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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费先生,原本你顶替阿牛我还有点不忿,向、向您道歉!”到了这个时候,阿海要是还看不出整个六号台的牌面都由费伦一手操控,那他也就枉费了何鸿生的栽培。
与此同时,幕后的何鸿生也在震惊费伦所展现出的赌技,因为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难怪费老弟自打拉斯维加斯大赛之后几乎不来我的赌场玩,搞半天一切花活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何鸿生摇头苦笑道。
“谁说不是呢?”汤博豪这位葡京的技术总监也在苦笑,“我刚才又把六号台所有的洗牌镜头重新慢放了一遍,愣是没看出破绽,实在是……”说到这,他已经无语了。
倒是老薛面上还算平静,道:“九爷,这么看来,下半区首轮一二名非费生和阿海莫属了,那么接下去,他俩应该会分到一桌,前六应该不成问题!”
“嗯……前六是不成问题,关键是六进四!”何鸿生也看出了眼下的形势。
“这倒是,因为要两两对决,定下四强中的三个席位,而输的三人还要来场梭哈争夺第四个席位,实在是不能不小心!”汤博豪道。
“怕就怕到时候费先生跟阿海分到一起!”阿牛担心道,“那样的话,费先生也就只能保送阿海进前四了。”
“那也不一定!”何鸿生眼中精光连闪道,“阿牛,你忘了第一轮的抓阄排座了嘛?我可是已经找人做过手脚的,结果怎么样?阿海竟被分到了六号桌!”
“九爷您的意思是……这中间费先生动了手脚?”阿牛疑惑道,“这、不大可能吧?”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理由!”何鸿生哂笑道,“因为若是其他赌场想断我们葡京的路子,那么是一定不会把阿海同费老弟分到一组的。”
也就在何鸿生等人讨论赌赛形势时,第一轮赌赛的时间刚刚好到点,被干掉的赌手纷纷离场,而晋级下一轮的赌手只稍作调整,就接到了场外的电话,甚至连费伦也不例外,不过并非是何鸿生的指示电话,而是至玄打来的。
“喂,女神棍,你跑哪儿去了?我在台上没看到你耶!”
“……”电话那头的至玄没有回应费伦的调侃,反而用指节在手机壳子上敲出了摩斯电码:“外间手下爆料,曰本驻港领事来了,三辆车。”
剩下的至玄不用言明费伦也猜得到,应该是来接亲戚的,换言之,这个亲戚对小曰本应该相当重要,所以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亲戚上了曰本领事的车,不然还真找不到好借口拦停搜查,而且依费伦想来,说不定曰本领事的出现是个幌子,让国安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亲戚则另辟蹊径逃跑。
当然,这也仅只是费伦一厢情愿的猜测,具体会是什么情况,也只有等他见到亲戚后才知道。可惜的是,放出去监视轮盘小曰本的一号蚂蚁至今没有好消息传回,因为轮盘小曰本自打从人形宝图手中接过小纸条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哪儿也没去,甚至连赌赛也没来观赏。虽然这一点相当奇怪,可问题是一号蚂蚁没有严刑逼供的能力,杀了那个小曰本还差不多。
至于格兰特,现在还未到用他的时候,毕竟费伦作为一个打酱油的帮工,他本人是不好出面的,到时候也只能是让格兰特代他出面了,所以现在还真不能动这枚棋子。
所以思来想去,费伦在电话里道:“女神棍,你说了这么多,我又不认得你家亲戚,那你想我怎么办?”
敲击声很快传来:“想办法帮我找到之前赌轮盘那个小曰本!”
费伦翻译过这段敲击后立刻就笑了,当下同样以敲击回道:“放心,他仍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敲完之后随即便挂了电话,一点不给至玄提问的机会。
果不其然,过了十来秒至玄就又把电话打了回来,咆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房间里?哪个房间?”
“暂时保密,除非你先把你家亲戚的照片弄我看一下!”说完,费伦又挂了电话,甚至直接关了机。
不管电话那头的至玄是不是气得咬牙切齿,第二轮搓麻赌赛已然开始,可直到这时费伦才愕然发现,由于筹码稍多的关系,那位人形宝图竟在下半区排名第三,结果被分配到了混合桌,与上半区的三四名搓麻,实在是令费伦有点哭笑不得。
。
(1:粤麻当庄本来是东风位先坐庄,然后按序轮流坐庄,庄家胡牌可以连庄,否则轮到下一家坐庄,不过这里因为是赌局,所以首次当庄是通过掷骰的方式决定,剩下的仍照规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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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哭笑不得之后,自然是心情不爽了,然后就该轮到别人哭笑不得了,因为第一轮的天胡地胡人胡又他妈开始上演了,令到其余两家赌手想不骂娘都不行。
实际上,在台下骂娘的人更多,除了各大赌场的参赛领队之外,全是受邀来观赛的宾客,无他,这场慈善赌赛也是有外围投注的,来宾们个个都不差钱,自然要下注赌一赌了。
可问题是,费伦奇峰突出这么一搞,寻常宾客下注的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钞票自然而然就打了水漂。更甚者,那些不参赛或者参赛也不会争到什么好名次的小赌场自然是打算借外围往回捞一点了,所以投注的资金至少上千万,被费伦这么一弄,亏损得愈发厉害,岂能没点火气。
反倒是共同做外围庄的几家大赌场乐开了花,这其中自然包括东道主葡京赌场。
“九爷,外围那边传来消息,就刚才杀的第一轮钱,咱们就净挣了二十一亿港币!”老薛报告道。
何鸿生闻言却毫不动容:“才二十一亿,几家一分,也没多少,恐怕还不够付费老弟的出场费。”也是,一亿美金,七个多亿的港币,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过照目前的形势看,葡京赚钱那是一定的,而且绝对是拿大头的一方。
另一边,汤博豪却有点担心:“九爷,费生这么(天胡地胡)搞法,是人不是人都能看出有问题。他就不怕把其他几大赌场得罪个彻底?”
何鸿生骚骚一笑道:“他这是代友龙向我示威呢!”顿了顿续道:“简单点说,他是在表明他不怕各大赌场的暗杀或是强邀什么的,不过换个角度。也是在向我说明那位妙兰有他庇护安全得很!呵呵!”
“那蓝先生(何友龙小舅)那边……”
“不用担心他,让他去碰碰,头破血流也好,只要不傻到亲自出马,应该性命无忧!”何鸿生淡淡道,“到时候,总有一边会老实!”
与此同时。费伦“联手”阿海,再度把另外两家杀了个片甲不留。其实也不算杀得片甲不留,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何来砍杀之说,最多就是个任人宰割,所以那两家赌手离去时嘴里都是骂骂咧咧的。
不过费伦是赢家,也懒得与这些输家计较。反倒把心神移到了那个人形宝图身上。之前第一轮就是因为注意别的事儿去了,反倒让这人形宝图逃过了他的魔爪,现在嘛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这人离开,否则他只能放弃与何鸿生的约定,专门追踪此人,以期第一时间拿到他脖子上挂着的锦囊。
很快,费伦就发现人形宝图原来是名会说曰语的棒子,就有点搞不懂这小曰本是怎么跟棒子混到一块去的。不过一联系起美国这个干爹。就不难想象小曰本和棒子是怎样跪舔的,所以这两家也不是不能一块合作。
知道人形宝图是棒子后。费伦原本仅有的一点点心理负担瞬间消失,毕竟抢华人的东西他心里还多少有那么点坎儿,可要是换了抢外国人东西,这抢也就抢了,要是敢反抗,依费伦的脾气,杀了他都有可能,这就跟当年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抢中国东西是一个道理,外国人既然能做初一,他费伦凭什么做不得十五?
不过,上下半区的混合赌台上,那南韩棒子的赌技并不冒头,所以手头上的筹码明显少于最厉害的那两家,处于第三位。
看到这一幕,费伦瞄了眼比赛时间,而后心念微动,已然将这一把正在抓牌的几人还未来得及抓上手的麻将通过隐戒的摄物功能进行了空间调换。如此一来,桌上四家的牌都花得不能再花,最少也得换三张牌才能听牌。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费伦曰益观想,精神力越来越庞大,因此隐戒的摄物范围也越来越广,所以即使相隔数米甚至数十米的距离,费伦也能施展“偷天换牌”的神技,而且由于空间能量的波动太快,根本找不到破绽,就算高速摄像机也没辙。
说实话,所谓的空间能量波动其实就是虫洞,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身边随时随地都有虫洞出现,只因这些虫洞太细微(阿米级,甚至更小),开闭合的时间又极短,因此就连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也很难捕捉到,即使捕捉到了也无法加以利用。
由于有了费伦的干预,混合赌台上出现了神奇的一幕,宝图棒子在接下来的坐庄中,成功十连庄,虽然每把都是小胡,但由于有连庄翻番的规则在,所以他一直赢一直赢,直杀得其他三家溃不成军,到比赛时间终了时,宝图棒子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前六,这在各大赌场的行家眼里,实在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
何鸿生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幕,问汤博豪道:“那个南韩人有否出千?”
汤博豪摇头道:“录像上看不出,似乎没有破绽!”顿了顿又道:“怪也就怪在这点,以他第一轮表现出的实力,他在这张台上应该是被淘汰的货色,怎么居然能连赢数把呢?”
听到这话,何鸿生却把目光落在了费伦身上,道:“老薛,之前费老弟不是说有本事保送阿海夺冠对吗?”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薛点头道,“不过到时候他连场都上不了,我看有点悬……”
何鸿生听到这反倒笑了,指了指监视屏上的费伦,道:“我倒不这么认为,说不定刚才南韩人连打连赢就是费老弟在给咱们演示什么……”
阿牛愕道:“不会有这么神吧?”
“神不神,决赛就知道了,总之只要阿海进了决赛,那咱葡京就不亏!”说话间,何鸿生眼底多出了几丝兴奋之色。
也就在何赌王隐隐怀着几分期待时,上半区的第二轮比赛也结束了,之前那个一家独大的云顶华裔赌手和另一个印尼猴子成功晋级,将与费伦、阿海、宝图棒子以及一个宝岛人争夺四强席位。
随后,主持人公布了六进四的规则,接着又宣布休赛一小时,吃过午饭再继续赌局。毕竟经过前两轮赌局四个钟头的鏖战,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就算台下厅中不时有侍应生奉上水酒点心给众位宾客,也仍有不少开溜出去吃午饭的,有鉴于此,何鸿生索性做主令人备下宴席,让宾客们免费就食,反正酒席钱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费伦听闻有这好事儿,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也拐去了餐厅。不过他坐下刚开吃不久,至玄和梁慕晴就双双找了过来。
“费大哥……”
“坐坐坐,陪我一块吃点儿!”费伦随意招呼梁慕晴坐下,还帮她夹了只大虾。
至于杵在他另一边的至玄就没这么好运了,费伦本着对方瞪眼他也瞪眼、对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的原则对峙了一会,最后只当没看见她,该吃吃该喝喝。
终于,至玄忍不住了,尖声道:“费伦,你什么意思啊?”
费伦闻言扭过头,嘴里咬着个螃蟹腿,含含糊糊道:“什么什么意思?”
“你说你帮我找人,你找的人呢?”至玄质问道。
“找谁?那轮盘小曰本么?他不还在房间里么?”费伦说这话的时候又联系了一下一号蚂蚁,确定此时那小曰本正在房间里午休。
“他不在!”至玄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让人查了,那小曰本预订的房间里根本没人!”
费伦闻言挑了下眉头,哂道:“你们查到的房间号是几号?”
“1603啊……”
“呵呵,我只能告诉你,他不在1603,而在另一间房内!”费伦边笑边把螃蟹腿吮得啧啧有声,令至玄脑子里又闪过了昨天他俩相互咬嘴的画面,不禁霞飞双颊。
费伦见状调侃道:“喂喂喂……我说你好歹也算半个尼姑吧?怎么净想些不该想的事儿啊?”
“你混蛋!”至玄气得打了费伦一下,然后揪住他的脖领子道:“说,那小曰本到底在哪个房间?”
费伦赖皮道:“我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咬我啊!”话音刚落,却真惹急了至玄,她双手抓起男人的猪蹄,还真就狠狠地一口咬下。
“哇啊!谋杀亲夫……”费伦痛叫声刚起,另一边的梁慕晴也毛了,几乎没有犹豫,抄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就朝至玄的小脑袋上猛然挥下。
费伦见状心说这么快的速度被砸一酒瓶子还得了!当即没有迟疑,抻出另一手替至玄挡住了酒瓶。
“啪嚓!”
玻璃酒瓶的破碎声就在至玄耳边响起,还不时有碎渣掉她头发上,她稍微转头一看,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对费伦不禁有些感动,当下就松了嘴,恶瞪向梁慕晴,正欲破口大骂,梁慕晴的眼眶却一下就红了。
“费大哥,你没事儿吧?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