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险品的凶徒保不齐就有武器在手,到时候又是酸又是枪火,哼哼……”这话不禁让谢仇二人背上起了层毛汗。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费伦三人查遍了全港大大小小二十几个拥有氢氟酸的地方,可是HK对化学药品的管理的确较为严格,至少每个地方库存记录上的氢氟酸都没有遗失或被盗的迹象。
事实上,氢氟酸具有一定挥发xìng,有剧毒,吸入蒸气或接触皮肤会造成难以治愈的灼伤,因此费伦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只是循例照记录盘问,并没有实质xìng地查看和清点那些氢氟酸。
可几个小时忙活下来一无所获,仇兆强在回程的路上终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madam,这样查下去恐怕不是办法,毕竟那些化学品都很危险,我们几乎不会去接触,但只照记录查的话,谁知有没有人监守自盗啊!”
“兆强说得很对,不过我有一点小小的看法。”费伦侃侃而谈道,“半山伏尸被发现是因为那地方下过大雨冲薄了尸体上的土层,加上狗狗刨坑误打误撞所致,那具残尸本身还是掩埋得挺深的,这就说明凶手不想让人发现尸体,也就是说尸体生前可能知道氟锑酸的来历,不然那么破烂的尸体,凶手扔哪儿不行,为什么非要埋呢?”
谢仇二人眼前一亮,仇兆强赞同道:“费SIR说得很对,或许我们弄清了被害人的身份就知道氟锑酸的来历了,甚至可能挖出凶手。”
爆妞也产生出其他联想:“对对,还有尸体上的那一小瓶氟锑酸,说不定就被害者知道自己可能被杀,暗中留给我们的线索!”
费伦摊手道:“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被害人的身份,所以法医那边的报告至关重要。当然,制备氟锑酸的两种化学品仍要继续跟下去,因为这里面也可能有线索。”
谢仇二人都同意费伦的观点,做事风风火火的爆妞更马上打了个电话去法医科询问报告的进度,没想到那边已经下班了。
费伦得知这消息后,笑道:“madam,也就只有我们这么拼,我看还是早点去沙田吧!”
“也好,今天就先到这里。”谢亦欣点头道,“强仔,要不要一块去看看夜场马?阿伦说带我们发财!”
仇兆强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啊,我很想看看费SIR到底是怎么领我们发财的!”
沙田马场。
费伦等人和戴岩他们汇合的时候已经快到七点,难得今天夜场在沙田举行(①),眼看着第一场快要发枪了,戴岩三人都多少有点火急火燎的意思。
李立东道:“费哥,怎么下注,您倒是拿个主意呀!”关于赚钱,自打在0494上大捞一笔之后,他就以费伦马首是瞻了。
费伦摆手道:“不急,还有二十分钟才到最后的停注期限,我先去场地里看看在说。”
谢亦欣愕道:“快开跑了,人家要清场的,你怎么进去?”
“假公济私一回不行么?”费伦扬了扬手中的jǐng察证,叫上仇兆强一起下马场去了。
场内,各匹赛马已经在溜圈了,随时都有可能入闸。费伦两人亮过证件后,很容易就到了场边最接近马匹和选手的位置。
“费SIR,今天夜场有六场马,你打算怎么买?”仇兆强问。
“当然是发财的买法喽,先买两场三重彩玩玩,然后再买张三T!”费伦诡异一笑,“等明天回去,咱们重案组的个个都是百万富翁你信不信?”
仇兆强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显然不相信这么悬乎的事。
“不信你别出钱就好了嘛!”费伦笑得很玄乎。
仇兆强不傻,忙道:“钱我还是要出的,才几百块而已,大家都是同事,凑份子娱乐一下嘛!”
“这才对嘛!”费伦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儿等我。”说着钻进人丛里,到了更靠近那些赛马的位置。
赛马场里,每匹马都毛sè油光,体型jīng良,壮而不膘,而且形象骏美,各马脖子上的鬃毛和马尾都修剪得很整齐。不过费伦却并没有关注这些马的马相马态,而是施展出他已经退化了一截的奇异能力侧耳倾听。
兽语jīng通,这又是一个主神看不上的小能力,原本费伦会的这项小能力叫做“聆听万物”,可惜回返现实后,植物微生物甚至那些几万年近乎化灵的石头的心声他都听不了了,只能听听会发声的动物叫唤,知道它们心头所想。
把这样的奇异能力用在赌马上,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费伦倒乐在其中,很是听了一番赛马们的八卦。
只听赛马有理没理道:“兄弟们,俺连着三个夜场都没跑过第一了,这回轮也该轮着俺了吧?”
麒麟呈祥接道:“我支持理哥,老大怎么说?”
“我也支持!”另一匹叫虎震龙腾的马附和道。
老大天地飞驰终于出声道:“那好,第一场就由我和情投意合来掩护有理没理,让它得这个第一,嘿嘿,也让那些买三重彩的输个屁滚尿流。”
“好,我同意!”在附近溜达的众马群起赞同。
费伦偷听到这儿,会心一笑,挤出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给爆妞打电话:“第一场咱们每人出二十块,买两注三重彩,第一注,头名有理没理,次名天地飞驰,三名情投意合;第二注把二三名的马对调一下位置!”
谢亦欣边听边记,跟着就发起了牢sāo:“那匹有理没理已经好多场都没拿过第一了,没理由这么看好它吧?”
“你管我,才二十块,你愿出就出,不愿出拉倒!”费伦说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
这时,仇兆强走过来问道:“费SIR,看得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现在已经下班了,别叫我SIR!”费伦笑道,“我已经通知教官买了两注三重彩,咱们这就回去,把买彩的钱凑一凑!”
“多少钱?”
费伦比出两个指头:“每人二十!”
“才二十,让他们先垫上不就完了嘛!”仇兆强觉得费伦有点小题大做。
费伦哂道:“要是等下结果出来,真中了三重彩,而你又没事先给投注的钱,到时候怎么算啊?”
这话把仇兆强问愣了,因为三重彩一向倍数很高,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倍,就算只投最低的十块钱一注,一旦中了,那也有几十上百万的奖金,如果没事先凑份子,因奖金问题闹起来,恐怕对簿公堂都有可能。
不过仇兆强还有更大的疑问:“阿伦,你就这么肯定能中?”
(①:夜场多数于跑马地马场举行,也偶而会在沙田马场举行,rì场则相反)
(求推荐票,求收藏,各种求!!);
055 斜刺里杀出
对于仇兆强的问题,费伦笑而不答,径直往回走。
爆妞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四楼看台,看台内的环境感觉跟证券交易所差不多,到处都是屏幕即时播放跑马的状况,成排的高背座椅,不少中老年人三三两两的坐着,研读着马经,还有许多游客图新奇四处观望。
见费伦回来,戴岩兴冲冲道:“阿伦,第一场既然你这么看好有理没理,我和阿东小然他们又买了独赢、连赢和位置Q,你们要不要加注啊?”
马赛的下注规则其实很简单,每场十二匹马,每注十块到五万不等。独赢,就是所在场次买的马跑第一才有派彩,中彩的概率较高,赔率自然高不到哪儿去。至于连赢,要同时买中第一和第二的马才有派彩,所以赔率相对较高,少则几十倍,多则数百倍。
位置Q这种玩法跟连赢差不多,至少买中两匹马进前三才有派彩,赔率也比较高。因为费伦下的是三重彩,必须在一场比赛中挨个买中头三名的马,概率极小,所以是单场马赛中的超级大奖,而戴岩等人见费伦这么笃定前三名,就在独赢、连赢和位置Q三种玩法上各追加了三千块的投注,反正一人才三千,输了还受得起,赢了就赚大了。
“不用了,能中三重彩就已经够本了!”费伦笑道,“我很看好有理没理。”
这时,坐在附近作为的一个老伯突然搭讪道:“年轻人,你真这么看好有理没理?”
费伦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道:“老人家,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好,那我也买它了!”老伯说完便向投注柜台而去。
费伦却向边上的仇兆强一伸手,道:“二十!”
仇兆强之所以加入重案组就是慕费伦之名而来,所以对于费伦有点生硬有点霸道的要钱动作并无反感,一摸裤兜,掏了张一百塞到费伦手里。
费伦身上也没有零钱,收好一百,摸了张五百出来问道:“刚才谁买的三重彩?”
施毅然马上道:“madam负责买的,我们都凑了钱。”
费伦闻言,忙把五百递了过去,谢亦欣没接,不太高兴道:“几十块钱的事情,算这么清干嘛?”
费伦翻了个白眼,一指大屏幕上三重彩的金额,斥道:“是几十万的事好不好?”话音未落,屏幕一刷新,第一场的三重彩金已经涨到了一百零一万多。
谢亦欣见费伦脸sè不好看,这才扭捏地把钱收下,嘀咕道:“现在没零钱,回头我再找给你。”
费伦摆了摆手,道:“找什么找?钱就搁你那里,等下咱们还要买!”
仇兆强再次问道:“费SIR,你真这么笃定?”
费伦邪笑了笑,道:“跑了就知道了!”
这时,大屏幕上又打出字幕,今天的三T是猜中第三、四、六三场比赛的前三名,共九匹赛马,单场的三马无需名次顺序,而马票需要在第三场开闸前填好买定。接着,屏幕上给出了第一场比赛的倒计时。
戴岩等人见猎心喜,要知道中一次三T少说几百上千万的奖金,施毅然更凑近问道:“费SIR,要不要买三T?”
费伦老神在在道:“先看第一场跑的结果吧!”
不久,十二匹赛马纷纷入闸,做好了准备。
“有理没理!”“有理没理!”“有理没理!”
还没开跑,戴岩三人就开始起哄。其实不止他们如此,周围的人都或大声或小声地叫着自己买的马匹的名字,更有贱人凑过来道:“有理没理?算个屁呀!”
年轻冲动的施毅然正打算同那贱人理论理论,费伦伸手摁住他道:“小然,别动怒,跑完了就知道谁是屁了。”
贱人显然竖着耳朵在等这边的反击,听到费伦如是说,一下就从座位上蹭了起来,想要反唇相讥。没曾想仇兆强和李立东同时冷冰冰地恶瞪着他,那贱人立马没话说了,乖乖坐回了位子上。
与此同时,闸门打开,十二匹同时窜出,看台内爆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费伦他们再没谁关心贱人,都转过去看比赛了。
马跑就是要比人跑快,比赛很快就进入了最后一个弯道。
“好!!头马天地飞驰出弯了,差它半个马头的是情投意合,紧随其后的是虎震龙腾,有理没理跑在第四,第五第六第七分别被……”
这样的排位让戴岩几人的吼声都小了许多,他们心里怪怪的,有点激动又有点忐忑,因为照目前的排位到终点的话,三重彩是没戏了,但补买的位置Q倒是有得中。三人都在暗忖,看来费伦也不是万能的,能指点他们买股票,但赌马的本事未必比他们大多少。
别看仇兆强表面冷峻,好像很酷似的,却心思细腻,惯会察言观sè,他就站在费伦旁边,略一偏头就将戴岩三人的神态尽收眼底,忙凑到费伦耳畔提醒道:“阿伦,这场马有点可惜了。”
费伦看也没看他,淡笑道:“强子,懂什么叫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吗?只要没跑完,结果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仇兆强微微一怔,心底却在惊异费伦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信心。
“进入最后的直道了,各匹马都在发力冲刺,哇~~有理没理在加速,它超过了虎震龙腾,目前离情投意合只差半个身位了,它继续加速,快追上了,快追上了……”
“哇~~有理没理又超越了情投意合,攀升至第二位,终点近在咫尺,有理没理却还没有放弃,它还在加速,再加速……有理没理已经和第一位的天地飞驰并驾齐驱了,哇~~到终点了,两匹马几乎同时撞线,看来要靠电子判别了!”
“判别结果出来了,各位宾客,有理没理以半个马鼻的优势夺得了今天第一场赛事的冠军!天地飞驰第二,情投意合第三……”
如此结果引得大多数人一阵嗟叹,这真是斜刺里杀出一匹有理没理,把几乎所有人的马票都打成了废纸。
“哇靠,费大哥,咱们真中三重彩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前一秒还觉得没戏的施毅然现在恨不得抱着费伦的脸狠狠啃上几口。
戴岩和李立东也是又叫又跳,兴奋得像个孩子。只有谢亦欣心中着实替费伦欢喜,随手递过马票,道:“喏,投注单在这里,你看看怎么分配吧?”
费伦没接马票,道:“单子先放你那里,等夜场跑完咱们六个人再平分就是了,总之咱们一起买的马票都先放你那里就对了。”
“阿伦的话我没意见!”戴岩率先赞同。
“我也没意见!”“我同意!”其他几人吩咐附和。
爆妞却硬把马票塞进了费伦手里,忸怩道:“还是搁你那儿吧,我怕掉了,这么大笔钱我可赔不起!”
费伦没有第一时间收起马票,而是问:“你们有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