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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帅舒兰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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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兰一听就晓得了他的打算,想及那夜住在宫里时听见他与太子的谈话,想及他为自己不惜舍掉皇子身份,舒兰当即沉了沉心肠。
  “我都不喜欢,我只想过我自己的日子。”
  迦烜垂眸暗淡,“你自己的日子里,可有我?”
  “这话问的奇怪,你是我自小认识的朋友,这又不会变的。”舒兰笑笑,想要唬弄过去,偏生迦烜不给她这个机会。
  “自然可以变,为何不能变?”
  舒兰怔在门口,说不出话,彼时两人隔着一道无形的门框,却又好似隔着那千山万水,纵使人在眼前,却始终难以触及。
  “小姐,原来你在这啊,那个……外头有人找你们。”
  小二起初只见到了门外的舒兰,等走近几步瞧见那位公子阴冷的目光时,小二全身一颤,真有一种想要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的感觉,他……是不是妨碍他们说话了?什么话那么重要,这公子可是一副要将他大卸八块的样子。
  遂小二将来传话的人领来之后,就立刻躲得远远地。
  “你是?”舒兰看着全然不认识的男人,一身农家人的装扮,的确是不曾见过。
  “我是杜公子叫我来传话的,他要我和你们说一声,那个他家老爹刚刚病逝了。”
  “什么?!”
  下刻,舒兰已是立即跃身出去。杜修暮的确说过杜老头的病拖不得太久,可也不至于这样快吧?这到底是因为病,还是……
  “你慢些,人已经死了!”
  迦烜打发了送信人后,急急追了上来,舒兰顿时停住了脚步,摇头低喃,“这也是巧合?”
  “也许是,也许不是。”迦烜淡淡应着。
  这时正是半夜,两人使着轻功极快地回到了杜家的院落,院子里没有哭声,寂静得有些可怕。
  迦烜按住了舒兰的肩膀,“我们小心点,悄悄过去,先听听看。”
  舒兰点了点头,两个人武功都算不错,加上这会天上开始下起小雨,叫屋里人愈发听不出外头的声响。
  “爹……是女儿对不起您,您不嫌弃我外族人的身份,将我抚养长大,我却违背了您的意愿,还连累了杜家的名声,女儿对不起您……爹……”
  杜修暮道:“幽梦,不要自责了,爹疾病缠身,你我是也回天乏术。”
  “爹……”
  屋外,迦烜挑了挑眉,意思是我就说他们俩不是亲兄妹。
  舒兰回个眼神,算你狠。
  稍后两人见里头没了什么声响,便装是刚赶过来进了屋子,“杜老头?”
  “将军,公子。”杜修暮抱着孩子稍稍离开了杜幽梦几步。
  “怎么会这样突然?”舒兰看着床榻上没有生气的杜老头,仍是不解。
  杜修暮抱紧了孩子,摇摇头,悲戚难语,杜幽梦跪在床榻边,握着杜老头的手,隐隐哭泣。
  虽说他们不是亲兄妹,不过对杜老头的感情都是一样的。舒兰走上前望着病榻上杜老头的遗容,他是在常胜军里看着她长大的,可如今……这世上当真没有什么比生死来的更无奈得了。
  “杜老头,真没想到,我这一来竟是来见你最后一面。”
  舒兰跪在榻前,一旁在她下手的杜幽梦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摸索着摸到了舒兰的手掌。
  “将军,节哀。”
  忽然手背一阵刺痛,“你!”
  “舒兰!阿—”
  舒兰昏倒的一瞬,只听见迦烜唤她一声,然后竟意识恍惚,没了知觉。
  她竟然就这样中了招?
  丢人,真真得丢人。
  ***************************
  舒兰好像是被雨声唤醒过来的,四周黑暗幽谧,伸手不见五指,看不清任何东西。
  舒兰按了按自己的右手,先前被杜幽梦按住的手背,隐隐有些发痛,她是拿针刺了自己?那当时迦烜是怎么回事?莫是中了杜修暮的招?
  “阿烜?阿烜?!”
  黑暗中雨声渐大,身上冰凉,地板上潮湿得很,似乎还有些水迹。
  “阿烜?”
  黑暗中,一点光亮都没有,舒兰摸索着找到了身上的火折子,僵硬的手指弄了老半天才点燃了火。只见迦烜躺在她的不远处,此时眼皮跳动,摸着头挣扎着爬了起来。
  “你怎么样?”舒兰凑到他面前,拿着火折子仔细打量他。
  “还好,就是头有些晕。”
  舒兰将他扶起,见他还有些站不稳,心想杜修暮因是对他下手更为狠一些。
  彼时再看四周,这该是一间地室,出口是右侧约有七阶楼梯的一道木门,想来此刻定是被落了锁,正对木门的则是一个极小的通风口,叫舒兰皱眉的是,无论是门口还是通风口都不停有雨水渗漏进来。
  迦烜也瞧见了,只道:“那有个箱子,你坐到上头去。”
  墙角唯一的一样物件就是一个箱子,偏偏那箱子的大小只够一人坐着,舒兰不肯,“我什么苦没吃过,这些雨水算什么,倒是你身娇体贵的,别受寒了,快去坐好。”
  “我一个男人—”
  “知道、知道。”舒兰打断他,“你一个男人,怎么好叫我这个女人站着,是不是?”她拿着火折子晃了晃,“要不一起吧。”
  “怎么一起?”
  迦烜看着她,不闪不躲,说不出的镇静。那个矮小的箱子纵使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却要如何承受两个人的大小?他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那该是个怎样的姿势。
  “你会让我抱着么?”
  舒兰翻了个白眼,在调戏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诚然不会输给一个男人,于是唇角一勾,反问道。
  “二殿下,不妨我抱着你,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阿烜此时很纠结,“你说我是让她抱呢?还是坚持要我抱她呢?万一让她抱,她觉得我没有男子气概怎么办?可万一不让她抱,她就不抱了,那我不就错失良机了?”
  阿烜很纠结,玉玺比他更纠结,拍案而起。
  “你到底是要抱,还是不要抱?!”
  答案,呵呵,自然下章揭晓。

  ☆、第四十五章 漏水 杀气

  “好。”迦烜看着她,应下的声调掷地有声,“我便让你抱我。”
  这话说着有些暧昧,舒兰也没想到迦烜的脸皮一下子会变得这样厚,往昔她可是料定他不会答应的。可这会倒好,倒是她这个开口提议的人僵在了那里,委实要怪迦烜最近走的这个路数不太对,按照他原来的脾性,这时该对她表演一番狮吼功才是。
  “阿……”舒兰想了想,叹了口气,“二殿下好本事,舒兰比不得您老的脸皮,甘拜下风。”
  迦烜冷哼一声,“咱们之前的话,还没有说明白。”
  舒兰凝了眉头,她很不喜欢这样无谓的纠缠,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软肋。当初她不想唐雪松总是围着自己转,便是怕他触了自己的软肋,一旦碰及,必是难以割舍。
  至于她对迦烜,实则是满满的愧疚,他纡尊降贵地随军出征,吃用着那些他平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东西。她跌落悬崖,他几日几夜焦躁难安。她不过伤及手臂,他便叫人找来上品的良药亲自煎熬。
  她知道他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可是……他是迦国的二皇子。
  如果没有这个身份,她或许便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这个人她想不得、惦不得、爱不得。
  这个道理,她十六岁开始明白,她亦记了整整七年,如今也早已是回不去了。
  只是里头唯一的变数,她没想到同样的七年间,是迦烜对她的执着不变。
  迦烜看出舒兰的反感,敛眉道:“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在强人所难,可是舒兰,在你这我已是走投无路。我一再地自寻折磨,也得不到你的半丝怜悯。有时候我想想,纵使你不爱我,若能将你留在身边,让我日夜看着你,那也是好的。”
  “迦烜,你是堂堂的迦国二皇子,不必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卑微。”
  这话有些不中听,可舒兰还是决定说出来,若是软言好语没有作用,那也只能让迦烜晓得他的作为在旁人眼中到底是个什么。
  可迦烜笑得有些不在乎,“是啊,我是迦国的二皇子,生来高贵,可如若我不是皇子,你可会选我?”
  舒兰道:“身份这个东西,与生俱来,是变不了的,纵使你为了我弃掉二皇子的身份,我也不会同你在一起,我是迦国的将领,我背不起媚主的罪名。”
  也就是说,无论他放不放弃富贵的生活,她终究不会与他走到一起。
  “是皇宫的宫苑太高,不能留下你这只遨游苍穹的烈鹰。”迦烜低着头,思虑了良久,终于道出了一句话。
  “舒兰,我明白了。”
  他想通了?
  这敢情好,她心头的一块大石也能彻底放下来了。
  然而迦烜站立的身躯却渐渐摇晃起来,舒兰立即扶住他,只见他面色似乎有些不对,全身似是在发颤,一探他的额头,竟是烫得很,“你发热了!”
  舒兰急忙将迦烜扶到箱子那里,让他坐下,好叫双脚离了冰冷的水面。一边替他脱下靴子,用双手搓他的脚,让他回暖。
  只希望他方才说的可不是胡话。
  “冷……舒兰……我冷……冷……”
  舒兰有些着急,火折子已经撑不了多久,她看着潮湿的地室,汩汩流进的雨水,她去推了推门,果然发出链条的落锁声。回首看着瘫坐在箱子上的迦烜,舒兰叹口气,熄灭了火折子,在黑暗中径直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揽过他,将他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阿烜,便当我这辈子欠你的。”
  多年未唤过的亲昵称谓,在雨声黑夜中,两人逐渐睡去。
  ***************************
  次日,舒兰是被砸门声弄醒的,她当即反应过来查探了一下迦烜的身体,虽身子仍然有些烫,总算没有刚开始那般灼热了。
  “公子、小姐,你们真的在这啊!”
  锁链被人撬开,来寻他们的竟是客栈里的小二,他一边下来帮着舒兰将迦烜背出去,一边道:“今个一早有人送了信来,说是你们被困在杜家的地室里,我真是吓死了,还以为你们两个也、也遭了难呢!”
  总算杜修暮他们并未有害人之心,也幸好这小二为人忠厚,否则万一真的对他们不管不顾,迦烜还不知会如何。
  “替我去请一名大夫过来,还有你们乡里最大的官是谁?”
  小村里未必有县衙委派下来的官员,但最不济也该有个管事的。
  “铜川的太守原是乡里人,他的府邸倒是在这。”
  小二不知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答道。太守?好歹是个六品官,舒兰大喜,急道:“去把他叫来,便说迦国女将军在杜家等他,若不速来,军法处置!”
  “女、女将军?小姐你?”小二一脸吃惊,不可置信地盯着舒兰看。
  舒兰瞪他一眼,“还不快去!回来我一定重重赏你。”
  “哦、哦,是、是!我这就去!”
  少时,舒兰寻了块干净的巾帕,弄湿了敷在迦烜的额头上。迦烜的身份是不可随意表露的,还好她也身有官职,可以叫当地官员妥善安排吃食用度,叫迦烜不再受这些辛苦。
  等迦烜睡得安稳了一些,舒兰暂时也做不得其他事,遂静望了一下屋里,就见一旁的香案上放着一封信,上头写的竟是她的名字。她拿起看过,竟是杜修暮留下来的。
  信上将事情的原委道了个明白,那四个对杜幽梦有所企图的访客遭遇,的确杜修暮刻意为之,好故意让人以为杜家家门不幸,避免旁人再窥觊幽梦。
  实则杜家兄妹很早便知晓彼此没有血缘关系,朝夕相处之下也生了倾慕之情,但因杜修暮自幼定有娃娃亲,是以两人选择了将情意埋在心底,却不想杜修暮的妻子难产而逝,两位老人也先后大去,如今两人没了束缚,不愿再为世俗所困,所以决定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闲云野鹤。
  “呵,他们倒是潇洒。”
  横竖他们的到来,对杜家是个意外,与他们自己而言,倒像是在多管闲事。
  舒兰放下信,看了眼床上昏昏欲睡着的迦烜,心中也有一口郁结。
  实则,能有这样一个人,百转千回不变地喜欢着自己,应该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情吧。
  可惜、可惜啊……
  舒兰心中轻叹,不过此行总算是完成了太子与她的嘱托,纵使迦烜不能全然放下,多少对她已不如之前的执着。回去后再同太子说说,便趁着迦烜这会心肠空虚之际,叫那侧妃再加把劲,指不定就成了白头到老的良人。
  窗外大雨磅礴,舒兰这才找了块毛巾擦了擦自己沾了雨水的外衣。然而雨幕的气息里,弥漫出的不是一股清新的农家之气,而是浓浓的杀气。
  舒兰拧了眉头,巾帕一丢,左脚一抬,藏在靴中的匕首已到了她的手上。
  踏出门去,院落里,只见四名头戴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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