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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的故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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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头发的故事
作者:付奎
文案:
这是一篇讲述乡村社会生活的短篇小说,
主线分明,语言通俗,故事感人,
主人翁因不懂事儿剪了堂弟的头发,因此导致父辈之间从此成为仇敌,
兄弟之间十几年来不相往来,最终导致一场特大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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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头发的故事

  在我的家乡贵州纳雍县的大山沟里,有这样的风俗习惯;孩子从生下来的那天起,父母总要千方百计地保护孩子的头发不受损坏,直到孩子长到五六岁的时候,父母才可以找个算命先生,看个好日期把孩子的头发用剃头刀剃度,再办酒宴邀请亲朋好友们大吃大喝一顿,这样一来才能保证小孩子在一生中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至少在十八岁以前不会有什么坎坷。
  其实,这种剃度具体表示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在我的记忆深处,使我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情:是我童年不懂事的时候和堂弟(三叔叔的大儿子)玩着学大人们剪头发的游戏:1995年暑假里的一天,天空中万里无云,火辣辣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半空中,像要把地球燃烧一样的照射着苍茫的大地,照射得庄稼地里的庄稼无精打采地弯下了腰,庄稼叶子死气腾腾的没有半点活力。这样的时候,总是热得农民们很难在地里忙活,除了早晨的一两个钟和旁晚的两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农民们大多都是躲在屋子里睡大觉。
  就在这天清晨,天还没大亮,爸爸和妈妈便用他们的大背篓背上昨天旁晚时在菜地里摘来的两篓青辣椒,去了姑开乡街上卖钱,把我们兄弟三人留在家中照料一头半大猪的饮食。
  姑开乡是我们羊场乡隔壁的另一个乡,乡政府所在地是一个很大的街道,这里是全乡唯一的一个大街,每隔五天赶一次街。每当赶街的时候,这个乡或者隔壁乡村里的农民们都会把一些鸡蛋啊、蔬菜啊、干玉米啊,等等一切的自产农作物用一个大背篓背到这个街上去卖掉,换回钱来买些、洗衣服、柴米油盐酱醋等等一些家用品。我的母亲每年都会种值一些辣椒,辛辛苦苦栽培到成熟后,又把它们摘下来背去这个街去卖点钱来支撑一个家庭的日常开销。
  中午我们三兄弟随便弄点玉米饭和素酸汤喝下肚中,其实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平日里我们都是吃玉米饭和一锅素酸汤,加上一碗用辣椒粉和盐拌合而成的盐水,用来粘酸菜吃,这便是我们一家人一餐的饭菜了。当然,偶尔妈妈也会炒点油酸菜汤,但是很少看到油汤里面的油珠子,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也还是可以吃上腊肉的。
  我们三兄弟围着屋里煤火炉上的一锅素酸汤。狼吞虎咽地扒掉几碗玉米饭以后,两个弟弟不知道跑那里玩去了。而我还得给猪圈里的那头半大猪弄一锅猪食。
  喂完猪,我回到屋里,一个人闲得无聊,由于天气实在是太热,我便从妈妈装针线的木箱子里,把她做布鞋用的剪刀拿了出来,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的。就在这时候,三叔叔的大儿子小骄笑嘻嘻地跑来到我家,要求我也帮他剪头发。
  小骄此年三岁,一米高的个子,他穿一件灰白色的上衣,黑色的布裤子,穿一双小胶底布鞋。黑黝黝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上显出几分的红润,头发扎着两个长辫子,使人看上去就是个聪明调皮的捣蛋鬼。小骄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奎哥,我好热啊。你也帮我剪头发吧,剪了就不热啦!我也要剪”
  “好,你坐在小板凳上,我来帮你剪。”我笑嘻嘻的吩咐小骄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了下来说。
  说完我右手拿起剪刀,对准小骄脑袋后面拖着的头发辫子,两剪刀剪下去,小骄的头发辫子滑溜溜的掉在地上。
  就当我还想继续剪的时候,三婶子冲进我家屋里。她背上背着我的堂妹小梅,一只手里提着一棵竹鞭子,凶神恶煞地瞪着一双可怕的眼睛盯着我,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杂种死娃,你吃多了没事干是不是?要乱剪我家小骄的头发”
  她那凶恶的面孔使我顿时感觉到觳觫,我愣住了,傻傻地呆立在屋里不敢说话,两手不停地发抖,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灭天大错一样的惊恐不安。三婶子继续怒气冲天地骂道:“你这个砍你脑壳嘞,老蛙啄你嘞,炮抬你嘞,十八岁转九胎嘞,你疯了吗?咋会要剪我家小骄的头发呀?”
  我胆怯得全身直打哆嗦。三婶子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小骄的头发辫子来,恶狠狠地盯着我说:“老蛙啄你勒,炮抬你勒!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家小骄把头发接上去,老娘对你不客气”
  三婶子口吐唾抹星子,使劲把小骄往我这边推,再把手里的头发递到我身边咒骂着说,“小死娃儿,快点给他接好,给我家小骄接好听都没有,快点……”
  我胆怯地往后退几步,她便向前进几步。我无奈地伸手去接她手中的头发,她却一竹鞭子打在我的手上,我疼痛得连忙缩回手来。可她依然苦苦相逼。
  我机灵一动,拨腿就跑到堂屋里的一个大铁锅底下躲起来,她照样紧追不放。
  我全身缩成一团蹲在大锅底下不敢出来了,她就去找来一根竹棍,一边往大锅里面捅一边不停地骂道:“小死娃,老娘看你躲到那里去。你快给老娘滚出来,你这个十八岁转九胎嘞,你死心痛了是不是?你个炮抬你嘞,快滚出来给我家小骄接好头发。老蛙啄你嘞听到没有?出来……”
  我四枝颤抖着不敢吭声。这时候,奶奶在堂屋外面的场坝上劝道:“小祝先(三婶子的奶名),小娃娃不懂事嘛!你就不要咒骂他啦,等晚上他爸妈回来,你再告诉他爸妈,让他爸爸妈妈们好好教育他就是了”
  奶奶的劝告,使三婶子不再用竹棍子捅我了,她拿着小骄的那一小扎头发,转到我家屋里带上小骄,一边嘀咕着咒骂着回家去了。
  旁晚时分,爸爸妈妈们赶街回来了。
  父母亲进了堂屋,疲惫不堪地把身上的空大背篓卸下来放好,再回到屋里的煤火炉旁边坐下休息。这时,三婶拿上小骄的那一小扎被我剪下来头发,站在我家门外,两手叉腰,唾抹星子飞起来骂道:“养你家爹养你家妈养得到教不到,你看你家付奎奎把我家小骄的头发都剪啦。你家最好给我家小骄接好,不然……哼”
  “三娘(三婶子的意思,在我们家乡称为三娘),小娃不懂事啊,现在不剪也剪了,怎么接得好呢。以后我们好好教育孩子就是了,三娘你饶过他这次吧”妈妈带着歉意的神情低三下四地说。
  “小娃不懂事?噢呵呵,你家还抬他的头啊是不是?我告诉你,接不上的话我要你家包我家小娃一辈子平安无事”三婶口吐着唾抹星子说。
  “三娘(三婶),我们怎么可能会抬他的头啊?现在不剪也剪掉了。包小骄一辈子平安无事,谁也打不下这个包票呀”爸爸说。
  “我不管,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家小骄少了一根豪毛都要找你家的,你家不包也得包”三婶气冲冲地说。
  “天!这种事情让人怎么包啊!看我们没有办法跟你讲清楚了,只有把我家付奎奎交给你家,你家要拿他割肉打头我们都不管了”妈妈无奈地说。
  这个时候,奶奶又来劝说三婶子道:“小娃还小不懂事,头发剪都剪掉啦,你还叫人家怎么包啊?你打也打了,咒骂也咒骂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三婶子不敢顶撞奶奶,照样拿着小骄的那一小扎被我剪掉的头发,很不情愿地回家去了。
  晚上,我被爸爸妈妈毒打了一顿,他们连饭也不给我吃。是奶奶把我叫到她家吃了晚饭。感谢亲爱的奶奶,两次为我伸出援手,我终身难忘!可是此事并没有因奶奶的援救我而结束,一段时间过后,三叔从外地回到家,依然苦苦相逼着爸爸妈妈包他的儿子一生平安。
  三叔是个石匠(石工和砖工),他常年在外给人家承包房子修建。一年四季,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我剪了他家小骄头发那些天,他也不知道是去那里给人家砌房子去了。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爸爸妈妈都在奶奶家与爷爷奶奶坐着闲聊天。就在这天晚上,三叔叔从外地回来了。当他知道小骄的头发被我剪了后,他提上菜刀跑进奶奶家找到爸爸就要砍。
  爷爷见要出大事,急忙从地上拣起一把铁火钳,冲过来用铁火钳挡住了三叔叔砍向父亲头颅的菜刀。三叔叔气急败坏,当场和爷爷大吵起来,这一吵得天昏地暗,吵得奶奶劝说不住,无奈坐在一边一把鼻子一把泪水。
  按照三叔的意思,大概是要逼迫爸爸给他家打下包票,保证他家小骄长到十八岁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等。
  就为了这打包票的事,三叔三婶与父母亲还有爷爷不知道吵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具体吵些什么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要说的是:直到如今,我的堂弟小骄已经二十岁出头了,依然平安无事,健康力状,活得好好的。

  ☆、第二章  比鸡骂狗

  至从因我剪了堂弟的头发、父母亲与三叔家结下恩怨到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父亲与三叔之间依然不相往来,他们像杀父仇人般的仇视着对方。这是作为晚辈的我们很不愿意看到的。在此我有感而发,还是以文字的形式来讲述一个这十几年后再一次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有趣故事。
  也许有人会说,我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会不会有意偏袒于我的父亲。坦率地说:如果这件事情整个过程不是我亲眼所见,也许我会听信他方的一面之词,弄不清楚是非对错。
  但又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就不会讲述这个故事了。我可以发誓;作为晚辈的,父亲和三叔在我心里面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将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讲述这个故事,绝不会有意偏袒任何一方:父亲的性格很孤僻,也有一些自私,并且不善言谈。
  十几年来,父亲与寨子里一些乡亲们的恩恩怨怨,与四个叔叔们的矛盾纠葛,多半来自于他不善于言谈,所以常常招到大家的误解,大家都觉得父亲不懂道理。其实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本来是父亲有道理的,但是后来总是落个无理取闹的骂名。
  许多年来,我的四个叔叔婶婶们对父母亲恨之入骨,就连几个姑妈们也跟着叔叔们一起讨厌起父母亲,时常团结起来与他们开展斗争。
  其中,与父母亲斗争最激烈的是三叔。三叔的性格很古怪,爱斤斤计较,小肚鸡肠,说话牛哩牛气,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似的。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像女人一样,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用咒骂鸡狗的方式来毒咒他所嫉恨的人。2011年的春天,父亲和三叔彻底闹成了永远化解不开矛盾是的仇敌。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亲和叔叔们,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们都出生在地球上的一个巴掌大的地方——瓦房寨。并且一起在这个寨子里成长,一起生活到如今。可在这个巴掌大的寨子里,却时常演绎着父母亲和几个叔叔们许许多多无聊而又有趣的故事。他们总喜欢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明争暗斗,甚至大打出手。搞得兄弟之间像杀父仇人一样的几十年不相往来。
  瓦房寨位于贵州纳雍县羊场乡最北部的一个穷山村,地处山村的最北部的一个山脉上,寨子的四周是大块小块的山地,分布在大小不一的山峦上或者山弯子里成梯形状。寨子的东面有一条大山沟,山沟流下了往寨子下边(北部)的一条大河。这条大河把毕节县和纳雍县分开,只要过了河就是毕节了。可以说我的故乡就是隔分两个县城的界线。
  整个寨子高低错落着,层层叠叠的,从上到下全是一排又一排的大瓦房,每排瓦房挨家挨户住了几户人家。我家就是寨子最高处的一栋长长的青瓦房里。这一栋长长的青瓦房,隔分为三大间,每间又分两小间,中部的一间没有分隔,算是堂屋。我家住在梁头,二叔家住梁尾。从二叔家梁尾往后排,还搭起建起了和我家一样大的四大间瓦房,依次住着,三叔,四叔,五叔家。这一栋长如一条蛇的大瓦房,是当年爷爷建造给几个儿子结婚用的洞房。
  我家和四个叔叔家在这一排瓦房里生活了十几年,十几年来,父亲和几个叔叔们都各自结婚生子,各自分了家。眼看着自家的孩子们都一天天长大,从爷爷手里分到的那间旧瓦房,这也容不下一家老小五六口人员。为此,父亲和叔叔们都想着要重新修建新的房子。可是从老人手里留下的并没有地基,大家都为地基地事情发愁。这样的时候,父亲看中了我家门口的一块玉米地,可是这块地是其它队里的。玉米地比我家旧瓦房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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