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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继续走着,但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只是给人的视觉感受,他仍然是在不紧不慢地走着,犹如闲庭信步。
几个小混混追得气喘吁吁,却始终跟不上,反而越追越远,最后见沈临拐过马路融入下班的车流人流之中,只得无奈地放弃追踪。
对付这种只能吓唬普通人不入流的小痞子,沈临都懒得动手,简直脏了他的手啊!
当然了,如果赵海涛还是执迷不悟,还要找人来试图下黑手,那就另当别论了。到那个时候,赵海涛就知道他惹上了什么人,是怎样的吃不了兜着走。
沈临快要走进天星小区大门的时候,唐曼秋的黄色保时捷跑车也缓缓驶了进来。唐曼秋开着车,神色有些震惊。
她早在中心商业街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路疾走的沈临,两人同一个方向、朝向同一个小区,但她开车竟然没有沈临步行速度快,这怎么可能?!
唐曼秋摁了摁喇叭。
沈临扭头见是唐曼秋,就停下脚步笑了笑:“唐总!”
唐曼秋微微点头,明知故问道:“沈临,你也住这个小区?”
沈临心里暗笑,脸上却认认真真回答:“是的,我在这里租了一套房子,唐总也在这住啊?”
两人“虚情假意”地略一寒暄,唐曼秋就开车下了地下停车场。
如此一番“揣着明白装糊涂”,无疑是将过去的一页翻过去,从而掀开了崭新的一页罢了。
第33章 暗恋?
“……医经者,原人血脉、经络、骨髓、阴阳、表里,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汤火所施,调百药齐和之所宜……”
沈临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打开窗户,任凭清冷的风吹拂着,神思飘渺,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医王经》里的一段经文。
与他灵魂合二为一的这个沈临,对中医、针灸的痴迷超乎了常人的想象,而他亦得到了冲应道人的医隐真传。这部《医王经》就是冲应道人这一枝千百年来秘密传承下来的真正瑰宝。
医隐,始于汉,兴于唐。长于炼丹医技,隐于山野,农耕修炼,却也不忘悬壶济世,只是不留其名。而大多数的医隐为道者,又精于剑术,时时江湖行马仗义救人,颇有侠客之风。所以,医隐——亦道亦隐亦医亦侠,集多家之大成者,真正的高人和心胸博大之人。
冲应道人将这《医王经》传给沈临,可见其对沈临的喜爱和期望至深。
实事求是地讲,冲应道人深知弟子沈临的处境和遭遇,命运多舛,最合适的结果就是继承自己的衣钵,归隐山林了。冲应道人是将沈临作为衣钵传人来培养塑造的,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挑明并为沈临铺好出家归隐的路,就突然坐化了。
可能,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沈临轻叹一声,两个沈临的灵魂合二为一,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懦弱且不幸的倒霉蛋、也不再是一百多年后未来社会的王牌特工。
他是全新的沈临。
他的路就在脚下。
他必将再临人世之巅!
都市强龙,翱翔九天之上!
沈临眸光中泛起深邃如星空般浩瀚的七彩光泽,他凝视着对面唐曼秋所居的那栋楼,嘴角忍不住掠过一丝轻柔的笑容。
这个时候,对面的唐曼秋和唐唐姐妹俩也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后用望远镜观察沈临这一边。
“姐,你说他一动不动站这么久了——他是不是想等你出来,姐,这家伙怪痴情的,要不然你出去让人家看一眼?”唐唐俏皮地歪着脑袋。
唐曼秋柳眉一簇,俏脸却是暗暗红了一丝,她嗔道:“唐唐,你瞎说什么呢?他爱站不站,管我什么事?”
“姐,我感觉这家伙不太像是偷窥变态狂……你注意到他的眼睛没有,目光很清澈,根本没有一丝邪念。而且,这人骨子里透着一种骄傲。姐,我有一种预感,他可能是在暗恋你哟——所以才故意在前面租了房子,又去公司应聘,通过各种方式接近你……”唐唐嘻嘻笑着,说的倒也是头头是道。
唐曼秋一怔,却是心头一动。
两天的接触,的确让唐曼秋渐渐改变了对沈临的不良印象。而仔细想想,沈临也似乎不太像是那种普通的打工仔,他身上有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特殊气质,再加上他懂中医、擅针灸,还有一身出众的身手,这样的人会是普通人吗?
他来公司应聘、他租住在自己的隔壁……这难道真的是一种偶然或者巧合,还是像唐唐说的,他在暗恋自己?
唐曼秋沉吟着,两颊在不经意间已经泛起淡淡的红霞。
唐唐观察着姐姐的神色变化,格格娇笑起来:“姐,是不是这样啊?你脸红什么?”
“乱讲话!”唐曼秋跺了跺脚,装作恼火拂袖而去,进了自己的卧房,关起门来。
她虽然已经二十四五岁,又从美国留学归来,但在感情上却是一片空白。一则是她洁身自好,择偶的要求和标准相当高,一般的男人她很难看得上,而即便是基本条件够了,她还看重缘分和感觉,不能让她动心的男人,一概拒之门外。
二则,她承载着唐家整个家族的重托,作为唐氏产业的继承人和未来几十年的掌门人,她必须要将阳光集团发扬光大,压力巨大,这些年努力求学以求充实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个人之事。
但她没有多久就不再想这事。毕竟,沈临顶多是一个让她有点好感、引起她一定程度关注的下属员工,即便沈临暗恋她,她跟沈临也终究只能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
夜已深,寒风萧瑟。
夜来香ktv的一间包房里,赵海涛跟他的三个狐朋狗友还有冷芙蓉聚在一起,畅饮唱歌不亦乐乎。面对美色,赵海涛早已将心底那点对新员工沈临的“怨愤”置之脑后,觥筹交错间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冷芙蓉灌醉然后开房****的龌龊心思。
却不料冷芙蓉这小娘皮的酒量还是真大,五六瓶啤酒灌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对赵海涛借酒装疯伸过来的禄山之爪左右遮挡,让他心痒痒地难以下手。
赵海涛心里焦躁起来,不过,他泡妞的经验丰富,知道越是这样就越不能着急上火,必须要慢慢来,否则霸王硬上弓,肯定会遭到冷芙蓉的反弹,搞不好,再被报警告了强…奸,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的三个狐朋狗友本来还想跟着“揩揩油”,来个四p什么的酒后乱性,结果见赵海涛自己都搞不上手,又不好乱来,也就都意兴阑珊陆续借故溜之大吉,让赵海涛一个人埋单。
冷芙蓉今晚穿着一身紧身的贴身短裙,外边罩着一件粉色的风衣,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双饱满,似醉非醉间眼波流转,勾得赵海涛几乎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
但他始终还是不敢。两人在一个公司工作,自愿勾搭是一码事,硬来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搞不好就要身败名裂。
“结账!”赵海涛故作豪爽地将自己的信用卡扔给了服务员。
“先生,累计消费1998!”服务员一边刷卡一边报账,报的赵海涛心里肉疼,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花了这么多钱,想办的事没有办成,摸都没捞着摸一下,真是亏死了!
“妹子,时间还早,我们……”赵海涛还是有些不死心,抱着侥幸心理试探着问。
冷芙蓉媚眼如丝:“赵哥,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家里不好交代!我妈都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催我回家了!”
赵海涛失望之极,却还是装着风度翩翩地道:“好,那我打车送你回家!”
“不用了,赵哥,我自己走就行了——出租车!”冷芙蓉招了招手,停在门口的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冷芙蓉向赵海涛挥了挥手,扭着****就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赵海涛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懊丧地呸了一口,心里暗恨道:“小****,老子早晚要骑了你!让你在老子的身下呻…吟,你等着!”
冷芙蓉在出租车里却是得意地冷笑着,心说要占老娘的便宜,你姓赵的道行还差点。跟老娘玩,早晚玩死你!不过,要是肯给老娘办点实事,给他尝点甜头也没什么。
第34章 挑衅
第二天一早上班,沈临是第一个。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开始收拾卫生,拖地板倒垃圾。
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了,见沈临识趣地打扫卫生,薛菲菲、张倩以及韩军、陈国庆这些人都比较满意,新员工嘛,就应该自觉一些。
冷芙蓉也来了,她放下自己的包,却是拿着一块抹布跑到孟秀兰的办公室里去帮着收拾卫生,其实孟秀兰比她来得早,早就收拾得差不多,不过对冷芙蓉的“有眼力”还是挺受用。
赵海涛昨晚喝多了酒,宿醉之下,头痛欲裂。但今天公司有重要活动,他又不敢请假,只好撑着来上班。
他的心情很不爽,本来以为唾手可得很容易就勾上床的女人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花了小半个月的工资,冤都冤死了!
他阴沉着脸放下自己的包,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突然眉头一簇,皱眉沉声道:“谁动我桌上的材料了?搞得这么乱?”
沈临正在走廊上拖地,他闻言停下拖地的动作,直起腰来笑着接过话茬:“我刚才帮你擦桌子来着,没搞乱吧?都还在桌上!”
赵海涛一肚子的不爽和郁闷夹杂着昨天“报复”不成的怨气,都撒到了沈临身上。他两眼一瞪:“你有病吗?谁允许你乱动我桌上的东西了?真有病,脑子进水了!”
沈临神色不变,眸光中却是掠过一丝冷厉。
赵海涛故意找茬,主动挑事,激起了他的怒火。只是他还不屑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着公司同事的面跟赵海涛翻脸。
薛菲菲看不过去了,不满地帮腔道:“赵海涛,你这人咋这样?人家沈临好心帮你擦桌子,你怎么就这么贱呢,好赖不分?”
赵海涛呸了一声,扬手指着薛菲菲:“薛菲菲,你说谁呢?你想找事是不是?”
薛菲菲跟赵海涛是同一批的“老员工”,在阳光集团三四年了,双方知根知底的,怎么可能畏惧赵海涛,不由柳眉倒竖小胸脯儿一挺:“老娘说的就是你,怎么了?赵海涛,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不是勾勾搭搭,就是拍马溜须,没事找事——你欺负人,老娘就是看不惯,咋了?!”
赵海涛恼羞成怒,正要扯开架子跟薛菲菲吵一架,孟秀兰缓步走了进来,皱眉沉声道:“大早上都吃饱了撑的?都干活去!”
孟秀兰说完,转身就走,保持着她部门经理的威严。
薛菲菲嗤笑一声,也不为己甚,转身坐下,开了自己的电脑。
赵海涛咬了咬牙,转身扬手指着沈临,“你过来给我把东西恢复成原状,另外我警告你啊,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要动我的东西!”
沈临本不愿意跟赵海涛一般见识,在他眼里,赵海涛这种人根本上不了台面,懒得理会,哪怕是赵海涛背后要对他下黑手,他都不屑一顾。
但沈临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能吃气的主儿,赵海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沈临神色不变地走过去,静静地站在赵海涛桌前,冷冷一笑,顺手一把将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摞材料推乱,“就是这样了!”
赵海涛勃然大怒,探手一把就抓了过去:“你想死不成?!”
沈临身形一闪,轻轻拿手捏住了赵海涛探伸过来的手腕,顺势一扭,就将赵海涛扭得全身动弹不得,痛得发出一声惨呼。
沈临面色沉凝目光如刀,他一字一顿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留面子,如果你再给脸不要脸,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记住,不要试图考验我的耐心,你会死得很惨!”
最后一句话,沈临的话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的传进了赵海涛的耳朵,沈临轻蔑地扫了面容抽搐扭曲的赵海涛一眼,扭住他手腕的手往前一送,赵海涛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因为痛苦而变得惨白的面孔瞬间涨红起来。
但他愣是没有敢再回半句嘴。此时的沈临身上发散着某种无形的杀气,冷酷的气息、山岳般的压力扑面而至,让他噤若寒蝉。
冷芙蓉从孟秀兰的办公室里回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嘴角撇了撇,暗道:“这姓赵的真是一个草包,虚有其表的废物,连个新员工都镇不住……”
薛菲菲见赵海涛在沈临面前吃了“挂面”,不由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故意道:“沈临啊,就该这样,有些人就不能给他好脸,真是给脸不要脸呢!”
如果是平时,赵海涛早就蹦起来跟薛菲菲起冲突了,但此刻,他的整个心神都还沉浸在刚才的畏惧和恐慌情绪中不能自拔,也没有听到薛菲菲的嘲弄。
冷芙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扫了低头肩头还在轻颤的赵海涛一眼,再次撇了撇嘴。
孟秀兰走到办公室门口,招呼了一声:“沈临,芙蓉,你们两个过来一趟。”
沈临哦了一声,起身走去。冷芙蓉也有些诧异地起身,跟了过去。
“明天,唐总要出差进京去谈一笔大业务,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让你们两个一起跟过去,沈临你主要负责给唐总开车、跑跑腿,芙蓉——你的主要任务是协助唐总做商务谈判,给唐总服务好。这一次跟唐总出差,对你们来说是一次机会,在唐总身边工作,如果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