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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月代逝者谢过大王子的宽容。”
“你难得开口请托,难道没有其它可让小王再尽心力之事?”
“孟阎司绝非单纯,请大王子小心此人。”
“魔希教势力为恶太久,东域王室早有意清除为恶者,克罗棋甄原有意与我王室合作,只可惜一切难如人意。”
讲起死去的玄虹翟成,苏少初内心的沉重依在。
“约定之期将王,还望你莫忘记当年的承诺,南源芍曲第一女药师已身亡,小剑师不愿回应小王此事,现下只能由你来做主,希望冰月你莫让小王失望。
马车内的苏少初似是沉默了。
“当年问你,你不语,而今你依然不语。”男子轻叹着,“小王从不想冰月你为难,但承诺之期不只小王期待,东域王室同样期待。”
苏少初的声有着无奈一叹,继而道:“仲秋时,我必亲自赴东域,完成大婚之仪。”
“小王会盛大迎接你的到来。”
草丛内,姐妹俩偷听的犯嘀咕。
“仲秋苏公子要去东域呀!”
“完成大婚之仪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成婚嘛!”姐姐无忧敲过妹妹的头,骂她笨。
“可是爹说过,苏公子只能嫁给他!”无愁捂着头闷嚷瞪她。
“对呀!苏公子嫁给别人,就不是我们的!”
“我才不要呢,苏公子是爹和我们的!”
姐妹俩面面相觑,好像感到事态严重,同时闪过的念头,朝对方喊道:“赶快跟爹说!”
“说什么呀!”
一个微笑的声加入她们。
“说苏公子要去和别人完成大婚之仪了!”
无忧、无愁没好气的回头喊,却见熟悉的面容一脸笑意的悠站她们身后。
“苏公子、苏公子——”
姐妹俩马上欢乐跳起,快乐的各抱过她一只手臂,黏上她不放,见到对方做同样的动作,马上不依的拉人撒娇互呛。
“苏公子,你不要理无忧!”
“你不要理无愁啦!”
占宝似的,两人伸出双臂乎着揽上苏少初的颈子,显示自己比较被疼爱。
“好、好,乖,两个我都理、都疼,别吵架。”
四条粉臂缠着她脖子,苏少初只好安抚着争相分挂在她左右肩上的两颗小螓首。
“刚刚无忧拿蝴蝶吓我!”
“无愁拿爹恐吓我!”
开始朝苏少初打对方小报告的说委屈。
面对这两丫头同时打小报告时,就是一边哄一边转移焦点。
“你俩不是要在千若寺十五天吗?怎么会在这?”连十天都还不到呢。
“那里好无聊喔,没有苏公子,也没有爹!”
“对呀,不能玩,又不能吃肉!”
这次倒是同声一气的用力大吐苦水。
“哈哈,可怜的两丫头。”苏少初拍拍她们的头。“只要你们刚刚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都别说出去,这半个月我就陪你们玩,看你们想吃什么,玩什么都行。”
“真的!”
“你不要骗人喔!”
之前爹老见不到她的人,连带她们也只能偶尔见到。
“当然是真的,来,脸颊为证。”
苏少初指着面颊,两个丫头马上甜蜜的左右各亲一下,用力发誓自己最乖。
“现在告诉我,你们刚刚看到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
两张可爱的俏颜马上乖巧的高声回答,同时递上自己的面颊。
苏少初也笑着,各自在她们粉颊上一吻,完成约定。
三皇府内,一再传来两个小郡主从千若寺提早回府,却偷溜不见的消息,中午传来还没找到人,快傍晚时传来已经找到,正赶回府中。
“平飞,这两个丫头是不是该找时间好好教训一下,以免玩乐起来,忘了自己还有爹这个长辈的存在。”坐在书房内的朱毓喝着茶,很感叹。
以前还是随行在他身旁的侍女时,每天腻在他这个皇主子身边闹;但从这两个丫头成为郡主后,像玩野了,只要发现有趣的事,第一个可以抛下的,就是他这个爹。
“两个郡主只是太活泼。”晏平飞倒是聪明的不打算介入父女之间的亲情问题。
“封言你说呢!”朱毓有兴致的问向平日总是默立一角的剑者。
“只要三皇子狠得下心。”封言一如平日的寡言,直切重点。
“是呀,教训她们还要本皇子狠得下心,现在已经是溺得她们上天。”
一个为人父的弥补之心吗?从去年之后,两个女儿吵闹要什么,他几乎都照办。
“其它吩咐的事办得如何了”。”他朝晏平飞问。
“一切都已进行完成,包括在江南的宅第和身分。”
“很好。”朱毓放下茶碗,幽光冷凝。“少初爱弟,等着本皇子将带给你的大惊喜吧!”
“另有消息指出东域王室的大王子,半个月前来到中原,目前尚不知其意图与动向。”
“真正的东域王室中人来了,这中原是突然间有了什么宝,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来。”朱毓打趣。“找人监视好,暂不打草惊蛇。”
”是。”晏平飞颔首领令。
此时书房外传来嬉闹声,一路嘈杂的奔来。
“看来本皇子那两个可爱的小黄莺回来了。”
“爹!”
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两个俏丽的身影马上飞奔来到朱毓身旁,不待朱毓开口,已经满腹委屈连番哭诉。
“佛寺好无聊喔,不要再叫我们去了。”
“对呀,每天不是跪拜就是念经,不能吃肉、不能玩。”
“佛寺的烟熏死人了。”
“还有木鱼敲得吵死了!”
“皇后奶奶好严肃,连讲出想喝鸡汤都会骂人。”
“只有长公主会陪我们,还偷偷给我们一点好吃的。”
“爹好狠喔,叫我们去那里!”
“人家好想你的,又不能马上回来。”
面对两个扁着嘴,激动拉着他哭诉的女儿,朱毓倒是一派意态神闲。
“现在怎么回来了?”
“我们两个哭给皇后奶奶看。”
“我们拼命哭,说我们想爹,要回家嘛!”
“可是皇后派人来说,希望你们两个再到千若寺去。”无忧、无愁吓得各自坐到他左右膝上,埋进他颈窝内撒娇哭喊。“爹,我不要去了!”
“人家也不要去啦,爹!”
“唉,你们只有这时候才会找爹,不会抛爹不管。”朱毓抱着左右臂弯内的女儿,听她们吱吱喳喳的抱怨,疼爱的笑着。“本皇子身边少了你们可爱的声音,还真是少了点味道。”
“那千万不要再叫我们去佛寺。”
“对呀,皇后娘娘来说,也不要叫我们去。”
“好,过几天,爹带你们出远门,到时想去哪玩都行。”
“去哪都行?”两个丫头的眼亮起。“会去很久吗?”
“够你们会开始思念帝都的久。”
“那不是也要很久都见不到苏公子吗?”想到这,她们沮丧。“爹会带她走,她不想都不行。”
“真的!”姐妹俩欢欣的从朱毓膝上跳起,快乐的拍手。“太好了,无愁好怕苏公子去东域大婚不回来了呢!”
“对呀,跟在爹身边,苏公子就不会变成别人的了!”
“东域大婚?!”
听到朱毓诧喝的声,无忧、无愁说漏嘴的惊慌掩唇。
“喔,你说出来了,你答应苏公子不说的。”
“你也说了!”
两个小丫头惶恐的看向朱毓转为铁青的脸色,还有封言、晏平飞投来疑惑的目光。
“爹、爹呀,我们累了,先去休息了。”
“对呀,爹,我们不吵你了。”
赶紧闪人吧!
“无忧、无愁,两个都过来,好好把事跟我说一遍。”
朱毓唤住提裙想跑的姐妹俩。
“可是……”
她俩嗫嚅,才答应过苏公子不说的。
“你俩是不是要爹抛下你们,不用带你们出门玩了。”
“爹——我们不敢,都是无忧啦!”
“乱讲——都是无愁啦!”
姐妹俩马上再奔向朱毓哭诉,争相把白天见到的事一五一十讲出来,以示自己才是最乖最听话的好孩子。
第十章
你懂情吗?苏少初——拾着月光清辉步在院落廊道上的素雅身形,不禁然想起玄虹翟成的话。你懂得动情、动心之后,成天朝思暮想的感觉吗?
经过几株开满了黄红花的树前,她不禁停下脚步,徐风摇曳轻枝,染着月泽的花瓣因过度的盛开而随将凋零般,却依然极力展妍,月色与轻风,像在花意上,揉出最后一丝夏末余艳。
“心与情能分开吗?”不自觉得她低吟这句话。
伸手接住被风吹落的残花,拿到鼻端前轻闻,不带任何花香的味道,花色却鲜艳招人。
……我想要你苏少初胜过一切天下奇珍,该说世上任何异宝,都不如你苏少初来得名贵……
“对你,我不知该付出哪一种,因为我无法分开这两种感觉,却又无法将这些放到你身上。”
让掌心上的残花飘落尘土,苏少初淡淡垂眸。
“果真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四少爷,浴间热水已打理好。”见到她回院落的老嬷嬷迎上道。
“好,你们都退下吧,顺便告诉三玄剑,今夜毋需防守,都下去好好休息吧!”
近日,平静远离她,此刻她只想安静的让自己一人沉淀。
老嬷嬷领着其它下人们退离厢房后,她进入隔着垂纱后的浴间,大圆木桶内的热气基一腾,漫弥一室蒙眬。
灯火下的水光反映出清俊的面容上,微锁的双眉,映着她此时难再洒脱的身心。
好想离开中原,远离这一切尘琐,放纵的倘佯关外那无边无际的山水穹苍,不需要再想、不需要再为重重叠叠的纠缠困锁,但此刻,她的言行动辄得咎,皇后的介入、朱毓的伺机而动,一个不慎,都会带给苏家麻烦。
你不会懂得,比起朱毓,寻找感情却不懂如何付出感情来得到想要的人,你才真是个无心也无情的人,泛于温情的你,只会满口的指责,你又比朱毓懂上几分——
又比朱毓懂上几分?她不是没看到他眼瞳中因对她渴望而燃起的情焰,不是无视她退离后,他必掠过的痛苦与狞光在交织,只是她内心都没有定论的想法,也没打算对他付出的心情,又何需靠近的营造假象?
该怎么做,你的心里会有我?该怎么做,能让你的眼落在我身上?该怎么做,才能成为你心里的人?
与其说她对朱毓没有答案,不如说她根本不希望朱毓是她的答案,他的感情像吸血的荆棘之藤一样,带着血腥的窒息。
“人生不过是求一场逍遥,何苦执着镜花水月。”幽幽的,她敛笑。“或许我真是无情者。”
长长一声叹息,她起身解开罩衫,挂上一旁屏风,才退下外袍,便敏锐的感觉到一个极轻的气息与她共存于这片天地,余光见到屏风边阴影处的熟悉身形,沉敛的气息与炙人的视线,告知了她来者何人!
饶是满室温热,背脊却爬上寒意。几乎不显露于呼吸中的惊惶,漫不经心的以手掠过长发,由发丝错落间看到那要步出的身影,她伸手按向一旁放着浴间用品的小矮几。
待气息一近,她猛然回身掀过桌案,转头想拉开隔离的垂纱逃出,却才奔出一步,强悍的身躯逼至她眼前,骤然得令她来不及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整个身躯便被逼退到墙上!
“少初爱弟,想大叫救命吗?”
朱毓的声随着那堵魁实的胸怀与撑在她颅侧的双臂,将她锁困住!
“我只想……贵客临门,少初却衣不蔽体,太过失礼。”强牵起唇边的一丝笑,她道。
不同于往昔面对他时的从容,今夜朱毓的眼是一双令人胆战的惕锐,好像以暴怒燃起瞳中的两簇巨焰,亮得几乎进出含着欲焰与疯狂的火芒,华贵的俊颜上却是笑着,且笑得相当幽邪。
“本皇子却爱极了你这衣不蔽体的待客之礼。”俊美的面庞伏在她面颊边,熨贴着她微汗的嫣柔,像感觉着什么,耳鬓轻磨着。“甚至以后希望在本皇子面前,你不再需要这些蔽体的衣物。”
“三皇子……夜入‘云漱斋’只是说这些吗?”双手虽不爱限制,她却悠置于身后,似对他的靠近不设防。
“仲秋必至东域,完成大婚之事。”朱毓探舌舔着她汗湿的面颊,低语的吐出寒调,“少初爱弟,一边拒绝本皇子,一边却应承他人的感情,你玩得乐在其中吗?”
缓缓磨过她面颊的俊颜已成凶狠的狰狞,苏少初置于身后酝酿的掌威,瞬然朝他肩上击出,藉他这一步之退,她抽身而起,抓过外袍飞身掠过朱毓,却忽地一股凌空的气劲打中她腿穴,腿势一软,她撞向圆木桶!
心中才暗叫糟,朱毓狂怒的大掌已分扫上她双肩,那几乎是教她吃教训的力量,就这么抓举起她,令她双足离地,活生生钳入骨的痛,令苏少初几乎说不出话来。
“呵……你就是爱使坏的不乖。”朱毓笑起,非常的享受她此刻的神态。“该怎么让你知道,别把本皇子的警告不当回事呢!”
“放手……”她怒视着他,艰辛进话。
“果然只有让你痛,你才会正视我,只有让你痛人心底,你才会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