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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吕牧要一刀击败这个有资格当上国师的白烟老头,一刀,呵呵,就一刀?
就一刀。
那就来吧。
司马手软以及身后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比较奸诈的笑容,这些笑容让大殿里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只要用一刀就能让小涅盘境界的白烟老头丢尽脸面?
“只怕白烟不那么容易了。”长得像龙大的那位夜叉国的国师忖思道。
此话一出,立即有几位有眼力的老者也看出了吕牧身上所蕴含的大乘佛法味道,他们修炼几十载甚至上百载,很容易就能嗅得到,但也有人不以为然。
“靠着金家上位的小子,即便有些修为,也只是表面功夫,怎么可能和白烟这种大修比较?”
其中有不少人已经跟了出去,但吕牧这边的属下却是一个动弹的都没有,他们想现在如果有点茶水,坐着慢慢喝——不,不用了,应该是很快就有分晓了。
他们很好奇夜叉皇等会儿是什么表情。
他们很快就有了答案。
“轰!”
“哗——”大殿忽然摇晃,有几个坐不住的冲向外面,在座不少人面色大变,不明所以道:“这两人大战竟然能波及到大殿,这小子难道真的有跟小涅槃者一较高下的水平?”
山羊胡子国师咬牙道:“果然有点本事,该杀!”
“哼,一群乡巴佬。”牛愤抱着胳膊嘲笑道:“你们以为我们金鹏的国师会因为有钱有势就能做的上?简直是笑话,我看你们这些才是靠着钱和关系才当的重臣,真正的水平连我老牛都不如。”
话音刚落,牛愤的喉头忽然滚动了一下,他明显的看到夜叉皇在冷视他,皇者的威压让他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唰——”刀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很明显地渐渐接近,只见吕牧拖着刀步履沉重的走了过来,可以看出他的玄气耗尽,颇为空虚,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怡然,挑着眉毛站在了众人的面前,淡淡道:“一刀。”
——果然是一刀。
哗然,惊奇,惊叹,惊恐,惊疑,惊,叹,奇,怪。
输了,输在了气势上,那些怀疑的人暂时闭上了嘴,对于吕牧的修为他们当然也没有任何疑问,但脸上依然无光,这也无疑让夜叉皇的脸上没了光彩。
牛愤“哈哈”笑了一声,被吕牧扯了一下衣襟,示意他不要说话。本来赢了这一战的吕牧应该更加的狂妄,可以尽情嘲笑他们,但他忽然夹起了尾巴。
——现在去刺激这些人无疑不智,吕牧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这样才不会被人家气急败坏的一锅端了。
而且他还要给夜叉皇找足了台阶,把台阶垫的越高越好,首先他转身,背后一个可怕的伤口暴露出来给大家看,让人知道他赢得并不轻松,然后他叹道:“是我莽撞了,托大了,白烟先生都如此厉害,不用想,三大国师一定更高一层,在下服了。”
“虚伪!”有人暗暗咬着牙,但是夜叉皇都没说话,他们更不敢发作。
在别人家里打了别人的狗,当然不能说自己打狗有方,否则主人岂不是要拼命?所以只能说:你们家的狗太厉害了,把我咬伤了,这小狗都这么厉害,大狗岂不是更可怕?看来你们主人也是养了几条好狗,养狗的人就是一个御狗有方的厉害主人吧。
夜叉皇当然不是什么狗的主人,而是人上人,人上人上人,乃皇者也。见吕牧将白烟这样怀才不遇,却又真才实学的高手轻易击败,他不得不重新给了吕牧一个很高的定位,结果就是,吕牧更是非杀不可了。
“闹够了没有。”夜叉皇忽然说话,大殿里立马安静到了夸张的地步,压抑的气氛逐渐浓重起来。
“这就是金鹏的使臣?”
“你就是吕牧?”
三个问题一同发问,一个比一个威严,一个比一个冷傲,听起来令人口干舌燥。
吕牧的回答也很简单:“我就是。”
“你来干什么?”
“出使贵国,交好贵国,但现在看来,我已经得罪了。”
“得罪?你得罪谁了?”
“看来得罪了很多人,可能包括您。”
“我?你得罪不了我,也得罪不起。”
“那我太幸运了,看起来得罪你没有好下场,幸亏我还没有。”
“幸亏是的,你运气很好。”
“谢陛下。”
“两位老祖一致推崇你,让朕给你个国师。”
“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或者是不屑?”
“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不强求了,从今往后,白烟就是我夜叉国第四位国师,大家有没有异议?”
当然没有,也没人敢。
吕牧闭上了嘴,他觉得自己似乎在无意中做了一件大好事,白烟如愿以偿当上了国师,他也不必因此而被那老妪缠上,他可不想再遇到那老妪,简直头疼。
结果就是:夜叉皇成功借着吕牧在殿上的所作所为,找了一个拒绝两位老祖的借口,吕牧的狂和无礼在座的都是可以看到的,两位老祖也没什么好说的。
夜叉皇的心思不可谓不深,从一开始便给吕牧下了一个套,先是一声不吭,任由自己手下刁难,把吕牧这种举世闻名的狂傲给逼出来,迫使他在殿上胡闹一番,这国师位子当然就没了。
“高,实在是高。”吕牧心里冷笑:“这夜叉皇简直比飞天王高了无数层次,也可怕到了一定的程度,照现在看来,最大的敌人反而不是飞天王和公子论,而是这位霸道孤僻又很有计谋的夜叉皇。
“两国交好,重在诚意,朕暂时还没看到,等看到了诚意朕不会小心眼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夜叉皇说完,竟然将所有人扔在了大殿上,自己步入偏殿去了。
“坏了,人家不看在老祖的面子上,咱们这次来的不是时候。”童罗摸着耳朵叹了口气。
的确来的不是时候,吕牧缓缓闭上眼,轻呼了一口气,再次回到玩世不恭随意自在的状态,微微一笑:“好啊,你想要看诚意,我就做一个美美的诚意大餐来给你开开胃。”
“至少,这次没有白来。”吕牧暗自看了一眼上座的三位国师,那位罩在黑衣里的人他注意很久了,从进来开始,他眼睛的余光就很“照顾”这个人,他一直在思索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以现在的推测来看,不难看出,这人便是公子论。
第一百五十章 栽赃陷害
黑衣人虽然不漏声色,却恰恰能引人注目,吕牧不会放过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异状。
——竟然让他钻了孔子,混上了国师,必须要将他拉下来,让他在夜叉国同样混不下去。
他缓缓走了过去,在大家即将立场的时候,忽然伸出了手,笑道:“这位先生,一定就是夜叉国的三国师了吧,天气这么好,也不算很冷,为什么将全身裹起来呢?”
“你管的还真宽。”山羊胡国师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黑衣人却很自然的站起来,道:“幸会。”
“幸会幸会,多日不见,不错不错。”
“你也是运气极好,这次只怕你没这么好了。”
“可惜得很。”吕牧笑道:“我不仅运气好的我自己的都嫉妒,而且我还十分的人缘好,你看,我现在又多交了一个朋友。”
手势指引,从司马手软和牛愤宽阔的背后闪出了一个人,白须白发白衣白鞋,虽然没了以前的灵气,但那份长者气度让黑袍里的人立刻颤抖了一下。
“呵呵。”吕牧为对方这样的反应感到很满意,摆了摆手,道:“龙老哥,相信你们也是故人了,不如打个招呼?”
“应该的。”
“龙大”缓缓抬起手,铁袖子鼓起一阵劲风突然往黑袍人这边袭来,将此人黑袍掀开,露出了一张微微惊诧,却仍然淡定的英俊的脸,正是公子论。
“哼。”龙大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阁下趁火打劫的本事令人佩服,还好老夫知道与你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早做了一点点的防备。”
说着,手掌摊开,一颗佛珠安静的躺在手里,形状和他趁乱拿走的佛珠一模一样。公子论的脸色立马泛起了青色。
“吕国师作假的本事也是有一套的,我手中佛珠有一百零八的小念法门,是亲自验证过的,你拿一颗破佛珠就想骗我?”
“没人想骗你,真的假不了。”吕牧I挥了挥手:“伙计们,咱们就不必打扰龙先生和故人聊天喝茶了,走吧。”
“这鬼地方老子早不想呆了,咱们去大街上走走。”牛愤当先离开,众人鱼贯而出,唯留下“龙大”和公子论在空旷的大殿里。
他们也没呆上几句话的时间,因为他们不必多说,他们聊天的方式也很特别,其实也算不上多特别,因为很多仇人冤家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交流”的。
吕牧撇着嘴角没走多远,上空就冲出两个人,彼此交手,惊了整个皇宫。
公子论凭着自己佛珠里的一百零八小念法,坐上国师的宝座无可厚非,小涅盘的境界也不是一般人敢惹的,但他万万想不到,龙大的金刚铁袖弃之不用,反而用一根手指从上而下压了下来。
“轰!”公子论撞踏了一根石柱,果然不出吕牧所料,公子论太得意于自己的小念法,猝不及防之下被神秘玄妙的“一指半”禅法给闷头轰了一手,吐血而走。
“这下,不由得你不信喽。”吕牧解开金鹏国师冠扔给了牛愤,上了车架,美美的在车上躺了下来。金胜男和冷娘好奇地问道:“夜叉皇帅不帅?夜叉皇宫大殿美不美?你是不是又在大殿上不动脑子的一通胡说了?”
“你们的问题真多,小衲回答不了,嘿嘿。”
“死相吧,看你一脸淫荡的样子,肯定是要耍鬼心眼了。”
“是吗?”吕牧温暖地笑着,搂着两人,畅意道:“线上无饵,愿者上钩。”
俗话说,愿者上钩,可惜的是,不愿者也上了钩,这是吕牧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对方终于败了第一步棋。
博弈双方:吕牧VS飞天王、公子论。
各自实力:吕牧一方大批高手,修为悬殊不大,公子论一方暂不清楚,或将有神秘高手。
战况:第一回合,吕牧输。
这一步棋堪称完美,连吕牧都觉得绝,他甚至拍案叫绝,但心里实在是气炸了心肺,恨不得带着人掀翻了飞天王的府邸,但现在只要他一动就给了夜叉皇杀他的理由。
白烟竟然死了!
而且,死的不偏不倚,正巧在他的驿馆门前,伤口在前胸,一个匕首插过的血洞,一个血洞便不能说明什么,上面禅火烧过的气息才是最关键,这两个加起来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禅火,佛手匕,引人无限遐想。
——吕牧因为国师位子被白烟占了,恼羞成怒,约见白烟来驿馆一见,善良温和却无主见的白烟老先生如约而至,本以为在夜叉国的地盘吕牧不敢乱来,但没想到被其手下包围,吕牧用包裹着青铜禅火的绝招佛手匕将白烟击杀在场,因为尸体处理不当,被好心飞天王暗中派去监督吕牧的人给扛了出来,适时揭发了吕牧丧心病狂的残杀。
这个故事堪称完美了,飞天王的部下也是这么解释的,但这并不算太令人无奈,最无奈是白烟的那位宝贝妻子老婆婆已经疯了。
驿馆轰然倒塌,吕牧携着冷娘和金胜男窜出,老妪在后面紧追不舍,发出拼命的招式要同归于尽,而吕牧的一众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啊!还我老头子命来!还命……”老妪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乱发狂舞,鬼相毕露,杀气杀意充斥到了极点,杀心如冰,恨意似火,忘了腿是自己的,拼命地追,忘了手是自己的,拼命地杀。
吕牧能说什么,他说不是自己干的,别人会信吗?
——该死,一不小心着了道,公子论呀公子论,你竟然如此简单的就将小衲逼近了绝境!
——现在还能怎么办?
——跑吧!惹不起,咱还躲得起!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但他们去的方向却只能令他们丧失自由,众人从驿馆逃出之后,忽然见对面空中像是被蛛丝吊着几个猎物,但那猎物确实大了一点,缀在天空,就等着他们往那里钻。
“不好,是公子论的人。”他一眼就认出那立在当中的老者便是一直没有出现过的熟人——龙须。其余几个自然是新招募笼络的高手。
“有什么不好的,冲过去,看他们能怎么样?”牛愤喝道:“司马老兄,就由你开道。”
“我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