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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佑丰闻言顿感无力吐槽,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六七岁的孩子忘性最大,你晚上问他早上吃的什么,说不定都不记得了,至于送欠条这种事,转个背就忘了也未准。
“安sir,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说到这,费伦起身往外走。
“等等,你确定给你打电话的一定就是谢威廉本人么?”安佑丰终于在最后时刻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可惜费伦早有预料,摊手道:“这我可不能确定,毕竟我跟他没照面,只通过手机听到了他的声音,不过从他的【语速】还有【语言组织】来看,应该是他本人没错!”
【语言组织】这种东西安佑丰也有研究过,在听不清对方声音时,这又是一个可以判断是否熟悉之人的标准!当然,这种标准只能用于个人评判,做不得呈堂证供。
“你确定?”
听到安佑丰这话,费伦又翻了个白眼,答非所问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国安找威廉什么事,不过照我估计,再过几个钟头他就该到夏威夷了。”说罢,耸耸肩,径直出了病房。
这个年头,国内许多大城市都尚未开通直飞火奴鲁鲁的航线,最便捷的也是申城飞汉城再转夏威夷,大概十一个钟头的样子,换言之,想要从京城去夏威夷,至少也得转道曰韩,时间十三四个小时左右。
安佑丰想了想费伦的话,心头一凛,赶紧掏出手机想问问手下人对今晨航班的查询结果。
“组长,根据你之前传过来(阮玉蓉所说)的消息,我们查了,可惜早上飞夏威夷的航班名单没有谢威廉这个人!”
“那威廉。谢呢?”
“也没有……类似的名字组合我们都排查过了,没有这么个人,除非他没坐这趟航班,或者……”
“人间蒸发了,你想说这话,对吧?”安佑丰接茬道,“不管怎样,你们再查一查其他出境的航班,比如飞hk,飞宝岛,又或者飞汉城东京的班机!”
“明白!”
挂断电话后,安佑丰若有所思,嘀咕道:“莫非……费伦是同谋?又或者他一点不知情?”想及此,他又打通了另一个属下的手机,吩咐他查一查昨天晚上费伦的行踪。
不久,消息传回,酒店的监控录像证明他昨晚进了酒店客房后就再没出来,直到早上。
可惜,对于安佑丰这样的国安来说,这不能证明什么问题,毕竟他是见识过特超组那群人飞天遁地本事的。
“组长,你的意思是,这个叫费伦的hk警察也是那种身怀绝技的高人?”
“高人不高人的我不知道,但我总感觉他有古怪!”
“是你的错觉吧?”
“不管是不是错觉,总之你再查就是了,最好找住在他房间隔壁或楼上楼下的人问一问!”
“明白!”
也就在安佑丰对费伦锲而不舍时,转回病房的费伦与阮玉蓉已聊起了兴致,两个老妈子见状,索性自觉自愿地退到了廊上,还把病房的门给带上了。
本来病房聊天容易打扰病人休息,是不允许的,不过阮玉刚处在昏迷之中一直未醒,所以反而需要外界给他一点刺激,这也是医嘱,所以费阮二人才聊了起来。
但见张妈她们把病房门给掩上了,阮玉蓉多少有点赧然,费伦也稍稍有点尴尬,故意咳嗽了两声,正待换个有趣的话题,却在这时候倏然发现身边玉人眼仁上翻,有点摇摇欲坠的意思。
“诶~~蓉姐,你这是……”
费伦话还没说完,阮玉蓉已头重脚轻往地面栽去。见状,他赶紧闪身过去揽住了阮玉蓉的娇躯:“蓉姐、蓉姐,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可惜,阮玉蓉已然陷入昏迷,怎么叫都不答应。好在这里就是医院,还是特护病房,费伦连忙大呼医生,没一会儿医生和护士就涌了进来。
趁着医生护士为阮玉蓉检查和急救的当口,费伦思感丝探出,给阮玉蓉来了个悬丝诊脉,发现她的体温正急剧下降,血液循环减慢,心跳减缓,各个脏器的活力也在迅速消散。
“这、这种情况莫非是……”费伦呆若木鸡之际却又倏然省起了某种可能性,“让开!”说着,他一把拂开了正在替阮玉蓉诊病的医生。
医生气急败坏:“你……”
费伦恶瞪了他跟护士一眼,将两人统统吓住,同时拿捏住阮玉蓉的皓腕,无杀玄金气变为冰属性狂涌进她体内,只一瞬,他就感到一股莫大的吸力正在狂猛地吞噬着那些无杀冰气。
靠,比北冥神功还厉害!
费伦在心里狂叫了一句,却没法挣脱阮玉蓉体内的无敌吸力,当下只能以极大毅力颤抖着另一只手骈指如刀,直接将拿住阮玉蓉皓腕的那只手给剁了下来。
好在这个时候,那医生已带着护士拂袖而去,两个老妈子把费伦惹怒医生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取舍之间追着医生和护士求爷爷告奶奶,因此几人都未见着费伦砍下自己手臂的惊人一幕。
借砍手摆脱吸力的费伦迅速敛回无杀玄金气,而他那只拿捏住阮玉蓉的断手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见状,费伦捡起断手拐进了病房内的单间厕所,眨眼间又将手接了回去。同时,他思感丝散出,很快确认这特护病房内并没有针孔之类的设备,终才松了口气。
瞄了眼自己刚刚恢复如初的断手,费伦喃喃道:“绝阳之体么?和传说中的一样,果然霸道!可惜、可惜……幸好、幸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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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阳之体么?和传说中的一样,果然霸道!可惜、可惜……幸好、幸好……”
费伦所谓的“可惜”其实是在可惜阮玉蓉生不逢时,否则以她的“绝阳”体质,怎么着也能混一个修炼大派的内门弟子吧,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家小弟出个事要治疗还得借钱。
而所谓的“幸好”,是费伦在感叹自己的运气,毕竟绝阳之体最牛逼之处在于辅助他人修炼,而其本身的修炼天赋,由于“绝阳”属性,虽然前期实力提升会很快,但在修炼金字塔上是没法到顶的。毕竟无论哪种修炼方式,想要到顶的话,都得阴阳调和,或者说达到某种平衡状态,可惜“绝阳”是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至于说绝阳之体辅助修炼,其方式多种多样,但效果最好的还是交济双修,尤其是女方尚未破身所进行的首次双修,效果极佳。
唯二的问题是,目前的阮玉蓉虽是处女之身,但她毫无修为,就算费伦这个时候想法设法与其双修,得到的效果也绝不会太大。毕竟双修这个事是相互的,有点找平衡的意思,如今费伦与阮玉蓉的实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过于悬殊,一旦双修,反倒是阮玉蓉得到的好处会远大于费伦,说不定一下就变成高手了。
其次,“绝阳”天赋的双修效果想要达至最大化,那么就必须配合天时,而这个天时。以二十四节气来说,必须是阳气渐长的节气,而阳(热)气越重越好。其最牛逼的节气无疑是大暑,配合上“绝阳”属性简直就是小母牛倒劈叉——牛逼冲天了。
同时,费伦也有些庆幸,因为前几天在鹭岛藉乔冷蝶的天赋之躯突破四阶初期时,他的无杀玄金气并未进入下一阶段,而是停留在了六层后期巅峰,这也使得他如今与阮玉蓉的差距尚未拉大到不可逾越的地步。
要知道。一旦无杀真气进入第七层,也就等于在向真气大成圆满进发,除非阮玉蓉迅速修炼无杀真气到第四层。也就是真气境界的中段,否则即使双修,费伦得到的益处也不会太大。现在嘛,只要阮玉蓉在下一个阳气渐长的(二十四)节气来临之前。修炼到无杀真气二层就可以了。这对于拥有“绝阳”天赋的她而言,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还有一点不得不说,那就是绝阳之体甚至于比三阴绝脉九阴绝脉这些更难辨识,因为它没有特定表象,光靠肉眼是没法鉴别“绝阳”属性的,而身具绝阳之体的人往往会在三九二十七岁前死于非命,可死法或者说死因却千奇百怪。有得肝病死的,有得肺病死的。也有得心病死的,不像九阴绝脉,往往是入寒而死。
想要真正检出绝阳之体,往往得像费伦那样有所感应,同时还得以冰或者阴属性真气灌入受检查者体内才能发现端倪。注意,如果受检查者真是绝阳之体,那么用阳属性真气是毫无反应的,甚至于结果会比费伦用冰属性无杀真气更惨,断手断脚都是小case,兴许丢了性命也不一定。
卫生间内,修复好断手的费伦脑子里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随即意识到如果在没有别的外力情况下,阮玉蓉这女人对于他破解基因锁四阶中期是多么的重要,同时省悟过来昨晚为何会多管闲事救她于水火之中。
“啧啧,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变弱,还是挺灵的嘛!”
费伦嘟囔一句,推门而出,恰巧看见医生和护士在两个老妈子的劝说下又转了回来,顿时沉下脸道:“你们俩不是滚蛋了吗?”
原本面色稍霁的医生顿生怒容,再度拂袖而走。费伦瞄了眼病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阮玉刚,扬声冲那医生道:“doctor万,是吧?在这里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对你的态度仅代表我个人,回去了别乱嚼舌根,若是影响了对阮小弟的治疗,我不介意让你家里的老老小小都来医院治几回病!”
背对着费伦的万医生听到这狠话,身子不自禁抖了几抖,却怒气盈脸地转过身,疾言厉色道:“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费伦冷哂道:“我威胁你?你脑残是吧?这世界上还有没到医院看过病的人吗?我怎么威胁你了?还想告我,你根本就是诽谤,信不信我立马报警抓你?”
万医生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道:“好啊,我们这就报警,看警察抓谁!”
话音刚落,安佑丰好死不死地转了进来,费伦瞅见他,当下接茬道:“好啊,报警!那个谁,安sir,这有个疯子医生,一点服务态度都没有,还在病房里大声唔气说话,打扰病人休息!”
其实安佑丰早被费伦的思感丝“看”到,只可惜他转进病房前仅仅听到万医生在高声吵闹,所以在听了费伦的控诉后,他立即恶瞪了万医生一眼,冷冷道:“是你要报警?”
万医生正在火头上,听到安佑丰不大善意的问话,烦躁道:“你谁呀?”
安佑丰亮证道:“国安!”旋又肃容道:“虽然我不太清楚你们口角的起因,但在病房内大声说话连走廊上都听得见,这似乎不该是一个医生应有的行为吧?”
万医生闻言一怔,也知安佑丰说得多,但心下却极不忿,当即指着费伦道:“是他先威胁要杀我全家的。”
安佑丰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噢?他真说过要杀你全家的话?”
听到安佑丰的反问,万医生愣了愣,脑子里正组织言语打算栽赃费伦一把,没曾想费伦先他一步冷笑起来,哂道:“安sir,把【杀全家】这种话挂在嘴边,你看我想那么蠢的人么?”
这话一出,安佑丰也笑了:“说实话,我是不信的!对了,万医生是吧?其实这位费伦先生呢,是我的同行,他……”
安佑丰话还没说完,万医生一听【同行】二字就彻底懵圈了,当即大吵大叫道:“那这么说你们俩是蛇鼠一窝喽?懒得跟你们废话,我要找其他途径投诉你们!”说着,趁费安二人微微愣神之际,逃之夭夭了。
等转出病房,万医生才狂汗不已,同时暗自警惕着费伦那番隐隐威胁的话语,觉得还是服个软,把阮家姐弟伺候好了算逑,犯不着因对方(费伦)态度不恭而置气,毕竟他又不是啥神医,如他这般水平的医生四九城遍地都是,真要与人吃公家饭的掐起来,绝对得不偿失。
安佑丰见万医生耍赖撒泼逃也,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种口角之争,他却不愿过问太多,毕竟完成任务才是第一位的。当下,他冲费伦道:“费sir,hongkong那边是这么个叫法吧?”
费伦不置可否,示意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费sir,我的手下已经查过了,今上午离京的航班里就没有谢威廉这么个人!”
费伦摊手道:“那关我什么事儿?”
“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吗?”
“不觉得!”费伦心知肚明道,“他那么大个人了,只是跟我通了个电话,连面都没见着,就算有事儿你们也应该找他,而不是来找我,ok?”
“可以他目前不知所踪,而你暂时是我们手头掌握的最熟悉他的人了……”
听到【掌握】二字,费伦不自禁皱起了眉,阴着脸子道:“我非常不喜欢你用【掌握】这个词,还有,关于寻找谢威廉,那是你们国安的事情,请不要来打搅我,张妈,送客!”
安佑丰在国安情报二处也是强势人物,听到费伦毫不客气的言语当下也挑了挑眉,却也知凭他还动不了费伦,索性冷不丁爆料道:“其实谢威廉在哪儿我并不太关心,不过也是刚刚才到的消息,曰本大使馆不晓得从哪儿获悉了十几个曰本人失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