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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蒋祺扬知道奈何不得费伦,直接把赵进弘架走了。等进了电梯。见赵进弘还在聒噪,他终忍不住冷笑道:“赵大状,刚才那个叫费伦的警察你千万别以为他就是个警察。”
赵进弘屑笑道:“他不是警察还能是什么?”
“他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他的代表律师是威尔逊,家住浅水湾这我还是知道的……”
赵进弘闻言彻底愕然了。
与此同时,港岛总区重案组b组大房,正带着一帮手下分析案情的祁武阳突然接到电话。
“什么!?港岛中心监控室又发生一起命案?好。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见手底下的人都望着自己,祁武阳忙冲警长蒯毅道:“阿毅。你带上所有人马上赶去中心监控室,我随后就到!”
“yes,sir!”
蒯毅随即招呼上同僚呼呼啦啦走掉了。
祁武阳掏出手机给曾曼拨了过去,响了四五声才接通。
“喂。doctor曾。那两具尸体验完了吗?”
“原来是祁sir,验尸倒验得差不多了,不过具体的报告要明天才能给你。”
祁武阳听到这话也不恼,只是道:“你现在还在验尸房那边吗?我这边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据先期到底现场的同僚描述,死者所遭遇的手法跟你验那两具尸体差不多。”
“什么?!”对面的曾曼也被吓了一跳,“稍等一下祁sir,我这边有电话切进来……”
祁武阳闻言多少有些郁闷。只能边抄家伙边往外面走,等到了楼下车库。曾曼的声音才重又响起:“祁sir,多余的话不说了,刚接到上边通知,让我出中心监控室的现场,等到了那儿咱们再聊。”
一刻钟后,港岛中心监控室,第十四号房。
其实,监控中心的工作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基本上就是负责监控各区各路口的交通情况,比如哪儿塞车啊或是发生车祸这些……统统转给999中心那边,让他们通知交通警去处理,而十四号房是负责监控深水湾、浅水湾以及大潭水塘这一带港岛偏东南区域各路口状况的。
今天是周休二日,所以每个监控房内只有三到五个人负责值班,而十四号房因为监控的地段车流量较小,因此只安排了两个人。出事的时候正好是下午茶时间,其中一个监控人员去了外面买下午茶点,回来才发现同伴惨死在控制台上,当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扑到走廊上大叫救命,这才惊动了其他人。
祁武阳与手下在廊道上汇合,进去案发现场所在的十四号房一看,顿时感觉压力大增,因为惨死的监控人员趴在台子上,后脖梗处有一块明显的缺失,从伤口边缘能够清晰地看出那应该是一个爪印。
凑近一看,祁武阳和他身边的蒯毅脸色剧变,只见豁大的伤口内,竟连颈椎骨都有一部份缺失了。看着那凝满血的颈椎骨上隐隐有几道指痕,两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脊椎骨乃人体关键之所在,其重要性不比头骨差多少,强度也不比头骨逊色多少,毕竟一个人的脊梁不够硬,还能撑得住吗?可即便如此,凶手居然能在颈椎骨上留下手印,这指力得有多大?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呀~~这……”
前后脚赶来的曾曼也看到了死者的伤口模样,顿时惊讶出声。
听到惊声,祁武阳和一帮手下齐刷刷看向曾曼,祁武阳更道:“doctor曾有何高见?”
曾曼摆手道:“高见倒没有,不过我想祁sir你的小组今次有得忙了。”
祁武阳挑了挑眉:“喔?”
曾曼却没有马上答他,反而道:“让你的手下都站开一点,我需要先测量一下再答你的问题。”
祁武阳闻言,二话不说向蒯毅摆了摆手,警长蒯随即吩咐各个同事到处看看,进行现场搜证。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曾曼在费伦的帮助下,即使殓房那两具尸体被狗啃过,她也成功得出了凶手的手掌大小及指宽。
眼下有个完整的伤口,曾曼从工具箱内拿出卡尺比划了几下后就已经得出了结论,杀害监控人员的凶手与杀害那俩偷下水道盖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这倒不是她武断,单凭手型大小就下了定论,而是她验尸无数,只见过这么前后三个类似的伤口。
见曾曼直起身,仿佛在运气的模样,祁武阳忍不住问道:“doctor曾,怎么样?”
曾曼略略苦笑了一下,道:“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这具尸体与我那儿的两具尸体应该是同一个凶手的手笔。”
祁武阳怔了怔,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俩偷井盖的人不是被狗咬死的,而是与这人一样,被同一个凶手所杀?”
曾曼叹了口气,摊手道:“不然你以为呢?两个以偷下水道盖为生的人会惧怕街边的流浪狗么?更谈何被其咬死?就算犯了狂犬病的狗也不至于吧?”
听完这席话,祁武阳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可这也说不通啊,凶手为什么要杀两个偷井盖的,又要杀一个监控人员呢?”
蒯毅插言道:“我倒觉得说得通……头儿,那俩偷下水道盖的人是在柴湾附近被发现的,据周边的市民交代,那两人经常往大潭水塘、赤柱等方向偷下水道盖,而这间房里的监控录像也正好是那个方向上的,说不定那俩人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凶手才会杀他们灭口!”
祁武阳点头道:“说得有几分道理,doctor曾,你看呢?”
曾曼撇了撇小嘴,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摆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个法医,分析案情这种事情应该由两位阿sir来做吧?”说着,她自顾自地摆弄器械,开始进行一些必要的现场工作。
祁武阳见曾曼不欲多说,也不强求,反而掏出小本,将刚才三人所聊到的一些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不多时,曾曼做完必要的处理,便让人把尸体小心挪到了随行而来的运尸车上。跟车回殓房的曾曼在路上给费伦打了个电话。
“喂,曼曼,房子看得怎么样了?还好吧?”
“嗯,还行,不过宅子里的物件我还没来得及看,这不……又出了一起命案,我正刚出完现场!”
“哎呀呀,看来我的曼儿真是辛苦命喽!”费伦揶揄道。
“我倒不会很辛苦,倒是你的同事祁sir有得忙了。”
费伦一听这话马上联想到什么:“怎么?不会又出了一起脖子少掉一块的命案吧?”
“咦?你怎么猜到的,该不会……”
“瞎想什么呢?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费伦微斥了一句。
曾曼忙描述了一下第三名受害者伤口的状况,费伦听完后当即沉默了,他十分清楚,如果三个受害者真是同一凶手所杀,就算b组的祁武阳千辛万苦地锁定了凶手,也是没办法拿住人的。
“阿伦,你怎么不说话?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呢!”
“哈哈哈……”费伦随即朗笑出声,“我也在跟你开玩笑!”
“你……不理你了!”说着,曾曼就想挂电话。
“慢慢慢……曼儿,晚上来我家吃饭怎么样?”
“不好!”曾曼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愿意的,不过乔冷蝶几女的存在,着实令她有几分不爽。
“那算了,改天吧,反正咱们中午在一起吃过饭了。”费伦没心没肺道。
这话把曾曼噎了个半死,还发不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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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的话把曾曼噎了个半死,还发不出火来。
也就在她失落之余,费伦话锋一转,道:“眼下你又要加班,吃饭之前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得不说,曾曼这种成熟女子,是很难流出小女儿情态的,更何况她还是个法医,不过自打被费伦上过之后,她每每见到费伦,少有不撒娇的……嗯,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被降伏?
好在撒娇归撒娇,曾曼的头脑并没有完全迷糊,虽有吃醋之举(比如对萧旖玲),却从不吃乔冷蝶她们几个的醋,顶多拌几句嘴,这也正是费伦迄今为止没对她生厌的原因。
“要!”曾曼喜出望外,不过回神一想,她又道:“还是不要了,等下验尸不晓得要验多久,让你等着不太好吧!”
“那我就不来了,晚饭见!”说完这句,不等曾曼再说什么,费伦那边已然挂了电话。
曾曼顿觉心里空落落的,更气得踢了身边的装尸箱一脚。
蒋祺扬和赵进弘离开警政大楼后就分道扬镳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蒋祺扬忽然觉得自己孤零零的,他并未全信费伦的话,试着拨打了莫残的手机号,不过当电话响了五声才有人接听后,蒋祺扬一句话没说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除非手机不在身上,平时无论什么情况,三声之内莫残一定会接电话,可惜现在没有,蒋祺扬立马断定莫残真的死掉了。而阿浩此人唯莫残之命是从,莫残被干掉,他一定不会独活。
想到这种情况。蒋祺扬只觉不寒而栗,两天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为什么短短两天他的天空就崩塌了呢?
虽然大街上人头涌涌,个个市民脸上喜乐祥和,但在蒋祺扬眼中却十面皆敌,着实可怖,他终于忍不住给二叔蒋沾打了个长途:“沾叔。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自己想办法到吉隆坡来找我,提醒你一句。别用自己的身份证,哐!”蒋沾说完这些直接挂了电话,令蒋祺扬呆滞当场。
不过蒋祺扬也知道,若非阿贡挺到现在还没招。他涉嫌谋杀关利一家是不可能被保释出来的。毕竟阿开和鲍闻两个混蛋还在,而就算成功保释,在办手续的时候,他仍受到了蔡江的严正警告:调查期间不得离港!
左思右想,蒋祺扬终没敢去试着拿自己的身份证买机票,到底还是拨通了那个他并不想拨的电话:“阿波,帮我买张去马来的机票,越快越好!”
对面沉默了几秒:“这样的话。我们就两清了。”
“是是,你只要帮我这一次就好。”
十分钟后。那个电话又打了回来:“十七点四十五的班机,我在机场等你。”
“谢谢、谢谢……”蒋祺扬连声道谢,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蒋祺扬到机场时已经五点,他一打阿波的电话,对面就接了起来,道:“来一号楼进口。”
很快,蒋祺扬就见到了仅穿背心裤衩人字拖两臂俱是纹身的阿波,他两边耳朵上都别了根烟,见蒋祺扬过来,就抛了根给他:“想不到蒋大少也有跑路的时候……”
蒋祺扬微阖着眼盯着他,道:“机票呢?你不会是吞了我吧?”
“放心,我阿波一向恩怨分明,就凭五年前你救了我全家,我说过会还你个人情的,喏!”说着,阿波从屁兜里拿出了机票、身份证还有护照,“身份证和护照上的照片都是你的,已经入了网,至于证上的信息是一个刚失踪三天的家伙,我从警局内网上翻到的。”
好在马来对港免签,只要有护照就没问题,不过即便如此,蒋祺扬仍目光灼灼盯着阿波,显然在怀疑身份证护照能否过关。
阿波哂道:“安啦,你要是出事,我也跑不掉对不对?再说了,老大你现在都这样了,我真要整你的话,连机票也不用买,直接通知海爷就够。”
没错,阿波实际上是东义的一个小老大,专门做假证这一块。他以前家境很好,成绩更好,可惜中五那年家道中落,被迫出来混,有次错上了关利刚泡到的马子,差点被扔进海里喂鱼,当时正准备出国留学的蒋祺扬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动了恻隐之心,找蒋洪说情才救了他一命,今天他帮蒋祺扬弄这个机票算是一报还一报。
“谢谢,有机会这人情我一定还你!”蒋祺扬到底还是信了阿波的说词。
“诶,千万不要!”阿波闻言摆手道,“我今次只是还你人情而已,咱俩从今往后互不相欠,千万别搞得跟基佬似的,你一个人情我一个人情的,毕竟咱们不同社团啊老大!”
蒋祺扬又盯着阿波看了几秒,最后什么也没说,绕向了登机大厅。
目送蒋祺扬成功过关,消失在登机口后,阿波掏出电话给齐垣太打了过去:“太子哥,你弄的那身份证和护照太神了,蒋祺扬居然成功蒙混过关……”
太子心里也很意外,随口敷衍道:“行了行了,多余的话不说了,我还要向海爷报告这件事。”说完,挂断电话转头就给费伦打了过去。
“蒋祺扬走了?”
“已经过关登机了……老大,我就是闹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放虎归山呢?”太子问。
“蒋祺扬也算虎?呵呵,顶多一只屁大点的猫罢了!好了,把消息传给连海。”
“明白!”太子应了一声,等费伦挂了电话,他这边才搁下话筒,由始至终没敢打听身份证和护照的事儿。
实际上,身份证和护照上的信息全是假的,户籍系统里根本没有,不过费伦早在机场的查询系统里动了手脚,只要一查询假证上的编号,显示屏上就会自动弹出虚假的信息页面,混淆机场人员的眼球。
而这样做的好处不仅在于省却了篡改多个系统的麻烦,还能让蒋祺扬滞留在吉隆坡机场,引蒋沾出面。不过费伦明白,凭蒋沾在吉隆坡的人脉,他不一定会露面就能够解决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