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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他的小夕,找死。
紫恋才刚被何夕打伤,这会还没能站稳,又来强烈的震动,她更站不稳了,只能扶着墙壁,略带惧意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火人。
那么强烈的火系灵力,难道这个人就是四大护法提起过的炎烈火,火炎宫的少宫主,人称炎君?
如果真是炎君,那他们可摊上大麻烦了。
岩峰也猜得出炎烈火的身份,为了不让误会扩大,事态加剧,先行道歉,“想必这位就是火炎宫的少宫主炎君吧,我们并非有意在此生事,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你当我的两只眼睛是摆设,什么都看不见吗?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炎烈火身上的火光还未褪去,杀气更是强烈,突然打出一个火球,把岩峰打飞撞到一旁的墙壁上。
炎烈火这一击用的是五成的功力,直接把岩峰打得没了半条命,吐血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之所以用五成的功力,不是因为他对岩峰手下留情,而是怕把百味楼给打塌了。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他定会一招斩杀。
紫恋已经被炎烈火强大的实力震得心生畏惧,又受了伤,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也没有去关心岩峰的伤势,就这样呆站着不动,想办法脱身自救。不能图一时之快,等她成了主上身边的女人,随时都能找炎烈火报仇。
岩峰动不了,试过还几次都失败,爬不起来,意识慢慢模糊不清,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被打伤的时候,紫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他拿命去追求吗?
炎烈火教训完岩峰,愤怒瞪了他几眼,这才转身回来看何夕,此时身上的火光已经全部消散,变成一个普普通通人的样子,拉着何夕看个遍,还问个不停,“小夕,伤到哪里了没有?快点告诉我,别忍着,尤其是内伤,越忍越伤。我马上让人去找大夫来。”
“我……”何夕很想回到炎烈火,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炎烈火急得团团转,就怕何夕摔着、伤着、碰着,继续不停地说:“对了,木若昕那家伙不是来了吗?她的医术比任何一个大夫都要好,直接让她来给你看看。”
“我……”
“来人啊,去把魔王等人带来。”
“炎哥哥……”
“你别着急,我知道你想见木若昕。既然他们已经来百味楼了,直接让他们到里头去不就行了吗,你干嘛还要自个跑出去?别忘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炎烈火简直就是个舌燥,说完一段又一段,没完没了,最后直接把何夕横抱起,抱回去,走之前对空无一人的走廊下命令,“把他们两个关进牢里,听候发落。”
炎烈火的命令一下,走廊里的墙壁上凭空出现了几扇门,每一扇门里都走出两个人,将岩峰和紫恋包围住,打算把他们两个关进大牢。
岩峰已经将近昏迷,视线模糊不清,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
但紫恋不同,她只是受了何夕的轻轻一击,还有能力逃跑,于是使用魔城专有的传送术,直接把自己传送走,没管岩峰的死活。
“紫……”岩峰朝着紫恋消失的方向伸出手,希望她能带他一起走,可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紫恋消失不见。
火炎宫根本不知道紫恋传到了哪里,只好先把岩峰关进大牢,然后前去禀报具体的情况。
炎烈火刚才的震踩和用五成的功力打岩峰,其实都把百味楼给震动了,只是一般人的人感觉不出来,只好武功高强的人才能有所察觉。
阎历横感觉到了百味楼的震动,提高警惕,保护好身边的人。
阎厉行和黑鹰也隐约感觉到了,但不能确定,两人疑惑相谈。
“我怎么感觉刚才震动了两下?”
“我也感觉到了。”
“刚才什么震动了两下?”木若昕完全没有察觉到震动。不是她的功力不足,而是她的注意力都被周边桌面上的美食吸引了。
这个该死的红毛怪,搞那么墨迹干嘛?见他一面比见阿横还难,人家阿横可是魔城之主,他只不过是火炎宫的少宫主,架势也太大了吧。
回头一定要好好说说他,做人要低调一点。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护卫服的男子走过来,对阎历横和木若昕恭敬说道:“魔王尊上,木小姐,我们少宫主有请。”
“这个红毛怪总算是让人见了,为了弥补我因为等待而浪费的生命,一会我定要杀他一顿。”木若昕没有任何恶意,纯属就说着玩,早已经把炎烈火当成半个朋友看待,所以才会那么大大咧咧的说话。
然而她所说的话让很多人不解,尤其是火炎宫的护卫,一听到那句‘杀他一顿’,还以为木若昕的意思是要杀炎烈火,立刻对她表现出敌意,警告她,“我们少宫主岂是你等可以随意乱杀的人。”
护卫露出敌意,阎历横也露出杀意,仅仅是用目光就已经能把那个护卫杀死。敢在他面前对他的女人不敬,找死。
小小的一个护卫,岂是魔王的对手,单单一个目光他就已经害怕了,弱弱低下头来,不敢再多说。
木若昕知道这只是一场误会,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所说的‘杀他一顿’,是说要吃百味楼的一顿霸王餐,让你们少宫主请客吃饭的意思,懂了吗?”
护卫知道自己弄错了,为避免得罪魔王这样的人物,赶紧道歉,“是小的弄错了,实在抱歉。少宫主已经在里面等候各位了,请跟小的来。”
得到道歉之后,阎历横才稍稍收了点杀意,跟着木若昕一起走,即使到了现在,他对炎烈火也没多大感觉,还是将炎烈火当陌生人一样看待。
魔城和火炎宫素无往来,井水不犯河水,他和炎烈火相处不多,自然是陌生的感觉。
阎厉行和黑鹰也一同前往,当来到方才打斗的地方时,隐约察觉到熟悉的灵力,顿时停下脚步观察。
阎历横也察觉到了,还闻了很淡很淡的血腥味。他可以断定,刚不久这里一定发生过打斗,而且还有人受了重伤。
为什么这里会有魔城熟悉的气息?不过这气息很淡,不易察觉,而且地面被人用水刷洗过,血迹已经不见,但血的味道依然还有残留。
木若昕走在前面,发现跟她一起来的三个男人都不走了,于是回头问问:“喂,你们三个在发什么愣呢?赶紧跟上啊!”
没人回应木若昕,三个男人还在沉思观察。
黑鹰蹲了下来,用手在地面上擦了擦,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极其肯定地说:“是血的味道,从浓烈的程度来看,这血是一刻钟前留下的。”
一刻钟前,就是百味楼震了两下的时候。
阎厉行摸了摸墙壁,接着黑鹰下面的话说:“不仅是血,这里还有魔城独有的味道,如果不是长住魔城的人,身上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味道。由此可见,一刻钟前,这里有魔城的人出现过。”
“魔城在外的人只有主上、二公子、我以及鹰队。鹰队都在客栈里待命,没有指示是不会离开半步的。所以说,刚才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鹰队成员。”
“没错。看来有人私自出城,而且就在南城,还来过百味楼。”
阎历横什么都不说,在心里分析一切,猜想结果。
木若昕啥都听不懂,只好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呀?”
“回去再告诉你,走吧。”阎历横不在现场多说,起步往前走。
阎厉行和黑鹰也不说,默契得很,也继续往前走。
木若昕更是一头雾水,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快步追上,“你们等等我呀!!!”
今天这三个男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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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一个道理
何夕被炎烈火抱回房间,才等了一下下就感觉等了很久,迟迟不见木若昕来,不停追问:“炎哥哥,若昕姐姐怎么还不来呀?”
“他们要从前楼厅走到后面,还要从后面上楼,再过楼中间的通道,然后通过一道机关门,这样才能往这个房间走来。”炎烈火倒是很有耐心,巴不得没人来打扰他和小夕单独相处,手里拿着药,哄着何夕喝,“小夕,来,先把药给喝了,听话啊!”
“这东西太苦了,我不喝。”何夕撇开头,就是不愿意喝。这两天都喝这种苦得掉渣的东西,她实在受不了了。
“苦口良药,喝下去你的伤就能好得更快。”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用喝了。以前我生病、受伤的时候,也没有这个喝,不照样好了吗?”
“乖,这是最后一碗,喝了就可以了。”炎烈火只能哄骗何夕喝药,把一些真相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何姥姥那个老妖婆,怎么可能真的关心小夕,她连小夕的死活都不管,怎么会在小夕生病受伤的时候给小夕煎药喝?
他可怜的小夕,从小到大都没被人关心、疼爱过,就连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真可怜啊!
何夕总觉得炎烈火的表情怪怪的,还以为他是因为她不喝药而生气,所以不管药再怎么苦,她也喝下去,“炎哥哥,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喝药。”
炎哥哥对她那么好,那么关心她,她舍不得让炎哥哥生气,苦药和炎哥哥相比,她选择炎哥哥。
“这才是炎哥哥的好小夕。”炎烈火看着何夕把药喝完,满意地笑了,还情不自禁地往她唇上亲了一口,刚亲上去就听见推门的声音。
木若昕来到门外,不敲门,直接闯进去,谁知一进门就看到炎烈火亲何夕,气得火冒三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炎烈火大骂,“红毛怪,你竟然敢占小夕的便宜,皮痒了是不是?”
炎烈火有点不太好意思,用手擦擦意犹未尽地嘴,呵呵笑笑回答,“你们来啦!我已经准备好丰盛的美味佳肴,各位可以尽情享用,我请客。”
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红毛怪,你少给我岔开话题。说,你这两天占了小夕妹妹多少便宜?”
“没有没有,刚刚是第一次,不信你问小夕。”
“万一你是在小夕睡着的时候占她的便宜,那又怎么算?”
“我没有,我绝对不会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再说了,小夕迟早是我的人,我犯得着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占她便宜吗?”
“什么叫小夕迟早是你的人?”
“小夕迟早是我的人,就跟你迟早是魔王的人一个道理。”
“红、毛、怪。”
何夕听得是一头雾水,摸了好几次自己被亲的嘴巴,没啥感觉,不太明白木若昕为什么如此生气,傻乎乎地问:“若昕姐姐,被占便宜了真的是一件很令人生气的事吗?我觉得没什么呀,反而挺喜欢的。”
听到何夕这句话,炎烈火欢乐得用手捧着何夕的小脸蛋大赞,“我的好小夕,这话说得太好听了,我喜欢。”
“我一直都是这样说话呀!有区别吗?”
“有,区别可大了,我就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
“哦。”
木若昕更生气了,直接对炎烈火动手,边打边骂,“红毛怪,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木。”
炎烈火动作很敏捷,没有反击,只是闪避,很轻巧就躲过了木若昕的攻击,跃上高高的房梁,坐在上头,讥讽反驳,“你以后就不姓木了,嫁了人就跟夫姓。你那么凶,小心人家魔王不要你,到时候你就只有哭的份。”
“你还有理啊?欺负了小夕,竟然还敢戏弄我。好,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木若昕也跃到房梁上,在上面跟炎烈火打。她本来只是想跟红毛怪斗斗嘴,可后面他说的话实在太难听,她气得非出手不可。
什么叫‘小心魔王不要你’,阿横今天才向她提亲,这个该死的红毛怪就诅咒她,欠扁。
“喂,姓木的,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别太过分啊!”
“我管你谁的地盘,你这个欠扁的家伙。”
木若昕和炎烈火一见面就是不可开交的大吵,上演一出精彩的武打戏吗,把现场的一干人等看得是目瞪口呆,唯有阎历横除外。
阎历横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木若昕和炎烈火争吵的场面,所以见怪不怪。但其他人没见过,尤其是火炎宫的护卫,简直不敢相信有人敢对他们少宫主大吼成这样?如果说是魔王吼的话,他们还可以勉强接受,可吼的人是个女人……
好吧,她是魔王的女人,这个也可以勉强勉强再勉强的接受。
“大哥,他们两个在镇龙山庄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吵啊?”阎厉行觉得很有趣,低声问问自己的大哥。炎君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大人物,本事不小,来头更是不一般,想不到在他大嫂面前也不过如此。
阎历横不说话,找了个位置坐下,倒酒喝,完全不担心木若昕被炎烈火欺负,边喝酒边思考刚才的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