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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家庭妇女很多年了,关系网早已经人走茶凉。
凌国庆不开口求人,谁还会买她的账?
凌乐萱微微眯着眼睛,沾满了睫毛膏的眼睛早已经糊成一团,看上去怪吓人的。
尽管不待见这个继母,凌乐萱还是站住了脚步,歪着脑袋望过来。
听说俞采薇被关进了警察局,凌乐萱有一秒钟的呆滞。
她很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不由得轻声地又问了一遍。
“您说,在哪里?”
当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俞采薇真的被关进了警察局,凌乐萱费了好大的气力才使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真是活该!
“乐萱啊,警察局的局长不是前段时间还在宴会上和你聊过天吗?你看,能不能请他出面帮个忙?”
凌乐萱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拉下阴暗的光影,掩盖住她眼神里厌恶的光芒。
她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拉住自己胳膊的手,缓缓地说:“采薇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担心的,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被抓起来呢?”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采薇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要帮她。”
“那您哪里来的自信,凭什么认为我一定要帮她?”
张俐敏止住接下来的话语,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凌乐萱。
她知道凌乐萱从来没有在内心里接受过她。
可是,乐萱和采薇年纪相当,也很少在他们面前红过脸,怎么会这样呢?
“乐萱,采薇对你一直是没有话说的,每次家里有什么好东西给她,她从来都会多留一份给你。”
“留给我?那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都是我爸的钱买的!她俞采薇一直在瓜分着我的东西,瓜分我的父爱,我的玩具,我的房间,甚至,我喜欢的人,结果,她还要以圣母的形象出现。您现在说这些,是告诉我,这些都不是掠夺,是她给予我的施舍?真是太好笑了,哈哈……”
凌乐萱夸张地大笑起来,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乐萱,你知道,明明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这样的?没有你们的时候,每次我考试回家,爸爸都会带着我去公园玩,还给我买芭比娃娃和很多礼物。自从有了采薇,她的考试名次总是比我高,每次爸爸都只是淡淡地说,乐萱啊,你考得不错,但是还是要多向采薇学习,争取取得更好的名次。”
“乐萱……”
张俐敏没有想到,凌乐萱的内心埋藏着这样多的酸涩。
为什么要如此压抑着?
他们只是高兴两个孩子可以你追我赶,并没有刻意去忽略谁的感受。
且不论当时是谁对谁错,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将采薇救出来。
警察局的审讯室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龙潭虎穴。
万一要严刑逼供,还不知道采薇受不受得了。
张俐敏的内心十分苦涩。
(宅十三妹)不好意思各位大人,最近在学习,回家还要写作业,非常忙。今夜加1更,明天可能没有时间更新,周6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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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059那是俞采薇咎由自取
059那是俞采薇咎由自取
万一要严刑逼~供,还不知道采薇受不受得了。
张俐敏的内心十分苦涩。
“乐萱,如果你内心的苦,早点说出来,现在也不至于那么伤。其实,你误会你爸爸了,他……”
“别说了,都是你们的错!”
看见凌乐萱的情绪非常激动,张俐敏也不好多说。
她随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凌乐萱,示意她将脸颊上弄花的妆容擦一擦。
没有想到,凌乐萱一掌挥过来,打得张俐敏的手背“啪”地一响,纸巾散乱地落在地上。
“我爸爸现在不在这里,收起你的假惺惺,我看了都想呕吐。”
凌乐萱的眼波一动,她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乐萱……”
“别喊我,俞采薇犯了这个事情,就算是检察长、警察局长和市长全部渎职,共同出面担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会让她深切地知道,什么叫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顿了顿脚步,凌乐萱回过头。
看了看一脸灰白、摇摇欲坠的张俐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后,她一字一顿地说:“俞采薇能有今天,全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张俐敏颓废地滑坐在地上,双目无神,还顺手扯住了餐桌布。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热气腾腾的饭菜全部泼在地上,餐盘狼~藉。
好几滴热汤~溅到张俐敏的手背和大腿上,她丝毫感觉不到烫,只是如一尊木偶一般坐立着。
凌乐萱已经回到房间里,将一切嘈杂关在门后。
她走进盥洗室,将脸上的妆容全部清洗干净。
镜子里的人,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秀鼻高挺,娇唇红润,皮肤白皙剔透,比俞采薇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眼里只有一个俞采薇呢?
凌乐萱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在盥洗台上。
她用力过大,虎口猛地一震,疼痛延~展到修长的四肢。
还记得十岁那年,爸爸将张俐敏和俞采薇带了回来。
她刚失去了亲生的妈妈,抱着芭比娃娃,怯生生地站在房门后面,偷偷地打量他们。
俞采薇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连衣裙,笑眯眯地指着她的芭比娃娃说:“这个娃娃好可爱!”
爸爸的眼神扫过来,轻声说:“乐萱,将娃娃给妹妹玩一玩。”
这可是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怎么可以给别人摸~脏了?
所以,她抱紧了娃娃,一个劲地摇头,说什么都不给。
爸爸大发脾气,不由分说,冲上来就是一个耳光。
凌乐萱捂着发红的脸,抱着芭比娃娃回到房间,浑浑噩噩地哭了一个晚上。
这是爸爸第一次出手打她,竟然是为了一个陌生的、所谓的妹妹。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凌乐萱就变了。
她见不得俞采薇过得幸福,所以,她一直在惑~乱安西凯的心。
没有想到,傻乎乎的安西凯也不愿意无期地等下去,竟然草率地决定和俞采薇结婚。
当她决定最后出击的时候,竟然又冒出来一个靳慕翔。
不仅表现出一副独~裁的守护者姿态,甚至,还不惜当着全市新闻媒体的面,打~破自己从不~上新闻的例子。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外形,还是家世,靳慕翔都比安西凯要好上千百倍不止。
☆、60。060让她如何甘心
060让她如何甘心
老天爷实在不公平!
这需要前世修得多少福分,才使得平凡无比的俞采薇今生能够攫取两个优秀男人的心?
而凌乐萱付出了那么多辛劳,什么都没有。
爱情?
经历了好几任男友,有谁真正对她真心过?
他们所爱的根本不是她,一个一个如恶狼般扑上来。
垂涎的,无非就是她美丽的面孔和柔嫩的身体而已。
事业?
在那个从来都不缺少美丽的圈子里,如果不先将自己奉献出去,哪里有那么好的机会轮到自己?
这个领域里的黑色潭水到底有多深、又有多冷,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够明了。
亲情?
妈妈对她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只是可惜体弱多病,去世得早。
爸爸的眼睛里只有张俐敏,哪里还有她的余地?
友情?
金融风暴那一年,爸爸的公司风雨飘摇,让她看清楚了多少人情冷暖。
在利益面前,全部的友情都不值一提。
凌乐萱呵呵地笑起来,语意哀戚。
这一切,让她如何甘心?
就在俞采薇订婚的前一天下午,她才在家里的餐桌上看见烫金的喜帖。
不知道是谁的意思?将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家里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凌乐萱翻开喜帖,望着笑靥如花的俞采薇,恨不得直接将手里的叉子叉上去。
再看看照片上深情注视着俞采薇的安西凯,她觉得眼角酸涩得厉害。
为了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异常,凌乐萱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放下餐具,头也不抬地说:“我有点不舒服,你们慢用。”
突然转身,不料,一脚踢在身后的大袋子上。
尖尖的皮鞋头将本来就薄弱的塑料袋勾破了一个洞,凌乐萱的脚着急地移开,却将洞划开得更大。
袋子里面五颜六色的喜糖喜滋滋地蹦跶出来,躺在地上嘲笑着她的狼狈。
“这么多东西,不知道放在角落里吗!”
心里有气,所以凌乐萱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凌国庆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瞥了一眼鼓着腮帮子的凌乐萱,眸色一沉,严厉地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走路也不看着点。”
“爸,我们家里那么大,储藏室也有,为什么这些琐碎的东西非要放在餐厅里?您看看,我新买的皮鞋,鞋尖都磨了,多难看。”
我们家?
张俐敏顾不上品味话语里的意思,立即站起身。
她看了看凌乐萱并没有弄花的鞋尖,劝慰道:“乐萱啊,都怪阿姨,喜糖才送来,我还没有来得及移开到角落里——你不舒服,上去歇着吧,阿姨改天陪你去逛街,给你买一双新鞋子。”
再闹下去,就是自己不识大体了。
凌乐萱眼角的余光扫扫餐桌,发现凌国庆早已经埋头看报纸了。
含恨地瞪了张俐敏一眼,她扭着腰肢,慢慢地往二楼走去。
不是说好的再等自己一年吗?
安西凯,你怎么就如此口是心非呢?
经过俞采薇的房门,看见桌子上一叠剪纸的大红喜字,凌乐萱的内心猛烈一痛。
看看四下无人,凌乐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抓起一叠纸就出来了。
☆、61。061刀削一般的面孔
061刀削一般的面孔
一双纤纤玉手紧紧交~握住。
凌乐萱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因为太用力,指节处几乎可见森森白骨。
看了看放在身边的那一叠喜字,红得实在碍眼。
凌乐萱一把拿起来,三下五下撕了个粉碎。
正要丢进垃圾桶里,凌乐萱想了想,又缩回手,转身走进盥洗室,用马桶冲得干干净净。
家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息,让人坐卧不安。
抓起一只小坤包,凌乐萱踩着高跟鞋就出门了。
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摄影棚好像下午还有活动,不如去看看。
“靳总,您看看云翔集团最新的广告模特怎么样?”
听见声音,凌乐萱的视线从正在拍照的模特儿身上收回来,转身看向~入~口处。
一身剪裁合宜的银灰色西服,刀削一般的面孔,浓眉凤目,嘴唇紧抿。
没有想到靳慕翔也会到这里来。
凌乐萱往下拉了拉包~臀~裙的裙角,妖~娆无比地迎上~去,高跟鞋在地板上叮咚作响。
“靳总裁,你好!”
靳慕翔转过头,将视线落在凌乐萱的脸上,眼眸里带着疑惑、思考,不一会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你。”
居然还认识自己!
凌乐萱觉得非常激~动,可见自己的魅~力果然是无敌的。
她侧了侧身子,用勾~勾的眼神锁住那一双狭长的凤目,嘟起红唇,一枚香~吻呼之~欲~出。
站在一旁的习文瑞倒吸一口冷气。
靳慕翔瞥了一眼有点不淡定的习文瑞,嘴角一勾,缓缓道:“文瑞,曼陀罗花不是人人都可以养得好的。”
随即,他又安排了工作:“你们去看看还差什么后续工作要做。”
凌乐萱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了,似乎要贴上~来。
靳慕翔不留痕迹地让开一步,用带着磁性的嗓音说:“这位小姐,请你跟我来一下化妆间,我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和你说。”
单独说话?
明明已经动心,还偏偏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的。”
凌乐萱望着靳慕翔的背影,暗自一笑。
她偷偷伸出手,将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解开了一半。
走进化妆间的大门,看见四下无人,凌乐萱一个趔趄,冲着靳慕翔的后背扑过来。
“唉哟——”
当娇柔的嗓音响起来,靳慕翔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他大跨一步转过身来,靠坐在化妆台前。
他将双臂交~叠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凌乐萱扑倒在地,扬起不少灰尘。
没有料到他会这样。
凌乐萱来不及刹车,手肘被擦得生疼,一小块地方都磨~破了~皮。
“靳总裁,你看,人家都擦伤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飘荡着薄薄的愁云,任谁看了都会百炼成钢绕指~柔。
靳慕翔并不说话,只是牢牢地看着她的脸。
凌乐萱抬起擦伤的手肘,嘟起红~唇轻轻地吹着,眼角的余光却偷偷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