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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谚语,“女人心,海底针。”虽然下定决心去面对现实,但是真正了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却又突然了犯难。
“唉”的哀叹一声,张宇默默的想到,“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啊!”
张宇一边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头,一边回忆着刚才蔡怡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她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嗯”,应该算是接受我了吧?但是之后她又为什么把手机给关机了呢?难道,她拒绝我了,不想再听到我的声音?”
张宇狠狠的给了自己脑袋一下,愁眉苦脸的想到,“一定是恨死我了,果然是自己太自大了,妄想两个通吃。就凭蔡怡和雪莉两人,要是能娶到其中任何,自己都该半夜偷着笑了,果然是自己太黑心了。”
光顾着想东西,张宇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娱乐一条街,这里的商店在早上一般都不会营业,只有到了下午才会陆陆续续的开门做生意。
“小册老,眼珠子瞎掉啦,你妈老母全死光了,没教你怎么走路啊,额!”一个不留神,张宇撞到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壮汉,只见那人拍了拍被张宇撞到的地方,哼哼嗤嗤的咒骂道。
张宇本来想开口道歉的,毕竟是自己不对,但是没想到对方的话竟然这么不堪入耳,又加上自己还为蔡怡的话琢磨的脑袋发胀,越看眼前这个理着个小平头,肌腱发达,脖子上还纹了个蝎子,一身黑色西服打扮的大汉不顺眼。
正在张宇打算教训下眼前这个愣头青时,大汉待在一旁的同伴走了过来:“蝎子勇,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那个被叫做蝎子勇的壮汉转头回应道:“没事,没事,被个路过的小瘪三撞了下。”
那人警告说:“没事最好,今天老板会见那几个日本仔,有一笔大买卖要谈,你小子最好给我安分点。”
这个蝎子勇明显只是一个小弟,而和他说话的那人阶为一定比他高,能用命令的口气和蝎子勇说话这点就可以看出。但是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马仔的大哥而已,从他这么随意的说出这么重要的信息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太可能得到重用。
蝎子勇回头,瞧见张宇还愣在原地,便凶神恶煞的横了他一眼开口骂道:“小瘪三,老子今天没空教训你,还不快给老子滚蛋。”
那人虽然这么辱骂张宇,但是张宇却没有立刻上去教训这个叫蝎子勇痞子,因为听了刚才那个马仔大哥的话,让他有了看这出戏的念头。眼前蝎子勇这批人明显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底层混混转职成的黑社会。
张宇想到:“听刚才那个马仔大哥是意思,是他们老大将在,或者已经在这里和几个日本人做着什么秘密交易。嘿嘿,让我进去瞧一瞧。”
来到转角没人的地方,张宇一个土遁术隐没到了地下,潜入了那间被重重防线包围的夜总会。
这一路来,张宇发现光是负责保卫外围的小弟就不下五十多人。而到了夜总会里面,竟然还有三十来人,他们腰间都鼓鼓的,看样子比外面那些拿片刀的还多了把厉害家伙。
张宇窃笑道:“小爷我本打算吃完早饭随意的四处逛逛,竟然还让我遇到了一条大鱼。看来注定是这帮人要倒霉呀!老子为民除害啊!”
在地下四处游走着,张宇没有发现自己的目标,既然不在一楼,那么他们一定是在两楼咯。
刚才进屋的时候,张宇发现了停在后院的那几辆豪华轿车,从此猜测出,自己的目标一定已经到了。
没办法,想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到两楼,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身上带着那块从自己师傅手上要来的玲珑玉佩。
当年在昆仑修行的时候,张宇好奇的问自己师傅,什么法术可以使自己隐形。
无心微笑着说:“五行法术皆可使人隐没与天地之间,而虚境高手,自然而然的就能融于这广袤的世间。”
张宇听的模棱两可,“那到底什么法术能让人在空气中隐形呢?”
无心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张宇里说:“此玉名叫玲珑宝玉,经昆仑前辈开光筑炼,一经输入真元,就能使人消失于空气之中。但是只能瞒骗住普通人,对于我们修真之人,只要用心感应四周的灵力波动就能很轻易发现这些隐藏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这东西只不过是那位前辈的无聊之作。”看到张宇满心欢喜的把玩着自己递给他的那块玉佩,无心忍不住又对张宇开始了悉心教育。
可是张宇才不管那么多呢,一边点着头,应付着自己的师傅,一边想着怎么运用这块玉佩去做坏事。
可惜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张宇将那块玉佩当成礼物送给了自己的妹妹天蓝。
张宇暗暗的想到:“没办法,现在想要去二楼,看来只能用出自己的必杀技了。”
夜总会二楼的会客室里,赵冬成和仁川组的代表森下建野正在开香槟庆祝合作愉快。
森下建野是现任日本仁川组组长森下雄三郎的大儿子,这次来中国,其中的一个原因是协助赵冬成除掉锦麟的老大丁峰这个眼中钉,拓展组织在中国的各项业务,但是这并不是最主要的任务,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要窃取将会在近两天运抵上海的那份《战军诀》心法。
其实,明地里,仁川组只是日本规模较为庞大的一个黑社会,实则不然,其实在它是身后隐藏着的是日本政府。该组织的大部分人都是日本激进派的成员,有着极大的侵略野心,尤其对自己周边的邻近各国,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光复自己的大日本帝国。
赵冬成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香槟,高兴的说:“建野先生,现在我有了你们仁川组的帮忙,想要灭掉丁峰那小子的锦麟,一统整个上海滩那是轻而易举呀,哈哈哈!”
森下建野奸笑着说:“赵老弟过讲了,我们只是从旁协助,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你自己啊!”
赵冬成献媚的说:“这是当然,这是当然,但是丁峰手下那几个得力干将,还得有劳建野先生啊。”
森下建野阴狠的一笑,转头对站在自己身后一脸肃容的中年汉子说:“这点小事就请赵先生放心好了,对吧,仓涧老师。”
仓涧鬼桐是仁川组武力部的总教头绰号‘魔鬼杀手’在日本黑道界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强者了,这次仁川组可是下了大本钱,要不惜一切代价要取得那份《战军诀》的心法。从他们出动这位特级武者就可以看的出来。
听到自己少主的询问,仓涧鬼桐坚定的回复道,“嗨!”
赵冬成听了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仓涧先生的名号,在下早有耳闻,现如今有了阁下出手,我看这事呀是马到功成啊!哈哈哈,来来来,大家干掉这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还没来得及饮下酒杯中盛着的香槟,仓涧鬼桐就“倏”的一下从森下建野的身后窜了出去,一脚踢出,直接洞穿会客室的大门。
一时之间,赵冬成和森下建野两人愣在原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六十六章 黑社会(二) '本章字数:2845 最新更新时间:2009…01…30 2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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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灵巧的往后一跳,轻轻松松的躲过了仓涧鬼桐那迅猛无比的一脚,拍了拍溅到自己身上的木屑,一脸无害的嬉笑说:“哎呀呀。。。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别在意我,我只是碰巧路过的,呵呵,大家继续,大家继续!”
森下建野往后移了一步,警惕的看着赵冬成,怒气冲冲说“八嘎,赵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森下建野知道这间夜总会里里外外都被赵冬成的人重重包围着,想要不引起一点动静就闯入到这里,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对方本身就是赵冬成的人。而自己带来的几个手下,除了仓涧鬼桐,全都不在身边。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冒了出来,换做是谁,都会以为是赵冬成的人。
赵冬成一下子慌了神,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在门口和仓涧对持的青年,听到森下建野的责问,也是恼怒的说:“什么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认识仓涧先生对面的那个小子!”
“既然如此,那么仓涧老师。。。”森下建野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恶狠狠的说:“干掉他。”
“慢,等一下建野君”,赵冬成阻止道。
森下建野龇牙咧嘴表情阴狠的说:“怎么?这小子果然是你的人。。。”
赵冬成闻言忙摆了摆手解释说:“建野君,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与其这么干脆的杀掉他,还不如活捉他,从他嘴巴里撬出背后主谋之人,我们再另作打算,你看怎么样?”
张宇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点都没把眼前的三个人放在眼里,镇定自若的说:“喂喂喂,你们别自说自话好不好,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进来借个厕所用用而已,哪有什么主谋,从犯的。”
“你是老板吧”,张宇手一指赵冬成说,“我不就借你们厕所用一下嘛,你用的着杀人灭口吗!中国可是一个法治社会,杀人可是要偿命滴!”
“哼哼,法治社会,老子告诉你”,赵冬成从腋下掏出一把手枪,再手里晃了晃,趾高气扬的说,“在老子的地盘上,我赵冬成说的话,那就是王法,那就是天。”
赵冬成喊道:“来人呐,妈的人都死哪里去了,给我抓住这个小子。”
仓涧鬼桐冷冷的回应说:“别叫了,你的人不可能来了。”
“什么意思?”赵冬成握紧手中的枪,警惕的说。
张宇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你是在喊外面那些躺在地上睡觉的家伙呀!”
“睡觉?”除了仓涧,屋内的两人都还不了解外面的情况。
张宇纯真的点了点头说:“对啊,你手下这些家伙也真是的,这都几点了,还躺地上睡觉,要是我这么懒,估计我妈早就掀我被子,打我小屁屁了,呵呵。”
听到张宇这么说,赵冬成和森下建野才明白过来,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仓涧鬼桐刚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可是赵冬成待在外面的那三十几个枪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他们没听到仓涧鬼桐弄出的这么大动静,而是他们都已经被干掉了。
仓涧鬼桐如临大敌般,神情紧张的盯着张宇,虽然对方没有泄露出一点气势,但是面对自己的威压及赵冬成手中的枪的威胁竟然面不改色,显得如此的从容镇定,并且能够悄无声息的干掉赵冬成那三十来个枪手,就从这几点就可以看出,对方一定不是一个泛泛无名之辈,“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
张宇瞥了仓涧鬼桐一眼,不屑一顾的说:“我为什么要告你,你谁啊,老家伙。”
仓涧鬼桐镇静的说:“哼,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是‘斩首’的人对不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摆平这么多人,年轻人不简单啊!可惜,今天你遇到的是我鬼手仓涧,注定你有来无回。”
“切,神经病!”张宇一甩手,鄙视的说:“我说你这小日本中文说的倒是不错,照理说脑袋瓜应该不笨呀,但是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你小子是不是老是自虐,拿脑袋撞墙,还是脑袋进水了?”
“什么意思?”
“‘斩首’那是什么,我是不知道。我来这里只是因为早餐牛奶喝多了,路过这里借个洗手间方便一下而已。我想我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
“八嘎!”仓涧完全恼怒了,张宇的这小子很明显是在玩弄自己感情,要是再和他说下去,弄不好自己会疯的,于是很干脆的直接出手击向张宇。
面对仓涧的突然出击,张宇心静若止水,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张宇后退数丈,一个后空翻腾不偏不移,正巧落到了楼梯口,笑呵呵的说:“你们日本人不是都很有耐心的嘛,你们这些日本武士不是都标榜什么忍道吗,小爷我才说了几句你就动手动脚的。唉!果然是蛮夷,一点教养都没有。”
仓涧鬼桐根本不回答张宇的讽刺,继续像张宇发动攻击,招招毒辣,式式阴狠,看样子是想要把张宇给废了。
张宇神气十足,继续挑衅道:“老家伙,别激动呀,太激动了很容易伤身体的,你看你,就连挥出的拳头都是软绵绵的,是不是身子虚啊,肯定是夜生活太平凡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上不是小孩子,要懂得节制呀。就像我爸经常说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把自己是身体都搞垮了,以后可就惨咯~~!”
“你给我闭嘴!”仓涧鬼桐涵养再好,也忍不住发了飚,“有种你给我停下,咱们一对一较量,别只会耍嘴皮子和逃跑!”
“切,神经病,老子干嘛要听你的。”张宇不屑的撇嘴说,“你有本事先追上小爷我再说,哈哈哈!”
仓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