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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幸子打算端走那份动都没动过的牛扒,宋奎自觉还有点馋,当即问道:“幸子小姐,阿伦的牛扒我可以吃吗?”
幸子微笑道:“当然没有问题!”随即把费伦那份牛扒推到了他面前。
已经吃完一块牛扒的宋奎这回并没有先动牛扒,而是拿起小勺舀了那洁白润醇,颗粒肥硕饱满的鱼子酱来食:“费老弟这里的鱼子酱就是与别不同,不仅口感细腻优雅,这颜sè也像珍珠似的。”
“宋先生,这是almas鱼子酱,自然不是一般的鲟鱼子酱可比。”幸子微微躬身回道。
“almas?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牌子的鱼子酱?”宋奎愕道。
幸子浅笑道:“这不奇怪,因为almas的年产量不足十五公斤,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宋奎更惊愕了:“那……这、这鱼子酱到底多少钱一公斤?”
幸子捂嘴偷笑了一下,道:“宋先生,almas不论公斤卖,而是论盎司(28。35克)卖,每盎司大约730美金!”
宋奎瞪大了眼,因为他目测重量还是比较准的,这一盘牛扒中所佐的鱼子酱差不多就是一盎司,也就是说,两份牛扒光鱼子酱的费用就要一千四百多美金。
“主人说了,一个人饿得快死的时候,即便是一个干馊的馒头对他来说也价比黄金。”幸子笑道,“所以宋先生,您不必担心icac,因为吃下肚的东西是没办法估算价值的。”
宋奎想想,还真他妈是这么个理儿,况且已经吃了一回也就不在乎二回了,于是他三下五除二,又把费伦的那份牛扒给解决了。
此时此刻,楼上练功房内的费伦修炼玄金功正到了紧要关头。
老实说,费伦修行良久,其jīng神力并没有取得长足进步,也就无法控制真气细化入微,去疏通他体内淤塞的经脉。
费伦明白这极有可能是主神限制之故,但心有不甘的他遂想出了一个险招,不必增强jīng神力,照样可打通经脉。方法很简单,那就是修炼另一种不具备玄金真气强渗透xìng的真气,只在经脉中运行,强行打通,呃不,应该说是用真气把经脉中的污秽挤出来。不过此举相当危险,稍有不慎,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尽断。
可费伦就是费伦,既敢于冒险,又不打全无把握之仗,他早在当年最终兑换时就隐隐估计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兑换了三个保命光球。这仨光球就好比暗黑2中的全面恢复药剂(大紫),能让人在没咽气之前满血满状态恢复如初,因此费伦每次修炼都会放出一个光球,以备不时之危。
幸运的是,费伦重新修炼的无杀真气直到今天以前都还没有出过纰漏,所以三个保命光球他一个也没能用上。
无杀真气,乃魔道修真的基础真气之一,其作用恰是疏通经脉、勾连天地魔气。费伦在玄金功以外选择它,正是看中了无杀真气修炼起来真气量增长迅速、极易疏通经脉的优点。至于勾连天地魔气,费伦认为,在现实世界中应该一辈子也不可能吧!
也正是因为无杀真气修炼迅速,令费伦忽略了天地星辰的变化。今晚,正是千禧年最后一个月圆之夜,费伦在打坐修炼伊始还没感觉到什么问题,可当月上枝头时,他才发觉经脉内的无杀真气比平常狂暴了许多,对经脉淤塞的冲击力也比平时大了许多。
由于费伦也是头一次照记忆中的《无杀真经》修炼无杀真气,加上无杀真气平时就比较狂躁,他也就没去深究无杀真气的变化,反倒觉得这是个机会,当下调集初具规模的无杀真气全力冲击某一处经脉淤塞。
不冲还不要紧,这一冲,费伦立刻发觉经脉的强度竟比那些顽固的淤塞来得要差,虽然差得不多,但一味蛮干恐怕会撑爆经脉。好在费伦修炼的经验颇多,他立刻就想到了一种方法来加固经脉,那就是动用玄金真气,在经脉周围加上套。
要知道,无杀真气的特xìng是排斥异己,但凡不能被它征服,抑或和它不同源的真气都会被排斥,而玄金真气则是渗透xìng超强,两种真气并行于经脉内外,完全可以借经脉形成某种程度上的平衡,就像纸锅烧水一样。
费伦这方法可谓奇思妙想,行功了两三个钟头也是情状大好,两种真气在经脉内外相安无事,无杀真气更是挤通了一条又一条的微细经脉。可随着圆月渐渐升向中天,无杀真气变得越来越狂暴,费伦不得不加大玄金真气的护xìng,结果稍不留神,就出了岔子。
费伦的jīng神力还远没有达到同时jīng微cāo控两种真气的地步,所以时间一长,难免出现恍惚,于是在加大经脉外的玄金真气时一不留神过了量,玄金真气当即有一小部分渗入了经脉内部,引得无杀真气由狂暴变成了狂乱。
这下子,费伦只觉经脉如遭重压,其内一会撕心肺裂般疼痛,一会又如虫蚁噬咬般麻痒,就好像中了生死符,简直痛不yù生。费伦只感到那些淤塞的细微经脉开始被撑大撑裂,而两种真气拧在一起,翻滚着缠斗、碰撞,互不相让,轻易间便冲通了七八个淤塞处。
此时的费伦已然无法控制局面,两种属xìng霸烈无匹、主宰xìng极强的真气就这样纠纠缠缠不管不顾硬生生挤通了奇经八脉中所有淤塞的地方,接着调头钻进了十二正经,又是一番要生要死的闹腾。
这可苦了费伦,就算真中了生死符,发作时间也没这么长啊?他直觉经脉壁已经出现些微撕裂的迹象,而真气的冲击却越来越大,再不停下来的话恐怕就得爆体而亡了。
(1:氟锑酸实际上是一种混合酸,是氢氟酸和五氟化锑以一比一混合反应后的产物,但是化学剂量这个东西多一点少一点很难控制,即使用天平也不能保证做到,毕竟天平也是人造的,也会有误差)
(ps:轮回门第三条门规稍微改动了一点点,详见063)
(ps:这章删了码,码了删,差点累死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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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通脉护器
在十二正经快尽通的前一刻,费伦只感自己的身体几yù撕裂开来,面部因剧痛而扭曲,不停在地上翻滚、抓挠着,但却清醒至极,绝无痛昏过去的迹象。
说到底,费伦的灵魂曾遭受过基因破碎之殇,所以这点疼对他来说还未到jīng神承受的极限,只是身体乃是刺客“费伦”的身体,刺客训练再苦,却也没达到费伦眼下的境地,所以忍不住扭曲撕扯倒也不足为奇。
“轰!!”
费伦正忍得辛苦,两股纠缠的真气却冲出了十二正经,杀回督脉,再一气呵成通入任脉关元穴(丹田)。这时,两道真气竟开始意外杂糅、融合,随着回收丹田的真气越聚越多,越聚越大,其对经脉的冲击却越来越小,只可惜此时费伦经脉壁已呈摇摇yù坠之象。
“还好、还好……”费伦暗暗吁了口气,他能感觉到两股真气慢慢地交融在一起,化为一道暖流,犹如初冬的太阳,恰与中天圆月之光遥相呼应,弄得人舒泰至极,说不出的受用。
“呼——”费伦再长出一气,“好险、好险,差点就浪费掉一枚保命光球了,现在只等经脉壁上那些能够感觉到、肉眼却看不到的撕口愈合,我这玄金功第二层就可大功告成了。”
等费伦退出内视回神过来才发现,他身上不少穴位都溢出了黑乎乎的秽物,简直臭不可闻。费伦赶紧到隔壁浴室拧开莲蓬头一阵狂冲狂洗,这才稍微好点。
再清洗几遍,直到彻底干净,费伦这才出了练功房,回卧室休息。
翌rì起床,费伦发现自身经脉壁上的无数伤口已然愈合,但稍一运用玄金真气,他就察觉到了一些小问题。玄金真气对脏腑经脉的渗透没有先前那么强了,简言之,费伦施展金钟罩的速度不如原来快了,之前零点三秒就能让玄金真气布满经脉产生护持效果,如今却要零点五秒。当然,这种速度的降低是很微妙的,非本人感觉不出来。
而玄金真气和无杀真气的融合也不全是坏处,至少无杀真气增长快速的特点被玄金真气继承过来了,费伦一早起来试功,真气仅仅运转了三个周天,其增长量却相当于以往运转十周天的增长量,这一点决不仅仅是经脉淤塞被打通就可以做到的。
于是,费伦顺理成章地把现在的真气叫做无杀玄金气,只可惜玄金功功夫有且仅有两层,真气增长得再快也就只能达到“通脉护器”的效果,没法更进一步。
吃过早饭,费伦和宋奎早早赶到港岛总区集合,甚至连SDU、PTU还有G4都到了。因为这次英王室珠宝展是最后一届,所以英国方面也有重要人物赶来凑热闹,G4出动也就不奇怪了。
等几个头头脑脑再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后,所有人整队出发,前往会展中心。实际上从总部这里到会展中心只有七八分钟的车程,交通便利,所以很快就到了。
不得不说的是,费伦等人抵达会展中心时,这里连鬼影都没有一个,皆因他们早到了一个半小时,还要进行现场布置。
飞虎队负责控制会场外各个要点,PTU一半人负责会场内部的安保工作,剩下一半人则和G4去酒店接那些有身份的宾客。
至于接珠宝的队伍早就被秘密派了出去,而费伦他们这些重案组特遣队什么的,连进会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和驻港部队守大外围。
在路口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停好车,费伦斜倚在车座上,问副驾驶的爆妞道:“madam,咱们来这儿干嘛?欣赏维多利亚港的景sè么?”
谢亦欣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睁大眼睛严防那伙武装份子来袭喽!”
费伦哑然失笑,指了指前方布放重重的会展中心,哂道:“世界上有这么蠢的人吗?如此重兵之下,也就只有美国的三角洲特种部队才会蠢得闯进来吧?”
爆妞奇道:“三角洲?不是世界上规模最大、装备最齐全、资金最雄厚的特种部队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费伦瞪大眼睛道:“莫非你没听说过摩加迪沙行动?”
“听倒是听过,但是只知道美军行动失败了。”谢亦欣道,“具体情况是怎样的,我不清楚。”
费伦这才省起千禧年的时候《黑鹰堕落》这部根据美军真实纪录改编的影片还没上映,当下撇撇嘴道:“总之很惨就是了,一百多由三角洲、海豹、游骑兵组成的混合特种部队在白天进入摩加迪沙,结果遭到索马里平民和民兵无数支长短枪的招呼,最终能撤出来算幸运了。”
谢亦欣听得一愣,道:“无数支是多少支?”
“总之枪多就是了。”费伦懒得细说,“你想想,一个再jīng锐的特种战士同一时间面对七八把AK的交叉火力,除了抱头鼠窜,他能做什么呢?”说到这,他又指了指外面,“现在外面就是这种情况,你觉得有哪个武装份子会蠢到美国人那种程度?”
爆妞差点听傻了,也意识到今天可能没事发生,嘴上却犟道:“也许武装份子早就藏在会场里面,或是从排水、通风的管道溜进会场也不一定啊!”
“嘁~~你都能想到,你以为现场的指挥官会想不到吗?”费伦哂笑道,“要是我的话,就会在储存珠宝的地方或是珠宝被运来的途中动手。”
谢亦欣立刻反唇相讥道:“切,珠宝昨晚就已经抵港,你知道被存放在什么地方了吗?我告诉你吧,是渣打银行的地下金库,那个地方就算有钥匙,加上手续齐备,进出也得半个小时,而一旦被反锁在库内,就算有那什么超强的氟锑酸,怕也得好几桶桶装水的量才能腐蚀掉钢闸门吧!”
费伦听了谢亦欣的描述,心中反而升起了不安,毕竟钢闸门再厚,它也不是整个镶嵌在墙上的,总有接缝的地方,而这种地方氟锑酸应该很轻易就能腐蚀掉。不过相对来说,还是在运送途中抢劫珠宝更为省事。
“要是凶徒突击押运车呢?”费伦问。
“那更不可能了。”爆妞说到这很有点眉飞sè舞的意思,“押运路线是保密的,何况我听说渣打银行方面将同时派出多辆押运车以迷惑匪徒的视线。”
费伦闻言呆了呆,愕道:“那去接货的人怎么跟车?”
谢亦欣撅嘴道:“他们总有他们的法子,就不是我们所能过问的了。”说这话时,她也有点不爽要待在会场外面吹海风。
“可要是接货的人中有匪徒的内应呢?又或者匪徒提前从别的渠道知道了押运车的实情,那会怎么样?”费伦说出了一种很大的可能xìng,这种可能他之前也有想过,只是没有实质证据支持,他也就没在正式场合提过。
“这怎么可能?”爆妞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说阿伦,你别这么不信任同事好不好?jǐng队的害群之马没你想的那么多!”
“但愿如此吧!”费伦默默点头,却倏然想起了菲明林道那间歇业装修的餐馆,赶紧翻出地图,具体看了看,然后一拍脑袋道:“靠,我真是猪脑子,摆在眼前都没想到!”
“什么没想到?”谢亦欣奇道。
费伦懒得答她,把地图扔她怀里,探出头向正在附近抽烟的仇兆强道:“强子,上车!”
仇兆强扔掉烟钻进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