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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即便是伊夜想要开玩笑,想要数落自己,也不会在此刻才对。毕竟现在的摊位还是需要帮手的。
经过各种的猜测和推论,佐佑认为伊夜不会开玩笑,那么她为什么不多告诉自己一些信息呢?
既然是伊夜带话过来,那么她就应该知道对方的长相,穿着和大概年龄才对,这样自己就不用一个个去找了。
找人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所以大多数侦探宁愿去跟踪人,也不愿意找人。
比起其他有规律的生物,人是一种无规律的存在,那些所谓的习惯也不过是能够轻易打破的障壁罢了。
人不会被习惯和规律所限制,只要他们想就能够做到的事情,所以说找人是一件有些棘手的事情。
那位人。妻估计已经等了自己大概有五分多钟吧,此刻的佐佑还是站在二楼楼梯的顶端思考如何找到她。
可是佐佑忽略了一个问题,佐佑搞错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让她做了不少无用功。
很简单,很显然,很容易理解,要找到那位人。妻小姐十分简单,不如说简单过头了。
找人很麻烦,可是要在一群身穿校服的人中,找到一个没有穿校服的人就十分简单了吧。
和找到没穿校服的不遵守纪律的学生一样,佐佑这才发现可以轻易找到那位人。妻小姐。
在满是御宅族和女仆妹的咖啡厅当中,找到一位人。妻小姐会很困难吗?
很简单……前提是只要对方不cos或者是穿着女仆装之类的就行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佐佑举步朝前走去,然后经过了第一家女仆咖啡厅,名字【帕格女仆咖啡厅】,然后,在里面靠近一张十六禁gal game海报旁边,见到了一位身穿黑色针织衫,挂着披肩的一名成年女性。
她喝着咖啡,脸上挂着有些不安的表情,盯着不远处正在为客人进行什么【萌啊萌】之类活动的女仆。
佐佑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附近的女仆立马招呼过来,不过被佐佑拒绝。
来到那位成年女性旁侧,佐佑走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下,对方转过脸来,看到佐佑只有站了起来。
“是佐佑先生吗?请坐,请坐。”
“咦?啊,好,好的。”
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佐佑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不是要拿出一张纸条给她签名呢?
只是佐佑没有笔也没有纸,所以只好放弃,而且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虽说不是很出名,但至少也是有点名气的,大概吧,佐佑如此想着。
“先做一做自我介绍好了,我的名字是佐仓水美。”
“你好,我是佐佑。唉?您刚才说……”
佐仓水美?和佐仓小姐,同一个姓氏?(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此间的他们没有故事(下)
在这里必须套用一下七七河谷的话,那家伙不认同偶然,只会相信必然的存在,那么佐佑认为现在恐怕就是那些必然中的必然了吧。
眼前的这位人。妻小姐自称是‘佐仓水美’,至于是否与佐仓小姐有关系还是不太清楚,只不过有关系的几率倒是占据了大部分,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要求与自己见面。
虽然不太清楚她是不是骗人的,但至少佐佑觉得事情不会如同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这可不是自我介绍同好会。
不管怎么去猜测,都不如对方直接给出的回答有意义,于是佐佑的思考到此终结,被眼前的人。妻小姐给终结掉落,因为她如此说道
“我是佐仓恋旅的母亲,我想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吧,我的女儿给你添麻烦了,身为高中生的你应该很辛苦吧?有恋旅那样的大姐姐在一起肯定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过还是十分感谢你能够给予恋旅此刻的一切。”
不是责备,不是疑问,不是愤怒,这位人。妻小姐,不,是佐仓母亲并且表现出任何不满和负面情绪,而是感谢佐佑。
被感谢了,佐佑不太能够接受此刻的情况,难道说她没有对陌生人带走自己的女儿这件事情感到愤怒?
亲人被陌生人带走,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的佐仓水美这个人完全不担心?
可是与想象中的不同,这位母亲不是不担心,而是没有去担心,或者说,佐仓母亲相信佐仓小姐和佐佑做出的判断。
理由十分简单,也是佐佑并未察觉到的情况,是只有佐仓小姐的父母知道的理由。
“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恋旅在你那里,住在你的公寓的恋旅的身体似乎恢复不少。虽然途中也发过病,但都是能够用药物制止的。我们没有干涉你们接下来的行动,也没有做出什么阻碍,那是由于我们相信你们做出的一切。”
“唉?可是佐仓小姐她说……不,该怎么说呢,没有阻止我们这一点真的十分感谢,佐仓小姐她能够走到这一步,并非只有我们的力量,还有她的坚持,只是……”
“我很清楚。事情一下子变成这样有些难以接受吧,我之所以会在这里等你,也是因为附近没有什么可以好好谈话的地方呢,这就是漫展吗?”
佐仓母亲喝了一口咖啡,她似乎喜欢这样的味道,脸上的表情缓和不少,但仍旧十分严肃。
放下咖啡杯,她环顾四周,墙壁上面都是一些海报和图片。暖色调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
“果然不太理解现在的年轻人的审美观,那样的发型真的好看吗?还有,那样的穿着在冬天会很冷吧,身体没有问题?你看那幅图。女孩子和男孩子贴的这么近,怎么说都有些不太好吧,果然很奇怪。”
佐仓母亲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摇了摇头,然后将披肩放下来。望着坐在对面的佐佑。
“这就是他们经常说的,在电视里面也看到过的女仆咖啡厅呢,恋旅她喜欢着这样类型的东西吧。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很有特点。”
不太理解自己女儿的想法,身为母亲的她只有模糊的概括和认同。
单纯而又直接的话语让佐佑无法插话,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而且为什么只有佐仓母亲在?佐仓父亲呢?
“恋旅的爸爸在会场外面,他说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和环境,所以在外面的停车场吸烟,说实话,我也不太适应。”
“原来如此,那个……虽然这么问有些失礼,您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是来带佐仓小姐回去的吗?”
“不不,不要误会,如果要带恋旅回去的话,早在很久以前就会这么做了,毕竟她的身体可不是那种能够乱来的情况。所以说这一次不是为了阻止你们而来的,一直在后面看着恋旅的我和爱人,决定将一件事情告诉你。”
“一件事情?直接告诉佐仓小姐不是更好吗?她现在就在一楼的摊位那里,如果可以的话,我去带她过来,应该花费不了多长时间。”
顶多只会给在摊位上面忙活的其他人增加一点压力而已。
面多佐佑的提议,佐仓母亲再次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太适应这样的场所,太过热闹了导致头晕,如果见到恋旅的话,恐怕会哭出来吧。”
“………………”
一点都不像父母,而是如同孩子的发言了吧,佐仓母亲如此说着,脸上去没有任何笑容。
她呼出一口气,脸上那严肃的表情覆盖上了一层带着悲伤的神色。
他们一家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佐佑管不着,但倾听这样的行动还是可以做到的,毕竟只是坐在这里而已。
附近的女仆走过来点单,佐佑也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摆正了身子。
“跟恋旅那孩子相处了一段时间的你应该可以理解吧,她可是很少与她哥哥之外的人谈天说地,尤其是在患病之后。恋旅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哥哥的关系,她那容易满足的性格让人觉得有些意外,想着是不是该与她哥哥一样,优秀的同时又得到许多东西呢?事实上完全不是那样,恋旅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这一点与她的哥哥无关,然而她却总是以哥哥为对象这么说。”
也就是说,不是因为佐仓小姐的哥哥,也会佐仓小姐本身就容易满足吗?那么之前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
“当然了,这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因为恋旅她崇拜着被称之为天才的哥哥,为了拥有无限的动力,她才会说自己永远无法比上她的哥哥,好让自己有理由奋斗下去,实际上恋旅可是很优秀。她除了想要体验哥哥口中的那些‘幸福之事’之外,也在期望能够与身为家人的哥哥,还有我们一起分享,想要建立起由于各种各样的事情而分开的家人之间的纽带。”
恋旅她很温柔,佐仓母亲如此说着,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
“可是那样的愿望无法实现了。”
“为什么?”
“我们让她与你一同行动的理由是为了让恋旅想起来。”
“佐仓小姐她,忘记了什么吗?”
“恩……恋旅忘记了,忘记了她的哥哥已经去世的这件事实……”
恋旅小姐不愿意想起,或者说只希望忘记,忘记那件悲伤的事情,等待着永远不会回来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仅仅只是戏言,但却并非伪物
这个算是后话吧,是佐佑跟佐仓母亲之间的后话,也是跟现在的情况没有关系,唯独只关乎到佐仓小姐的后话。
在那之前,佐佑不得不率先确认一下应该做出何种反应才对,面对佐仓母亲口中说出的真相,接下来的自己又该怎么去做呢?
怎么去做,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已经没有多余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了,唯一需要去做的事情恐怕就只有让这次参加漫展变得十分成功。
很显然,除了刚才提到的事情之外,佐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继续行动的理由,毕竟此刻的佐仓小姐可以说是已经满足了。
而且,自己不是圣人,不是神明,无法满足她的另外一个愿望,那个等待着她的哥哥的愿望。
总是有人常说死了一了百了,实际上一个人的死亡最少会牵扯到四个人左右,而这四个人的行动又将改变其他人的人生。
人所产生的联系,与他人之间的联系是不可能简单的断开的,即便两个人之间声明了要断绝关系,可这个声明不就是联系两人的纽带?
逝者沉没于黄昏,生者咏叹于晨光,两者之间被名为时间的纽带所束缚,被名为记忆的存在所禁锢。
墓地里面建立的墓碑真的是为了逝者吗?不,或许更多的是为了生者,而这个解释只是很多人都不愿意认同罢了。
为之悲伤才能够缓解心中的苦闷和痛苦,这就是墓碑存在的理由。
当然不排除那些理性过头的人,在那些人看来,死亡不过只是脑细胞停止活动,身体机能不在运作而已,是自然界的规律。
不过无论如何去解释,生者总是会寻找各种方法去找逝者的‘麻烦’,祭典、上香等等都是一种行动。
可是佐仓小姐是一个特例。她的找‘麻烦’的方式不是通过外在的行动,而是内在的改变,用类似于催眠的方式让自己忘记那个人的死亡。
就和之前提到的都市传说一样,那些跳楼自杀的人大多数会在途中晕过去,从而在死亡之时忘记自己已经死亡了。
这些都是理论,佐佑不可能去轻易尝试,但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佐仓小姐的悲伤被虚假的记忆所掩盖,这样的她,容易满足的她真的会感觉到快乐吗?
“那孩子就是那样的人,从小时候开始就学不会如何去争取。总是喜欢在许多方面让着其他人,扮演一个吃亏的角色。虽说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过这里的吃苦和吃亏是不一样的吧,然而在恋旅看来,或许都差不多。”
佐仓母亲喝了一口咖啡,那味道让她皱起眉头,然后有舒缓了不少,接着露出有些疲倦的表情。
没有为此这种表情多久。佐仓母亲立刻打起精神,望着佐佑说道
“在幼儿园的时候总是会把玩具让给其他孩子,去远足的时候经常站在洗手间门口等待那些准备上洗手间的人使用完毕,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更多的事情。说实话,让人觉得十分困扰和担心。”
“困扰吗?对于佐仓小姐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
对于佐仓小姐的温柔感到困扰,佐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
“是很困扰哦,即便是告诉那孩子该怎么做。她也不会去做,说是会给人添麻烦。在很困扰的同时,也会觉得很幸运以及欣慰。那孩子,比起一般人来说都要温柔。”
“…………”
“没有父母回去害自己的孩子,这一点可是真的哦。恋旅她很温柔,这份温柔让人觉得很高兴,不过也就持续到生病之前而已,在那之前,恋旅虽然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