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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恐怕那里有“守护神”在。
(并不是有什么想偷的情报,也不是不爽那个“守护神”。)
依学院都市的条例,对电子情报的非法行为可以处二十年以下徒刑或是五千万日元以下的罚款。若是毫无意义的触犯,风险绝对不低。
(只是,我的管理员密匙不可能不是万能的,只要有一扇打不开的门,管理员密匙就只是垃圾而已。)
与其说是不服输,还不如说是像不当张贴的商标撕掉的行为。
寻求自由,其中稍微也有一点点小妨碍也不允许。
不追求利益的黑客,让工山规范行动的便是这个。
工山最初做的是用稀奇的方法诈称ID,但他并非以飞快的速度敲入密匙来接触密码锁。
也就是常说的走捷径。
(今天就用情况3吧,或许比4和1要好。)
参照着手上的入侵程序一览,工山选出自己操作的程序。接着把键盘上的剩余键全部设置好,变成每一个键都能启动他所选程序的状态。
工山将网络游戏中像“回复”“一时撤退”等经常使用的对话模式预先记录下来,只要敲击几下对应按钮就能让对话成立,耐心地从一到十地一步步努力则会白费体力,最糟糕的是无法快速对应。
要说缺点,预先设置好的命令之外,就只能手动切换模式来努力了。这几乎是“不会用到”的,但考虑到入侵等级和入侵时该做的事,必需最有效果地设置按键。
(毕竟对手是实力未知的“守护神”。这么看来,制作一些烟雾弹比较保险吧。太过谨慎的话看起来像在害怕,不过对方也是配得上这种敬意表现的敌人。)
考虑敌人的情况,最大限度配置手中的牌,工山很喜欢这样的瞬间,甚至比突破系统之后的心情还要好。总觉得,像是和网络对面看不见的某个人相连的感觉。
……这时,仿佛要将这特殊的愉悦驱散一般,旁边桌子上响起了咔嗒的声响。工山看向那边,发现是个穿着绿色牛仔裤的大胸女人坐的位置。
“呀啊——写报告真是麻烦死了!嗨,那边的小姐,这里能用无线LAN吗?我可不想每次都拿回学校再交。”
(……那家伙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用无线LAN什么的,店门应该写得清清楚楚。另外,使用不知道通过哪个发信源的无线LAN来提交正式报告,这种事情本身对身为黑客的工山来说就是不可置信的选择,而且她看来也不像是如工山那样需要讲究“隐瞒发信源对策”的情况。
(外行人啊。)
带着侮辱的在心里吐出这么一句作为不仅喜欢电脑,兴趣爱好也很广泛的人来说对“搞不懂的人”常有的看法,工山继续埋头于自己的事
将快捷键基本设置好后,工山终于开始犯罪行为。
话虽如此,不过黑客也不是超人。他做的只是通过比开发者所用的稍微特殊一点的程序,很平常地用搜索引擎在网络上搜索某个网页。
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正中央出现了“普通的浏览器”,旁边却有不止一个的“有许多奇怪的数字和记号在快速移动的窗口”。总而言之,只是把表面看不到的情报提到表面上来,这对于电脑来说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处理。
是否是黑客,在工山看来就只是知识的差别而已。
没有出现在表面上的情报,如何能够了解得更多。就像擅长捞金鱼的人知道诀窍一样,黑客就是那样的人。
再重复一遍,黑客不是超人。
说到根本上,就只是把电脑平常在后台运行的处理提到表面上来而已。
(接下来,开始吧。)
目标——“守护神”管理的系统已经找到了。
当然没有做成一般人也能浏览的样子,不过还是有为了和警备员及风纪委员交换情报而准备的窗口。工山就是要通过这里侵入系统内部。
登录的时候,数字和记号在移动的窗口里也起了变化。出现了几串红色标记的文字列,以及不止一个的警告记号。
(嚯,“用链接弹飞人”啊!!)
会把进到某个网页的人不由分说地移动到别的网页上的系统,大多数情况下,移往的网页大多是“浏览就会染上病毒”的极恶网页。
这种情况下,移往的大概是会“抽取个人情报的特定网页”吧。因为对警备员及风纪委员没有编入过度抽取个人情报的系统,才特地把“组织外”的侵入者暂时弹飞出去再料理。
这回是我占了上风。
为了不踩到“守护神”的地雷而小心翼翼地迂回前进的工山笑了。
这不是守护者的编排,用链接弹飞人以及被移往的极恶网页,只要想想对方使用的“武器”的本来用途就能够明白,这明显是作为黑客发起攻击时的编排。
看系统就能读到人格。
就像因看破对方而享受到的艺术一般,工山规范情绪高扬。
这时,他被泼了冷水。
“有了有了!这里,就是这里!!”
少女的声音像是能刺穿耳膜一样。工山烦闷地看向那边时,看到写报告途中腻烦得消沉的绿色牛仔裤所坐的桌子对面有一个大约是国中生的少女。工山总觉得她插在头上大量的花饰很容易拉走别人的视线,看起来她似乎正在用掌机的通信模式在玩。
“哈啊啊——速度终于安定了……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变麻烦了?!”
少女咔嚓咔嚓地以要按坏键的气势打着游戏。在有外界的“攻击”时无法沉浸其中是个难点吧,工山随便地想了想,然后把注意力摆回电脑屏幕上。
那之后碰到了不少麻烦。
假装让人以为已经突破了系统,没完没了地循环同一个命令,被强行打开绝对无法浏览的文件然后引发错误。正如工山看穿的一样,不管哪种都是作为黑客的攻击方法,许多次连正牌黑客的他都咋着舌嘀咕“竟然还有这种法子”。
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上当。在被那些陷阱直击之前,都会出现标注成红色、表示危险的文字列,工山一边迂回一边进一步深入。
(赢了吗?)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
画面的一端突然跳出一个小窗口,上面显示着“连接被切断”的无情文字。工山万分吃惊,但无线LAN的电波状况却没有问题,是“守护神”的系统那边因为某些理由而关了电源。
(被察觉了吗?!)
工山扫视过几个窗口,幸好,并没有自己的情报被锁定的模样。大概是明白“有人在入侵”,但还没有掌握到“具体是什么人”的程度吧,然后因为判断再放任下去有危险,就强制拉了电源。
以防万一地布置了几条“逃回途径”,谨慎小心地不让自己的痕迹留下,工山并没有显露出严肃的表情。
(真是好时机,总之,这次就是打个平手了。)
与这边始终使用电子方法相对地,“守护神”却只得使出切断电源这种物理性的强制手段。也就是说,以黑客的技术而言是赢了,也几乎等同于证明了管理员密匙的性能。
就是这个时候——
他突然察觉到了。
刚才那句“连接被切断”的简单信息,这在工山的电脑上出现的同时,“守护神”的系统也会显示才对,就像连接有线电话的线被切断后双方都听不见了一样。
这么一来,就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发生了完全相同的事。
这样的话……参考“守护神”的系统里留下的信息表示的时间来调查的话,不就一下子就能掌握关键的线索了吗?
“……!”
工山的脸上立刻爬满了冷汗。
(不、不会的,我用了诈称发信源的程序,不可能马上知道是在这里……!!)
虽然他这么想,但又觉得店里的防犯摄像头和路上走的警备机器人那许多的镜头就像是狙击枪一样正确地瞄准着自己。就在紧张到极点时,工山的肩被什么人拍了一下。根本不用回头,正是守护这条街治安的警备员。
“你违反了防止非法操作电子情报条例,请跟我走一趟,你明白的吧?”
但工山已经听不到这道粗犷的声音了。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听。
(等下,通信被切断之后都还没过三分钟,就算发信源被锁定,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立刻就有警备员冲过来才对。这么说……)
在更早之前这个地方就被发现了?
那样的话,在几时?在哪里?因为什么而被发现的?
这时,咔嗒一声响起,工山望向发声处时,正看见摆弄着掌机的少女站起身来。头上擦着花饰的少女拿着账单走向收银台,开口说道:
“麻烦你,请给我收据。嗯,我是风纪委员的初春饰利。”
光是玩游戏就能开收据,但工山的表情已经痛苦地扭曲起来,他注意到了少女手中拿的东西。
(难、难道说……)
附有通信机能的掌机。
能用无线LAN,也就能在网上运行程序。
不过——
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是,用那种东西真的能和工山的黑客专用系统作战吗?
(这么说来,那家伙来到这里的时候喊过什么速度终于安定了,在不知不觉中变麻烦之类的,那难道是指……)
“喂……喂,你!!”
工山不禁想向少女的背影走去,不过可能是被误会成要逃跑,立刻被警备员按倒了。被压在地面上的工山依然盯着少女的背影,她却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那个花饰少女就是“守护神”。
说不定正牌的正出乎意料地在连线对面安心笑着,也可能“守护神”是少女认识的人,或是仅仅托她的福得到支援。
但是——
问题并不在少女本身。
而是明明就在眼前却没能抓住实体、能从中窥视到的、摇摇摆摆的“守护神”之影。
保持着那无限接近于黑的灰色,没被抓住尾巴的舞动背影是——
“是黑客……”
被反手上手铐的工山规范呻吟般地低声道:
“是真正的、黑客。”
【备注:初春的黑客技术是很厉害的,能得到『守护神』这种传说之名也完全有这样的实力】
魔法禁书目录SS2 第十章 一夜的邀请是接受还是要拒绝 七月、第一个星期五
夏季的伦敦因为干燥的风和厄尔尼诺现象的关系又热又湿,老实说,在这种热带之夜里还真让人想死。
“你这种说话方式能不能改一改吗,田中。”
“就算你这么说,现在真的是热的见鬼啊!”
听着姑且可以说有一种只是取掉了耳环之感的新社员所说的话,上条刀夜有些腻烦。
“讲到底,说工作告一段落所以要来喝酒得不就是你吗?”
“所以从刚才开始不久一直在转找有女孩子的店嘛,可是上条先生你老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你都没有考虑已婚者吧?万一和老婆闹翻了谁受得了啊,你这个混蛋王老五。”
“切,老练地逮到经过的金色波浪发女生,牵着失明修女的手给他带路,趁跌倒的时候把脸埋到长卷发美女的胸口,这样的男人还说说那什么话啊!说起来,昨天那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就算现在是七月,她也实在穿得太少了吧!”
“啊,我看那孩子再车站附近转来转去的,以为她迷路才出声叫她,不过她似乎是有什么原因才那样的。”
刀夜开始喋喋不休,不过田中并没有在听。基本上而言,听刀夜的话总会让王老五们感到生气。为什么这家伙会有那么年轻貌美的妻子啊!
“太热了,一定要喝一杯才行。但如果在找店的时候中了暑的话算什么事啊。”
“最低限度,也要有能坐着喝的位置吧。”、
两人以这种极端随便的方式像梦游般晃进的店里,竟然意外的有美味的当地黑啤酒。再两人就这炸小鱼干一起咕嘟咕嘟吧唧吧唧地享用时,不知何时醉汉增加了一个。
“所以说啊——为了地球请不要砍树了,就算这么说,不砍树就拿不到薪水就养不了家。对着这种人哪可能突然去宣传性本善说啊?让人类行动的是欲望!是欲望啊!也就是说,为了保护环境,就必须有不砍树也能养家糊口的安排啊混蛋!!”
“嗯,你是谁来着?”
“嗯?御坂,御坂旅掛。炸鱼干果然就是要鰺鱼,一下子抓这么多鰺鱼子虽然不太好不过真是美味啊——”
御坂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拿起别人点的炸鱼干吃起来。虽然看上去像是很像承托漆黑高级轿车的时髦绅士,不过他现在已经被当地啤酒的酒精整得酩酊大醉了。
“说到底啊,大声嚷嚷着不要砍树不要砍树却还超喜欢造木造住宅的不就是日本人嘛,别说把你们自家的空调拆了,就连温度设定都不肯上调一度的家伙们还装什么善人!后悔的话就制定植树护树制度出来啊?!该死的——!!”
“喂、喂,上条前辈,这个满身酒臭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说起来,您在哪儿高就?”
“哦,我们任职于防止对母公司的收买工作的对策室。”
“啊,什么?社长是先生?!哦哦,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