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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少来!”至玄一眼就看出费伦不是真心致歉,所以语气相当不爽。
“唉,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告辞!”不过临出门之际,费伦却又突兀地冲周燕道:“燕儿啊,你身上的香水味貌似是国外的牌子,你最近是不是去过外国?特别是欧美那面……”
周燕闻言一怔,旋又省起什么,眼神稍显迟疑,嘴上却否道:“伦哥,你想太多了,我身上这香水是朋友送的。”
不得不说,在见识过不少能人异士之后,周燕给出的这个否定回答相当谨慎,她若说身上香水就是在国内的专卖店买的,费伦绝对会再挤兑她一句:“我鼻子忒灵,你身上的是限量版,国内很难买到,你倒是有路子,能否也送我堂妹(费美君)几瓶啊?”到时候就不知是谁该尴尬了。
“哦,是这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费伦嘴上敷衍了一句,也没多说什么,只冲糜飞点了点头,便径直离开了。
等进了电梯,负责接送的至玄却忍不住道:“费伦,你刚才那么问周燕到底什么意思?”
费伦两手一摊,道:“没啥意思,就随口问问,不犯法吧?”
“切诶~~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么?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至玄冷哼道。
“唷,女神棍,你倒对我蛮了解的嘛!”费伦一脸的戏谑,趁着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更是大胆地把身体挤压向至玄。
由于费伦健硕的身体在往前推进时妙到毫巅地小幅晃动,将女人想要逃走的路线都给封死了,至玄只能碎步后退,没两步后背就已贴上了电梯厢:“你别过来,你想干嘛?”
费伦却堪堪让坚硬如铁的胸肌抵住至玄高耸的胸脯这才停下,邪魅一笑,道:“我能干嘛?这里可是公用电梯,有摄像头的。”
至玄闻言气恼不已,偏生此刻娇躯被费伦顶住,动弹不得,只能疾言厉色道:“你还知道有摄像头啊?你可是个警察,信不信回头我就告你非礼?”
费伦也作出一副与至玄近似的表情来,惊诧道:“你还知道告非礼啊?不过要是被有心人注意到平时只出入高档豪宅的至玄大师却在一个普通小区的电梯里被非礼,你说他们会怎么想?”说到这,他还故意扭了扭身体,胸肌来回地摩擦了几下至玄的那啥。
至玄羞愤欲死,却偏生被费伦的话给拿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俏脸上难得出现了期艾的表情,费伦见状也不好再过份欺负她,索性定住身体,就那么保持原样,一直到了底楼。
“叮!”
电梯门开的提醒音响起,费伦主动侧开了身体,原本还木木怔怔的至玄却猛地窜到了电梯外,然后回头恶瞪了他一眼,飞也似地往楼外停车的地方跑去。
“啥意思啊?”
这回倒轮到费伦纳闷了,不过等他到得楼外才发现,至玄已然把车开出了停车位,摇下车窗,冲他冷冷道:“费sir,我还有别的事儿,就不送你了!”言罢,她驾着车一溜烟驶远了。
费伦见状不置可否,倒也能理解至玄的小性子,不过他可不会亏了自己,径直步行到两百米开外的葵联路附近的另一小区,从车库中开出一辆98年产的平治,开回了西九龙总区。
与此同时,安全房内。
糜飞道:“燕儿,费伦走时那问题,你的回答虽无懈可击,但你的表情却……”
“却怎么了?”周燕愕道。
“没什么,就是能让人看出点东西……”糜飞苦笑,“至少我相信费伦已从你的微表情上推断出了正确答案,不过也没什么,你不过就去了趟夏威夷,实在不是什么机密要事!”
周燕闻言也变了苦瓜脸:“我也这么认为,可保密守则在那儿,我也不能违反规定不是?只好说瞎话骗一骗伦哥啰!”
“可还不是没骗着!”糜飞莞尔不已,却又倏然皱眉道:“不过……费伦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蹊跷!”
听到这话,周燕也蹙起了秀眉:“是有点奇怪……要不我打个电话向他侧面打听一下吧?”
糜飞一听,连忙摆手道:“千万不要,就你那点道行,别没打听出什么,反倒被费伦把话套了去!”顿了顿又道:“对了,就是套话,可你才加入我们国内特超组不久,知道的机密信息有限,加上你与费伦实际上的接触并不多,他会向你套什么话呢?”
“这点我也想不通!”周燕纳闷道,“照理说,我之前的工作单位与现在国安的工作关系不大……”
没等周燕把话说完,糜飞就摇手指否道:“费伦想问的应该不是你工作上的事儿,否则他就不会当着我和至玄的面问你了!”
“对哦,可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可让他上心的?”周燕奇道。
糜飞闻言上下打量了周燕几眼,哂道:“虽然你的姿色还不错,可根据资料显示,费伦身边的绝色不少,也应该不是为了你这个人,可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要那么问?”说到最后已变成自说自话,丝毫没注意到周燕俏脸泛红,竟似有些不好意思。
也就在糜周二人苦思费伦问话根由的同时,刚一进办公室的费伦就听到鱼莎说:“sir,刚刚大sir打电话找过你,说等你一回来,就马上去他那里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费伦歪了歪头,屁股也懒得再沾椅子,扭身就走。
到了孟常钧办公室,费伦才发现一个不认识的便衣同事也在,心头虽感纳闷,却只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依老孟的招呼坐下,也不主动开口。
“阿伦,你来啦!”孟常钧待费伦坐下,又随手批示了一份文件,这才指着那个便衣道:“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廉政公署的谢sir,他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聊一下!”
“icac?!”费伦闻言眯着眼又打量了谢sir一番,“跟我有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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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ac?!”费伦闻言眯着眼又打量了谢sir一番,“跟我有什么好聊的?”
谢sir被费伦盯得很不舒服,挤出一个很公式化的笑容道:“是啊,有什么好聊的?费sir,你自己觉得呢?”见费伦蹙眉不说话,他续道:“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本人谢天擎,添为icac高级调查主任!”
费伦摆手道:“谢sir,你不用介绍得那么详细,我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听到这话,不止谢天擎皱起了眉头,就连没多开口的孟常钧也有点眼角抽抽,毕竟是他把费伦叫办公室里来与谢天擎见面的,也就说明他是给了谢天擎以及费伦两个人面子,但费伦这话摆明是没给他面子:“哎哎哎~~阿伦,怎么说话呢?谢sir介绍他自己也是见面的礼仪嘛!”
“哦!”费伦应了一声,旋即郑重其事地看向谢天擎,道:“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本人费伦,目前的职务是西九龙重案a组组长,级别是高级督察!对了,如果谢sir不甚了了的话,大可以调一调我在警察部的档案!”
“大可不必!”谢天擎也用摆手回应了费伦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道:“费sir的履历我已经看了八遍,背都背下来了,不用再调!”
费伦摊手道:“那么ok,你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你名下的工资账户上头有个主账户。然后与之关联的还有几个账户,这些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谢天擎提点费伦道。
“解释什么啊?”费伦只觉谢天擎胡搅蛮缠,语气不禁冷了下来。“一个人主账户下面挂几个分账户,绝大多数港人都这样,你要我解释什么?”
谢天擎一听这话,脸色也彻底垮了下来:“费sir,那你某个分账户上面多了一亿一千万美金,还是从人家公司里划拨过来的,你怎么解释?”
这话一出。没把费伦吓着,倒让孟常钧心头讶异非常,好家伙。一亿多美金,富豪警察就是富豪警察,不过怎么扯上icac了?
另一边,费伦是没被吓着。可也怔愣了一下。想不通他保送阿海夺冠的一亿多酬金关廉政公署什么事,旋即嬉笑道:“呵呵……我说你们icac是不是吃撑着了?花着我们这些纳税人的钱尽干些屁事儿,我自己账户上的钱我需要向你汇报么?你不会脑残到说我这个当差的收黑钱吧?可又有谁会拿一亿多美金去贿赂一个警察呢?”
谢天擎对费伦这话毫不动容,反而耸肩道:“费sir,我想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刚才说了,你那一亿一千万美金是从人家公司的账户里拨过来的,现在人家公司传言。说你与人合谋坑了他们的钱,你想怎么解释?”
费伦闻言先是一滞。旋即恼羞成怒道:“我解释什么我解释?这事儿他妈的一点逻辑都没有,我如果坑别人公司的钱,会他妈用自己的账户把坑来的钱存起来吗?谁他妈这么脑残啊?还有谢sir,下次麻烦你搞搞清楚再来找我,如果再是传言这种东西,直接找我律师,别找我!”言罢,他从衣兜里掏出张鎏金名片“啪”一下拍在谢天擎面前,又冲孟常钧道:“大sir,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回去忙了!”说完,径直摔门出了办公室。
见状,孟常钧和谢天擎的脸色都黑了下来,不过两人黑脸的原因却不大一样。
“谢sir,刚才那些就是你想问费sir的问题么?”孟常钧心里啼笑皆非的同时,语气却相当不善,此时他真有点后悔了,他不该看在谢天擎老豆的面子上,没具体问什么事儿就同意让费伦来跟他聊一聊,结果说来说去,谢天擎问的整件事逻辑根本就不通嘛!
“孟uncle,你不懂的,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谢天擎也知他的问题有些脑残,但却不得不来走一趟。
“什么意思?”孟常钧老眼微眯道。
“那家说被坑了的公司是何氏二姨太家开的,别的我就不好多说什么了!”谢天擎说到这歪了歪头,甚至还撇了下嘴,流露出一丝不屑,只不知是针对某人的。
孟常钧闻言却愣了一下,旋即哂道:“小谢,你们可是廉政公署啊!”
“没错,是……廉政公署!”谢天擎唯有苦笑,“可问题是,只要有人掺和的事儿,即便是执法,也不会像机器一样一成不变!”
“可现在一国两制了都……”
“但四大家族的影响力还在!”谢天擎依旧苦笑,“而且这事儿我只是个打前站的,后面会陆续有人来……”
“嗯?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瞎猜,也许回头费伦就把这事儿平了也不一定!”谢天擎不愿多说什么,起身告辞道:“孟uncle,今天这事儿倒是麻烦你了!”
孟常钧摆手道:“我没什么,倒是你,说不定会有些麻烦!”
“我明白,接这烫手山芋时我就知道,先走了孟uncle!”说着,谢天擎也转出了孟常钧的办公室。
孟常钧却坐在椅子上怔愣了一会,随即抄起电话给许启南打了过去:“喂,一哥嘛,我常钧啊!”
许启南愕道:“啊~~是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可是清楚得很,你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有什么事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刚有icac的人来找费伦问话!”孟常钧实话道。
“噢?人带走了?”许启南随口问了一句,声音很平静,孟常钧听不出他什么态度。
“没有,只是问话,不过……”孟常钧说到这顿了顿,许启南果然接道:“不过什么?”
“就是费伦账户里有笔钱,大约八亿多九亿的港币,貌似与何氏旗下一间公司被坑掉的钱有关系!”孟常钧又把从谢天擎那儿听到的只言片语组织了一下转述过去。
“噗——”电话那头传来喷水的声音,又是好一通咳嗽,这才听到一哥的问话:“你说多少?九亿港币?这事儿属实?”
“暂时未确定,icac方面还在查证这个事!”
“好的,我知道了!”许启南道。
“一哥,还有就是……”
“你还有什么破事,说!”许启南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还是这个事,如果icac方面持续介入调查,我是否需要暂停费伦的工作啊?”
孟常钧这话一出,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显然许启南也很头疼这个问题,好半天才道:“一切照规矩办就好了,我相信费伦没事!”顿了顿又道:“如果真需要暂停他的职务,档案先不要记,等有结果了再记录!”
“yes,sir!”孟常钧立马正正式式地回了一句。
与此同时,离开孟常钧办公室的费伦并未回重案组大房,而是上了天台,掏出旧版改造手机一个电话就给何鸿生打了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咦?费老弟,今天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费伦语气平静无波道:“你们葡京方面转给我的慈善赌赛酬金出问题了!”
“嗯?能出什么问题?”何鸿生诧异道,“我听老薛说,那笔钱可是走的正规渠道,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有什么问题?”
“可icac今天找我了,说我与人合谋坑了何氏旗下公司的钱,呵呵……”
费伦笑得很随和,但听在何赌王耳朵里却完完全全是冷笑,他心头一凛,顿时意识到这中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