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临行前,潘为民看了看至玄。道:“至玄,你也随我去见一见费伦吧!有你在,我也好说话些!”
至玄不置可否道:“他那个人属狗脸,说翻就翻,惯会六亲不认,所以我去了未必有好效果,不过潘局你硬要拉上我的话。我不反对走一趟!”
潘为民怔了怔,笑道:“还是走一趟好,我身边总得有个跟费伦脸熟的人吧!”
至玄见拗不过。耸耸肩,跟在了潘为民身边,不过两人刚转出办公室就在廊上撞见了由小秦领来的周燕!
“潘局长好!”周燕冲潘为民敬了个军礼。
潘为民见状眉头挑了挑,道:“你不是我们国安的人?”
周燕对潘为民质问的语气丝毫不以为意。淡淡道:“潘局长。我从总参过来,只是受人之托把这个交给你!”说着,她掏出费伦给的那两本证件硬塞到身边小秦的手里,随即二话不说,又朝潘为民敬了一礼,便径直转身离开。
对于周燕的作派,潘为民倒也不好置喙什么,只能对小秦道:“把证件拿过来我看一下!”
本欲翻开瞧瞧的小秦赶紧止住念头。双手奉上证件。
潘为民翻开一看,顿时苦笑不已。叹道:“好你个费伦,你是想告诉我……杀人,没有持枪证也行么?”
事实上,对于国安特超组【五绝】这样的能力高手而言,杀人用不用枪还真区别不大,不过事情的关键不在这个,而在于能力者到底服不服贴上,现在费伦还证的举动表明了他我行我素的意愿,可偏偏他头顶【反恐英雄】光环,在没有作奷犯科之前轻易动他,绝对会落人口实,特别是那些居心叵测的欧美政斧。
再说了,以糜飞等人前后试探两次得出的结论来看,费伦的实力甚至比【五绝】还强,他们国安就算要动,也得掂量掂量对方困兽犹斗濒死一击的恶果,万一打费伦不成反被倒戈一击,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潘为民还是觉得拉拢费伦为妙,即使无法拉拢,那国安与费伦怎么着也得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吧!
当然,这只是潘为民一厢情愿的想法,实际上整件事的主动权完全掌控在费伦手里。
站在潘为民身边的至玄自然也看到了他手上两本证件的内容,心下嗤之以鼻,嘴上却提醒道:“潘局,费伦那家伙向来是软硬不吃,只占便宜!”
潘为民闻言眼前一亮,随口对至玄道:“那你等一下啊!”说着,径直回了办公室,将两本证件扔在抽屉里锁好,转而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本黑色的证件,又找来费伦的免冠彩照贴上,然后经过打印署名,最后加盖上国安局的钢印,这才收妥在上衣兜里。
之后,潘为民出门交代了小秦几句,便带着至玄和警卫员直奔京城饭店。
到了酒店大堂后,至玄电联费伦,费伦听闻人已经到了,不禁感慨道:“来得倒挺快的,等着吧!”说完便挂了电话,气得至玄差点没跺脚。
不多时便有女侍过来探问道:“哪位是潘为民潘先生?”
“我就是!”潘为民应道。
“您好,费先生在楼上vip包厢305等您,请随我来!”
豪华包厢内。
费伦大喇喇地斜靠在沙发上,爱莎正在替他斟酒,眼尾也没扫下走进门来的潘为民和至玄。
见爱莎如此,潘为民对费伦御下的手段多了几分好奇。
费伦瞄了潘为民一眼,发现他身具上位者气质,心下顿时有七。八分肯定这中年人是国安副局长,当即手一指侧面的沙发,道:“来了,坐!”
潘为民依言坐了,而至玄却故意绕过矮几,走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才轻飘飘地坐下。
费伦见状知她还在为之前那两通电话生气,忍不住调侃道:“至玄大师,以前见你都是坐蒲团的,怎么今次改坐沙发了?莫非这坐沙发比坐蒲团好?”
这问题问得至玄相当尴尬,她若答坐蒲团好,就等于扇此时的自己耳光,她若答坐沙发好,那么以前她坐蒲团岂非是装逼?有鉴于此,至玄恶瞪了费伦一眼,却紧闭嘴巴没有答他的问题。
费伦见她不答,也不强求,转而向潘为民道:“潘局是吧?我在hongkong那边虽是警察,但在京城也就一普通商人而已,未知你找上我有何指教呢?”
潘为民摆手笑道:“指教不敢当,不过费先生你说自己只是普通商人,这话过谦了吧?”
“过谦?我不觉得啊!”费伦装傻充愣道。
潘为民却道:“费先生,咱俩明人不说暗话,你手下既能打伤糜飞,现在还杵在这跟没事儿人一般替你斟茶倒水,实在令我惊讶!”说着,瞟了眼根本不屑看他的爱莎,续道:“连你手下都有如此能力,你这个当老板的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费伦闻言避重就轻道:“爱莎可不是我手下,而是我的女人……”说到这,他一把将爱莎扯到大腿上坐着。
见此一幕,证实了心中猜测的潘为民微微色脸,“手下”与“女人”这两种关系谁更亲近显而易见,根本就不用多说!不过他脑筋一转,又想到了乔冷蝶,暗忖:是不是可以分化一下那姓乔的女子与这洋妞爱莎呢?这个念头刚升起旋又被潘为民否定了,因为根据线报来看,她们是知道彼此存在的,甚至于来京时在飞机上更是挨着坐的。
“原来爱莎小姐是费先生的女朋友啊!”心念电转的潘为民终还是找到了一丝人际关系的缝隙,随口赞道。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爱莎难得霞飞双颊,冰山般的俏脸上头一次在潘为民这个外人面前有了丝表情。
潘为民见状心知有戏,趁热打铁道:“不知费先生什么时候和爱莎小姐结婚,到时候我老潘也去讨杯酒喝!”
这话一出,至玄微微色变,心中叫糟,却愕然发现费伦和爱莎丝毫未有色变!
此时,费伦的目光划过脸带微笑的潘为民以及有点色变的至玄,轻轻一撇嘴角,随手端起红酒杯呡了一口,道:“要不潘局给我俩介绍一个婚姻登记处?”
这话把潘为民噎了一下,不过他反应够快,只顿了那么两秒便道:“好啊!”
费伦似对他的回答充耳不闻,反而抵着爱莎光洁的额头道:“咱俩趁机结个婚,等过一段再离,ok?”
“嗯!”爱莎微微点头,俏脸不胜娇羞。
此场面一出,潘为民和至玄顿时斯巴达了。
同时,潘为民也意识到,有没有乔冷蝶,他离间费伦和爱莎的计划都破产了。于是,他不再磨叽,直接掏出那本黑色证件,推到费伦面前道:“周燕我见到了,既然费先生不打算接受国安编外人员的职位,那我也不勉强,但这本证件还请收下!”
“嗯?”费伦掀了下眉,掂起几上的证件翻了一眼,发现其还是一本持枪证,顿时哂笑道:“这只不过换了个壳子嘛,跟之前那本持枪证也没什么不同!”
潘为民闻言差点没一头栽倒,什么叫换了个壳子,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但偏生两证的差别他又不好当面解释,只能道:“费先生,这本证件呢算是国安特超组的礼物,以后你在内地往来也方便一点!”
“行,见你说得这么诚恳,那我就收下了!”说着,费伦还真就把黑色的持枪证给揣兜里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955 离京准备(求订求月票)
见费伦还真把持枪证给收了,潘为民颇感意外,正想说点什么,费伦却先道:“其实我有没有证没甚区别,该动手的时候我同样会动手!”
潘为民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心知“动手”乃委婉说法,实际上若真有寻常人惹毛了能力者,重伤那都是轻的,生不如死惨不堪言才会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不过想归想,有些话只能是心照不宣,一旦点出口,那就不像话了,所以潘为民另起话茬道:“听说费先生今天就要返回港岛?”
费伦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头,道:“有事?”
“也没什么事,不过我们国安方面打算在hk设立一个办事处,由至玄出任负责人,到时候还得请费先生多多关照!”潘为民这话一出,没惊到费伦,倒把至玄吓了一跳。
费伦瞄了眼脸色阴晴不定的至玄,摊手调侃道:“呵呵,我只是个小警察而已,这么重要的国家大事潘局大可不必向我汇报,直接找hk保安局商量就对了!”
潘为民闻言脸色多少有些不豫,却仍耐着性子道:“这么说,如果保安局方面让费sir你来充当警察部和国安办事处之间的联络员,你想必是不会拒绝啰?”
“那可不一定,还得看心情!”费伦老神在在道,“毕竟这种无关乎个案的任命,警察部高层一向都会征求调职者本人的意愿,不会毫无顾忌强加职务的。”
潘为民如何听不出费伦的弦外之音。当下苦笑不已,却不好再啰嗦什么,只能起身告辞。
也就在潘为民临出包厢之际。费伦倏地冒了一句:“至玄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一天她在hongkong地界被人追得走投无路时,我倒可以庇护她一二!”这话看似多余,却多少给了潘为民一点希望。
倒是至玄听到这话后相当不忿,愠怒道:“费伦,真要到了那种时候,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求我的事多着呢!”说着,费伦端起酒杯轻呡一口。眼尾再不扫至玄半下。
“哼!”至玄以鼻音发出不满之声,却也莫奈何费伦,只能摔手而去,和潘为民一块离开了包厢。
等再听不到潘为民和至玄的脚步声后。爱莎倏然开口问道:“allen。我不明白,你先前为什么要还证,现在又为什么要把证件收下呢?”
费伦闻言沉吟了几秒,随即轻笑道:“这个……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潘为民亲自把证件送来,也就相当于国安方面承认了我跟他们对等的地位,虽然我并不太稀罕这个,但接受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否则我是肯定不会把证留下来的……当然,作为交换条件。我得帮国安照顾着点hk办事处!”
听到这话,爱莎多少生出些明悟,揶揄道:“我看你是假公济私,照顾至玄多一点吧?”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道:“一回事,谁叫她负责办事处呢!”顿了顿又道:“事实上她中了生死符,怎么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爱莎:“……”
另一边,车上。
“潘局,你真打算组建一个新的办事处?”
“是的……况且这并非我临时起意的想法,而是上头的决定!”潘为民指了指车顶,“九七金融风暴,影响一直持续到九八年下半年,接着hk楼市大跳水,加上高层政局动荡,所以国安一直没顾得上港九这块,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随着去年京城申奥成功,加上国内经济发展平稳,咱们也就有多余的精力来组建国安驻港办事处了!”
听到这番话,至玄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反驳之语竟一时没法出口。
“更重要的是,前段时间九幺幺的发生令全球的反恐形势一下子严峻起来,而至玄你在hk待过一段较长的时间,比较熟悉当地的情况,正是办事处负责人的不二人选!”
见潘为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至玄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默默点头,将这个差事应承了下来。
费伦和爱莎在包厢里腻歪了一阵后,省起还有乔冷蝶那个倔妮子需要说服一二,便即离了酒店,驱车往医院而去。
车开到半路,乔冷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阿伦……”
“什么事?”
“主治医生打算最近两天就给阮玉刚实施截肢手术,阮玉蓉听了你的忽悠,眼下正跟医生犯拧呢!”
“我那哪儿是忽悠,明明……算了,不多说了,我这就过来帮阮玉刚办出院手续!”
“啊?你不是玩真的吧?你真想将他们姐弟接回港岛么?”
“废话!”
等费伦风驰电掣赶到医院病房,阮玉蓉和主治医生还在那僵着。
“阮女士,你们账上预付的医疗费很充足,截肢手术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帖帖!”
“不、我弟弟不需要截肢,而且他本人也不想截肢……”
主治医生闻言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因为他跟阮玉蓉磨叽了半天,对方来来回回始终是这两句,颇有一股子“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令他恼火不已:“阮女士,我跟你讲,你弟弟目前这种情况要是再不截肢的话,很有可能造成感染并发症,到时候可就……”
在门口静静听了几句的费伦终忍不住冷笑道:“阮玉刚要是死了,你就给他陪葬好了!”
这话一出,主治医生勃然色变,霍然转头怒瞪向费伦,极为不爽道:“你谁呀?”
“我没必要跟你废话,把你们刘主任找来!”费伦口气豁大豁大的,一下就把主治医生给唬住了。
主治医生脸色阴晴不定一阵,改用小心翼翼地口气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是……”
费伦伸手拍了拍主治医生的肩膀,淡淡道:“有些事知道得多了反而是个祸,明白吗?赶紧去把刘主任给我叫来,你就说托他请老妈子的那位先生来了……”
“托请老妈子?”主治医生有点不明所以,扫了眼杵在边上的张妈她们,踌躇几许后,终还是拐去了刘主任办公室。
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