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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运发现在瞒天过海这一计中,自己仅仅走到第四步,后面还需要两步才能写出来。
“仅仅是一个计策就这么麻烦,那后面三十五个计策怎么办?其他的兵书怎么办?”
“后世有那么多兵书,不能传播发扬光大实在可惜,关键是在高度上或许不如半圣们的兵书,但却更适合大儒之下的兵家人。若是我能把写成完整的兵书,我人族的力量必然会再次增长,绝对比更加重要。”
方运思考完,继续研究瞒天过海之计。
在才气的支撑下,方运慢慢学习研究,很快才气耗尽,不得不再次睡觉。
又过了两个小时,方运醒过来,继续研究,最后终于完成第六步。
“可以书写兵书了!”
方运松了一口气,再一次提笔,慢慢书写瞒天过海之计。
方运写得非常认真,生怕有一点疏漏导致兵书失败写成普通文章。
很快,方运写完最后一个字,然后落笔写下最后一个句号。
但是,在毛笔碰触纸页的一瞬间,方运眼前一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运听到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方将军!醒醒啊方将军!”
“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将军!”
方运感觉这些人在叫自己,可自己明明只是秀才,不可能当将军,很想开口问问情况,可头昏昏沉沉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这里是一处宽敞的行军帐篷,七八个身穿盔甲军服的军人正站在前方。
方运低头一看,自己盖着被躺在床上,双腿微疼,感觉不妙,急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双腿,而且看样子是刚失去不久,不过似乎有人用医书治疗过自己。
方运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发现自己头脑无比清楚,连奇书天地和许多事情都可以清晰记起来,不像做梦,随后仔细观察周围,又惊又喜。
“才气演武!这个武不是武斗武打,而是和文对应的军事战争,就是那些大儒半圣所说的兵书第七步!现在正通过消耗我的才气,在文宫中构建出一个演武幻境,以兵书的内容来考验我。只要我能用兵书的思想内容完成考验,那么这篇兵书不仅可以完成,还可以融入极为难得的智之圣道。”
“智之圣道非同小可!连那些兵家半圣世家的弟子,都会先去接受勇之圣道,至于能不能拥有智之圣道,完全不能强求。没想到,我刚刚摸到勇之圣道的边缘,竟然就有机会让自己的兵书融入智之圣道。不过,这一次的才气演武,我必输无疑。”
“那勇之圣道,不是我一天的积累。我以童生之身去杀妖,最后不怕死地透支才气射杀龟妖帅,是小勇;我进入书山后,在幻境中被人折磨得那么惨,却依然活下来,是大勇;后来在第五山的时候,明知道自己杀不死数百妖族,却先杀一妖将然后同归于尽,是小勇。而这次,明知道庆国是冲我而来,我挺身而出文斗,是大勇!经过这么多磨难,我才勉强摸到勇之圣道的边缘,这智之圣道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融入兵书中。”
方运没有冒进和骄傲,迅速审视自己的实力,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这一次才气演武,我才气不多,恐怕不等我完成瞒天过海之计,就会结束。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多了解这个环境,为下一次才气演武做准备!”。
第143章 才气演武
方运心中异常谨慎,因为才气演武只有三次机会,失败三次则将无法融入智之圣道。
同时,方运也无比高兴。
一旦完成才气演武,瞒天过海之计的威力将大增,而且因为有了圣道力量,虽然不可能拥有战诗词那么强大的破坏力,但必然会出现类似“诗魂”的‘兵魂’,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当年孙子、孙膑、吴起等兵家半圣进妖界如入无人之境,凭借的就是兵书的力量,连亚圣在这方面都远不如兵家传人。
兵家的神秘莫测、奇险狡诈远超其他百家,哪怕是杂家的权术也无法相提并论。
“将军您醒了?我们有救了!”
众将欢呼。
方运点点头,扫了这些人一眼,没有多言,继续思考。
“不要打扰方将军想计策,一起出去。”
“末将告退。”众人陆续离开。
方运看了一下自己的腿,猜到应该是才气演武的限制,把自己的身体方面压制在最低,只考校兵法谋略。
这是第一次带兵,方运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隐隐有些兴奋,还有一种自信,这自信源于他这些天的学习,且不说等兵书属于众圣经典,他早就背诵并完全理解,单单这一夜不断消耗才气学习研究,就比不消耗才气研究一年的效率更高。
“来人,送我出去!”方运道。
立刻有士兵抬来抬椅,把方运抬出去。
“升帐,点卯!”
方运自然知道这个考验不可能只纯粹考瞒天过海之计,因为任何兵法都不是独立存在的,而进入才气演武后没有多出任何记忆,所以应该最先了解下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简单。但也无比正确。”
进了中军帐,方运坐在主位,军中的将校分列两旁,方运亲自点卯,而将校一一喊到。
在点卯的过程中,方运仔细观察每一个将领,动作、语气、神态,从而模糊推算其性格,进行初步的了解。
“这是中‘八征’的简易用法。又名,是战国时期的一位大儒假托姜子牙所作。实际是借姜子牙和武王的问答来解释自己的兵法,这书虽然没有让他成为半圣,但也成为真正的兵书,也经过才气演武,后世留名。”
“八征实际并不复杂,就是通过各种方式考察一个将军的思维、应变、忠诚、廉洁、脾性等各个方面,只不过这时候没办法施展,只能通过心理学的一些技巧做出快速判断,不够准确。但必然一定用处。”
方运很快发现有一个营校略显紧张,暗记在心。
“范参军,把我军和敌军详细情况细说一番,士气、军械、粮草、环境等等所有细节一一说明。不得有误!”方运无比严肃,毫不怯场,极有大将的风采。
这就是书山幻境获得的巨大好处之一,若是在上书山前。他断然不可能这么快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是,大人!”
那参军快速把整个形势说了一遍。
原来是景国军队刚与狼蛮大战一场,双方互有死伤。而景国士兵非常疲惫,士气低下,正准备撤退。
最可怕的问题是粮草不足,从昨日开始,众人只能吃三成饱,今天别说战斗,就连操练都可能无法进行。
蛮族虽然论智慧不如人类,但却比妖族聪明得多,而且还有逆种文人在狼蛮中当军师,若战必败,所以连参军都知道,必须要掩饰景军的虚弱,让敌人以为景军还有余力,让景军安然撤离。
方运听完参军的说明,仔细思索。
“历代瞒天过海之计不少,其中以半圣孙膑的减灶最为著名,敌人不可能一个一个数清我军的士兵,只能通过其他方面判断。军人要生火做饭,一个炉灶能煮多少食物供多少人吃是固定的,所以孙膑在撤退的过程中,第一次扎营留下十万人的炉灶,而第二次扎营留下五万,第三次留下三万。那庞涓以为孙膑的军队士气崩溃,就去追杀孙膑,但中计遭到伏击,最后庞涓不得不自杀,成就了孙膑的智名。”
“减灶是真强假弱,而这次才气演武反其道而行,让我领了一支真正的弱军,要想撤退,必须要给蛮族一个假象,让蛮族以为我很强。这……难度绝对比孙膑那个还大,那个减灶要是失败,孙膑的军队没有大损失,不过等于浪费了一些粮草,而我要是失败,那就是全军覆没。”
“这才气演武,如果是仅仅掌握瞒天过海之计,也只有一半的胜算,因为一个再懂计谋的人如果不知兵,不知道如何具体一步一步运用这个计谋,不可能胜利。空口谈兵和实战演武,简直是天壤之别!”
“既然是才气演武,那我就必须主持瞒天过海之计的一切细节,这些将校现在恐怕只能算木偶,有坏事的可能,但绝不可能主动帮我成事,若是我随便说一些计谋他们都能帮我完成,那智之圣道也太简单了。”
“所以,接下来我要走遍军营,了解每一个地方,彻底做到知己知彼。然后,我就要考虑用什么方法来完成瞒天过海之计,最后则是要考校我的具体执行方案和细节。”
方运经过缜密的思考,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在中军帐内,方运又问了几个人,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些人都不会为他出谋划策,只会执行他的命令,看情况执行能力恐怕只能一般。
最后,方运看向那个神色慌张的营校,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俞营校,你还不认罪!”
那俞营校吓得当场跪在地上,叩头求饶:“求将军饶恕下官,求将军饶恕下官!下官不该贪墨军粮!现在的军粮实际只有上报的一半,最多两天,军粮就会耗尽。”
众将校大惊,有的大骂,有的绝望,有的则在竭力思考。
方运本以为情况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实际情况比原本想象的更加困难,若是在平常时期,他会选择立刻杀了这个负责粮草的营校,但现在若是杀他,等于告诉全军粮草出了问题,不用蛮族来攻,必然士气崩溃。
“你虽然有大罪,但念你多年为国,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将功赎罪,若你能完成,我饶你一命,若你做得不够好,你便是罪上加罪!你可愿意?”方运道。
“谢将军不杀之恩!下官必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将军的恩德!”俞营校泪流满面,无比感激。
“你先站到一旁,之后我会吩咐你做什么。”
“得令!”那俞营校急忙起身。
此时此刻,方运心中瞒天过海之计的轮廓更加清晰,但在细节方面有所缺失,所以他道:“你们带我去查看军营!”
于是,众将校带着方运去一一查看军营的每一个地方,从外面的防御措施到明哨暗哨,再到所有的兵种等等事无巨细,方运一一了解。
整个过程太消耗时间,方运到了午后才摸清军营的状况,因为他身有才气,又得奇书天地相助,哪怕不是进士也能过目不忘,所以把一切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有了足够的细节,方运的脑海中终于有了一个计划,虽然不够完美,但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瞒天过海之计。
方运正要调兵遣将布置瞒天过海之计,阵营对面的蛮族突然发起总攻,随后他眼前一阵恍惚,眼前闪现一些画面,有蛮族杀人的场面,有烧毁军营的场面,而最后“自己”的尸体被高高挂起来,悬尸示众。
方运吃力地睁开眼,发现军营消失了,自己正坐在桌前,手里正握着那支毛笔,粘满墨汁的毛笔压在纸面,整张纸彻底废了,需要重写,而且他感到全身酸疼,右臂已经麻木。
“这天色……”
方运扭头望去,日悬正当中。
提笔时候还是凌晨,太阳没有升起,可现在却已经是中午。
“看来这里的时间和才气演武是一样的。不好!今天要给张将军送行!”方运急忙揉着手臂起身,推门而出,就见杨玉环和家里所有人都在门外。
“小运你没事吧。”杨玉环急忙走来问。
方运微笑道:“没事,而且有好事,具体我就不便说了。”方运不想让杨玉环等人担心。
杨玉环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怪不得奴奴不担心。”
正趴在花坛边晒太阳的奴奴睁开眼,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向方运挥舞了一下小爪子,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继续埋头睡。
“我现在要去得月楼,大牛,备车。”
“车就停在外面,现在就能走。不过,张都督的亲兵来过,已经回去复命了。”方大牛道。
“你们对他说了什么?”方运问。
杨玉环道:“我们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只说你现在真的不便出来。”
“嗯。我先走了,你别担心!”
方运和方大牛急匆匆离开,到了车上,方运平静下来,很快想起昨日的事情,曾答应过给张破岳一首送别诗。
方运掀开窗帘看向窗外,暗道可惜。
“没下雨,渭城朝雨浥轻尘就不能用了,一片冰心在玉壶也不能用,他走陆路不是水路,烟花三月下扬州也不能用了。让我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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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悟道河新篇章
不多时,马车靠近得月楼,不等方运下车,楼上就有人大喊:“方五甲的车来了!”
方运无奈,知道那些人等自己等急了,否则不会派人盯着。
车停在得月楼门前,方运走下马车,就见李文鹰、张破岳、赵红妆和董知府等许多人一起走出来。
张破岳给方运使了一个眼色,露出一副“我懂”的样子,不等方运明白他懂什么,就大声喊:“好你个方运,自从成了十国第一秀才,竟然连我的宴会都敢迟到!你要想进这个得月楼,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