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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这两项法规。想要弄到大量的伪麻黄碱的确不是太大的问题,只要有够钱多,海量购入感冒药就行。
这时代的感冒药都含伪麻黄碱,从中提炼也不是太难,而一旦制冰成功,以感冒药与冰。毒之间的市场差价来说,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生哥,那你打算是在大陆制冰喽?】
【大陆制冰?抓住了可是要吃花生米的。你脑子没病吧?】
【那……原料的问题……】
【要弄原料,渠道多的是。光正兴罩着的带货团就有几十个,他们每天都要往返深港两地,只要放出风去,以每盒比市价高出两成的价格大量收购内地的感冒药,就不怕没原料。】
【两成,那我们的成本岂非要大大增加?】
【你以为增加的两成钱被谁吞去了,还不是被那些社团,等冰弄出来之后,这羊毛自然还得出在羊身上!】
收到这条短信,一老一女都有些莫名兴奋,赶紧发回条拍马短信:【生哥,还是您老想得周到!】
隔壁的费伦却在冷笑,虽然这些窃来的短信没法做为呈堂证供,但却毫无疑问地暴露了奚际生的真面目。
这时,费伦手机上又弹出了奚际生仨人的短信:【不瞒你们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新的工场,也已经向带货团下了订单。等明天出完货,后天我就带你们俩去新工场转转,争取三天内把冰弄出来!】
一老一女看到这条短信后,对视一眼,几乎不分先后站起来,出了隔间,就在走廊上冲奚际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而后径直离开。对他俩而言,提炼制取冰。毒并不是一件难事,就像现今世界上任何一家灯泡厂,制造灯泡并不难,但如果时光倒流回无电灯时代,这些个灯泡厂决不可能像爱迪生那样发明灯泡。
费伦见状,忙给姜雪发了条短信,让她跟上那一老一女。而奚际生,既然已经暴露出问题,费伦没打算继续任他逍遥,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动手罢了。
奚际生丝毫没察觉到费伦的窥视,费伦自也乐得轻松,品尝起女侍者端上来的极品蓝山和甜点。这时,另一边隔间那对男女的手机震动起来,费伦手机上顿也跳出一条短信:【死相,干什么呢?还不快来我家!】
费伦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赶紧给妮露发了条短信过去,让她收了范围锁定,不然指不定还会跳出什么花边短信来。
奚际生很有雅兴,又喝了一轮茶,这才结账走人。
费伦随即召来女侍者,指指桌上的咖啡甜点,道:“记在我账上。”
“没问题,刘生!”女侍者低眉顺眼道,“其实,关于这一点经理已经特别吩咐过了。”
“那就好!”费伦随口敷衍一句,从容不迫地缀着奚际生去了。
远远跟着奚际生到了泊车的地方,费伦扫了眼四周,没见可疑人物,甚至奚际生为了低调,连个保镖之类的人都没带。他当即摸出自己的钱包,在奚际生背后故作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先生,前面那位先生,你的钱、钱包……”
刚拉开车门的奚际生愣了一下,又下意识摸了摸屁兜,发现自家钱包还在,顿时脸色微变,正想先一步钻进车内,孰料费伦已赶到他背后,一把搭住了他的肩膀。
奚际生霍然转身,怒瞪费伦道:“你是谁?想干嘛?”
费伦左手拿着钱包在奚际生眼前晃了晃,诡笑道:“先生,你的钱包。”
“我的钱包没丢,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手!”说着,奚际生用力挣了一下,结果发现费伦的手如铁箍般死死钳着他的西服。
“既然你的钱包没丢,那你一定是丢了这个……”费伦一边笑一边把左手收回到屁股后头。
奚际生认定费伦不怀好意,以为他从后腰上拔枪,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你别乱来啊……”
结果,费伦竟从屁股后面摸出了一小瓶屈臣氏蒸馏水,让奚际生松了好大一口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要钱?还是别的?兄弟,倒是给个话呐!”
谁知费伦笑而不答,单手拧开瓶盖,将水倒了些在手背上,哂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制冰吗?看看我制的冰如何?”
奚际生闻言勃然色变:“你怎知……”话说半截又觉不妥,遂闭口不言,却愕然发现费伦手背上的蒸馏水竟真的凝结成冰。
往西方瞄了一眼,虽说此刻夕阳斜下,但奚际生仍能感觉到余晖的温度:这大夏天的,清水在人手背上凝结成冰,是他眼花了还是天方夜谭?
也就在这个时候,费伦右手放了奚际生,左手随意一挥,手背上的几块冰片顿时尽数射入奚际生手臂、咽喉以及面门的几处穴位。
奚际生只感肩膀处一松,立得自由,微微一诧,不知费伦又何放了自己,没曾想寒风袭体,只感身上面门一凉,似被冰水洒过,整个人激灵了一下,不豫道:“拿水洒我,你有病吧?”
那些冰片被费伦以“生死符”手法打出,又疾又快,奚际生根本没看见任何东西,只有感觉,自然认为费伦拿水洒他。费伦也不解释,一把将他塞进了车里,还踹了一脚,将他蹬到了副驾驶位,然后也坐进了车里,随手带上车门。
“你别太过……嗯?”就在奚际生喝斥费伦“不要过份”的同时,他被冰水洒过的面门忽然奇痒难当,感觉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皮下和骨头上来回爬动噬咬一般。
“喀、喀、喀……啊啊啊——”
上下牙关抖颤着互相磕碰了好多下,奚际生终于受不住如此激变,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可是这还没完,他这一叫,咽喉和小臂处也跟着发痒起来,奚际生整个人顿时忍不住手忙脚乱地抓挠挥动,惨叫声也愈发剧烈。
这时,费伦才淡淡道:“想止痒不?车钥匙给我!”
奚际生一听这话,顿用他已卷曲得跟鸡爪差不多的手从兜里勾出了车钥匙,牙齿磕碰道:“你、你这个、这个恶魔……快、快快,帮我止痒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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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摆弄奚际生(求订阅求月票)
“快、快快,帮我止痒啊啊啊——”
奚际生可怜又可悲的叫声响彻车内,费伦瞥了他一眼,挥起手刀就切在了他脖子上。奚际生顿时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费伦从他的鸡爪上夺过钥匙,发动车子往奚家所在的怡然花园而去。
生死符的厉害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费伦驾车没开出一公里,奚际生就被生死符发作的麻、痒、疼、痛给弄醒过来,又开始在副驾驶位上嚎丧。
费伦索性给了他一针,封住了他的定冥穴。这下子,奚际生连身体微颤抖都做不到,不过颈部以上的脑袋却开始乱摇乱甩,那节奏比吃了摇头丸听摇滚乐还厉害,就差没把眼珠子给甩出眶了。
“爽吗?”费伦边开车边哂笑,“相信我这冰的效果肯定比冰。毒强多了,你觉得呢?”
奚际生听到费伦在说话,如帕金森病人那般晃着的脑袋艰难地转了过来,牙关打着颤,开口道:“你、你到底、到底想把我怎、怎样……给、给个痛快话!我……只要我有的,我、我都可以答应你!求您、求您让这鬼东西停、停下……啊啊啊——”
费伦淡漠道:“不急,等我找个僻静地方再说!”
奚际生闻言,万虫钻噬的脑袋摇得更厉害了,居然毫无节操道:“我知、我知道有个僻静的去、去处……我指、我给你指、指路!”
若是平常时候,费伦自然不会相信奚际生会给他指路。可眼下对方的苦痛舒爽都集于他手,自不怕奚际生耍诈,当即道:“好啊。那你就给我指个路呗!”
奚际生立马转过头双眼直视前方,脑袋仍在不停地甩动着,艰难道:“朝、朝前,朝前一直……开,怡、怡然花园知、知道吧?那、那附近有片还、还还算茂密的棕榈林……”
费伦冷笑道:“想诓我?貌似怡然花园是你家吧?”
“是、是我家,但、但但是我没、没骗你!那、那那棕榈……啊啊啊,好痒、痒、痒、痒痒痒……”说到这。奚际生开始吊起了白眼,一副快要断气的死人模样。
费伦见状,忙解了他的定冥穴。骈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奚际生这才缓过劲来,仿佛被人抽了脊柱般瘫坐在位子里,一副大病初愈的木讷样。
“爽够没?”费伦一脸的戏谑。
可惜才脱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状态的奚际生哪会回答费伦的问题,只是痴痴呆呆地坐在那儿。比精神病安静的时候还安静。
费伦见状也不着恼。道:“虽然暂时帮你抑制了一下你体内的冰,不过一刻钟后它还会发作……”
话还未完,一副傻样的奚际生顿时有了反应,抓住费伦的手就不打算松开,哀求道:“求您,帮我彻底解除痛苦吧!”
“放手!”费伦大声斥道,“闹什么玩意?正开车呢!”说着,轻巧一震臂。就将奚际生摔在了车门上,头更是“哐”一声撞在了车窗上。差点没把额头磕破。
奚际生却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又打算扑上来,费伦恫吓道:“你他妈要是再敢随便碰我,现在就让你再尝尝刚才那种生死两难的滋味,信不信?”
这一下,奚际生如中定身法般,不敢再有稍动。
见他彻底老实了,费伦笑道:“这才乖嘛!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大美人,跟我拉拉扯扯的算怎么回事儿?”
奚际生却听岔了,接茬道:“您喜欢美女吗?我有,我可以帮你找?您喜欢哪种类型的?你喜欢身材火爆的,还是小家碧玉的?又或者大家闺秀、刁蛮千金?要不然制服诱惑,空姐、护士、保姆,抑或officelady?”
费伦一听,邪笑道:“我要是都喜欢呢?”
“那没关系,这才几个女的,我一样可以帮你找齐!”奚际生胸脯拍得山响,“现在这世道,给钱就可以上的女人十之七八,别的我没有,钱倒是不少!”
费伦不置可否道:“都是卖粉捞的钱吧?”
奚际生上车前就听费伦提过一嘴“制冰”,眼下听到“卖粉”二字,已不觉惊讶,反而讪笑道:“大、大侠,您知道就好,千万别到处张扬,不然我恐怕得把牢底坐穿。”
费伦撇嘴道:“本来贩毒这种事我是不在意的,你要有本事,大可以学当年洋鬼子在鸦片战争中的行径,把毒品反销海外,去祸害美国人、欧洲人……可惜你却把毒品卖给自己同胞,这我就不能忍了!说吧,你想怎么爽?还刚才那样可以吗?”
“千万不要!”奚际生一听,整个人顿时都缩在了位子里,手脚卷曲,护住胸腹,完全就是一副极度害怕的模样,看来生死符的滋味他记忆深刻啊!
费伦屑笑道:“如果我真想摆弄你的话,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躲得过了吗?我制的冰只要沾上皮肤就会侵入,发作起来的滋味……啧啧,我就不多说了!”
奚际生闻言瞬间恨死了自己:今天天也不太热,怎么就穿了件短袖出门呢?边暗忖他还边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企盼本就不多的衣料能把他婐露的皮肤全给遮起来。
“呵呵,你要是用衣服把皮肤遮住,那更糟!”费伦眉飞色舞道,“光着皮肤我还能认准穴位,这样还能解冰,可若是遮盖住了穴位,那冰会从你哪个穴位流入体内,我就不得而知了,解冰也就无从谈起!”
穴道什么的,奚际生原本是不信的,但尝过了生死符的滋味后,他对此深信不疑,现在一听真有解除的可能,大喜之余却再不敢遮遮掩掩,而且还像极了小受一般,怯怯问道:“大、大侠,刚才我、我中的那些冰,穴、穴位您、您记清了吗?”
费伦淡淡道:“记不太清了。”
这话差点没把奚际生吓个半死,脑子好半天都没回过味,最后结结巴巴道:“大、大侠,那您、您刚才怎帮、帮我解除痛苦的?”
“我不是说了嘛,等下还会发作!”费伦老神在在道,“刚才只是帮你压制了痛苦而已,就跟那些戒毒的打戒毒针是一个道理,但以你所知,有多少人成功戒掉毒瘾呢?”
这话一出,吓得奚际生脸色青中泛白,仿佛他家老娘刚咽气一样。
“安啦!”费伦伸出一手想拍奚际生肩膀,奚际生却猛地一缩,怕极了费伦的手,就跟撞见眼镜蛇似的,“放心,如果你好生配合我,我包你一年不受那种痛苦,咋样?”
“那一年之后呢?”奚际生又像小受那样怯怯问道。
“一年之后再说嘛!”费伦一脸的敷衍之色,“对了,是这条路吗?”
“对对,这条路开到底就是怡然花园大门了,在还没到大门的地方有个岔路,您开进去两三百米就能见着棕榈林了。”奚际生一边指路一边哭丧着脸道,“大、大侠,您的意思岂非一年之后就对我卸磨杀驴了?”
“诶诶诶~~你可要搞清楚,我还没让谁推磨呢,这哪儿来的驴?”费伦斜瞪向奚际生,把惊弓之鸟的他又吓了一跳。
车内一阵静默,只能听到引擎和车底机械运转的声音。好半天,奚际生才又鼓足气道:“大、大侠,我配合您,我完全的配合您,还不行吗?您老总得给我一条活路吧?”
“哼,活路?依我了解到的情况,你卖掉的粉如果搁内地,都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