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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两人点头应是,等他们再抬头时。费伦已经不见了。将军和鳄鱼立马对视一眼,各自转到一颗树后,也没了踪影。
四名特别行动课的狙击队员从蔓藤后穿出来,先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这才互相打着手势蹲了下来,打算布置狙击阵地。也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名观察手赫然发现膝边的草叶上竟有为数不少的黑色液迹,拿手一摸才觉出是血:“嗯?!这黑液是……”
话音未落,耳后风起,这人随即感到一个硕大的钢箍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顿时剧痛袭脑,接着他的视线便陷入到无边的黑暗里去。
其实不止是他,他身边跟他一向搭配的狙击手也遭到了同样的厄运,被“钢箍”勒碎了脖子,而另两人见此诡异一幕,正欲高声呼叫示警,可就在张嘴的一刹,两个人俱都感到一条极细的线从他们的嘴角切了进去,剧痛只有一瞬,然后两人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边鳄鱼捏碎了两人的脖子,转头就发现另两人嘴角以上的头颅部分完全与他们的身体脱离开来,热血四溅,他赶紧闪身,骂道:“靠,你要不要这么血腥啊?”
将军冷笑道:“你杀人就不血腥了?两只爪子全是血……”
“我这是……”鳄鱼这话刚起了个头就听见费伦传音道:“撤!”于是三人迅速离开了山包,消失在郊野之间。
等特事课的能力者小队彻底控制住局面后,本多茂这才省起了他布置几处狙击小组的事,当即吩咐特别行动课长把人撤回来,特别行动课长立刻照办,结果其他几组人都回来了,就去山包那个狙击小队始终联系不上。
本多茂收到这个消息后不禁眉头大皱道:“呼叫没有应答吗?”
特别行动课长摇头道:“没有……照理说不应该呀!”
本多茂闻言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直接找上了朽木才藏,他一听,眼神也阴鸷下来,道:“多半是出事了,还是我派人过去看看吧!”随即问明土包的方向,派了两个手下过去。
很快,通讯频道里传来消息:“队长,这里没发现其他人,只有四名同僚的尸体!”
听到这报告,本多茂肥胖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当场栽倒,因为刚才那么乱的驳火场面,也就两名警员牺牲、三名重伤、七名轻伤,可现在一下就挂了四个,难道是天照大婶不想他以后再往上面升职了么?
同样的,特别行动课长在得知自己四名手下悄无声息被人干掉后,差点没当场暴走。朽木才藏的一句话却犹如兜头冷水将他浇醒了:“唔……看来有别的能力者趁乱逃走了!”
本多茂能理解朽木的话意,无非是想让他下令展开搜捕,可现在担了这么大责任的他哪有那个心思,直接就将指挥权交给冈部了,然后他不管不顾驱车离开了现场。
与此同时,在市内开着车漫无目的绕了好几圈的细川幽香终于返回了三井家坐落在郊野的豪宅,一进院子,刚下车就向管家问道:“我哥呢?”
老管家安田立即躬身回道:“大少爷正在上瑜伽课!”
“嗤~~我看他是在调戏瑜伽女老师吧!”细川幽香扔下这话,看也不看管家安田欲言又止的表情,径往侧楼而去。
“哐当!”
正埋首瑜伽女老师胸前的三井佑介被巨大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暴跳如雷道:“八嘎!”
结果一转头就瞅见细川幽香正斜倚在门框上,睨着他阴阳怪气道:“大哥,你多大人了?还吃奶?”
三井闻言相当尴尬,赶紧冲那瑜伽老师使了个眼色,女老师连忙向细川幽香五体投体为礼,然后爬起来佝着身子碎步离开。
“妹,你这是怎么了?火气好像很大嘛!”三井见没了外人,开始反唇相讥。
细川幽香没有接他的茬儿,直接问道:“听说你下午约了费伦?”
“对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不会你也想去吧?”三井愕道。
“哼,我才不去呢!”细川幽香撇嘴道,“总之你赴约可以,跟他叙旧也可以,但有一条,不许跟他有瓜葛,你能做到吗?”
“有瓜葛?什么瓜葛?”三井有点莫名其妙,“妹,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瓜葛】这个中文单词你会不懂么?”细川幽香冷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许求费伦帮你办事,你也不许帮他办事!”
“就这?”三井有些傻眼道,“妹啊,我说你不会是在吃什么人的醋吧?这要是他真有急事让我帮忙,我要不帮的话,万一事情耽搁了。以后他要知道是你从中作梗,后果什么样你能估计得到吧?”
“不用你来提醒我,不帮就是不帮,你能做到吧?”细川幽香吃了秤砣铁了心道。
“费伦现在只是个外人,你是我妹,你的要求我能不做到嘛!”三井苦笑道。
“那就好,我这就把瑜伽老师给你叫回来,你继续吃奶吧!”说着,细川幽香一甩披肩长发就欲离开。
三井却赶紧几步,将她挡了下来,苦口婆心道:“妹,刚说的事儿,你再考虑考虑,我跟费伦约的是四点,就算他真有事让我帮忙,我也可以拖延一阵再答复他,总之四点一刻之前,你如果改了主意,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细川幽香仿佛没听进去三井这番话,淡淡道:“不用了!”说罢,绕过三井往阁楼外步去。
下午三点,银座的一间时钟酒店里,费伦用多出一倍的价钱,没有登记身份信息就开到了一间房,并通过传音将房间号告知了将军和鳄鱼。
于是当长相阴柔的将军和腰围有身高一半那么粗、满身横肉的鳄鱼出现在前台说要开房时,那个女招待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我们这边有单人床单间、双人床单间、双人间、豪华间四种,两位需要开哪一种?”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有朋友开好房间了!”将军道。
女招待的眼神更古怪了:“房号多少?”
“一零零六!”鳄鱼插嘴报了个数。
闻言,女招待顿时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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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4 愤怒的意外(求订求月票)
“房号多少?”
“一零零六!”鳄鱼插嘴报了个数。
闻言,女招待顿时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路道:“右拐可以走楼梯,左拐是电梯!”
将军和鳄鱼当即转往了楼梯间。
女招待有些无语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啐了口唾沫,低声嘲讽道:“老屁眼,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卖,真是干劲可嘉啊!”
得,要早知旁人会这么想,费伦说不定就约两人在这家酒店的天台碰面了,不过幸好他在前台开房时,全程都站在监控的死角上,倒也不虞会入镜。至于鳄鱼和将军,费伦本就没期待这俩绝天会的货色能逃开警视厅的眼线。
等两人进了房间后,费伦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将军,之前你出现在山包那儿,是偶然还是必然?”
将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费伦会问他这个问题,沉吟几秒才答道:“主人……”
“叫老板!”
“老板,我出现在山包可以说是必然!”将军解释道,“即使我不出现在山包那里,也会出现在其他利于观察院落的隐蔽点,只是我当时选了山包而已!”
“然后就撞上了我们?”费伦哂道。
“不是……当时我根本没察觉出老板您的存在,就感觉到了臭鼬和梦恬,当然还有鳄鱼,所以想趁机摘了臭鼬的红丸,便现身了!”将军说到这表情多少有点懊恼,毕竟他不现身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被费伦奴役了。
而事实上,神识出窍的费伦躯壳就跟石头差不多,将军即便再牛十倍也不可能觉察出一块石头有什么异样。
“我听鳄鱼叫你长老。你什么解释?”费伦又问出一个新问题,“跟你一块到那处郊野院落的长老有几个?”
“就我一个!”将军道,“本来还有一人随我同行的,结果半道上被一个电话叫回去了。”
“噢?能够单独出来,这么说你的身份在绝天会还有点用处啰?”费伦饶有兴趣道。
“那当然老板,不是我自夸,只要您想对付绝天会。我保证能当好这个卧底!”将军胸牌拍得山响。
费伦不置可否道:“行,那你现在就打电话回去,把斜坡一战的战况跟绝天会的高层报告一下。鳄鱼还在生的消息你就不用报告了,就说他不知所踪!”
将军闻言忙掏出自己的手机,道:“我这就打!”
费伦一把摁住他,道:“用这里的座机打。要不然就去外面借公用电话!”
“明白!”将军连连颔首。
费伦却又吩咐了一句:“等下你离开这酒店时从天台走。我跟鳄鱼就先撤了。”说罢,他领着鳄鱼就钻出了房间,直上天台,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酒店的范围。
几分钟后,向长老会报告完噩耗的将军也上了天台,最终消失在高楼大厦之间。
从天上离开了那家时钟酒店后,费伦找了个僻静的天台,替鳄鱼整了整容。身材没改,但脸型却从原本的恶相整成了正义感十足的国字脸。相当予人好感。
不过费伦整好容后左看右瞧,最终还是总结了一句:“鳄鱼,你眼神太嗜血了!”
鳄鱼闻言苦着脸道:“老板,我八岁开始杀人,天生就这德性!”
听到这话,费伦翻了个白眼,道:“那就找副墨镜戴上,别他妈给我现眼。”
“嗨!”
与此同时,警视厅的人在郊野院落中找到了已经晕过去许久赤婐着身体的幸田,她被立即抬上了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而刚回到办公室的本多茂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眼前一亮,毕竟警视厅这么大动作就是为了给广大警员和广大民众表演一出解救肉票的好戏,眼下肉票已经被安全救回,那么他指挥不当导致几名狙击手阵亡的过错或许能够一笔带过。
于是,心思又活泛起来的本多茂赶紧离开办公室,找高层上下活动左右打点起来。相对的,收到风赶到医院看望幸田的更木却有点出离愤怒了,因为根据主治医生介绍,幸田之所以晕厥过去,一个是体力消耗太大,二就是大出血了,而出血的部位自然是胯间耻部。
“更木君,现在我们暂时只能为幸田小姐输血和消毒,而她曾经大出血的部位会不会再次出血就不得而知了!”主治医生上野面色沉肃道。
更木脸色阴鸷,却仍对医生不住鞠躬道:“上野医生,拜托了,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救一救美雪!拜托!”
“更木君请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只是现在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
“请讲!”
“幸田小姐明显是遭多人轮奷过,发生大出血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是她为什么会止血,这我就搞不懂了!”上野医生大惑不解道,“更木君,如果不能弄清楚这一点的话,说不定对幸田小姐以后很不利啊!”
更木闻言也立即明白了上野医生的担心,道:“您放心,我这就去打听事情的具体经过,一定把幸田大出血能够止住的原因找到,同时也请您帮忙为她做个全面的检查,我们双管齐下,可好?”
上野医生闻言也鞠了一躬道:“我尽力而为!”
更木遂转身离开,可惜上野并没有看见他狰狞的面孔,也不了解他心里的愤怒。二十多分钟后,更木在警视厅大楼警视监级办公室所在的楼层走廊上堵住了负责当时现场指挥的本多茂。
“本多长官,我有些事想请教您一下!”更木一开始的语气还相当克制。
正在疏通关系的本多茂哪有空招呼他,当即不耐烦地挥手道:“我暂时没有时间,等我忙完了这一段你再来吧!”
这话本没有什么问题,可听在更木耳里却不可饶恕。
等你忙完这一段……
忙完这一段……
忙完这……
忙……
“本多长官,你这是在搪塞我吗?”更木极力压制住怒气又问了一句,言语间他已经无所谓敬语不敬语了。
可惜心情毛焦火辣的本多茂并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仍满不在乎道:“我真的很忙,你再这样子挡着我,信不信我让内部调查课把你扣起来?”
听到这话,更木终于绷不住了,一把抓住本多茂的脖领子,厉声道:“现在我女朋友还在医院里生死不知,你居然用狗屁言语来敷衍我?”
本多茂被衣服勒到脖子十分不舒服,又见更木对他大吼大叫,当即尖声道:“你想干什么?对长官动手,反了你了,还不松手?”
更木闻言反而把手收得更紧了:“本多茂,今天你答也得答我,不想答也得答我,美雪下身大出血到底是怎么止住的,说!”
“什么大出血?”本多茂有点啼笑皆非,同时手上也不甘示弱,拿住了更木抓他衣领子的手腕,竟打算用背负投。
没曾想更木乃是连续两届全曰本柔道冠军,岂会中招,当即趁势一个反过肩摔,将本多茂彻底搁平在地板上,还用膝盖压顶住他胸口:“你到底说不说?”
被摔了七晕八素的本多茂本就有点倒不过气儿来,再被更木的膝盖一压,得,顿时开始像蛤蟆样大口大口地哈气。
可更木仍未打算放过他,继续死死地压制住本多茂:“你少给我装,快说!”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