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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墙上,还不时的大声咳嗽起来。 王晨立看他难受,就用手在他云门,中府两个穴道上按摩了几下,这两个穴道是平复咳嗽,支气管炎等症状的,王晨立学习太极功夫也跟着李清学了一点这方面的东西。 在古时候,很多练武之人同时也兼修医术,以便在身体损伤得病的时候可以自治,何况练习内家拳术原本就是对自身体内的一种探索,会一点医术也属正常。 只不过王晨立在按摩曹贵两穴之时,体内的暖流却又复苏了过来,沿着手臂直通手指,虽然在经过的时候减弱了不少,近乎消失的状态,但还是有一丝暖流透过指尖传入到曹贵的穴道内。 曹贵的剧烈咳嗽顿时停止,转过来头就惊异问了起来:“你干了什么?怎么指头上感觉有股热流传进来?” 王晨立一看是瞒不住了,曹贵这小子别看大大咧咧的,像个猴子不安分,但有时候却是心细得很,一丝小问题都能让他看出明白来,这可能就是张飞那种粗中有细了。 当然,王晨立也没故意想隐瞒什么,就将自己站桩站出了气感的事说了出来,其余几个老兵除了王兵,对拳术都没大多兴趣,几人边吃羊肉边喝酒,哪里去管曹贵两人说些什么。 看到曹贵的眼睛越来越亮,王晨立有些着谎了,这小子别听到自己练出了气感,就要想学太极吧?这个自己可作不了主,自己修炼的拳术均由李清老师传下,在还没出师之前,老师没发话,王晨立可是不敢破了规矩。 这年头也有可以随意传授的武术,但那些多半都是些花架子,要学真功夫,那可是有很多限制的,不能随心所为。 就好比王晨立之前跟随李清老师所学的陈氏太极,李清老师当年学的时候,算是陈氏二太爷的特许,亲传弟子,入了武谱的,故以出师之后能够将陈氏太极精髓传于王晨立,王晨立日后也要入陈氏武谱的,与陈氏太极嫡系弟子同位。 以此同例,王晨立就算要传授武艺招收弟子也要等到入了武谱,出了师才行,现在就算招个记名弟子也是不行的。 乱传武艺,换成古代那可是要追回武功,踢出门墙的,严重的取你一命都不是假话。 现在法制社会了,虽说不会像古时候那样取人性命,追回武功还是可以办到,破你丹田海,废你琵琶骨,让你一辈子当个废人,双手连挑担背物之力都没有。 就在王晨立想得比较深远的时候,曹贵一声哀叹:“我当初就给我老爹说了,没有心法的谭腿没前途,叫他回老家寻下根,说不定就能找点什么心法出来,他就是不信,不行,我明天就去请探亲假回家一趟。” 王晨立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曹贵竟然是这么个意识,急忙一把将曹贵拉住:“你明天不是去干训队报到么?怎么还能请假?” 听到王晨立这么一说,原本有些激动的曹贵顿时一愣,对啊,自己还要去干训呢?不由得装疯了一把:“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吞了。 李四喜听着不高兴了:“你还不如意十有八九呢,那好啊,你把名额让给别人,别人还得给你立长生牌子,你就如意了吧。” 曹贵一听,你小子翻天了,酒杯倒满就和李四喜对吹起来,倒是将王晨立给凉到了一边。 对于曹贵的行径,王晨立已经算是见惯不怪了,要让曹贵改变性格,恐怕比登天还难。 估计这曹贵过不了一会就会将之前对王晨立所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他就是这么没肝没肺。 王晨立笑了笑,将那一丝惆怅抛到九霄云外去,端起酒杯找到老兵一个个的敬了过去,今天是除夕,应该是欢乐的日子。 时间在端杯举酌中过去,等到酒醉饭饱时,花连长之前放下的豪言却没能兑现。 喝完了那几瓶茅台后,叫服务员再去取酒才知道酒已售空,无奈只好用啤酒代替。 喝到最后饭店要打烊了,今天是除夕,午餐时间一过就打烊,也为服务员厨师等留出一些与家人团聚的时间,倒不比后世大家都在酒店里吃团圆饭。 花连长没醉,按他的话来说,今天不带劲。 而王晨立则是越喝越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练出内力的缘故,虽然无法将酒精直接排出体外,但在喝酒的时候那暖流就一直没有停息下,似乎在化解酒力。 一车人就他的脸色最正常,直让曹贵大呼长江后浪推前浪。###第三十三章 射击考核
回到训练基地,花连长对着王晨立笑道:“走,去我那里醒醒酒,随便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今天可是除夕哦。” 新兵团里倒不是不可以打电话,而且除夕这天打电话回家是免费的,问题是用来专供新兵打电话回家的电话,整个训练基地也不过十部,上千个新兵都排着队,现在跑去也不知道会排到什么时候了。 王晨立喉头一哽咽,双眼微润,要不是强压心情,都要感动得流出泪来,只是低沉的说了声谢谢,让一旁的曹贵一阵大笑把气氛全给破坏了。 看来离别之前还是要将他修理一顿才行啊,王晨立双手捏紧作势欲扑,那气氛破坏分子曹贵却见势不妙,抢先下车而逃了。 王晨立在花连长住处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一直以来只有儿子信件的母亲听到儿子的声音当场泣不成声,也让王晨立一直憋住的眼泪跟着流了下来,花连长早就出去了,或许是不想打搅王晨立与母亲的说话。 哭过一场之后,王晨立的心情好了很多,开始他还嘱咐母亲在家一定要注意身体等等,到了最后却是母亲一遍又一遍对他的嘱咐,让他几乎无法招架,看来母亲的唠叨是一辈子无法改变的了。 给母亲打完电话后,王晨立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结果那甜美声音说王父又进山去了,除夕都要进山,王晨立也渐渐的理解起父亲,男人总是要点自己想干的事才叫男人,一天就知道玩乐的那叫纨绔,有祖荫罢了。 王晨立肯定是不愿意做那样的人,当然他也没机会去做。 大年初一送走曹贵几个老兵后,王晨立又去了小树林,练武一日不可中断,何况自己已经到了新的高度,巩固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只是曹贵走了,自己没有能够切磋的对手,倒是一个遗憾。 随着站桩与忽雷心法的不断配合,王晨立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除夕清晨之后,自己站桩,经络内所产生的暖流总感觉比不上除夕清晨时的暖流。 百思不得其解之后,王晨立放弃了这个问题,想来自己也太贪心了,虽说现在的暖流比之前少,但终究是有的,每次站桩之后,暖流总会逐渐增加几丝,只要不断练习下去,超过之前也不是什么难事。 王晨立却不知,那些损失的暖流则是在滋养被寒气侵蚀的内脏时消耗的,否则的话,光是除夕清晨站桩时所受的风寒就足以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还能如常的站桩练拳? 这也是福夕祸乎的真实对照,一得一失尽在其中。 《淮南子•;人间训》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这个道理了。 新年一过,新兵团便又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之中,王晨立也会在练功的空暇时间去参加一些训练。 人不可能人而知之,就算自己借着底子好能够比其他战友更快的掌握军事技能,但也要去学才行,总不可能将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也练得炉火纯青。 何况这个时间段的新兵训练乃是整个新兵团时期最重要的训练,那就是学习如何使用手中武器,步兵又称学习打枪,炮兵自然是学习打炮,而炮兵中的分支高射炮兵们就是学习打飞机(@…@)。 听说要学习射击了,新兵们一个个高兴得如同又过了一次年。 可是等到训练的时候却是每人发了一把木头制成的训练仿真步枪,张班长倒是提了一把真枪站在队列前讲解步枪的各种知识:“我手里的这把步枪是八一杠一式自动步枪,与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使用同一种子弹,7。62毫米子弹。有效射程400米,2000米内依然有杀伤力,这就是你们以后三年相依为命的伙伴了。” 张班长在那里不断的讲解着,新兵们却是用炙热的眼光追随着在张班长手里不停晃动的步枪,幻想着自己拿着这把枪时的威风劲。 哪个男孩不喜欢枪械这类的武器?从小就幻想,到了今天近距离的接触,新兵们自然是心痒难忍。 王晨立虽然也是有些兴奋,但却不似那些新兵,张班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就如同张班长所说,枪是战士的伙伴,你不熟悉自己的伙伴就有可能在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出现一些问题而危及自己的生命。 更远的时候,王晨立没有去想,一步步的来,这三年自己的伙伴就是步枪了。 张班长讲解完毕之后,就让新兵们排成一列,在百米外立了个标靶,要求新兵们按照射击要领对准标靶瞄准。 这射击瞄准的要领也倒简单,三点一线。 只不过这枪一端至少二十分钟,班长不发话,谁也不能将木枪放下,谁要是敢放下,张班长手里的皮带就会抽到你屁股上了。 这训练仿真步枪虽然比之真枪丑陋了一些,不过该有的部分都有,瞄准口,标尺,扳机等等,还在枪里加了增重的铁块,其重量与真枪没有区别。 一把八一杠一重量三点五公斤,也就是七斤,不算重,但要是端起来做瞄准状二十分钟的话,就不只是手酸的问题了。 一些臂力差点的新兵,还没端到两分钟,那枪口就朝向地面了,顿时惹来张班长的一顿狠抽。 “我的妈啊,手都没知觉了!”二十分钟到,班长命令放下枪休息,新兵们顿时就叫嚷了起来。 的确很难坚持,就连练武多年的王晨立第一次端枪瞄准,二十分钟坚持下来,手臂都感觉有些麻木了,如果不是内力暖流不断运转流动,缓解了手臂的酸麻,恐怕就连王晨立也坚持不到二十分钟。 除了王晨立之外的新兵,没有哪一个不是被班长抽过的,也就只有王晨立能够做到二十分钟端枪不动,自然又惹来新兵们的一阵叹服声。 对于新兵们的叹服,王晨立已经是习惯了,算得上面不改色了。 如此训练三四天后,真枪终于发了下来,只不过班长说这只是让大家熟熟手,免得在射击考核时影响发挥。 当即就有嘴快的新兵问了:“班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打靶啊?” 张班长嘴里含着一杆烟,用不屑的口气说:“打靶?你小子连如何保养枪械都没学懂,还打靶,新兵团就一次打靶,考核的时候。” 新兵们群体失望,难道还要等上二十多天才能打靶? 真枪发下来后,新兵的训练每天都统一了起来,上午队列训练,五公里跑步,下午就由班长领出步枪,训练瞄准和如何保养枪械。 王晨立也将自己练武的时间调整了下,起床站桩练拳到中午吃饭,随后就跟着班里训练。 新兵团射击训练有三种方式,卧姿射击,蹲姿射击,站姿射击。 不过新兵们训练得最多的还是卧姿射击,毕竟新兵射击考核就是这个。 二十多天每天都过得很苦,不过在新兵们的感觉里还是过得很快。 新兵团的实弹射击考核终于开始了。 李团长亲自出马担任总考核官,团部一干领导则划分到各个考核点担任考核官,连长们就负责记录射击成绩。 靶场位于距离训练基地约三公里的一处山谷,分成了十个考核点,靶场头一天就由警卫连的战士进行了戒严,提前给居住在附近的老百姓打了招呼,也不允许任何人在靶场附近出现,这可是靶场,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人命的,谁知道考核的时候,会不会有新兵一紧张枪不朝着靶子上打的。 要是有人在附近,被击中了可就是很大的安全事故了。 当王晨立等新兵被卡车拉到靶场的时候,就发现靶场内外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不管是考核官还是连长排长都神情严肃,不由得他们不严肃,眼看着新兵三个月就要结束了,再加上射击考核是最容易出事故的,总不可能让天亮了撒趴尿在床上的事发生吧,如果那样的话,整个新兵团的军官都没好日子过。 军官们都挂着严肃的表情,新兵们自然也不敢在那里嘻哈打闹,也很自然减少了事故的发生。 每个考核点每次容纳一个班的新兵考核,王晨立这个班被安排到第三考核点,排在其它两个班的后面。 看到第一个班排成一列走入考核点,等待的新兵们顿时激动起来,自己一会也要进去打靶了。 看到新兵们激动的样子,班长们也紧张了起来,急忙给新兵们说起射击的注意事项来,比如射击前检查枪械,不准枪口对人,射击完毕;关保险;取下弹匣;蹲于靶位后方等等事项。 这些可不是形式主义,一次次靶场流血事故让每次射击考核都要如临大敌才行,枪可不是能够拿来开玩笑的东西。 “乓!乓!乓!乓!乓!” “射手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