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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武,你不知道。你知道那天黑板上的字是谁写的?不是你,是蓝采蝶,林依然最好的朋友,不是你!”
第034章 林依然的信 '本章字数:2253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6 08:29: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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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蓝采蝶?”柳弘文走到白舒武旁边问道;“白舒武,那黑板上的字,不是你写的?”
“不是。”周亚忻答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写的?”白舒武发觉周亚忻这人非同一般。
“林依然告诉我的,她说她认识你的字迹,知道黑板上写的字,不是你写的。她还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不可能,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么多。”白舒武记得重生前,林依然和周亚忻没有什么交集,而今,她俩怎么成为好朋友好姐妹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你相信,我说的话都是对的。”周亚忻露出她原有孤傲的笑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说;“这是林依然的信,她走之前托我把信给你。”
白舒武接过信,走到一边拆开看了看。
白:
展信佳,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你不要问我去哪儿?我也不知道。三月的桃花,已经盛开。我独自想了许多,写下这封信给你,留作纪念。
我环绕在呈现玉兰的空寂里,寻找一分自足的气息。爬上没有脊梁的屋顶,或者躲在失去潮湿的土下,感受一下世界,如风水般平静,如泥土般冰冷。仿佛,驻扎在沙漠上的仙人掌来到这里,无疑,承担的消弭即澌灭的本身。
我倒是不用深刻记忆,努力享受大地的恩泽。站在学校的最高处,望见苍凉浑浊的水,明媚亮丽的墙,就像在古老的山水画里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洗着世间的尘土,而那个女子却永远不会是我。
我感到恐惧,突如其来的恐惧。以失重来衡量这种感觉的话,我堪为一片天空的浮云,漂泊,轻盈,没有找到留恋之前,是如此的颠沛与流离。可是,你自以为心是如此的沉淀,以至于刚要飞翔,得到了老鹰的筋骨,也要陨落下来,化为雨水,沦为江河之中。
我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意见,虽然有时候,我会躺在旷野的狗尾巴草里,看待天空,幻想自己凌驾于上面,失去了对大地的凭借,去见识这行迹的全部。每当我听到我外婆的咳嗽声,我就觉得我要离开她,成为蒲公英!飞离我的故土,闯进茫然不知的陌生世界里。
不过,这天真早就葬送在那条去往不知去向的路上。大抵也是遥远而想象过,然后追寻,稍纵即逝之后,也是因为遥远而失去向往??也不因为它违背了你的现实,而是你不再将曾经的以为继续视作下去了。我可以不关乎这一切,但时光的车送我去那儿,我自认为是便客也好,是奴隶也罢,都不可磨灭在去往的路上,如此而来,惨怛的不是境遇,而是结局。
一如既往地下去,重复或者不重复,等待或者出发,为梦想离开这片那顽固已久的土地,都不可言及重要了,毕竟连构建它的心思都没有了。相反,总有小人在我脑海里闪现,他总是提醒我,你还在时光的包袱里,你的所有图景是这条路。
我还深深记得那一天,你陪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长长的路,长长的路,像是永远也走不完的路。那天,你送我到我家的门口,似乎将要耗尽我余生的力气。
你说,依然,我能借给我一只手吗?
我伸出手放到你手心上,看着你,迷糊在梧桐树下。
然后,你从书包里的文具盒里找出一支圆珠笔,抓住我的手说:“干脆你借我两只手好了。闭上眼睛,我不叫你睁开,你别能睁开,不许偷看。”
然后,你抓住我的右手在我左手心上慢慢写了起来,那种痒痒的感觉,真好。也许是你手心余热的缘故,让我感到温暖。当我睁开眼的那一刻,你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自己的左手,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去,我,喜,欢。当我期待下一个字的时候,我却看到一个乌龟。
你居然在我手上画了一只乌龟。
那时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差点流出眼泪。正如那天在黑板上的字迹一样,黏黏的。我知道那不是你写的,但你希望是你写的,不是吗?
可是这一切荒芜了。你记得还有那首诗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我那时候一定觉得,我的春天已经宣告结束。
黑夜,在白天之后,诞生。喝一杯茶,眼前的所有都化为暮色,声音的躁动依然扣动自己的弦线。我仿佛站在火车上的站台上观瞻周围,它到底多高我不知道,宛如是山峰之绝,宛如是楼林之上,只因为失去了凭借,但无论如何,我看到的是浑浊的水,暗淡的山,灰黄的大地,撕裂的蓝天,此外,别无其他。
对你来说,我希望,有一个人你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这个人不一定最美最漂亮,但这个人有着长长的双辫子,红红的脸颊,水灵灵的大眼睛的女孩,这个人要在你的记忆力一点也不能改变过,今后也永远不会改变,这个人就是我。
世界的谎言,解构了昨天;烟云的荒诞,成就了今日;明日,就当是不复以为的圣洁。我还能说什么呢?如今,我感谢那些爱我的人,在人生的流景里,我永远珍惜那些珍惜过我的人。但还有一句我独对你的问候,我还可以见到你吗?
林依然。
林依然,林依然。白舒武觉得眼前的轮廓有些模糊。整个下午,白舒武都昏昏欲睡,索性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根本没有把任课老师放在眼里。
班主任走过来,看到他抽屉的信,私自拿过来瞧了瞧,仔细审阅着,想审判者对犯人审判一样,像上帝对人审判一样。
班主任周思平暗暗叹道:“这么小,就有这么颓废悲观的想法,那怎么行,我得给他泼泼冷水,让他清醒过来。”
白舒武依旧睡得死死的,直到那封信撕毁在班主任的手里,白舒武才发觉到自己身上铺满了纸碎片。
白舒武站了起来,沉默了会儿,伸出手的那一刻,才真正宣告了白舒武走向了不归路。
一个重重的拳头,眼镜掉落在地上的响声,让所有在座的人惊了。
“白舒武打老师了。”有人叫了起来。
“白舒武打班主任了。”同学们纷纷喊了起来。
白舒武被学生们围在一个角落里,靠在墙上。有一位名人说,生命的内核空荡无比,就像一间阁楼上的屋子。这时候的白舒武就是这种感觉,他听到了噪杂的回声,在脑海里跌宕起伏地重复着。
【我想说,今天回过头看林依然的那封信,连自己都忍不住潸然泪下!也许,这是我让这部小说在热血之前铺满言情的道路的原因。】
第035章 初戏叶雨荷 '本章字数:238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7 08:06: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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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武回家后,感觉自己很累,倒头就躺在床上。床头的柜子上放着年久的相框,里面的照片,有自己小时候与爸爸妈妈的照片,也有和姐姐白舒兰的合照。看着看着,白舒武就睡着了。
“畜生啊!竟然敢打老师!”爸爸白致远急匆匆地拿着烟杆向白舒武打去。
飒飒的风声,白舒武叫了声:“啊!”
身影交错!
静!
“小武,你没事吧?”妈妈舒安琪迅速走到白舒武的旁边,揉了揉白舒武被烟杆打的额头。
接着,爸爸白致远一手推开妈妈舒安琪,抓住白舒武的头发,向床沿外用力。
“咚……”
白舒武的头部再一次磕在地上。用山崩地裂形容也不为过,把蒋碧云吓得跪在地上求情。
“滚,你给我滚。”爸爸吼道。
白舒武站了起来,“嗖”地一声,飞快地跑出去。
“儿啊,鞋子,鞋子!”妈妈拿着鞋子跟在后面。
“站住!你让他自己走。”爸爸绝情地叫道。
这一幕是白舒武万万没有想到的。白舒武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赤脚行走,想起了前些天韩小丫逃离学校的场景,正和此刻的自己差不离,忍不住笑了起来。
寒风吹过,白舒武感到刺骨的寒冷,身无分文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寄宿的地方。白舒武想,今天打老师的事情同学们肯定知道了,要是知道我被赶出家,多没面子,所以同学家是断不能去的,可不去同学家住宿,去谁的家呢?
“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容身之处。”白舒武冷得直直颤抖。
走着走着,白舒武觉得自己脚冻得失去了知觉。路过一超市的时候,一哥们向他喊过来:“白舒武,白舒武,你也来打桌球吗?”
“你是?”白舒武停止了脚步,忍不住直打哆嗦。
“我是,胖子哥的小弟啊!你记得了,上次在菜市场你见过我的。”
“哪个菜市场?”
“虹口菜市场,那次胖子哥跟老左不是在演习决斗么?”
“……哦……那胖子哥在不?”白舒武问了问。
“在啊!在里面呢。”
“你叫他出来!”白舒武心里叹道,打你妹的桌球啊;“你跟他说,白舒武找他来了。”
白舒武一说完,便听道一声惨叫:“大哥,你怎么没穿鞋子啊。”
此话一出,白舒武恨不得想找个缝隙装进去,咬紧牙根,有理说不清。这时候,胖子哥突然跑出来说:“谁啊?谁没穿鞋子啊!大冷天的,大惊小叫的。啊,是妹夫啊!你怎么没穿……”
“是不是叶少又欺负你了?”众哥们哄堂大笑。
“去去去……”胖子哥招呼了下,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蹲下来,按在白舒武的脚丫上。
白舒武心想,这死胖子做得也太过了,你竟然在诸位小弟面前如此假情假意,竟然这么会收买人心,你既然如此讲究义气,我便做个顺水人情穿你的鞋子呗:“谢谢胖子哥。”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的,正要穿鞋子的时候,叶雨荷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前,她在楼上打开窗户:“哥,你们嚷嚷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妹妹啊!你看我把谁带过来了,白舒武,我把白舒武带过来了。”胖子哥看着叶雨荷。
“白舒武?”叶雨荷瞧了瞧楼下,惊得咬了咬手指,顿时懵了。
“我叫他上去找你了。”胖子哥把白舒武推上楼去,嘘了嘘说;“三楼,你小子别乱来啊!”
白舒武这时候的感觉,就像上错花轿的姑娘,打心底不喜欢这种毫无意料的刺激。在门开的那一瞬间,白舒武立刻石化了。
“你进来吧?”叶少叶雨荷喊了声。
“……”白舒武看到了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坐在床上,咕嘟咕嘟的声音在肚子里打滚。
叶少起身,穿着睡衣围绕了白舒武一周,笑道:“你就是白舒武?”
“对。”白舒武像是被审问犯人似的。
“还行,还行,就是有点羞涩,有点,小气。”叶少把话的语速调到最慢。
白舒武一听,靠,我还羞涩,我小气,哥们我是虎落平阳,我这是不鸟你。白舒武心里不服,想起重生前叶雨荷跟她说过的秘密,冷冷地回到:“叶少啊!你记得你背后有颗痣,让哥看看,看看现在多大了!”
叶少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心想,我这身上有痣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只是看白舒武的色眼很是不爽,气急败坏地说:“姐是你这种人顺便看的吗?”
“我才不稀罕呢!”白舒武假正经地说;“我只是据此证明,你这个人很小气,连看看背都不可以,怕我调戏你啊?”
“调戏我?我调戏你差不多!有本事你别走啊!”叶少将手举得高高,准备打向白舒武的脸。
“等下,”白舒武连忙叫道;“给我三秒钟的时间。”
这一剧情通常出现在电视剧里,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而白舒武却只是为了说出一句话:“叶少,你今天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你说什么?”
“我记得你大姨妈来的时候,都会穿紧身内衣,以免除侧漏的尴尬!”白舒武不慌不忙地截住了叶少的手腕;,故作关心的样子说;“你这老毛病还不改,打人,能不能换个姿势。你小时候不是喜欢弹别人脑瓜崩啊,怎么现在就不弹了?”
叶雨荷突然松了手,坐在床上,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为了打听我的个人习惯,你动用了多少资源,花了多少精力,你有什么企图,什么目的,一一给我说出来。”
白舒武不屑地摇了摇头:“切,至于么,就你这种人,我一看就是知道个十七**。”
“就你?”
“嗯。”
“那好,你说一个关于我的秘密,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只有我知道的秘密。”
“错,应该是只有你我都知道的秘密。”
“少来,你要是都能说出来,我就从你胯下滚过。”叶雨荷张开她娇小的双腿,指着下方说;“要是不能说出来,你就从我这里滚过,怎么样?敢不敢?”
“这还不容易,我不只能说出一条,还能说出很多条。”白舒武想,凭借我重生前对你的了解,还不知道你的德性。
“就一条就够了,你说。”
“你之所以不弹别人脑瓜崩,是因为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