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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勘验赌具!”裁判提醒道,“然后对调使用,我想你们应该没什么异议吧?”
“没有!”“没异议!”
费伦和玛丽莲对这样的方式都表示接受。两人稍事检查一番赌具后,便相互交换了骰盅。
“ok,你现在可以开始了,allen!”玛丽莲信心十足道。
费伦闻言笑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摇盅,反而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写了张八亿美金的支票,道:“那个谁,去帮我多兑点筹码来!”
荷官捧着支票,赶紧屁颠屁颠地去了。玛丽莲见状反而笑了起来:“看你的意思,打算这局赌十亿了?”
“no!”费伦摇手指道,“这局我只打算在上一局赌注的基础上翻倍,剩下的筹码,我是为第三局准备的。”
这话一出,周遭之人哗然一片,玛丽莲更是微蹙了一下秀眉:“你就这么有信心把赌赛拖到第三局?”
“当然!”费伦笃定道,“既然这局我选赌骰,那么就有必胜的理由!”
听到这话,不止玛丽莲眼神变幻不定,就连阿梅纳美眸中也是精芒一闪而逝。与此同时,不止那种冥冥中的感觉,就连费伦的“危险嗅觉”都起了一丝波动,而对象正是阿梅纳。
费伦心头微动,同时也觉得纳闷。
要知道,冥冥中的感觉,即普通人也都拥有的“直觉”,比如眼皮跳兆头不好,诸如此类啥的,但“危险嗅觉”不同,它是由于长时间的危险状况压迫而形成的一种第六感甚至第七感,虽然也很玄乎,但危险的大小强弱却能相当准备的预判出来。
可问题是,“危险嗅觉”虽然也把矛头直指阿梅纳,但它预感阿梅纳即将带给费伦的伤害极为有限,这一点恰与“直觉”相反,因为在费伦的直觉中,阿梅纳很可能在谋划着某个针对他的阴谋。也许这个阴谋本身不大,但有nsa坐镇幕后,就会将其无限放大,所以不得不防。
因此,即便“危险嗅觉”提醒他危险本身不会太大,但费伦依然警惕感十足。
这时,荷官端了一大盘筹码回来,待其码好,费伦随手推了四亿筹码到赌桌中间,道:“玛丽莲,你是跟,还是多加点儿?”
“我多追两亿!”说着,玛丽莲推出了面前全部的筹码。
这个举动又引来一片哗然,何鸿生更是有点紧张,因为看样子,玛丽莲似乎下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费伦却不以为然,随手又推出两亿筹码道:“我跟!”
玛丽莲不以为意地歪了歪臻首,媚笑道:“你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喔!”费伦冲她挤了挤眼,单手端起骰盅随便摇了两下,而后重重剁在台面上,一把拍飞了骰盅盖。
也就在骰盅盖将飞欲飞之际,玛丽莲眼中精芒一闪,费伦的眉心又开始突突连跳,意识海警钟长鸣。
下一秒,盅盖飞出,落到地上,“哐哐”弹跳几下,又滚了一段,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众人显然没心思去关心盅盖,目光都齐刷刷聚在了盅底上。
静静躺在盅底当间的三粒骰子,赫然是二二三,仅得区区七点,点数不是最小,但也小得可怜。这样的局面差点没让何鸿生拂袖而起,但多年的涵养功夫令他忍住了一时之气,毕竟现在玛丽莲还没摇骰,换言之,费伦尚未彻底大败亏输。
不过通过直播观战的赌手们显然不这么认为,仍在康复室内将养的德尼尔森也不这么认为,玛丽莲更不这么认为:“咯咯,allen,三粒骰子才七点,这可不算大!”
费伦哂道:“总比三点好吧,该你摇了!”
玛丽莲闻言,美眸盯住费伦,看了大概有两三秒钟,这才笑道:“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淡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光淡定没用!”说着,双手端起骰盅,上下摇动起来。
“咵咵咵……咵咵咵……”
骰盅嘁哩喀喳的响动,每一声对何鸿生来说都是煎熬,可他却不能不待在位子上,作出一副力挺费伦的姿态来。
费伦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头微一动念,便将玛丽莲骰盅内其中一颗骰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摄入了隐戒。
十一号厅全场的焦点尽在费伦和玛丽莲这张赌台,另一桌赌赛几乎无人问津,而此时此刻,玛丽莲手上正在摇动的骰盅更是焦点中的焦点,这骰子多一粒少一粒撞击在骰盅内部发出的声响绝对有所差别,在场不少荷官以及金诚这类高手都听出了骰盅内撞击声的变化。
大多数荷官虽然听出了声响的变化,但并不敢确定这一点,毕竟他们听听有几粒骰子尚属勉强,听骰的话,就完全不会了。
不过像金诚这样的赌术高手就不同了,玛丽莲摇骰的手法并不复杂,所以他很轻易就捕捉到了骰盅内骰子的点数变化,可这再怎么变化,骰子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彻底消失吧?
可是,玛丽莲继续上下晃荡了骰盅几秒后,金诚忽然听见骰盅里有且仅有一个单调而空洞的骰子撞击声。
这、这这……莫非我真的落伍了?眼前这个叫玛丽莲的女人,看似普通的摇盅手法里难道真的暗藏玄机?金诚不断在心底拷问自己。
何鸿生很快留意到金诚的不对,低声问道:“阿诚,你眼神直勾勾的,想什么呢?”
金诚迅速附何鸿生耳道:“九爷,事情有点不对劲……”说着,把骰声的问题稍稍解释了一遍,“把三粒骰子的声音摇成一粒,如果那女人真能办到,就实在太可怕了!”
何鸿生听完这话,眼前却倏然一亮,下意识就朝嘴角噙笑的费伦看去,笑道:“呵呵,说不定这是阿伦捣的鬼!”
金诚顿时默然,其实他也有点怀疑是这样,但当骰盅封闭起来摇动之后,又怎么可能偷走骰盅里的骰子呢?可是,为什么骰子摇着摇着只剩下一个声音了?慢着,那个玛丽莲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
不止金诚,实际上费伦早发现了这点,玛丽莲其实根本不懂赌,只是仗着她的特殊能力,在轮盘上“侥幸”赢了费伦一局,只要想办法绕过这一点,赢她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终于,玛丽莲也皱起了秀眉,毕竟骰盅内只有一粒骰子在那儿撞来撞去,听久了自然就会觉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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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玛丽莲也皱起了秀眉,毕竟骰盅内只有一粒骰子在那儿撞来撞去撞来撞去,听久了还发现不了这古怪那就耳朵有毛病了。
下一秒,她将骰盅重重剁在赌桌上,美眸内精芒一闪,费伦的眉心顿时又突突连跳起来。
“嗯!?”
玛丽莲的目光落在骰盅上,旋即俏脸煞白,就那么愣愣盯着尚未打开的骰盅,木木然定在那里。
费伦看到这一幕,脑海里倏然划过一词来,透视!?不对,应该不仅仅是透视那么简单!不过这妞那双眼睛究竟有什么功用,恐怕只有她自己才一清二楚。
想及此,费伦故意口花花道:“诶~~我美丽的玛丽莲,你骰也摇完了,是不是该揭盅啦!”
玛丽莲霍然回过神来,冷盯着费伦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费伦愕道:“我搞什么鬼了?莫名其妙!”
玛丽莲悍然揭盅,脸色铁青道:“就是这个鬼!”
众人定睛瞧去,只见盅底只有一粒骰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赫然是六点,但却仿佛在嘲弄着玛丽莲,因为费伦摇的可是二二三,七点。
“呵呵,玛丽莲,你本事真高啊,连骰子都给摇没了,功力深厚,功力深厚!”费伦见状拊掌笑了起来,“看来【赌】之一字,博大精深,我还有得学!”
玛丽莲却几乎快要气疯了,周围的观众更是发出了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其实不止他们,通过直播收看赌局的赌手们更是傻了眼。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剩下了一粒骰子?其他两粒骰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全场的观众,酒店内所有的赌手都开始闷声自问这个问题!
费伦仍在那儿装傻。丝毫没有宣布骰子是他摄走的意思,反而看向裁判道:“这一局怎么算呐?”
总裁判微怔了怔,随即宣布道:“费伦七点,玛丽莲。弗洛拉六点,这一局,费伦胜!”
听到这话,费伦立马咧嘴笑了起来。冲阴着脸子的玛丽莲道:“美女,如果你是道高一尺的话,那我就是魔高一丈!”
“哼!”始终想不通费伦是如何偷走骰子的玛丽莲只能以重重的鼻音来表达她的不满。
费伦丝毫不以为意。朝赌桌附近的荷官做了个招手的动作,道:“那个谁,帮我把筹码捋一下!”
荷官赶紧照办,等弄好后。费伦随手赏了他一枚“万元”的筹码。又搏得了好一通谢谢!
此时,费伦看向脸色阴郁的玛丽莲道:“ok,下面一句还是由你来选赌法好了,不过在那之前,你总得兑点筹码过来吧?”
玛丽莲闻言差点没给气炸肺,这话显然是在埋汰她,若搁在平时倒还罢了,可值此心情上“屋漏偏逢连夜雨”之时。她要是还能忍得住气,那就是观世音了。
“不兑筹码。我直接赌支票可以吧?”玛丽莲咬着后槽牙道。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道:“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的支票万一跳票了咋办?”
玛丽莲终于忍无可忍,叱道:“!”说着从手边的坤包里掏出张纸片,弹给了费伦,“那我用这张摩根大通十亿美金的本票做赌注总可以了吧?”
费伦捻着本票瞧了瞧,心知本票是真的,嘴上却道:“如果本票是真的,自然没问题……裁判,我需要一个专门的人才来验一验这张本票!”
玛丽莲拍案而起道:“费伦,你别太过份了啊!”
费伦摊手道:“只是验票而已,我怎么过份了?”
玛丽莲闻言,也知自己因为刚那一局失利,有点乱了方寸,过于激动,当即悻悻然坐下,恶瞪着费伦。
“瞪我干嘛?”费伦揶揄道,“噢~~我知道了,你想加注对不对?反正我面前的筹码已经超过十亿(16亿),你想加就加嘛!”
孰料此时的玛丽莲已完全冷静下来,哂笑道:“既然是我选,那第三局就扎金花吧!”
“金花?”玛丽莲选择的赌法一出,费伦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扎金花?”其实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甚至包括收看直播的赌手们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对,就是扎金花……听说你受何赌王邀请,从hongkong远道而来,不会连扎金花都不会吧?”玛丽莲玩味道。
费伦哂道:“我是怕你不会,到时候又三变一,那可就是出千了,会被剁手的。”
玛丽莲闻言恨得咬牙切齿,听到这话的假荷官阿梅纳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费伦到底是怎么让那两粒骰子消失的,她当时连一点能量感应都没有。
不得不说的是,阿梅纳有能量感应才怪了。费伦摄走骰子,实际上是借助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隐戒施展了极端微量的空间之力而办到的。宇宙两大最本源力量之一的空间之力属于高层次能量,阿梅纳就算对异种能量再敏感,她的能量层级也不够,又怎么察觉得到呢?
这就好比古代的灯笼靠火的燃烧来照明、而现在的电灯是靠通电来点亮一样,古代人恐怕很难在一时三刻之内弄懂电是什么东西,只拥有低层次能量的阿梅纳显然也很难搞懂空间之力的来龙去脉,甚至别说来龙去脉了,她就是想有一点感应都不行。
说到底,还是能量层级差太多,普通的异种能量,最多只能算是三维空间里的变异能量,拿到四维空间去就不好使了,而空间之力,三维空间四维空间五维空间甚至九维空间里都存在,不管哪一维空间都可以使用,这就叫高端大气上档次,用看待普通异种能量的眼光,怎么可能弄懂空间之力呢?
也就在赌厅中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之时,不少看直播的赌手都在讨论接下来的赌局。
“扎金花什么赌法?”
“你连这都不懂,还敢来参加赌赛?”
“谁规定我不懂扎金花就不能来参加赌赛?”
“废话!你要是不懂扎金花的规则,万一对赌的时候人家挑选这个赌法,你怎办?”
“什么怎么办?我昨儿刚被淘汰了!”
“……”
与此同时,十一号赌厅内,被请来的银行专家验看过本票后,点头道:“没错,是真的,持有这张本票,随时可以到大通银行变现!”
“既然如此,那就开赌吧!”费伦老神在在道,“十亿虽然少了点,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话又把玛丽莲挤兑了一下,好在她已冷静下来,没与费伦一般计较,不过仍恨得银牙紧咬。
费伦又道:“既然是扎金花,我俩谁洗牌?”
玛丽莲瞪着他道:“我们谁也别洗,找个荷官来洗!”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笑道:“你就不怕我已经提前收买了荷官?”
“当然不怕,因为我想让她洗!”说着,玛丽莲指向了低眉顺目负手站着的阿梅纳,“她是之前送小型轮盘时才进来的荷官,这人想必没被你收买吧?毕竟就算你能偷走骰子,我第一局赌轮盘的心思你也不可能猜中!”
听到这话,又见玛丽莲指定的是阿梅纳,费伦有点疑神疑鬼,当即驳斥道:“我自然不可能猜中你的心思,但你自己的心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