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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馐堑蹦瓿錾模饶壤騐不列颠的女孩。
玛丽安娜伸手摸向自己孩子丰润的脸颊,笑着说:
这样啊,娜娜莉。怎么办呢?给你哥哥生个孩子怎么样?
就在玛丽安娜白皙的手快要触到娜娜莉脸颊的瞬间
原本应该正在睡觉的娜娜莉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母亲。略感意外的玛丽安娜扬了扬眉毛,拿开了手。
哎呀。好像睡醒了呀,这个孩子。
哎
听到玛丽安娜的声音,正在低头工作的研究员惊讶地抬起头。
这、这不可能催眠的效果还没
研究员没有去玛丽安娜那里,而是慌张地径直走向正面的中央控制器,手指在显示器上快速地舞动着。
a波微弱,阶段1脑电波依然是深度睡眠状态的样子。
玛丽安娜也歪着脑袋,看着研究员在显示器上进行操作。喂,她突然指着液晶画面的一处说道。
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注意这个地方。
啊?
Geass觉醒的重要指标,内部赤斑值和其他的一些数据,哥哥鲁路修都比妹妹娜娜莉高一些。但是,只有这一点,在这一点上娜娜莉比鲁路修高得多,这个图表是什么?
研究员看向玛丽安娜所指的图表,马上就点头说道。
啊,啊这是不可视的神经元分布。娜娜莉皇女和鲁路修皇子都从玛丽安娜后妃这里得到了卵子,但所得到的卵子有一部分因子不同。在娜娜莉皇女的体内有教主C。C。的遗传因子,得到了C感应因子。结果就造成了这个地方的不同。
C感应吗?啊啊,也就是C。C。经常说的,与他人的精神结合。
玛丽安娜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似地低喃道。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嗯?等一下。就是说,这个孩子能像C。C。那样,直接向别人脑中发送信息,进行精神层次的交流?
不,还不到那个程度我想C。C。大人的能力应该不仅仅是基于感应因子,她现在所拥有的Code才是她力量的源泉。这种不可视的神经元与Geass、Code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它直接影响人类与生俱来的第六感。比如说作为某种能力,或者是实验的后遗症,觉醒后充其量可以和他人进行精神接触。
玛丽安娜仿佛觉得很有意思,从婴儿床的上方向下看着娜娜莉。
那么,或许,这个孩子现在就能够窥视我的精神世界了?她与哪个人接触后,就可以读取他的内心?
但是,目前为止,在娜娜莉皇女身上,还没有发现这种后遗症有觉醒的迹象。
明白了。就是说有可能。是和Geass不同的第六感吗
玛丽安娜依然高兴地低着头看着娜娜莉。然后,突然拍了一下手,转过来。
喂。
嗯?
这种能力,可以通过给她外部刺激,促进她觉醒吗?喂,不是经常说吗。人类的第六感能否得到锻炼,最终取决于他的出生成长环境。
虽然不能如此断言,但
比如说,为了锻炼第六感,故意毁掉其他五感例如听觉呀,视觉呀。让这个孩子失去生存下去所必须的某种感觉,那么,她自己就会在无意识中开始锻炼五感之外的感觉了?
研究员向后倒退几步。以隐含着自己为难的微弱声音呼唤着眼前女性的名字。
玛丽安娜后妃。
玛丽安娜轻轻地笑着,缩了缩脖子。
开个玩笑啦。我还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啦。
而且,不管怎么说,陛下很在意这个孩子和鲁路修。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就这么做,我会被陛下斥责的。
研究员安心地松了口气。玛丽安娜觉得很有趣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手边的婴儿床。
不过呢,当然!
正当的理由吗也就是说,只限于没有出现不得不这么做的状况是吗
后妃的嘴角勾了起一丝微笑。在研究员看不到的角度,只有睁着眼的女儿才能看到的角度。(插:咱感到了阵阵寒风鲁鲁你的腹黑遗传得还不够)
呵呵,怎么了,娜娜莉?
床上的婴儿,张着她那毫无感情的眼瞳,静静地盯着母亲的面孔
R2…TURN 4 TURN…4。2…TRUTH
——2019。6。?????
拂过庭院的风,洋溢着夏天的味道。
夏意犹然,即使一动不动地坐着,身上还是会不断淌出汗水。但是,即便如此也并没有感觉到那个11区——日本那种湿乎乎的潮气。空气无比干爽,即便在这种气温下也还是非常惬意。能感受到轻微的潮水气息。大概是因为离海很近的缘故吧。
在争相怒放的娇艳花丛中,矗立着一座小小的喷水池。一座圆形的、清凉的水流声不绝于耳的小水池。从地底下抽出的水有些冰冷。水池中溢出的水面上,倒映着一排排整齐的房子。说是贵族的别墅规模又稍显小,总之,那是在晴空的映衬下,朱红色房顶和雪白墙壁熠熠生辉的房子。
突然间,那井然有序的水声被搅乱了。是一位少女将手放了进去。轮椅上的女孩探出半个身子,将手上的手帕渗入满溢的水中。她有一头微卷的淡黄色长发,眼睛紧紧地闭着。正是11区总督……不,应该说是神圣不列颠帝国第七皇女,娜娜莉·V·不列颠。
娜娜莉把沾满水的手帕叠回原状后,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插了插微微渗出的汗水。湿手帕那冰凉的触感,并不会使人产生不快。擦拭完额头之后,娜娜莉把拧干的手帕放在膝盖上。这次她又把雪白的脸颊朝向头顶上的天空。即便双眼紧闭,但还是能感受到对面照射来的强烈阳光。
是啊,都已经是6月末了。
在那个东京租界,不列颠与黑色骑士团的战争已经持续一个月以上了。
“娜娜莉殿下,不可以那样。”
从屋子的方向传出了这么一阵声音。娜娜莉把朝向天空的脸转了过来,回头望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忙乱而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今天太阳这么大,殿下怎么能连帽子也不戴就到外面呢。皮肤会被晒伤的。”
“西尔维亚……”
娜娜莉叫着这个名字。原名是西尔维亚·马蒂。不,这或许仅仅是一个假名。她本来就处在这个立场下。正是这个女人,在一个月以前让娜娜莉喝下药,将她带出战争不断的东京租界政厅。一直以来,服侍娜娜莉的工作都由她全权负责。常驻在官邸的沃尔格·伯恩斯坦和西尔维亚一样隶属于帝国特务局,曾经在阿什福德家中工作。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佣人。但是,与娜娜莉接触的只有沃尔格或西尔维亚,她几乎不曾与其他人讲过话……或许他们受到了这样的命令吧。
“还是回到房间吧,娜娜莉陛下。”
西尔维亚的气息绕到了娜娜莉的背后,将轮椅固定在地面的装置发出了被弹起的声音。娜娜莉有点慌张地插话了。
“那……那个……但我想稍微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那么我带您到二楼的露台去吧。那里有遮荫的地方,很凉爽,还能为您准备好喝的茶。”
“…………”
被带到这个地方之后,她对娜娜莉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对于这方面沃尔格也是一样的。他们两人绝对不会对娜娜莉刻薄,也不会对她持有恶意。作为侍从可以说非常出色。对不列颠帝国的皇女也恪守着礼仪。但同时,有一点他们绝对不会逾越。
“……我要在这里生活到什么时候呢?”
坐在移动的轮椅上,娜娜莉问西尔维亚。而推着轮椅的西尔维亚则用响亮的声音这样反问道。
“娜娜莉殿下您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这样不是挺好吗?这是个好季节,还能够品尝到新鲜的海产品。”
“我是说……”
“啊,对了对了。今天早上刚采的草莓已经送到了。我把它做成餐后甜点,请尽情期待吧,娜娜莉殿下。”
“…………”
软禁状态——如果用一句话表达娜娜莉现在所处的状态的话,这最恰当不过了。
西尔维亚和沃尔格虽然在表面都很有诚意地侍奉,但重要的事情却什么都不会说。托他们的福,娜娜莉现在就连自己住的房子在哪都不知道。只隐约知道,现在是在一个离海很近的地方,而且从季节和气温上判断,估计是在北半球的某个地方。但是很显然,即使大致掌握这些信息也无济于事。她甚至被禁止一切外出。不,应该说,娜娜莉只要一提出,虽然不会被明确反对,但终归还是会被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
而且,在这个房间中,娜娜莉所能接触的范围内,完全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别说通讯设备,连电视和收音机都没有安放。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不管屋子外发生什么事都无从得知,没有一个人告诉自己。在东京租界的战争怎么样了?11区呢?朱雀、阿妮亚、罗麦尔呢?不列颠呢?黑色骑士团怎么样了?一切情报都被完全切断了。如果是性子急的人,碰到这些事早就发脾气了吧。更何况娜娜莉是不列颠的皇女,本应该是她们发号施令的领导者。
“草莓很新鲜,是这样洗着吃呢,还是做冰糕呢。碾碎了做草莓牛奶好像也很美味。”
西尔维亚依旧在背后用轻快的声音继续说着。
娜娜莉一边默不作声地听她说着这些,一边轻轻地叹着气。
西尔维亚沏的茶的确很好喝。
不过,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她曾在这里加入了安眠药,再次把茶放在嘴边的时候,就连娜娜莉也不由得犹豫起来。
“——后来呢,王被问到的时候,听说是这样回答的。”
“……”
“‘我听说过这样的话,明君身旁有老师,普通君王身边有朋友,而暴君身旁只有奴隶。可是,我的臣子里既没有老师,也没有朋友,只有一位听从我的命令的人。啊啊,我灭亡的时间就快到了吧。’”
“…………”
“也就是说,他把这位王所说的话转述给自己的君主听,是一种讽刺同时也是忠告。地位越高的人,越需要尊重地位低的人。君主你没有做到这一点。而做不到这些的人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部下抛弃,从而走向亡国之路——他想要让自己的君主明白这些。”
“…………”
这是她的演技呢,还是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呢。
在房间二楼的露台上,西尔维亚毫不在意面前沉默不语的娜娜莉,不论娜娜莉有没有反应,她都随性地继续讲着。作为侍女来说,这绝对不是正确的行为吧。但是,作为监视者,要将监视对象娜娜莉完全封锁,这种做法恐怕是最正确的。而事实上,娜娜莉面对她毫无办法。即使说尽道理,将自己的希望传达给对方,也会被她滔滔不绝的话语吞没。而且,娜娜莉也并不具有强迫西尔维亚服从的能力。皇女的身份和总督的地位,在这间小屋子里不具有任何力量。也就是说,西尔维亚和沃尔格的背后,有着能无视娜娜莉的身份与地位的强大力量在支撑着。特务局?不对,不仅仅如此。这场软禁闹剧背后恐怕还隐藏着更为庞大的计划。
实际上,与刚被带到这间屋子来的时候相比,娜娜莉说话的频率已经少了许多。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打破这种状况,值得信赖的朱雀和阿妮亚又不在身边,也想不出说服西尔维亚与沃尔格的办法。娜娜莉甚至还想过,如果自己能看见东西,能自由走路……如果真能那样,至少能想办法捕捉西尔维亚和沃尔格监视的漏洞,做出相应的举措。然后,这些都不过是不切实际的空想。而这件事,也助长了娜娜莉在东京租界发生战争以前就已经产生的无力感——结果,自己的能力不过是如此。不借助他人的力量,甚至连打破一个人的言语壁垒都做不到。多么无能多么没有价值,多么渺小的……
“哎呀,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啊!”
忽然,面前的西尔维亚想改变话题似的突然话锋一转。娜娜莉也从自己消沉的想法中回过神来。从庭院那边吹来的风平添了几分凉意。不仅如此,眼前感觉到的光线也越来越弱了。
“娜娜莉殿下,差不多该回房间了。”
“……好的。”
“在晚饭前要做足部按摩。我来帮您吧。”
“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做的……”
“不用客气。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工作。”
“…………”
又这样无所事事地过了一天。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自己。只是被人守护着的那些日子。只能听从别人的安排行动的那个时期的自己。
——有预感。
纠结在内心的焦虑感在悠悠回荡,挥之不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