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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费伦在菜上齐开动之后一直皱着眉头,令肖璇又不爽起来。
“喂,费伦,我说你这人真是的,不就是我哥请你吃饭这地儿档次低了点嘛,你干嘛老是皱着个眉头,有话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不行啊?”
费伦闻言一怔,旋即哑然失笑道:“我说璇姐,你能不能省省【怀疑一切】的刑警思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家餐馆档次低了?”
“那你吃个菜皱眉算怎么回事儿?”肖璇理直气壮道,“难道还不是嫌味道不好吗?”
费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皱眉另有原因,但……”说着,摇了摇手指,“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
肖璇还待再说。肖忠华却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斥道:“废什么话?食不言寝不语!”
“哦!”肖璇轻应了一声,立马偃旗息鼓了。
费伦见状哂笑道:“老肖。看来你挺有威信的嘛!”
“费老弟,让你见笑了,我这妹妹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似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肖忠华随意数落了肖璇几句,也不理自家小妹的怨念,举杯道:“来,老弟。咱们俩走一个!”
也就在费伦与肖忠华觥筹交错之际,安佑丰已然把手下在使馆区拍的西野(费伦)近照拿到手了。
看着与电脑档案里毫无二致的西野照片,安佑丰一阵无语。瞥了眼杵在桌旁的老高道:“这么说,那帮小曰本不是失踪,而是主动掩藏起来了?”
老高微微摇头道:“那也不对呀,要说他们主动掩藏。西野又怎会大摇大摆地现身使馆区呢?”
“妈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安佑丰也觉得蹊跷,“这样老高,你马上打个电话问问使馆区那边,西野目前在哪儿,是还在大使馆里面呢,还是已经悄然离开了,关于这点,一定要弄清楚。必要时可以动用咱们埋在小曰本使馆里的内线!”
老高闻言悚然一惊:“组长,我听说动用这类内线好像得处长点头吧?”
“没错。我这就给处长打电话,你也赶紧照我说的办!”
不过就在安佑丰获得准许动用内线之际,一条未显示来电号码的神秘短信发到了他手机上:“美国cia特工正在曰大使馆内秘密策划一起针对贵国之行动!”
迅速浏览完这条笼统的消息后,安佑丰一个头两个大。
见自家副组长皱眉,老高关心道:“安组,怎么了?”
安佑丰闻言把手机递到了老高眼门前,道:“你也看看吧!”
老高接过手机,很快看完了短信,有些傻眼道:“这不会是谁搞的恶作剧吧?”
安佑丰摆手道:“不会,九成九都不会是恶作剧,你没见没来电显示么?这说明发消息的人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同时并不想被我找出来,所以才会故意掩去了号码!”
“这倒也对哦!”
“同时,他用这种迫不得已的方法通知我,这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而发消息的人极可能是无意间窥探到美曰之间的密谋,但又不太清楚计划详情,所以才把话说得这么模糊!”安佑丰头头是道地分析着,“当然,不排除对方已经掌握了美曰之间的详细计划,而故意藏拙!”
“安组,那你的意思是……”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查!”安佑丰决断道,“当然,咱们不能瞎查,重点方向是隐匿在曰本大使馆里的cia探员,反正咱们查西野也会遍查使馆内的大部份人员,这回就当搂草打兔子了!”
“好的,我这就安排下去!”
“慢着老高,你还得把我这部手机拿去技术部分析一下,虽说对方屏蔽了号码,但保不齐技术部方面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呢!”
“没问题,反正技术部那帮兔崽子闲着也是闲着!”
同一时间,刚给安佑丰发完消息不久的费伦从厕格里施施然转了出来,眼神多少有点得意,甚至压低了声音在那儿自说自话:“呵呵,国安啊国安,消息已经给你们了,我也算仁至义尽,至于怎么做,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等费伦转出卫生间,肖忠华已经把账给结了,甚至连没吃完的剩菜也都打了包。
“费老弟,怎么样?下午想去哪儿观光?我陪你啊!”
“老肖,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算观光要找人作陪,我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大老爷们!”费伦吐槽道,“找几个美女陪还差不多!”
肖璇闻言自作多情道:“你想得美,我才没空陪你呢!”
费伦当下瞥了她一眼,道:“我说你了么?你是美女吗?”
这话差点没把肖璇的鼻子给气歪,不过自家大哥在旁,她倒不至于当场发作,却也灵机一动,挽住了周燕和夏尔兰的手,道:“你们俩也不许陪他!”
费伦见状哂道:“放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偌大的京城美女又不止她们两个,我不会勉强她们陪我观光的。”言语间,他把【美女】二字咬得特重,差点把肖璇气得暴走。
见自家小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肖忠华反而笑了起来:“费老弟,没想到你跟我妹妹还有那么点欢喜冤家的苗头,这真是……”
“打住!”费伦和肖璇异口同声地喊叫令他俩又互瞪了一眼,“你不要说话……我先说……”又连着两个短句,两人仍是异口同声,羡煞旁人。
费伦却不觉得有什么好开心好得意的,竟直接拂袖而去,等上了车才给肖忠华发了条致歉短信:“不好意思老肖,先走一步,等有空了,咱们再约出来喝酒!”
肖忠华看完短信后,不禁瞪了自家小妹一眼,道:“就你能耐,把费老弟都给吓跑了!”
肖璇充耳不闻,反而调侃道:“哥,他那是落荒而逃好不好?”结果又迎来了肖忠华一记瞪眼。
与此同时,爱莎给费伦打来了电话。
“喂,allen,阮玉蓉的弟弟已经醒过来了,不过正闹着要寻死觅活,还好两个老妈子合着医生把他绑死在了床上!”
费伦闻言省悟到爱莎没出手,否则就不是绑死不绑死的问题了:“呃……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在我到之前,如果那阮玉刚还闹腾的话,你就出手制住他,understand?”
“明白!”
刚挂断爱莎的电话,宋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大舅哥,我和美君已经到京城了,先去外婆那一趟,回头找你!”
“行,晚上我请你们吃饭!”说完,挂断电话的同时,费伦又狂汗不已,因为他把美君来京的事完全抛诸脑后了。
到了医院的vip病房外,费伦老远就听见阮玉刚的鸡叫声。
“姐~~我不截肢,你就让我死了算了吧!”
“姐~~我已经是个瞎子了,不想以后还要蹲轮椅!”
“姐——”
“叫冤呐!”费伦实在听不下阮玉刚的聒噪,所以拐进病房后第一时间来了个先声夺人。
自打失明后,阮玉刚的心理就濒临崩溃,显得极其脆弱,所以费伦的喝声一下就将他给震住了:“你、你是谁?凭嘛吼、吼我?”
“就凭你的医药费是我垫付的,这个理由……够吗?”费伦寒声道。
没失明之前,阮玉刚就已经深刻理解了“有钱就是大爷”这条真谛,现在听费伦如是说,他立刻没了其他反对的心思,只是向阮玉蓉确认道:“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阮玉蓉自不敢睁眼说瞎话,当下微微颔首道:“嗯!”
阮玉刚虽然看不见自家大姐点头,却听到了她的应声,顿时苦笑道:“这位先生,多谢你的医药费,不过我就一瞎眼废人,医生还说要替我截肢,你还是别浪费钱了吧!”
费伦见阮玉刚还算个明白人,不禁谑笑道:“若非你姐求我,你以为我会帮你?”
阮玉刚闻言重重点头道:“这才合理……不过你若只是想跟我姐玩玩,那你的医药费我不要也罢!”
费伦听到这话多少有点惊异,当下起了捉弄之心,续道:“这两天医药费你已经用了不少,如果想我不玩你姐,你打算用什么来还?”
听到这话,阮玉刚露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道:“用我身上还能移植的器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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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身上还能移植的器官,可以吗?”
这话一出,一直被爱莎捂着小嘴的阮玉蓉终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费伦却叹道:“蓉姐,没想到你弟弟还挺有骨气的,我喜欢!”
阮玉刚闻言惨笑道:“这位先生,你就别埋汰我了,我一个瞎子,很快还要被截肢,有何骨气可言?”
费伦摇手指道:“我说的骨气,是某种原则,某种坚持,少了这种特质的人我不喜欢,而你和你姐恰恰不缺乏这种东西,所以我打算接受你姐的要求!”
阮玉刚愕道:“我姐提了什么要求?”
费伦并未马上答他这问题,而是瞬间散出思感丝,同时冲两个老妈子道:“张妈刘妈,你们出去一下先!”俩老妈子也是很有眼色的人物,闻言朝费伦微微欠身便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费伦已然将整个病房又探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窃听针孔之类的装置后,这才道:“你姐的要求很简单,让我想办法替你复明,现在我可以答应下来,一个月内,包你重见光明!至于电伤截肢的问题嘛,这都是小事,如果我出手的话,你大可不必截肢!”
“什么!?”阮氏姐弟齐齐剧震。
不过巨大的惊喜过后,并不愚蠢的阮玉刚立马省悟到这个世上没有白给的午餐,随即问道:“那条件呢?”
“原本让你复明,你姐的交换条件是给我当牛做马。这条件不错,我接受!”费伦轻描淡写就决定了阮玉蓉以后的命运,“不过现在嘛。你的电伤恶化到需要截肢的程度,如果你不想落个残疾的话,也可以在康复之后替我当牛做马!”
阮玉刚闻言,身体颤了颤,瞪着一对不会动的钢珠眼沉吟了几秒才道:“呵呵,当牛做马,那我们姐弟的待遇呢?天天吃糠咽菜么?”
“那怎么可能?”费伦哂道。“不过由于你们俩只是替我下苦力的,所以待遇嘛最多只能有我手下的十分之一!”
阮玉刚并未被十分之一这个低价吓到,反而问道:“那你手下的月入有上万块吗?”
“nonono……我目前定居在港岛。那边一般算的是周薪或以小时计算薪酬,当然还有年薪!”费伦老神在在道,“对了爱莎,黑妞那公司里的副总年薪是多少来着?”
爱莎对古精灵的公司早就做过了解。当即回道:“一百万港币外加年终分红!”
“啊哈。如果你们姐弟给我当牛做马,那么分红这部份你们肯定是没有的,不过年薪嘛,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十分之一,如何?”
阮玉刚闻言不置可否道:“每月八千多块,再刨掉交税的部份,大约七千多一点。在物价很高的香江那边,实在经不住花销。不过这位先生,你至少没打算让我们饿死,还算有点良心!”
费伦笑道:“我岂止是有良心,而且是良心大大的……因为如果你们俩为我工作,那么我是会包住宿的,就我那别墅庄园里的佣人房,怎么样?”
阮玉刚一听,顿时连那动也不动的钢珠眼都似乎多了一丝光彩:“好,干了!”
费伦哂道:“光你说干还不行,你姐还没答应我呢!”说着,看向泪流满面的阮玉蓉。
爱莎知机地松开了捂嘴的手,阮玉蓉顿时道:“行,费先生,我答应你,只要你能让小刚复明,不让他落下残疾,我什么都答应!”
“那好,我这就安排你们去hk就医!”如愿以偿的费伦终于微松了口气,“另外,我再给你们一个优惠,当牛做马什么的,有十年就好,之后你们可以继续替我干活,也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阮玉刚却有点不信这块大馅饼,暗自疑心道:貌似在港居住七年就能申请永久居民身份,只要干十年,会有这种好事吗?不过转念又一想,以他眼瞎身伤和家姐仅仅中上的姿色,还不至于让费伦撒这么大个谎来诓他俩!
可究竟是为什么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阮玉刚小半年,直到他被费伦彻底洗脑才有所省悟,可惜那个时候他已然无法选择了。
“喂,庄姨吗?我费伦!”
“是allen啊,你怎么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呀?”庄月华在电话那头打趣道。
“哪里,我这不是怕贵人你忙嘛!”费伦好不尴尬道,“再说了,最近我跟哲恺可没少见面,一向都让他带代我问候您的,难道这小子偷奸耍滑,把这事儿给省了?”
“你呀,就会贫嘴,要是阿恺在他爹面前也能像你这样就好喽!”庄月华不无感慨道,“说吧,有什么事是庄姨能够帮忙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个朋友失明了,然后最后又触了电,所以想转到港岛那边就医,本来这事儿我出点钱也能办,不过速度上可就……”
“行吧,你把你朋友的全套资料影印好传真一份给我,我来帮他办!”
“不急庄姨,实际上我这朋友还有个亲姐姐,我打算把她一块弄港岛去,这样也好有个人陪,您看……”
庄月华闻言愣了愣,旋即笑道:“你小子……不会是想借机泡妞吧?以前阿恺就搞过这一套的,不过最后鸡飞蛋打,什么也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