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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信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他搞不懂与怪眼对上眼的家伙怎么还能挣脱幻境,把怪眼踢得不能再死了。
费伦却没有给他多加思索的时间,大手一挥,已然箍住了蛇信男的脖子,冷笑道:“说吧,你们植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刚在你同伴的记忆中没有发现!”
蛇信男怒瞪着眼,憋红了脸,张大嘴仿佛要把费伦生吞活剥了似的,可惜他那条恐怖的蛇舌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抻出嘴外。
“啊嘞啊嘞,你还真是顽固,看来是逼我出绝招了!”说着,已感到死去图钉男的基因能量钻入体内的费伦正欲祭出奴役黑针,却倏然感到整辆奔驰房车如脱缰野马,似乎已彻底失控了。
“走!”他当即用另一手挽起巩沛凝,挟着蛇信男穿出了车壁破洞,直飞上天,目送着奔驰房车撞破护栏从一处高架桥上开了下去。
而同时,已然身在空中的蛇信男几乎傻了眼,任他怎么想象也没猜到费伦这个突然出现解救巩沛凝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男人竟这么恐怖,飞天?这是人能干的事嘛?
也就在蛇信男的震骇之中,费伦边飞边道:“我没禁锢你的烂舌头是让你用它来说话的,就算你硬气不说,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吐口,至不济,我也可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蛇信男瞄了眼脚下的虚空万丈,顿时心头发怵,憋着气蛇舌转动,万般费力才吐出半句话来:“具、具体什、什么不、不清楚,不、不过应该是、是植在、在脑袋里的……”本来他还想说,正因为植入,如今他只得七十二小时内的记忆,可是费伦箍脖子的手实在有点紧,以至于他感觉十分憋气,没能把话说完。
“噢?”费伦听了半截话,就直接一把捏断了蛇信男的脖子,任凭他的尸身从高空掉落下去,而他单手托着蛇信男的脑袋,将其一寸一寸捏烂,通过神识搜寻,很快便发现了一块只得四分之一个小尾指甲大小的金属芯片。
巩沛凝虽然有点恶心费伦干掉蛇信男的手法,但看到芯片后,仍没忍住好奇心:“这是什么?”
“应该是神经中枢控制芯片!”费伦眼神略有几分凝重道,“虽然意欲绑架你的组织尚未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不过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我大概已经清楚了!”
“具体为什么?”巩沛凝奇道。
费伦撇嘴道:“很简单,把你这种神选者掳回去用芯片加以控制,给他们当打手!”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一点我搞不懂,那迷晕你的喷雾剂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居然有如此功用……而且照怀特跟阿敏的说法,他们为组织办事已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照此计算,今次打算绑你的神秘组织恐怕已经控制了不少神选者为他们卖命!”
“那这个组织岂非野心很大?”巩沛凝愕道。
费伦斜了巩沛凝一眼,意味深长道:“有时候,有些事不是数量可以堆砌!”说罢,他携着巩沛凝向蛇信男尸身掉落的地方飞去,还没落地就已感到蛇信男的基因能量没入了体内,索性也就懒得再靠近,直接从空中飞走了。
三分钟后,费巩二人成功与多特兄弟他们汇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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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费巩二人成功与多特兄弟他们汇合一处。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费伦再次向怀特和阿敏询问了一番有关神秘组织的事情,可惜她俩只是最外围的喽喽,知道的他们都已经说了,所以费伦再问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讯息。
而且阿敏对神秘组织的戒惧相当深恐,她听说费伦干掉了两个组织上派过来的芯片男后,灰败着脸道:“主人,咱们这次恐怕很难活着离开北市了!”
费伦冷哂道:“为什么?”
“因为组织在北市这里有分部,听说力量相当强大,您杀的那两个人既然不知道组织内更高级别的机密,那么多半是最低等级的战力,也就是俗称的炮灰,若是组织方面派出高手的话,围追堵截之下咱们只怕讨不了好!”
“是吗?我还怕他不来呢!”费伦狰狞一笑,抬脚就将阿敏的脑袋给踢爆了,“看来你这女人,即使被奴役了也还是难改贪生怕死见风使舵的本性,根本不适合跟着我!”
怀特瞅见这一幕,顿时两股战战,想逃又不敢,赶紧跪地求饶道:“主人,我、我不是阿敏,我不是软骨头!”
“啧啧啧……”费伦摇着手指道,“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现实啊,若非当初需要你们的情报,我根本就不会奴役你跟阿敏!”话落,脚起,怀特步阿敏后尘,也被踢爆了脑袋。
多特兄弟本就是神选者出身,对费伦这个当主子的连杀两人丝毫不以为意。可巩沛凝却有点不适应,生怕费伦将她也给杀了,当下结结巴巴道:“老、老板……”
“嗯?”费伦瞟了她一眼。“我说了叫我阿伦就好!”说着,他已然回复了原貌,并随手将多特兄弟两人的身形样貌也恢复了。
“阿伦,我、我只怕已在那个神秘组织面前露、露了脸,你、你也要杀我吗?”
巩沛凝吞吞吐吐地问出这话,费伦却大笑起来:“哈哈哈,沛凝。我只能告诉你,果断想多了!”
闻言,巩沛凝仍不放心。追问道:“我哪儿想多了?”
费伦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冲多特兄弟偏了偏头,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等当地警察赶到阿敏和怀特的被杀现场时,费伦一行人早已经进入了西门町。还顺便找了家服装店。各自买了身衣服换上。
此时已经入夜,整个西门町华灯初上,人流如织,好不热闹。费伦省起巩沛凝前面的问题,一边顺着人流向前一边解释道:“在那个组织,嗯,暂时称它为【x组织】吧,在x组织那里你的确是露了脸。而且我还知道奔驰房车上有实时传输的摄像头,这也是我没在房车上奴役蛇信男的原因之一。但是你露了脸我没有露脸啊,所以我这是在给他们下饵呢!”
巩沛凝听完这话瞬间懂了,顿时不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晓琳不就危险了!”而作为费伦的仆役,她丝毫没有自己被牺牲的觉悟。
“放心,在没挖出x组织之前,晓琳都会搬到我那里去住!”费伦显然早都想好了,“其实x组织对普通人没什么兴趣,在他们不知道是我救回你之前,是不会拿晓琳怎样的,相对的,若他们对我的实力略知一二也不会轻易去动晓琳的,毕竟在他们那种人眼里,普通人的命根本就不是命,所以他们会认为拿普通人威胁不了我,就算要报复也得先干掉我再杀晓琳……”
巩沛凝闻言觉得费伦说得有理,同时心底却在附和,阿伦啊阿伦,也许普通人的小命真的威胁不了你!当然,这只是巩沛凝的暗自揣测,只不过她意想不到的是,还真就言中了费伦的心态,梁晓琳就算被x组织绑了,他也决不会比巩沛凝被绑来得更着急。
要说普通人之中,费伦恐怕只在乎梁慕晴和费爸费妈了,不过现如今,费爸貌似也算半个神选者了,而梁慕晴修炼星拳术的资质不输乔冷蝶,也绝非一般二般的普通人,所以说,普通人中没谁被绑了会让费伦火急火燎睡不着觉。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对待普通人满不在乎的心态,费伦破起案来才会那么得心应手,毕竟如果太过重视案件本身或是受困于警察部高层的压力,那么很难做到以平常心抽丝剥茧找出案件线索,自然也就谈不上快速破案了!
随着人流走了一段后,巩沛凝问道:“阿伦,现在我们去哪儿?”
“去酒吧,找几个懂行的人问问!”费伦随口答道。
“问什么?”巩沛凝愣道。
“自然是问载你那辆奔驰房车上的线索啰!”费伦哂笑道,“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捞到x组织的一丝衫尾!”
巩沛凝诧异道:“那房车上能有什么线索?我敢断定房车上的车牌是假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费伦有几天没碰过女人了,揽着美艳的巩沛凝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琼鼻,解释道:“车牌什么的肯定是假的,而房车内那个急救室里用的仪器却都是牌子货,所以咱们没去车管所,而是来西门町这边貌似闲逛!”
“你是想找那些个医用仪器的经销商?”巩沛凝到底是做过不少生意的女人,一下就猜到了费伦真实意图。
“你真聪明,来,啵一个!”
说着,费伦忍不住捧起巩沛凝的俏脸狠亲了一嘴,惹得她霞飞双颊,娇嗔不已:“主人,你好讨厌,我是阿晴的小妈诶!”说到这,又嘟哝了半句,“况且大街上这么多人!”
费伦浑不在意道:“我知道你是慕晴的小妈,但你们俩只是名义上的关系,不是吗?再说了,兴之所致,随性而为,我想亲你了,就亲了,只要你不反对,谁能拿我怎样?”说到这,他还冲巩沛凝挤了挤眼,调笑道:“沛凝,你反对吗?嗯,你脸红肯定只是大街上人太多你不好意思,要不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再……”
“主人,您再说,人家不理你啦!”说完这话,巩沛凝忸怩着娇躯,背过身去。
费伦却一把将她扳正,揽住她的香肩拥其入怀,大笑着往前面不远处的一家pub走去,而两人身后状似保镖的多特兄弟对费伦的一切泡妞行为都视而不见,反倒密切留意着四周注目巩沛凝这美熟妇的路人,从容地亦步亦趋。
那家pub是会员制的,不过在费伦掏出大把钞票现办了张会员卡后,想要入内根本不是问题。也就六七分钟时间,会员卡办妥,费伦当即携了巩沛凝入内,只可怜多特兄弟这两个“保镖”被pub的保安给拦了下来,还说了一句:“诶~~保镖去后面,那边有间房可以休息可以打牌!”
乔。多特闻言在费伦身后叫了声:“老板!”
拥着巩沛凝的费伦顿时驻足下来,横了拦人的pub保安一眼,保安赶紧解释道:“这位客人,您放心,只要您在我们pub内玩乐,人身财产安全都是可以得到保证的。”
“行吧!”费伦随意挥了挥手,“你们俩就在外边等着!”说完,拥着巩沛凝就进了pub,直入大厅。
没想到pub大厅中比起其他酒吧来安静许多,播放的舞曲也以舒缓为主,舞池周围许多台子都有男男女女坐着窃窃私语。当然,聊到畅快处也有人拊掌大笑,不过只是偶尔,倒也无伤大雅。
巩沛凝瞧了眼坏境,不禁赞道:“真没想到西门町还有这样的地方!”
费伦哂笑道:“那你以为这样的pub该出现什么地方?对了,你以前来过北市吗?”
“来过,来过两次,不过都是飞来这边谈生意的。”巩沛凝说起往事不禁有些感慨,“自打跟了你,我才发现原先那些勾心头角为了芝麻大点利益谈生意的手段实在不值一哂,随便抢几间黑市商铺就比那点蝇头小利多多了!”
费伦一听,顿时翻着白眼道:“哎哎哎~~沛凝,我可提醒你,咱们可不是抢匪,上次在南非的事可一不可再!”
巩沛凝闻言呆了呆,道:“那我以后要怎么供晓琳上大学啊?”
费伦见状伸手抬了下巩沛凝精致的下巴,调戏道:“只要大美人你从了我,以后晓琳就是想上哈佛也没问题啊!”
巩沛凝咯咯一笑,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还什么从不从的?咦,那边有位子了,咱们过去做!”
与此同时,二楼的一间包厢里,某个正被多人敬酒的女子无意间瞄见了楼下的费伦:“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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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也就是吴惜玉,在二楼包厢里轻呡着红酒,小心心里却惊疑不定,也对,任谁被情报局官员和cia特工反复盘问了几天几夜同样的问题,都休想忘记那天海上发生的事情。
虽然那个如杀神般的男人戴了口罩又从天而降,但直到他飘然远去,吴惜玉自忖都不会忘记他的眼神,而就在刚刚,她惊鸿一瞥费伦之时,就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实际上,费伦也发现了玉姐,但自问那天现身海盗船上时戴了口罩,所以只要一概否认就不虞被对方认出来,至于她会不会暗中联系某些人来找茬儿,嘿嘿,只要明面上不出问题,来黑的费伦就从来没怕过,所以他根本就没在意玉姐的存在,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咦?下面舞池边上那对男女是谁,那女的长得够靓啊!”这时,凑到吴惜玉身边的耳环小平头也在无意中瞅见了楼下大厅中的费巩二人。
小平头的话一出,没等吴惜玉阻止,其余几个已喝得微醺的男子都纷纷起哄,围到了窗边:“哪呢?哪呢?”
耳环小平头立马指了指巩沛凝的方向,道:“就那儿,看见了吧?那女的不仅身材够骚,脸盘子也漂亮得没话说,就是看不太出她的年龄……”
“哇塞,的确够漂亮,让人一见就想上,会不会是哪个明星?怎么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