去整理好装备,一刻钟后,旧靶场集合!”
“啊?!!”
组员们齐齐傻眼。十五分钟,这哪有给他们时间整理装备啊?因为从这里(中速)跑去靶场就差不多要十二分钟,更别说还要上楼拿装备了。
“这么惊讶干什么?与此在这儿耽搁时间。不如赶紧行动!”费伦耸耸肩,施施然走掉了。
众组员顿时如鸟兽散。
一刻钟后,六名组员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旧靶场,其中有的人。身上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已然重新崩裂。渗出了血水。
费伦却对这些视而不见,反而冷笑道:“看看你们一个二个像什么样子?才一点点小伤在身眉头就皱成了蚯蚓,如果遇上了真正的恐怖份子,我倒很好奇你们要怎样应敌?”
组员们闻言,脸都变成了苦瓜。
“你们肯定在想,我怎么不发放昨天那种伤药了?”费伦冷哂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昨天那药每人份就价值两千美金。而且想买都没地儿买去。最重要的一点是,昨天那一份是你们受伤三次的用量。所以今天是没有的。”说完,还装出无可奈何样摊了摊手。
组员们一个二个见到费伦的样子都气得半死,却又不敢发作。他们这才意识到昨天被费伦给耍了,他当着大伙儿的面告诉姜雪药浆可分三次内服。
结果,男组员们在外敷后发现药的疗效奇好,就本着有杀错不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药全灌进了五脏庙,没曾想费伦在这儿等着他们。
见众组员都哑巴了,费伦又道:“怎么?你们的药呢?姜雪,昨天你只受了点瘀伤,你该有药剩着吧?”
姜雪垂下头去,不敢与费伦对视,心头却腹诽不已,把费伦骂得比够还惨。
“老池,你的药呢?”
池问寒也默不作声,轻抚着自己今天的新伤。
“阿一,你的……”费伦话还没完,古侯一就把头佝得比肩膀还低了,“算了算了,瞧你那怂样就知道药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我都不稀问你!”
“怎么都不说话?”费伦冷笑连连,“你们也真是搞笑,还没踏上征途,就把自己的底牌给用没了!以你们这样的性格,要是去了澳门赌场,只怕会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姜雪抗声道:“sir,我们警察不兴赌博的。”
“不兴赌博没说不让赌博,况且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费伦冷然道,“最关键处在于,是谁教你们连请示都不请示,就擅自把下发的物资用个一干二净的?真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难道你们就提着空枪上阵么?”
组员们被骂得狗血淋头,却没敢再辩一句。说到底,“药吞没了”这个既成事实他们无力改变,费伦要怎么样骂他们,他们也只能受着。
“好了,多余的话不说了,不过伤归伤,该做的训练还是要做滴。”费伦毫不留情道,“接下来还是由我扮人质,你们分为两个组进行三人运动战斗速射对抗,不准放水。”
众组员交换了一下眼色,发现同伴们竟都有再次杀害“人质”打算。看来他们是受够了费伦的斥骂,打算小小的还击一下。
费伦似看穿了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即刻提醒道:“有一点,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次如果再出现人质被毙的状况,后果与放水并列……”说到这,他顿了顿,才轻飘飘地冒出四个字:“得牌一张!”
众组员狂汗。要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有黄牌在身,不管再得一张红牌还是黄牌,都将卷铺盖走人。这样的情况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接受的。
古侯一大起胆子道:“师父,要是不小心,我是说不小心、无意击中人质了呢?您知道,这流弹谁也没法完全控制……”
听到古侯一的话,组员们互相偷看了看,都在期待费伦稍微“仁慈”一点的处罚。
费伦却裂嘴一笑,道:“莫非我说得不够明白?那好,一遍,我重复一遍,击中人质得牌一张,听清楚了吗?”说到最后,他已是疾言厉色。
众组员心头一凛,齐齐肃容道:“yes,sir!”同时,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训练恁久以来,真正的考验不期然降临了。
于是,运动战斗速射训练一开始,六名组员都集中了全副的注意力,不去理身上的伤痛,也不再管是否正在渗血,全神贯注投入到对抗之中,不敢稍有懈怠。
对战到最后,古侯一计莫知和代力这一组以微微的劣势全员“阵亡”,而池问寒三人组也仅剩下了池问寒一根独苗,就连自诩“格斗女王”的姜雪也倒在了枪口下。其实这也是必然,姜雪的身手还没强到可以应付交叉火力。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六名组员无一击中“人质”费伦。
不过,每个组员身上的创口无一不迸裂,好在已经吸收过乌玉再造浆的他们停下运动后伤口又以较快的速度开始愈合。
对抗训练结束后,本来组员们都以为费伦会夸奖一下他们没有再误杀人质的表情,孰料费伦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们的表现好像一团臭不可闻的狗屎!”
众组员被这话骂得一愣。
“虽然你们在对抗中没放水,但你们打出的子弹没有一颗带着绝对的自信,这样的表现怎么能够配得上号称【万金油】的应急小组?”费伦大声斥道。
各个组员闻言都是一懵,好半天大家才打眼色让池问寒开口:“sir,什么叫做子弹的自信?”
费伦嘴角扯起一个无比自信的弧度,踱步到池问寒身前,哂道:“老池,既然你问了这个问题,那就由你来当人质好了。”
“如果能够见识到【子弹的自信】,我乐意之至!”池问寒道。
“那就太好了!”费伦抚掌道,“接下来就由我对付你们五个好了……当然,为了避免你们五人阵型不熟的情况,我允许你们使用三二阵型。”
“yes,sir!”其他五个组员交换了一下眼色,全都带点摩拳擦掌的兴奋。
“还是那句话,对抗中不得伤及人质,否则得牌!”费伦提醒道。
姜雪闻言,终于抓住机会道:“如果师父您伤到人质怎办?”
费伦愕了一下,旋然笑道:“我要是伤到人质,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真的?”不止姜雪,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一种名为“兴奋”的光芒。
“比珍珠还真!”费伦淡笑了一下,随即眼神转厉道:“不过,打中人质,得牌也是真的。”
组员们神情凛然,知费伦不是在说笑。
“好了,既然已经约定,都去准备吧!”费伦挥手道,“你们最好先合计一下,调整调整阵型,不然等下输了,即便没打中人质,也是要滚铁环的唷!”
众组员一愕,旋即释然,输了的人受到惩罚这完全是题中应有之意。
费伦又道:“对下表!”说着伸出腕表瞄了一眼,“现在是四点三十七,三分钟之后,咱们正式开始对抗。”
五名参与对抗的组员闻言,整齐划一地点了点头,接着悍然旋身,没入了杂草丛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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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费伦还杵在原地,池问寒奇道:“sir,你不走?”
“别忙,三分钟嘛,时间宽裕得很。”费伦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也对,以人质为中心,撤到半径五十米以外就允许发起速射对抗,毕竟最终目的是解救人质,所以根本不用藏到太远的地方。
“sir,你打算搞近距离偷袭?”池问寒自以为看穿了费伦的打算。
“nonono……”
费伦连摇手指,道:“照理说,偷袭也是一种手段,而且是很正常的一种手段,但我接下来要演示的是【子弹的自信】,所以偷袭大可不必。”
“那你……”
“在对抗开始前,我想在你这个人质身上加点东西。”说着,费伦手一翻,老大一把牙签诡异地出现在他的掌中。
池问寒不解道:“你这是要……”
费伦哂笑道:“你不是想见识见识什么要【子弹的自信】么?所以插几根牙签在你身上应该能有更直观的感受!”
池问寒愕了一下,随即隐隐意识到费伦想让他见识什么,但想归想,却始终不敢肯定,因为他们现在并非实弹对抗,而是用的平常wargame的气枪弹。
能进应急小组的家伙,个个都是枪械方面的行家,虽然玩枪的技术跟费伦没得比,但比起飞虎这种“精英中的精英”那也是不遑多让。
而做为应急小组一员的池问寒对枪械的了解自然不逊于人,他清楚知道。子弹动能越小越容易受空气阻力的影响(至于重力影响随时都存在),气枪弹更是如此,换言之。它的弹道也更难控制,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费伦也能玩出花来,他真要尊费伦为神了。
费伦似知池问寒心中所想,一边往他身上插牙签一边戏谑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千万不要以为别人也做不到,understand?”
池问寒怔了怔,应道:“yes。sir!”
牙签很快弄好,池问寒头顶身上到处都有,费伦上下打量了一下。赞道:“genius(天才;太有才了)!”说着又瞄了眼手表,“ok,时间差不多了,我该撤了!”
言语声中。费伦已如灵猫般窜向不远处的草丛。
也就在费伦钻入杂草丛后五秒。三分钟时间到,反方向上,辛宇和计莫知组成的双人突击组正探出头来。
池问寒看到这幕,不禁暗暗咂舌费伦是不是早就计算好时间了,为什么“点”掐得这么准。要知道,他如果晚上个两三秒窜入草丛,肯定会被计莫知小组缀上尾巴,但偏偏不多不少。刚好五秒。
“阿知,没人。上不上?”距池问寒仅有几十米的辛宇问道。
计莫知稍一犹豫,狠狠点头道:“上!”
毕竟他们这个二人组只是打突击的头阵而已,即使被埋伏损失了,但只要能率先“解救”到人质,赢费伦半筹,那也是值得的。
于是,打定主意的两人迅速交替掩护前进,计莫知和辛宇手上的气枪枪口指向的方向之老到,即使身为“人质”的池问寒也不得不暗赞一句good!
可惜有人不这么想,已然钻进草丛的费伦居然沿原路又窜了回来,其速之快,是刚才窜出去时的至少两倍以上。
计莫知和辛宇两人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等费伦都窜过十多米的距离,他们俩的枪口才觑准过来,两人也同时向左右散开。
为什么要散开?因为他们和费伦中间还隔了个“人质”池问寒。
“砰砰!!”
计莫知和辛宇犹豫,费伦却抢在两人将分开未分开的当口开了第一枪。
池问寒只感两道枪风从身边擦过,旋即骇然瞪大了双眼——他倒背的手肘上插着的牙签不翼而飞!
“啪!”“啪!”
辛宇持枪的手臂和胸口各挨了一枪,除了火辣辣的疼外,却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辛计二人却直感不可思议,这两枪是从哪儿打过来的?
好在计莫知总算是飞虎精英,参加过不少实战任务,当即又向外撇开一步,迅速找到射击角度,向费伦开了枪。
不过,也就在计莫知扣动扳机的同时,他愣然发现费伦已然走出了“之”字形,躲到了池问寒那个方向上去了。
计莫知的射击角度瞬间消失,他的枪口和费伦之间再次被“人质”阻隔开来。
靠!
看到这种情况,计莫知不禁爆了粗口,可骂音未落,对面又响起了枪声。
“砰砰!!”
同样是牙签倏然消失,同样是一手臂一胸部两创口命中,计莫知也“阵亡”在费伦的枪口下。
交火不足十秒,计莫知小组就已全军覆没,做为人质的池问寒生生目睹这一切,全身寒毛不禁炸起。他觉得就算换了他,情况也不会好上多少,而且费伦以气枪弹击飞牙签,几乎是贴着他这个人质的身体射“杀”辛计二人的枪法,他拍马不及。
也就在池问寒闪念间,费伦侧面响起连串枪声,池问寒瞬间判断出姜雪仨人同时开了火,而且相当聪明,他们只有一人是直接射击费伦的,另外两人的射击点落在了费伦和“人质”池问寒间的斜线上。
你费伦移动不是快么?我直接火力封锁总可以吧?更何况,他们的提前封锁还顺带把费伦拿池问寒当挡箭牌的战术给封印掉了。
看到这种情况,费伦不禁会心一笑:不赖嘛,有点应变能力,不愧是本大爷带出来的手下。想归想,他脚下却不慢,一扭身,变换方向,连着几个“之”字形走位,如魅影般没入了杂草丛。
见到这幕,池问寒又是一惊。
姜雪三人组同样也很惊讶,但他们仨迅速交替掩护着杀出了草丛,打算趁机解救人质,赢得胜利。
池问寒看到这种情况,很想提醒姜雪三人当心费伦的反扑,可惜他做为人质,是不能随便说话的。
四十五米、四十米、三十五米……也就在组员们都以为费伦潜伏起来的当口——
“砰砰砰!”
也就在池问寒念头刚落时,草丛里枪声扬起,他顿时感到几缕头发被带得飞扬,脑壳顶上的三根牙签霎时不知所踪。
“啪!”“啪!”“啪!”
姜雪左额和左肩各中了一枪,而在她左边,刚准备交替上来的古侯一的右肩也挨了一发气枪弹,疼倒不怎么疼,可就是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这子弹到底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