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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出来,因为此次聆讯就是由贝颖卿的投诉所引起的,她人不在,等下要辩驳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费sir,请问前天,也就是周六的时候,你是否与贝颖卿女士见过面?”吴霁问道。
费伦答道:“见过,在动植物园后巷的案发现场见过她!”
“当时你们俩是否在言语上起了争执?”吴霁又问。
“没有!”费伦矢口否认,“我只是以平常心回应她的言语。”
“平常心?回应?”吴霁冷笑了一下,“那你具体是怎么回应的?”
费伦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摊手道:“关于这个问题的细节,我都写在曰志报告里了,如果madam吴觉得有必要的话,就请翻阅报告吧!”
吴霁闻言一愕,旋即不依不饶道:“能请你复述一遍当时或者说你报告上所写的细节嘛?”
听到这话,坐在台上正中的凌舒却微微蹙起了秀眉。费伦却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需要把当时的语气也复述出来吗?”
“当然,如果你可以的话!”
“那好吧……首先是贝女士找上的我,当时她说……”费伦稍稍回忆了一下,开始复述:“费sir是吧?要是你三天之内不捉到凶手的话,我一定向警务处长投诉你!”
不得不承认,贝颖卿这话的语气费伦学得惟妙惟肖,就连高低音的转角也一丝不差。听到他的话,与贝颖卿打过不少交道的陈氏夫妇顿时都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
费伦见状笑道:“陈律师,怎么样?我学得还像那么回事吧?”
陈父竖起大拇指道:“没有十成十,也有九分像了!”
“那我就继续!”说着,费伦还不忘冲满脸诧异的吴霁挤了挤眼。不过他的小动作落在凌大处眼中,却恨得她银牙紧咬,开始盘算着聆讯完后怎么给吴霁小鞋穿了。
至于费伦,凌舒还是相当心疼的,毕竟之前拧他腰那一下使了多大劲儿,她一清二楚,正想着过后怎么帮他疗伤散瘀,又怎么可能再去“加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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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当时的场面话大致复述了一遍后,费伦摊手总结道:“贝颖卿女士居然一上来就给我定了破案时间,这实在有点高段,比一哥还牛!”
吴霁微微翻了下白眼,道:“费sir,你确定你当时就只说了刚才复述的那些话?”
“当然,我报告里面也是这么写的,更重要的是,现场有不少同事都听到了。”
吴霁摇头道:“对于你这样遭投诉的人而已,同事的证言只能作为侧面参考……”
费伦闻言不置可否地撇了下嘴,道:“如此看来,我只有跟贝颖卿女士当面对质才能洗刷我的委屈了!”
这话一出,不止吴霁,就连钟伟铭和陈氏夫妇也翻起了白眼,不过陈父对费伦这一辩解相当欣赏,还暗中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凌舒却替费伦感到得意,柳眉微挑,横眼瞥了吴霁一下。
吴霁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闹不明白凌大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加上又是在聆讯中,也就没顾得上多想,而是继续追问道:“费sir,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承认贝颖卿女士对你的投诉喽?”
“我当然不承认!”费伦理直气壮道,“为什么要承认?她指摘我那些,我又没犯过,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嘛!”
听到这话,吴霁相当无语,心说本来投诉这个事儿就是贝颖卿一个人的说辞,现在她已经疯了,剩下的在场之人全是你的同事兼手下。谁会说你坏话啊,结果不已经很明显了么?想及此,没什么辙的吴霁只好看向陈氏夫妇。道:“两位有什么想问费sir的吗?大可以现在问!”
费伦一听,心里顿时骂开了。陈氏夫妇对视一眼,最终由陈母道:“费sir,你能肯定那个姜行就是杀我们家敏儿的凶手吗?”
歪了下头,费伦耸肩道:“如果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能肯定!但如果要提起诉讼,把跛子姜入罪。证据还不够!”
陈母闻言,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当即又与丈夫对望了一眼。陈父随后看向凌舒等人。道:“几位阿sirmadam,我想我们没有问题了。”
有了这话,吴霁只能在钟伟铭的示意下,结束了这短暂而可笑的聆讯。一切的一切概因贝颖卿这个更年期老女人已经疯掉了。否则今天费伦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关。
出了聆讯室,来到角落里,陈氏夫妇又拽着费伦的手好一通感谢,说他为他们的女儿揪住了凶手,报了仇云云,费伦闻言赶紧否道:“二位,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只是找出了疑凶姜行而已。连定他罪的证据都没找全,又谈何替贵千金报仇呢?”
陈母却摇头道:“费sir谦虚了。至玄(详见052)大师的话绝对不会有错,她说敏儿今年下半的运程大凶,让我们在中元节后把她送到利水位去避难,结果我们夫妇一来二去就忙忘了,这才导致……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这贵妇人又开始呜咽起来。
费伦却极度无语,愕道:“至玄?大凶?利水位?”中元节他倒清楚,俗称鬼节、七月半,具体时间大概在九月初,现在已经过了。
“噢~~是这样的,费sir你不认识至玄大师吗?她说你可是她的老朋友了,还说有你出手,一定可以找到杀害阿敏的凶手!”陈父释疑道,“至于利水位,大师没有明示,只说在港岛的东北方,万里之外,我们夫妇揣测,应该是夏威夷!”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至玄回港岛了?”
“没有啊,前段时间大师就去大陆寻访法器去了……”
“那你们又如何得她指点,还说我会抓到凶手?”费伦不解道。
这时,陈母情绪已没那么激动,解释道:“是这样的,大师每次出游,都会抽出固定时间在电话里为我们这些信众解惑释疑,前天也就是周六晚上,我联系上大师,向她哭诉了一番……之后,她了解了大致情况,便说费sir你一定能找出凶手……”
听完这席话,费伦顿感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心里把远在大陆的至玄骂了个半死。
此时,陈父又来了一句:“老婆,既然凶手已如大师所说遭了天谴,那我们今晚回去就加紧造人吧!”
费伦呆道:“天谴?造人?”
“至玄大师说了,凶手不会在法庭上获罪,而是惨遭横死,还说凶手伏诛后,年底之前我们夫妇就会重获小生命!”陈母显然已经信至玄信到了骨子里,说这话时面色相当虔诚。
费伦则是完完全全无语了,心说至玄这女神棍是越来越会忽悠了,任谁了解了案件详情后都晓得没那么容易定得了跛子姜的罪,还有,你们夫妇女方差半岁才四十男方也还不到四十四,只要身体没什么问题,再造个卑鄙出来也不是不可能,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
当然,所有的想法,费伦自不会宣诸于口,毕竟陈氏夫妇已经完全陷进去了,这种时候当面拆至玄的台,说不定会引得此二人拼命,那就破坏和谐的气氛了嘛!于是他道:“如此甚好,要是两位喜得贵子的话,千万别忘了通知我一声!”
陈氏夫妇对此自是欣然应允,陈父更是主动与费伦交换了(工作)名片。
等把陈氏夫妇送走后,费伦当即翻找出至玄的私人号码打了过去,刚一接通,便劈头盖脸道:“我说女神棍,忽悠归忽悠,你别把我扯进去好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至玄清幽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难道你没抓到凶手吗?”
“抓是抓到了……”
“那不就结了!”至玄不无炫耀道,“这恰恰证明我没有忽悠,而是算准了!”
费伦闻言一窒,旋即道:“你要能算准了,母猪都能上树,有本事你给我算算,我接下来一个礼拜的行踪!”
“切诶~~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算?”至玄吐槽道,“每个人的具体行踪,就是易经术数的祖师爷来了也未必能算准!”
费伦霎时得意起来:“承认自己不行了吧?忽悠大师!”
至玄却不紧不慢道:“我承认,你的具体行踪我是算不到,不过我却算到十天之内,你我二人必定能照面……”
费伦屑笑道:“你别逗了,十天?坐飞机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了,你要真从大陆回来找我的话,我也没地儿躲啊,你说是不是?”
“nonono……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照面,是你主动照我的面,也就是说呢,你会主动跑到我现在所在的城市,我住的酒店,撞上我!”
“我才不信呢!”费伦哂道,“你以前说看不透我,现在就能看透了?莫非你这段时间在大陆有什么奇遇不成?因而加深了功力?”
“是加深了一点功力,事实上我依然看不透你算不准你!”至玄也不怕实话实说,“不过现如今,我已能自(己)算(自己)一点点,刚才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就有种预感,十天之内,我会碰上你,并且就在我现在所待的城市!”
费伦闻言微微一怔,下意识问道:“那你现在在哪儿?”
“京城啊!”
费伦顿时乐了:“哈,不可能,我根本没想过要去京城!”
至玄对他的说词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神神叨叨道:“阿伦,有的时候,命运是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
“切~~又跟我装神棍,我这边还有事儿,先挂了啊!”说着,也不等至玄再解释什么,费伦直接掐断了电话,最后还冲着改造手机多加了一句:“就你会装神弄鬼,我信你才怪!”
回到办公室,费伦着手炮制了一份关于连环奷杀案的报告,赶在下班前交到了陈泽昆的办公室。
陈泽昆略略浏览过报告后,道:“阿伦,这两起案子证据不足,你如何能断定姜行就是凶手了?万一真凶还逍遥法外,怎么办?”
“大sir,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目前强子和阿东正在连轴审问魏华文,也就是案发时负责给跛子姜开车的那个人,他知道不少事儿,最新从他嘴里掏出来的口供我都附在报告最后一页了,他应该能从侧面印证姜行就是凶手!”
陈泽昆闻言又翻了下报告,道:“那之前魏华文怎么没提及这些线索?”
“之前姜行尚未身亡,他怕姜行报复,就没敢提!”费伦解释道,“你也知道,姜行会操纵那些狗的嘛,而魏华文十分清楚,他犯的那些事,即使有转为污点证人的功劳也会跟姜行一样被送去赤柱监狱(高度设防)的,万一到时候被狗咬死在牢里,那岂不是太冤了?”
“那你起初怎么不诓他一下,说可以跟法官商量,把他安排去中度设防的惩教所呢?”陈泽昆玩味道。
费伦闻言一愣,随即一本正经道:“我是警察,怎么能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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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怎么能骗人呢?”
费伦这话说得陈泽昆一滞,随即笑道:“你小子少来,我还不清楚你……”
“问题是现在清不清楚都已经无所谓了!”费伦摊手道,“跛子姜已死,这案子只能草草了结。”
“就没别的可能性了?”陈泽昆仍不死心道。
费伦摇头道:“没有,陈敏和刘蓉绣身边其他有关系的人我这组的同事都已经暗查过了,案发之时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据!当然,不排除有些不在场证据造假的可能,需要复查吗?”
陈泽昆道:“还是复查一下的好,我不想外界媒体说三道四!”
费伦闻言,无奈道:“好吧,我回去就把这事儿安排一下。”
等回到重案组大房,莫婉宁几人还没走,费伦索性把复查不在场证据的事儿说了一下,李立东愕道:“SIR,疑凶姜行不都已经……”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现在上头的意思是要把这案子办得再切实一点,他们怕我们这边刚了结案那边又冒出一件类似的奷杀案来,这样就有损形象了嘛!”
这话说得几人都翻起了白眼,唯独仇兆强脸色有些凝重道:“费SIR,你的意思是,上头觉得连环奷杀案凶手另有其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费伦撇嘴道,“不过在我看来,却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因为姜行带的那几只流浪狗的爪子长度和大小恰好与陈敏跟刘蓉绣身上的爪痕相吻合,不过这点只有他一个人看出来。
可惜的是。具体的爪痕鉴定相当难搞,目前在世界上,别说HK了。就连美国在这方面的技术都还不成熟,更要命的是,就算能证明狗抓了两个被害女孩又怎么样?毕竟没证据证明姜行是控狗伤人,只要辩称一句,那是狗狗自主的行为,就没人能拿他怎样。至于具体的强奷,因为在受害人下体内提取不到有效的DNA成份。同样没法证明跛子姜干过些什么。
见几个手下都脸色悻悻,费伦摆手道:“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今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赶明儿再复查!”
下班后,费伦先开车去了半岛酒店,请希林和伊万卡吃了顿饭,以尽地主之谊。随后回了浅水湾。一进门就见乔冷蝶跟玛丽莲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