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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大家都被杀死之后,最后才会轮到本人!!所以圭一也……被作祟……呜呜呜~~!!!下次……一定会对礼奈和魅音作祟的!!然后,杀人……被杀……!!我受够了!不要啊~~!!!”
“……冷静下来,沙都子!!没有什么作祟!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当我转身回头之时,巨大的力量从背后撞开了我。
因为我保持双手抱头的蠢姿势…………所以完全失去了平衡。而且被撞的方向不是桥上,而是一旁——朝向溪流。
开玩笑…………………开玩笑的吧…………………哇啊啊啊啊……!!
……也许是最后的奇迹,我偶然抓住了一根缆绳。
脚下是深邃的溪流…………看来有相当的高度,而且下面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岩石…………掉下去的话绝对不可能没事的。
吊桥因为我的体重整个开始“吱吱”地倾斜。以我脆弱的握力.大概支持不到一分钟就会松手吧。
“……沙都子……!!沙都子……!!!”
我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出于何种意图喊着沙都子的名字…………是“沙都子,救救我”呢……………还是“沙都子,你为什么这样做”呢……?
……当我总算调整好视线焦点看清沙都子的身影时…………却因为她……那异常奇怪的表情而震惊了。
那是我初次看到的表情…………是只有应死之人才能看到,般若一样的表情。
“去死吧,杀人凶手~一!!还给我!把哥哥还给我!!把梨花和妈妈……‘把圭一还给我!!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摇晃着吊桥…………就算不那么做…………我也会……掉下去的……
“我才不会输给你呢!!我才不会输给什么作祟呢!!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我才不会输给夺走大家的你~~!!!!”
“……沙都子…………请你听我……说一句话。”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何种表情…………可是,那似乎唤醒了兴奋的沙都子。
“……我所做的事情…………的确不值得称赞…………不,也许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我是为了让你幸福才这么做的…………至少请你相信这一点。”
“……你…………你这家伙……!最后的……最后……………装出圭一的样子……!!”
沙都子似乎已经不再听信……我所说的话了。
在最后的最后…………这实在是太悲哀了。
“……我不是为了想被你称赞而这么做的。只要你能幸福就够了。我们是不行的…………没有你的笑容是不行的…………所以…………我消失了后…………请你笑一笑。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你迎来新生活的话,清你一定要笑一笑…………你可以这样和我约定吗……”
“不要说话!!不要用圭一的语气说话!!掉下去!!给我掉下去~~……!!!”
……那是……沙都子对我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努力却毫无回报,让人非常非常悲伤……的话。
我……到底怎么了。
虽然希望沙都子幸福……却落到这种下场。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到底是什么出错了?究竟是何时开始出错的?
发狂的到底是我,还是雏见泽?
我现在依然这样认为…………我没有发狂。
是那天夜里误人的……这诡异的世界……发狂了。
因为这原本是大家在社团活动中嬉闹,让人坚信会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世界。可那世界居然会突变成这种异常的样子……实在是令人难以想像。
在那个快乐世界的延长线上,我居然会被沙都子推落而摔死………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结局。
……结果,我……被这个疯狂的世界吞噬…………消失了。
不…………我大概早就消失了……大概……没错,就在绵流之夜。
在我所在的真正世界里……一定正因为我那天夜里失踪而骚动不已…………我本人却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失踪,说起来真是滑稽。
第五年的御社神大人作祟…………沙都子的叔父死了,而我消失了。
在我真正的世界里,沙都子已经被解放了.
伙伴们尽管因为我的失踪而哀叹,但她们也许能够坚强振作起来…………然后……虽然变成四个人…………却重新开始社团活动,四个人嬉闹起来…………同时等待着我不知何日的归来。
抱歉,大家…………我没法回去了。
……但是,这是我所盼望的。
期盼沙都子的笑脸,这是哥哥的义务。
这下,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欺负你了。我和悟史两个哥哥花费两年,终于做到了。
……真想再见一次…你那让人生气的、露出小虎牙的笑容。
无情的痛苦。
非常残酷……非常无情的……剧烈的痛苦。
那仅有的一点点慈悲……只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样就可以死去了。
……可以和这发狂的世界说再见了。
再见了,疯狂的雏见泽…………谢谢你授予我只要祈祷就能杀人的超能力…………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后还想再祈祷一次。祈祷这个疯狂的雏见泽世界之死。
……愿不再有人……会误入这个疯狂的雏见泽。
6月22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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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http://。light…kingdom
作者|龙骑士07
扫图|axel1007
录入|寂若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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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像是要炸开……天旋地转……好冷……好痛…………
各种异样的感觉一阵阵袭来,逼得我睁开了眼睛。
神志渐渐清醒过来,我意识到自己正脸朝下躺在河边。
浑身到处都痛……各处关节的皮都被蹭破了,青一块紫一块地渗着血……每活动一下,疼痛感便从周身各处袭来,看样子,各处骨头都有损伤。
抬起头,我望着自己坠落的那座桥。从那样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还能不死,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我的身边倒着一个破汽车座椅,大概是哪个孩子拖出来玩耍扔在这儿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东西刚好垫在下面,我才捡回了一条命吧?……真是奇迹。
只是,我说不清这奇迹到底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因为没有能够死掉,我依然留在这个乱了套的世界上。
不过,我在这里昏迷了多久了?
看起来,太阳升得很高,似乎只过去了一两个小时……可是从身体的乏力感来看,真不像是才过了一两个小时。感觉上,我似乎已经在这里躺了十年。
“疼……”
身体的知觉恢复得越多,全身的疼痛感越明显。疼得我都觉得还不如一直倒在这里不醒来的好。
得去看看医生……对了,就去教练的诊所吧。
“教练的诊所”……一个词接连唤起了很多不愿想起的记忆。
沙都子已经不在桥上了。
一定已经回雏见泽了吧?一定会穿好衣服去诊所接受检查,并且报告说我的样子有些不对吧?警察们也一定正等着抓我吧?
这下要被当作杀死叔父的凶手逮捕了吧?或者,这一次再也躲不过去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可是,这些都无所谓了……
要杀要剐怎么着都行,先让我这浑身的疼痛平息下来吧。
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摇摇晃晃地开始往回走。
走下沼泽,穿过没有人迹的山野小道,胡乱寻找着我熟悉的路。
好不容易,找到了我认识的路,朝着诊所的方向走去……是的,不是向家的方向,而是朝着把我当作精神异常者的诊所,走去……
闷热……一丝风都没有,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
从刚才起,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好像是鸡蛋坏掉了一样的味道,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才开始注意到,林间竟然没有蝉鸣声……
雏见泽第一次被这样的寂静笼罩着。细想起来,清晨有小鸟的啼啭,白天有蝉儿的鸣噪,晚上又有夜蝉的合唱,平日的雏见泽是多么热闹啊。
而现在,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能听到的只有风吹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
这样的寂静,还是第一次遇到……
而唯一发出声响的树们,也显得很是无精打采。
叶子发黄。林间的路上,堆积着本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大量落叶。就连路边本该郁郁葱葱的杂草也黄的黄红的红没有了生气。
只有阳光,属于我熟知的雏见泽的六月……其他的都好像完全不属于这个季节一样。
“…………………………”
细看地上的落叶和半枯的杂草,我注意到了好几只小虫仰天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是死的。再细看四周,到处都散落着这样的小尸体。就好像有孩子把搜集来的昆虫标本撒了一地一样。
这恶臭,到底是什么?坏掉了的鸡蛋一样的,让人生厌的恶臭……
而这遍地的死虫子,和本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落叶,又是为什么?莫非是喷了除草剂和杀虫剂?就像学校里每年也会有那么一两次为了杀虫消毒,用药把虫子熏走……
可是,这样的大白天,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虽然是大白天,弄得我几乎有种独自在黑夜里游荡的错觉。
不过外面有这样的恶臭,大家一定是不愿意出来吧……这到底是什么的味遁呢?……
…………什么声音都没有,连杂音,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这样寂静的雏见泽。
拐个弯,往前再走一段就能看到学校了。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喧闹声。孩子们特有的吵闹声尖叫声也没有。只有静寂……一片静寂……
从刚才起一直刻意不让自己多想,对这静寂装作不在意,就在这意志逼近极限的时候,我到达了学校。
这时候,我才终于听到了声音——那是好几辆卡车的声音。
几台高大的卡车发动机低速空转着停在校园里。十几个穿着……雨衣一样的衣服的工人正在车后的载货台卸货。这天气,连我穿得这么薄的人都觉得难受,真够他们受的。
对了,想起来了。我们学校租了营林署的房子,所以学校里有营林署的卡车出入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不过……营林署的人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啊……这么热的天,这么难闻的味道,还不得不工作,真是辛苦。
他们正将卡车上堆着的各式各样的货物搬下来摆在校园里。
货物是……用各种颜色的袋子装着的很大的东西,看起来很重的样子,每两个人一组搬运着。把这些货物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一起,好像河岸批发市场的金枪鱼市场那样。
很多很多,成百上千个“金枪鱼”,密密麻麻摆满了整个宽敞的校园。
忘记了全身的疼痛……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第一次见到的营林署的繁重工作。
就在我呆呆地立在校门口的时候,原先一直面对着校园忙碌着的穿着雨衣的人们像是发现了我。用手指着我,互相热闹地说着什么。
是怪我打扰了他们的工作生气了吧?……我这么想着,打算趁早走开。
这时候,从身后又开来两辆卡车。我让开校门,好让它们开进学校
卡车后面虽然蒙着罩布,但是看起来也是满载而来。
那卡车经过我身边时又是一股恶臭袭来……不过和刚才闻到的腐坏鸡蛋那样的臭味并不一样……就好像蟹黄的馊臭味一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尽是遇到这么难闻的味道?
这时候,经过我身边的卡车车身上一行白色的文字突然跃入眼帘
“陆上自卫队”!
啊?………………自卫队?……自卫队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里?……
“喂!你从哪儿进来的?”
突然,有人从身后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停着一辆带车篷的自卫队吉普车。车上的人穿着绿色的像是雨衣一样的衣服,带着电影里见过的防护面罩,背上背着钢瓶,全身没有一处皮肤是裸露的,看起来很是怪异。
“从哪儿进来的?……啊,痛痛痛……”
想要开口说话,却牵动了头上的伤口,一时疼痛难耐……看到我这样子,自卫队的人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他们的表情因为带着面罩所以完全看不清,但是看起来好像是很惊讶的样子。
“你是雏见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