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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然不会以为这就是魔术的重点,当即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吹口气就把餐叉给弄掉下来搞砸了费伦的表演,那可就成“罪人”了!
宋蔡也在冷眼旁观着费伦的表演,但暗地里却恨得咬牙切齿,甚至于之前那支玫瑰被他捏成了花瓣刺都扎入肉里而不自知。
也就在这个当口,费伦倏然道:“请大家看好了。魔术开始!”说着,他的左手虚罩住那餐叉,摆弄出一副施展魔法的样儿。
众人瞪着眼睛盯着那餐叉。看了十来秒后没发现特异的现象发生,随即纷纷流露出失望之色,俱都怀疑费伦的魔术是不是失败了!
恰在此时,之前被费伦怀疑是宋蔡的托儿的那个女人倏然瞪大了美女,“呀”一下惊叫出声来。
众人循声纷纷侧目看向她,她半掩着小嘴,指着费伦的方向。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不是……那、那叉子弯、弯了!”
众看客闻言又都一下转头看向费伦食指尖的叉子,果然发现叉子的头尾两端正微微下沉,比之魔术开始前。位置要低了少许……
“这、这……不可能!”
“假的吧?”
“要不就是我们眼花了!”
………
当有人说完“眼花”二字时,众人却都发现那叉子似乎更弯了,甚至头尾两端已明显低过了指尖的水平线,任谁也看得出这时候费伦指尖的叉子已经不是一把正形的叉子了。
这还没完。随着费伦虚罩的左手五指抖弄得愈发卖力。那餐叉的头尾两端已然彻底的弯了下去,几乎成了一个半圆,以至于众人都有种错觉,随着这个神奇的魔术继续下去,叉子的头尾两端会不会圆回来靠拢到一起?
不过也就在这时,费伦却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哂笑道:“唉~~功力未够,不行了……”
闻言。众皆愕然,旋即掌声雷动。毕竟那把餐叉近乎打了个对折,已算得上是奇迹!
费伦趁机伸手拿掉了指尖上早已弯曲得不成样子的餐叉,恰在此时,一直盯着费伦的宋蔡却发现了他屁兜口的一抹亮色,当即靠了上去,手出如电伸进了费伦屁兜。
其实就算再快几倍的速度又怎可能逃过费伦的思感网络,不过费伦却并没有阻止宋蔡的动作,反而在他伸手进自己屁兜时扭头看过去道:“喂喂,我说送菜先生,这里有的是男人,你用不着摸我屁股吧?我不搞基的。”
这话一出,顿时惹来哄堂大笑。不过,宋蔡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从费伦屁兜里掏出一把跟刚才魔术表演时一模一样的餐叉,摇头晃脑道:“allen先生,还记得我们在表演魔术之前的约定么?你该给的一千块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之人措手不及,尽皆愕然,一直在默默关心费伦的梁慕晴更是急了,正想帮忙辩解几句,费伦却耸肩道:“你还不赖嘛,居然能看穿我,那一千块少不了你的。”说着,他同样伸手在另一个屁兜里掏了掏,拿出一沓不薄的千元大钞以及一些五百两百五十这样的零钱,“我看看带了多少钱,唔……还不少,有两万来块!”说着,抽出一张千元的塞到宋蔡手里,“喏,这张你的了!”
这一系列缴械投降般的动作动作令众人愕然,接着是大面积的哗然嘘声,费伦却不理这些,将手中的钞票随手散给边上的男男女女,边散还边道歉:“不好意思,演砸了……不好意思,演砸了……”散得只剩零钞后,他把剩的钱随手抛在地上,一把拽过梁慕晴就往人多的地方走。
等离得远了,聪敏的梁慕晴总觉得刚才费伦被宋蔡拆穿之事有些地方不对,终忍不住道:“费大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费伦闻言笑而不答,只顾挟着她往最靠近婚礼台的地方凑过去。
另一边,那些嘘费伦魔术失败的男男女女有近三十人都下意识接过了费伦塞来的钞票,等回过味时费梁二人已不见人影,想还钱都没得还,可又不好把手上的几百一千块随意扔在地上,索性就当了退票钱,顺手就揣进了荷包,随即如鸟兽散,各找各的朋友去宣传费伦刚才那魔术失败的八卦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宋蔡还没醒过味儿来,望着费梁二人融入人丛的方向阴阴冷笑,喃喃道:“allen费,刚才你出那个丑只是利息,咱俩这才开始,后面的曰子还长着呢!”
等自言自语完,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幸运石还没找回来,赶紧找自己之前临时雇的那个托女,结果连个影儿都没见着,直到这时,他才有点傻眼了。
事实上,甭管今天有没有费伦这一出,宋蔡都打算在那些胸大无脑的二代千金们面前表演一回魔术,以此来猎。艳几个暖几天床,所以他便提前雇了那么个托儿,没曾想事情变化太快,最后竟托儿用在了与费伦斗魔术上,只可惜也没派上什么大用场。
更令宋蔡感到极为愤怒的是,那托女闪人了没关系,反正尾款他还没给结呢!可你他妈至少得把幸运琥珀石还来吧?那可是大十万块美金的东西,想跑,没门!
心念电转间,宋蔡便有了主意,他当即气势汹汹地来到婚宴所在酒店的监控室,冲负责值守的保安大喇喇道:“那个谁,把刚才婚宴的监控视频给我看一下!”
两个执勤的酒店保安也不是善茬,其中之一漠然问道:“你谁呀?”
“我……”宋蔡想显摆一下身份,可转念一想人家未必知道他,旋即把屁兜里的钱夹给掏了出来,打算拿俩钱通融一下,这样也省得浪费口水,不过当他打开钱夹一看,顿时傻了眼,因为里面除了几张银行卡、身份证和驾照之外,空空如也,一毛钱都没有。
俩保安也是老油子了,见宋蔡掏钱夹,嘴上还在那里揶揄道:“哎哎哎~~你拿钱包干什么?我们可不是随便收钱的人哈!”
这话本身没什么错,可错就错在宋蔡正好发现钱没了,恰是怒冲脑门之际,听到保安的话,当时就怒了,几乎没过脑子就随手将钱夹“啪”地一声摔在了说风凉话那保安脸上,疼是很疼,可却不致残致命,保安捂着脸顿时大怒,和同事对视一眼,两人一块窜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把宋蔡摁翻在地,还趁机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敢朝我动粗?你们知道我谁吗?”
“我管你是谁,总之你私闯酒店监控重地,又对我们做出了侮辱性的动作,这就是犯罪,有录像为证,信不信我俩把你押到警局,再通知媒体曝光?”
不得不说,这俩保安相当聪明,知道进来的可能是参加刘家婚宴的宾客,绝对有头有脸,他们这种小保安难以得罪,不过这种事只要闹上媒体,就不会有甚大问题,相反还可能会得到那些想要息事宁人的所谓豪门的不菲赔偿。
果不其然,宋蔡听到保安的话后,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他倒不是怕家里人知道,毕竟他们宋家以黑起家,近几年逐渐洗白,倒也不怕媒体曝光,因为这种小事大媒体是不会报的,而小媒体,找几个人威胁一下也就不敢报了。可问题是,他刚在费伦表演魔术时占了一丁点上风,回过头来就发现钱包被人来了个釜底抽薪,不用想也知是费伦干的好事,若然眼下这事闹大,圈内有些整天无所事事偏爱八卦的公子千金说不定会挖出他钱夹里所有钞票都不翼而飞的糗事,到那时,他就彻底没脸见人了,所以此刻的冲突在宋蔡看来怎也要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让媒体曝光?你们两个小保安还真是不知死,难道想被扔下海喂鱼?”被压在地上的宋蔡极力回头恶瞪着俩保安道,“如果你们经常去濠江赌钱的话,就应该听说过我老子宋文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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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又一个嫌疑人(求订求月票)
“如果你们经常去濠江赌钱的话,就应该听说过我老子宋文虎!”
“宋文虎?!”俩保安听到宋蔡报出的这个万儿不禁面面相觑。无他,宋文虎这名字他俩还真听说过。
在濠江,真正意义上的大佬当然是赌王何九爷,不过何鸿生是赚大钱的,自然不太理会街面上的事,而宋文虎就是最近两三年冒头最快的街边赌档老大。
濠江以赌为业,除了像葡京这样正规的大赌场之外,还有无数设在街头巷尾的小赌摊,而每个赌摊那都自然是有码头和背景的,否则开不了三天就得让人掀了摊子。
宋文虎经过十来年的打拼,终于在濠江的街档市场占有了约三成半的份额。要知道,像他这样的码头老大在濠江街面上还有四五个,各自都圈揽着不少街边赌档,所以说以份额来算,他是最大的。
不过再怎么折腾,宋文虎发现这行当里头他握有的份额都难以超过四成,不是他没这么心气和实力,而是何家时不时就会干预一下街边这些小赌摊,不让其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否则像葡京这样的正规大赌场客源肯定要受影响,到时候喝西北风去啊?
也只有到了这个份上,宋文虎才发现胳膊永远是拧不过大腿滴,他反正在何九爷面前算是跪了,也就时不时叮咛一下自家的儿子宋蔡,遇到何家的人可千万不要主动上去送菜,所以之前见何友龙上来与费伦打招呼。宋蔡在旁边一下就缩卵了,变得跟鹌鹑似的,等何友龙一走。他又活泛起来,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对于两个小保安来讲,宋文虎的身家势力根本就不是他俩能够触碰得起的,加上人宋家还约摸有一点社团背景,所以两人摁住宋蔡的臂膀不禁有些松懈了。
宋蔡察觉到俩保安的迟疑,顿时来劲了:“赶紧把我放了,再把监控录像调出来我看看。刚才的事就这么算了!”
“真的?”被钱夹甩脸的保安立马探问了一句。
“废话!赶紧的。”宋蔡嘴上如是说,但其实心里并不这么想,概因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对付费伦。毕竟两人在表演魔术时就已经当面锣对面鼓的磕上了,而这俩有眼不识泰山的小保安,回头随便找几个人麻袋一套扔海里就完了,还嘛事儿都牵扯不到他身上。实在是再好也没有了。
不得不说。宋蔡的这个想法还是有一些小聪明的,可惜的是,他最不聪明的地方就在于非跟费伦卯上了。
暂且不说这边俩保安被宋蔡忽悠开始帮他找监控视频之事,另一边婚礼已然在喜庆的乐曲声中开始了,随着主持人一个流程一个流程的宣布,梁慕晴的老对头同学刘雨妃和那洋鬼子新郎如扯线木偶般在台上又是“我愿意”又是喝交杯酒啥的,实在令台下的观众们想不笑都不行,不过台上的一双新人大抵还以为是宾客们在为他俩喜结连理而高兴。殊不知有时候这个中的误会就是那么奇妙。
见费伦对着台上刘雨妃和她的丈夫直翻白眼,梁慕晴不禁关心道:“费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们这样任人摆弄有点傻而已!”费伦耸肩道,“要知道,结婚可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何必要把这个过程演给其他人看呢?”
梁慕晴听到这话,眨巴眨巴眼,想了想才道:“可是这么多人可以为他们作见证啊!”不得不说,这艳妞的智商在费伦面前至少降低了两个档次。
费伦闻言果然又翻了个白眼,道:“如果两人是真心相爱,那么即使没人见证,也能白头偕老,可要是两人同床异梦,就算全国人民都晓得他俩结婚了,转过头,该离婚的时候还得离!”
梁慕晴再度眨巴眨巴眼,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她从小到大受到的礼仪教育比较多,始终觉得费伦说的还是有点不合适,至少双方的家长那一关就不好过,不过想到费伦孑然一人,便不打算再多争辩什么,反正她爷爷是同意她跟费伦好的。至于其他人的议论,双亲早丧的梁慕晴同样不怎么在意。
不多时,台下该鼓捣的仪式都差不多弄完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开席。宾客们各聚各的餐桌,聊天打屁,吃吃喝喝,等着一双新人轮过来敬酒。
由于何友龙这一层关系,原本被安排在角落桌的梁慕晴和费伦却临时被调换到了主宴旁的一张餐桌上。要知道,主婚宴桌上坐的都是新人的长辈,然后费伦他们如今坐的这桌上自然就是男女新人各自最最亲近的朋友,比如伴郎伴娘。
见费伦梁慕晴这一对相当晃人眼球男才女貌的生人在桌边坐了下来,当桌不少人都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唯独何友龙却面带笑意主动招呼道:“allen,我这儿有位子,来我这边坐!”说着,还恶瞪了一眼他自个儿身边不太识趣的某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相当小清新,可脾气却不怎么好,见何友龙瞪她,顿时撇嘴道:“他们俩谁啊?没见过,不会是想来混脸熟的吧?”
这话一出,餐桌上顿时冷了场,费伦也横眉冷目扫了那女人一眼,嘴上却道:“阿龙,我跟阿晴就坐这边,要不你过来!”
何友龙闻言一拍脑袋,打个哈哈道:“也好!”说话间,不等其他人有异议便已起了身,同时也蔑了那小清新女人一眼,冲她用嘴型无声发出俩字:“脱线!”
小清新女人见状呆了一下,小嘴微张了张,半晌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