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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费大哥,你也住这一区吗?”梁知恒惊喜道,“那我姐……”话音未落,费伦在火场救得那个惊艳女人已如蝴蝶般从楼梯上飘了下来。
“费大哥!”
惊艳女人娇呼一声,不管不顾扑进了费伦怀里。梁知恒当面,费伦略有些尴尬,但软玉温香在怀,他还是小小地陶醉了一把。
分开之后,费伦细细打量着面前的惊艳女人,之前蓬头垢面的她此时不但容光照人,一双美眸更前所未有的明媚,熠熠生辉,脸廓五官犹如文艺复兴大师妙手雕成,直有多一分则嫌过、少一分则未够之感,温软而富有弹xìng的皮肤,有种黄种人难得的白皙(1)和水润,娉婷婀娜的身姿更是夺人眼目。
最难得的是,她那双瞳子仍如几年前一般干净透澈一尘不染。如此美人儿,已经不能用惊艳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惊为天人呐!
“你……”
费伦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惊艳女人就仿佛心有灵犀般,道:“慕晴,我叫梁慕晴!”
“那个……你没事吧?”
见费伦说话有些磕绊,梁慕晴莞尔一笑,道:“我没事……”转而注意到费伦身上和手上的绷带,担心道:“费大哥,倒是你的伤,没事吧?”
费伦摆摆手,正想说没事,却霍然偏头瞪向楼梯口。楼梯上站着梁祖泽和一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至玄。
被费伦凌厉的眼神扫到,不仅梁祖泽感到难受,就连玄功有成的至玄也有点不自在,但她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反而冲费伦微微点了点头,丝毫不为偶然重逢感到意外。
当着梁祖泽这势利眼的面,费伦自然不好再捉着梁慕晴的粉臂,不动声sè地放了开来,朝至玄yīn阳怪气道:“没想到大师骗吃骗喝都骗到浅水湾来了!”
梁祖泽显然是至玄的忠实粉丝,听了费伦的话,当即暴喝道:“放肆!大师的神通岂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对于疯狂粉丝梁祖泽的喝斥,费伦没有理会,只是冲至玄道:“既然大师如此神通,却又无法算我父母,那不如算算我的过往如何?”
至玄苦笑道:“费居士,就不要折煞贫道(2)了,你虽身在三界五行中,但你的根却不在这里,我又如何能算得出?”
费伦看不惯至玄一副什么事都成竹在胸的模样,哼道:“你这话骗鬼还差不多,本事差就本事差嘛,还死鸭子嘴硬!”
至玄淡淡一笑,没再接话,反倒对梁祖泽道:“梁老居士,本来我还闹不清你孙女的戾煞由何而化,如今看到费居士,顿时豁然开朗,有费居士在,你孙女以后自能岁岁平安,大可不必再cāo心了!”言罢,也不待梁祖泽说其他的,她便施施然走下楼梯,经过费伦三人身边,静静地离开了。
费伦不屑道:“哼,装神弄鬼!”
“费大哥,至玄姐姐可不是装神弄鬼,就说那次我和恒仔差点在校门口出车祸吧,她早在那之前就批中我和弟弟有大劫,结果没想到被费大哥你挡掉了!”说到这儿,梁慕晴美眸异彩连连,灼灼盯着费伦。
此时梁祖泽也回过味来,瞬间换上笑脸,走下楼套近乎道:“费老弟,没想到你竟是晴儿的……”
费伦打断道:“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个jǐng察!好了,梁小姐我也已经探望过了,就不留了,告辞!”这话把梁祖泽顶得胃疼,他要是早知道连至玄都忌惮费伦,又如何会表现出势利眼呢?
“费大哥!”梁慕晴期艾地叫了一声,“留下来吃过午饭再走吧!”
费伦的铁石心肠从来都是不分人的,心情好时他或许还能迁就一二,问题是眼下他看到梁祖泽就不爽,哪还有心情在梁家待下去:“不用了!”顿了顿又冲梁知恒道,“恒仔,有空带上晓琳去我那儿玩!”说完,看也不看梁祖泽,径直走掉了。
目送费伦开着法拉利出了院门,梁慕晴气哼哼地回到别墅内,冲梁祖泽嗔怪道:“爷爷,你到底跟费大哥说了什么嘛?”
梁祖泽两手一摊,道:“没说什么啊,我就是说没十亿净资产别打我孙女主意而已!”
“啊?我不理你了!”梁慕晴扔下这话,气呼呼地跑上楼了。
翌rì,费伦身上和手上的灼伤已然结痂,不过东一块西一块的血痂实在不雅,他便仍缠着绷带到了总区上班。
刚一进办公室,见他一身绷带,众同事就围了过来,问长问短。
费伦好一通解释才摆脱了口水cháo。没想到刚打发走了戴岩等人,谢亦欣又凑了过来,质问道:“阿伦,你昨天去了大sir办公室之后怎么就不见人了?”
“你这不废话嘛,昨儿周rì,我见完大sir,自然回家喽!”
听到这个解释,谢爆妞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能干瞪眼。
费伦续道,“对了,轮岗的事安排得怎样了?老实说,我也想调个轻松点的部门,安逸几天!”
爆妞小下巴一扬,道:“你想得美!jǐng官级别的想要轮岗基本没可能。”
费伦诧异道:“不是说除了指挥官以外的人都可以参与轮岗嘛?”
“说是这么说,可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先例!”谢亦欣撇嘴道,“再说了,真要把你调去巡逻部门,坐办公室的人已经够多了,难道让你这见习督察上街巡逻吗?”
费伦愕然。
这时,最后一个到办公室的施毅然挥舞着报纸道:“喂~~大家快来看报纸,费sir上头条啦!”
“什么什么?我看看!”仇兆强马上凑了过去,扯过报纸念道:“神勇干探奋不顾身,惊险火场勇救佳人!”
随即,众同事都围了过去,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好在还没到上班时间,不然整间办公室跟个菜市场一样,实在有碍观瞻。
等上班时间一到,谢亦欣让众人安静下来,随后宣布了轮岗的事,让大家议一议。
一番讨论后,莫婉宁主动申请回交通部轮岗,大家也都没有异议,正准备定下名单时,谢亦欣办公室案头的电话响了,接听过后,爆妞的脸sè霎时垮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宣布道:“刚才大sir打电话来说,咱们重案组的轮岗,费伦必须参与,加上刚才定下的婉宁,就报他们俩吧!”
众人自然无异议,费伦却直感诧异:“怎么有我了?”旋即又有点兴奋,“太好了,终于可以按时上下班了。”
谢爆妞瞪了他一眼,道:“婉宁原本就是骑jǐng,回交通部轮岗上面是一定会批的。阿伦,你打算去哪个部门轮岗?大sir让你自己挑!”
费伦想都没想就道:“既然阿宁回交通部,那我也去交通部吧,正好有个伴!”
这话一出,爆妞眼睛瞪得牛大,就差没把费伦当场给吞了。可惜费伦轮岗的事是由陈泽昆亲自拍板决定的,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干瞪眼。
反倒是莫婉宁有些惊喜:“费sir,说不定轮岗的时候咱们也能在一个组呢!”
李立东打击她道:“婉宁,省省吧,见习督察骑铁马巡逻,你认为这可能吗?”
轮岗名单既已定下,雷厉风行的谢亦欣随后就把名单交到了王一鹏处。午饭的时候,费伦和莫婉宁就接到上面通知,他俩下午就可以去港岛交通部报到。
其实交通部就在总区总部隔壁,所以吃过饭后,费伦和莫婉宁一块去了交通部那边。
交通管理科的张jǐng司是莫婉宁的老上司了,所以对她的工作安排并不为难,做回原职就成了。可他对费伦就有些头疼了,因为见习督察就没有骑铁马上街巡逻的先例,可陈泽昆偏还这样吩咐了,还说由他来做费伦的思想工作,这叫什么事儿嘛!
不过,张jǐng司也算是jǐng务处高层的老油条了,他并没有马上把工作安排说出来,而是道:“pi费,你对工作安排有什么想法?”
费伦摊手道:“没什么想法,不过我听说外出巡逻无论白班还是夜班都是按时上下班的。张jǐng司,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老张一听就笑了:“按时上下班这很正常嘛!既然你想骑铁马,那我就破例一回,调你去一线的铁马巡逻队!”
费伦略感惊喜,敬礼道:“张jǐng司,那就多谢了!”
(1:有少部份亚裔女人天生肤sè白皙,这应该是一种基因变异)
(2:道士无分男女,男道士为乾道女道士为坤道,而新世纪的道士已经很少自称贫道,基本都自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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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如此执法
既然张jǐng司拍了板,于是费伦顺理成章地变为了一名巡逻骑jǐng。
这可能是交通部成立以来头一个骑铁马巡逻的督察了,因此第二天正式轮岗上白班时,众多跟他一起出勤的jǐng员大感困惑,谁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个轮岗过来的督察会喜欢上马路吃灰。
不过很快就有消息灵通人士爆料说,原来轮岗过来的这位见习督察就是最近在报纸上大出风头,前几个礼拜连破了四桩大案的神勇干探费伦,一时间费伦的大名闹得整个巡逻部门沸沸扬扬,一众新老骑jǐng对他敬畏有加,即便费伦对陌生同事不苟言笑,但仍有不少同事专门绕路过来“偶遇”他,只为了说一声:“鼓捣摸你,sir!”
参加完简报,检查好装备,配好点三八,整队人一齐跨上铁马,驶出了总部大院。由于莫婉宁是老骑jǐng了,加上又和费伦同事过一段时间,所以管理他们这队人的文督察就把费莫二人安排成了一组。
出jǐng之后,费伦没有显示他的车技,只是老老实实驾着铁马跟在莫婉宁屁股后头,用通话器问道:“阿宁,上次见你貌似驻守大浦西贡那一区,怎么跟老张和老文这么熟啊?”
“费sir,我昨天不是跟你提过他们俩是我的老上司吗?”莫婉宁笑道,“我中五毕业就考了jǐng校,受训完毕就分到了港岛交通部,一年多以前才调到了东九龙总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看来你人面挺广的嘛!”
莫婉宁笑笑,没再说话,专心驾驶,往铜锣湾一带驶去。
等到了铜锣湾道的交叉路口后,费莫二人靠边停下,莫婉宁道:“费sir,今天我们主要负责礼敦道、怡合街和波什富街之间这个三角区域的巡逻。”
费伦对铜锣湾这一带了若指掌,铺派道:“ok,那我就先去礼敦道和波什富街的交汇处,到那儿之后我通知你一下,然后就按逆时针巡逻,中间还可以去那些岔道看看。”
“好!”莫婉宁一口应下,费伦即刻跨上铁马,往礼敦道而去,到了地头后,他知会了莫婉宁一声,两人便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一上午很快过去,费伦倒也不含糊,但凡看到违章停车的就上去开罚单,只几个钟头就开了一大叠告票。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汇合一处,莫婉宁看到费伦手上的单子,差点没傻眼:“费sir,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费伦道:“有什么夸张的,反正违了章就罚嘛!”
“不是,我是说你看我,一上午十来单,达到平均数就成了,既jǐng醒了市民,又不至于太冒!”莫婉宁道,“别个同事的罚单一天也就那么多,要是太冒的话,到底是人家工作失职呢?还是你工作太过较真?”
费伦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头一天干骑jǐng太兴奋,当下笑道:“都不是,是今儿咱们这区自愿违规的家伙太多了!”
“费sir,罚款只是手段,教育市民遵守交通法规才是正途!”莫婉宁苦口婆心道。
费伦哪会听她的,只是道:“有些人不等钱包瘪,他是不会肉痛的。你还不饿吗?吃饭吃饭!”
莫婉宁无奈,只好去柜台费伦叫饭。
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费伦手机上,他迟疑一下,接听起来:“喂,找谁?”
那边传来一抹有几分耳熟的好听女声:“喂,是费伦先生么?”
“我是,你是谁?”
“我是庄老板的秘书,tina!”
费伦一时没回过味:“哪个庄老板?”旋又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庄胜吧?”
“对对,上次在86号外面我还见过您一面呢!”tina套近乎道。
费伦不豫道:“有事说事。”
tina也知费伦不好惹,赶紧道:“费先生,是这样的,庄老板去大陆前嘱咐我,要是公司有什么事我没法替他拿主意的话,就找你!”
“废话!公司又不是我的,关我屁事。”费伦说完这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几秒钟后,tina不依不饶地又把电话打了进来:“费先生,请您听我说,庄老板的公司已经好久都没开张了,他人又突然跑去了内地,眼下生意上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求您就帮庄老板拿个主意吧!”
费伦真心不想管这种破事儿,不过tina那句“突然跑去了内地”倒是提醒了他,好歹庄胜也是他支派去福闽的,这事应该管一管:“那好吧,我可以管,不过下午六点以后我才有时间,甭管那客户有多大的架子,你都把他约到君悦酒店的西餐厅去,今晚我做东!”
“好,多谢费先生了,谢谢!”tina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然后冲身边一个跟庄胜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却大上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道:“臣先生,费伦先生答应了。”
中年男却有点丧气:“真不知道阿胜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