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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对方先提起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打一场吧,你赢的话我就回答你们的问题。」
……喔喔。
伊濑深雪大概也懒得再和由枝姊争了,她叹了一口气后说出了这个提议。在场惊讶的不只我们——连她的部下也大感讶异。
「队、队长,请过来一下!」
「怎样啊?」
伊濑深雪被慌张的部下拉到房里,那些部下围住她进行激烈的诘问。大家七嘴八舌的话总结起来如下。
「你怎么随便提出这种要求啊!」
「……唉、你们好好想一想。与其听那个烦人的大婶继续罗嗦,快点提出妥协方案不是比较好吗?」
「…………大、婶……?」
啊、对方一脚踩到由枝姊的地雷了。
「那个男的会来到组织之间的交涉现场,代表他也有一定的地位。可是,他看上去就是当中最弱的一个,而且挑女性对决可能事后会惹人非议啊。」
我身旁的《御园》相关人士听到这句话都火了,我故意装作没察觉的样子。算啦,人家说我肉脚我一点也不在意。反正我就是弱嘛,我超不在意的……
伊濑深雪还接着说道。
「这样一来部队也不容易受到损害。如果对方拒绝,我们就有藉口来个相应不理。」
喔喔、思考得很周到嘛。不傀是年纪轻轻就当上队长的家伙。
这么说来,她会故意让我们听到悄悄话的内容.也是别有用意的吧。不晓得是要对我们施压或是挑衅,也有可能是不小心吧。
无所谓。
「很好啊,条件简单明了,那就来决斗吧。」
「日向!?」
「哥、哥哥!?」
我没问清详细规则就允诺这场比试,个性慎重的由枝姊和皐月纷纷发出了惊叫声。我也懒得现在回应她们。
「总之我和你一战,我赢的话你就得回答问题,没错吧?」
「没错,不过这场比试是口头约定,没有写白纸黑字,不要紧吧?」
「没问题,这次的对谈我们从一开始就录音了。」
「准备得真周到呢。」
伊濑深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双手环胸说道。
「那么,我来订几条规则吧,你要是不肯答应的话,这场比试就直接取消。」
真是傲慢的口吻。但现在是对方让步提出妥协方案的情况,我方也只能接受他们提出的条件了。
「说来听听吧。」
「一、晚一点我方会告知比试场所,时间是明天的中午。」
中规中矩的王道战术,想要占尽天时和地利的做法。
「二、战斗中可以使用任何东西,使用方法也没有限制。」
这条规则依照不同的解释方法,也可以变成对我有利的条件啊。
「三、失去意识和投降者算输。」
说完,伊濑深雪轻蔑地看着被黑衣人守在阵中的我。
「这场比试形同有规则的模拟战,对一个需要一群大人保护的小朋友来说,也是很安全的比赛吧?」
「也是啦,真是安全又亲切的设计啊。完美的保障机制,我都感动得快哭了呢。」
「呵呵呵……」
「哼哼哼……」
「——————那个,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像坏人耶。」
「——————嗯,以本质来说,小向是会被分类成坏人的类型喔。」
「——————果然如此啊……」
我故意装作没听到身旁的悄悄话,顺便进行最后一次确认。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条件吗?」
「没有。这是我和你的战斗,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条件仅北而已。
我瞥了身旁的伙伴一眼,由枝姊以眼神表示『交给你处理』。而她身旁的皐月,则对我接受对方条件颇为不满。
抱住我手臂的铃莉用眼神问我。
『今天晚饭吃什么~?』
『我打算……煮盐烤鲶鱼和芝麻酱腌四季豆。』
我回应铃莉后,对伊濑深雪说。
「了解了,这场战斗——你说是模拟战对吧?我接受你的要求。」
「这样啊,可别让我失望喔。」
撂下这句话,伊濑深雪转身走回事务所里。
在关起门前,她刻意告诉她的部下。
「——我们只要赢了这场比试,地位就能向前迈进一大步。从今往后《御园》再也无法独霸了。」
门缝中传来了这样的细语声。
◇ ◇ ◇ ◇
「哥哥,你是笨蛋吗!?」
和《异战雪原》第八战化部队的会谈结束一小时后,皐月大声嚷嚷着很没礼貌的事情。
「你这样讲很过份耶,我听了会受伤喔。」
「那你是个脑残,做事完全不懂瞻前顾后的大笨蛋!!」
「这样更狠啊……」
会谈后,我们坐上由枝姊的车来到本部讨论明天一战的事宜。皐月从刚才就一直这样责备我。
「别、别生气嘛,小月。先冷静下来啊,乖啦。」
「皐月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哥哥为什么要油门全开主动冲向险地啊!」
「………………」
「哥哥竟然傻傻地答应和对方单挑!这样皐月和由枝姊不就没办法帮忙了吗!」
坐在我身旁的铃莉一脸困惑地安抚皐月,乖乖待在沙发上的词香也用不带感情的眼神凝视着她。偏偏皐月的抱怨一刻也没停过,各种唇枪舌剑不断往我身上招呼过来。
「这个笨蛋哥哥的脑袋里都装些什么啊!?连皐月这种外行人都知道不该接受不利条件,哥哥你脑筋有问题啊!」
「呃、您教训的是。」
「况且,你不是说要保护姊姊,所以不想太引人注目吗?现在咧?你的做法何止引人注目啊?根本就是主角!你这样不足等于成为众人焦点吗!」
「是、小的罪该万死,您教训的是。」
只是。
「可以让小的解释一下吗?」
「准了,笨大哥。」
皐月拿起指挥棒戳我,看来上次的作战会议让她玩上瘾了。
我轻轻地挪开指挥棒的前端,诚惶诚恐地说。
「你说得有道理啦,可是我也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啊。你想嘛,那些被我带去充当护卫的处理班,他们也知道我是《族长》啊。」
「这跟哥哥的愚蠢决定有什么关系呢?」
「首先,事关《御园》名声,我没办法轻易示弱。再来,对方虽然不知道我是《族长》,但身为《族长》的我在部下面前被指名挑战了,我就更没办法示弱了。简单说,就是面子问题啦。」
我做出了解释,皐月也频频点头说。
「不过,参加这种不利的决战,万一输了面子不是更挂不住吗!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爱乱来啊……」
皐月的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越来越难过。
我本想告诉她,我们开这个会的目的就是要想出制胜的办法。然而皐月刚才的说教内容都是正确的,而且她是基于担心我的安危才会这么生气。这些情感从她的字里行间都能听得出来,因此我也很难提出反驳。
好比现在,皐月怒气冲天地对我说教,脸上的表情却比在座的任何人都哀感。
一想到皐月难过的表情和她的境遇,以及她在一个多月前的痛苦自白,她的愤怒反而让我有点欣慰,我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不过,我能忍受她的责骂是因为我了解她的心情,旁人听了可就不见得忍得住了。
「……吵、死了。」
「啊呜呜!?」
坐在沙发上的词香扔出坐垫,正中皐月的颜面。
词香扔出坐垫后不肯善罢甘休,她还刻意站起来用坐垫死命捣住皐月的脸。
「……我不、说话……你就对、日向大人、得寸进尺……!」
「好、好痛苦……真的很痛啊!快住手、词香……!」
「……你、那是、什么语气。给我、用敬语啊。搞清楚、你在对谁、讲话……给我、用敬语……!」
「兄、兄妹间这么拘束不好啦……好痛好痛!拉链刺到脸了啦!」
她们感情还真好。
「词香,你跟我说话也不用这么拘束啊?你恭敬的语气和年幼的外表是有一种反差的魅力啦,但我个人比较喜欢小孩子的语气喔。」
「啊啊、哥哥是萝莉控嘛。」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不、不行啦!这么大的塞不进来……啊!词香不要塞进来啊……」
光听她们的台词,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糟糕的光景,是我内心污秽的关系吗?实际上词香是想用坐垫堵住皐月的嘴巴而已。
皐月拼命抵抗,词香面无表情地猛压坐垫。
尽管她们的互动内容儿童不宜,但词香每次遇到皐月,情绪就会变得很亢奋,看她们打闹真有趣。如果词香平时也能表现出丰富的情感就好了。
「不行,这样面无表情的属性就消失了。」
「日向你也别说傻话了,快阻止她们啊。」
「那你怎么不去阻止她们?」
由枝姊始终默默地喝着牛奶咖啡,我伸手请她示范一下如何调停。
由枝姊瞪了打闹的二人一眼,还面有难色地敲敲太阳穴,好像在缓解头痛症状一样。
「这里是人体要害之一。…………想试一下吗?」
「对不起、我们不会再吵闹了!」
「……对、不起……!」
二人瞬间分开,毫不犹豫地在地上下跪磕头。
那股杀气也波及到我腿上的铃莉。铃莉宛如一个寻求父亲庇护的小孩,双手紧握住我的衣服,还将脸埋进我的胸口。
「由枝姊好恐怖喔……」
「咦、等一下,我又没有凶铃莉!」
「好恐怖……」
「由枝姊,你想被解雇吗?」
「你想解雇我?……《族长》的秘书知道很多机密,你敢解雇我的话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准喔!?」
「嗯、最坏的情况就是把你打入地牢吧,然后只提供黑咖啡给你补充水份,这样你就不能使用异能了。我记得由枝姊的异能只适用于『普通的水』对吧?」
「对不起铃莉,我不该吓你的!」
最后房内构成了一幅三人共同下跪磕头的奇妙光景。
「闲话休提。」
等我安慰完恐惧的铃莉,下跪三人组也坐回沙发上进行本日的议题了。
「……在开始讨论前,皐月可以先说一件事吗?」
「你想说什么,皐月。小心词香又拿大家伙塞进你身体里喔。」
「呜、皐月居然听得懂这个双关语,真可恨……」
啊啊、我们果然是兄妹,满脑子都是糟糕的东西呢。反倒是词香不太理解皐月的反应,这就是所谓的纯真吧……
至于铃莉……嗯、不用说也知道。她在我大腿上害羞地扭动身子,手指还在我胸口上画圈圈,她的脑袋大概也在想糟糕事吧。
「小向你好坏喔………你这样会害人家想起来啦………」
「等等,够了喔,再说下去就没办法讨论了。」
老实说,我肚子已经很饿了,我想快点结束这场作战会议去吃晚饭。
「那小向,你来堵住我的嘴啊~」
「你唷……爱撒娇。」
我先用视线寻求大家的谅解,再轻轻地亲了铃莉噘起的嘴唇。
「先忍耐一下吧?」
「嗯!我会乖乖安静的!」
铃莉开心地回答我,接着侧坐在我身上,用脸颊磨蹭我的胸膛。
原来啊,她的安静是指乖乖黏在我身上是吗?这种非要和我腻在一起的顽强意志也很可爱啊!
「那个……皐月可以说话了吗?」
「啊啊、抱歉。你要说什么?」
皐月看我和铃莉调情完才怯生生地举手提问,我赶紧请她开口发言。
「呃、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也和这个有关啦……总之,哥哥你是认为有胜算才接受这场挑战的是吗?」
「嗯?」
什么啊,想不到是这么正经的疑问,我还以为她要说:
『今晚要在本部的食堂吃饭吗?』
之类的。
「哥哥,你这么想把皐月当成饭桶角色就对了?」
「你根本是读心角色好不好!」
喔喔、超可怕的。
「所以,你是要问我有没有胜算罗?」
「是的,因为哥哥你很干脆地接受了对方的挑战不是吗?」
「这一点我也很好奇。日向,你有什么方法吗?」
皐月问完后,在她旁边的由枝姊也目光凌厉地瞪着我。
由枝姊的意思是『你敢讲蠢话我就揍扁你』,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