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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样，老婆你还会不知道吗？”皮皮鲁看了看厕所门，发现没人来。
“死人，你想在这里啊？你是不是想死啊……？”夏小风看见了他那鼓鼓的裤子口袋，也看见了他那鼓鼓的……
“这里怎么了，这儿没人来的。再说了，来的人，也都是咱认识的……”
“你……”
“别唧唧歪歪了，你到底要不要钻戒嘛……”
“好……好吧……”
夏小风屈服了。
就这样，她跪着，他站着。
…………
“哇靠，这是公共厕所好不好，皮皮鲁，你……”当宁采臣看到那惊人的一幕的时候，他赶紧退了出去。真是要命，你猜猜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现场直播。
可是，宁采臣很急啊。他得上厕所啊。
不行，下楼的话，都要尿到裤子上了。宁采臣心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整一层楼都被摩西给包下来了。既然，男厕所被皮皮鲁和夏小风那两个伤风败俗的人给占用了。那，我就只好破一次例，去躺女厕所了……话说，女厕所应该也有马桶的吧？
这么一想，宁采臣二话不说，冲进了对面的女厕所。
然后，他并不知道，在他后面，跟了一个女生。
女生的名字，叫小兰。
……
男厕所里，皮皮鲁和夏小风，玩的正酣。
女厕所里，宁采臣正慌慌张张尿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倩影，推门而入。
“谁？”宁采臣紧张的要死。他第一次去女厕所里尿尿，竟然第一次就有女生来了。这，这可真是大水冲了女厕所啊……
“嘘，是我……”小兰的声音很轻，说话间，把女厕所的门也给反锁了。
“不行，小兰，你真的不要乱来。”宁采臣就像是唐三藏入了女儿国国王的大床一样，他脑子一嗡，顿时不知该怎么说。
因为，说实话，今天的小兰，看起来确实有几分性感和妩媚。她修长的美腿，黑色的超短，漆黑发亮的高跟鞋……走过来的样子，她还是咬着嘴唇的，眼睛里全是炙热的火花……
“不行的，这样，绝对是不行的。”宁采臣尿了一半，赶紧收起自己的武器。
“放心吧，没人来这里。”小兰上前，开始主动。
“不要，不要啊……”宁采臣眼睛望着天花板。然后，他一个深呼吸，把眼睛闭上了。因为，他知道，他自己终究有一天，会逃不过小兰的魔爪的。
“采臣，你就这样就好……”小兰只是一个女生，宁采臣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因为，她竟然差点儿就把宁采臣给放倒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的。”宁采臣强打起精神，甩了一下头，他得让自己保持冷静。天呐，这是哪儿啊，这是女厕所啊。他再也不能向上次在ktv的包厢里一样了。
“小兰，你快放手，不然，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宁采臣用力推开她。可是，小兰就像一块柔软的口香糖一样，紧紧地粘上了他。
她的手搂着他的腰，像蛇一样。她的腿，也开始在老树盘根一样的在动。
“你再这样，我就喊了啊……”宁采臣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可是，他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就是，绝对不跟自己不爱的人做那件事。虽然，他对小兰并没有恶感。可是，这件事，是绝对不可以的。
可是，小兰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她的动作，甚至越来越凶猛，像洪水泛滥，像野兽狂奔一般。
突然！
厕所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是娇娇，娇娇站在了门口。
娇娇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她看到的，确实那样的清晰。宁采臣坐在马桶上面，小兰正撩开了大腿，压在宁采臣的身上。
宁采臣看见娇娇站在了门口，连忙慌慌张张地从小兰身上翻身起来。他想娇娇解释道：“你，你误会了。”
“放屁，你们，你们简直是……”娇娇走过前去，伸手就要打宁采臣一个耳光。突然，一只女孩子的手，从旁边抓住了她的手。
没错，是小兰。
“娇娇，你够了，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小兰一把将小兰推开。
“小兰，你，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跟我一个人……”娇娇望着小兰，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里全是绝望。
“娇娇，你够了。你是同性恋，不代表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你还是醒醒吧……”小兰用手指着娇娇的脑门，言语很凶，听起来让人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错，小兰再也不想容忍眼前这个曾经跟她同生共死过的姐妹了。因为，她有自己的追求。她最爱的人，不是女人，而是宁采臣。
娇娇跟小兰正在发生争执的时候，宁采臣趁乱逃走了。
……
“采臣，你刚刚干嘛去了？厕所里，怎么那么吵啊？”宁采臣回来的时候，方天宝和九爷见他脸色煞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没事儿，没事儿，刚刚看见皮皮鲁跟夏小风把男厕所给霸占了，我就去了趟女厕所。结果，被小兰她们给撞见了……”宁采臣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是吧？这一次，你不会有被小兰她给……”摩西上前，扫了一眼宁采臣的裤子，发现拉链都没有关上。
“怎么可能。倒是隔壁的皮皮鲁和夏小风他们，倒是在厕所里面，弄得翻江倒海呢……”宁采臣这么一说。姚小明突然跳了起来道：“不是吧，他娘的，这些人也太浪了吧。怎么什么地方都可以啊？”
说话间，皮皮鲁和夏小风居然从走道里面出来了。而且，神情完全不对，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史前怪兽一样。
“皮皮鲁，娘的，你咋这幅德行啊？是不是，你刚刚跟小风妹子嗨的时候，没尿干净啊……哈哈哈……”姚小明看见皮皮鲁那副张大了嘴巴，一副吃惊和害怕的样子，觉得不解。
可是，皮皮鲁和夏小风居然对姚小明的话，置若罔闻。他们俩呆呆地站在走廊深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
“不，不是啊，跳，跳楼了……”终于，皮皮鲁张大了嘴巴，说了出来。
“谁，谁跳楼了？”方天宝、摩西、九爷和宁采臣三个人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小兰光着脚，脸色惨白地从女厕所里走了出来。
宁采臣一看见小兰那个手足无措的样子，就知道，娇娇出事了。
…………
第400章：给他一个生不如死
细雨蒙蒙、天色昏暗。
送走了封元凯将军和陆定坤师傅后，方天宝、摩西、九爷、宁采臣、马思思和小兰他们一行十几个人，从公墓地走了出来。
三天前，娇娇从十五楼的咖啡馆的女厕所里跳楼。跳下去的时候，她虽然是双脚先着地的。但是，当大家赶下去的时候，她已经停止了呼吸。原本长相不错的她，用这种最为激进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娇娇的死，跟小兰有关，也跟小兰没关。
之所以说跟小兰有关。那是因为，当她推开女厕所的门后，她看见小兰正在和宁采臣做不雅的动作。受到了刺激后，娇娇选择了用跳楼的方式，向这个现实世界告别。
然而，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娇娇的死，其实又跟小兰没有关系。因为，从内心深处讲。其实，娇娇早就做好了要轻生的打算。她父亲老侯的死，和她母亲的失踪，以及自己曾经被人拐卖、囚禁、侮辱过的经历，已经让小兰的心彻底死掉了。
在这个世界上，要说唯一能够挽留娇娇的，就只有小兰对她的感情了。
可是，小兰毕竟跟她不一样。小兰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所爱。所以，小兰跟娇娇分开，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娇娇的心理，拐不过这个弯道。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从墓地回来的车上，小兰痛哭流涕，几近昏死过去。关键时刻，宁采臣只好搂抱着她，让她忘记那些不快。因为，他知道，娇娇跳楼后，对小兰的打击也很大。毕竟，两个姐妹是曾经出生入死过，并且在最黑暗的时刻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过的。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娇娇就不会……”小兰不停地用头撞击车窗，宁采臣奋力地搂住她，不让她再做傻事。
方天宝和九爷他们看见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知道，小兰最喜欢的是宁采臣。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宁采臣才能安慰她两句了。
说实话，少了一位亲如姐妹的娇娇，大家心里也是空落落的。虽然，平时娇娇的话不多。但是，她确实一个聪明伶俐，并且也很可爱的姑娘。
“哎，真是可惜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女孩子想不通了……”不知为何，九爷这几天也是憔悴的一塌糊涂。
“九爷，嫂子她，没事儿吧……”马思思用手挽着方天宝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问旁边的九爷。
“哎，别提了，我都不知道，丁梅她会不会也走娇娇这条路呢……”九爷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天上炸了一个响雷。然后，一个巨大的霹雳从天际深处劈了下来。
“九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你看，小心雷劈你啊……”摩西看着外面的天，一边说话，一边在胸口划十字。
刚刚，在墓地的时候，摩西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还对娇娇的棺木朗诵了一篇圣经祷告。可以说，这是摩西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的好姐妹送行。所以，封元凯领走的时候，也拍了拍摩西的肩膀，道：“你，成熟了。”
“真的，摩西，不是九爷我乱说。我真的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感觉，丁梅她，她也会想不通……”九爷说到这里，就没有把话再说下去。大家也就跟着沉默着。车子启动了，大家心里各怀心事。唯独，小兰和九爷两个人心事最重。
没错，丁梅自从被章虎绑架之后，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至于，自己遭到了怎样的虐待，也只有丁梅一个人才知道。而且，这辈子，她注定不能从这次绑架事件中走出来。永远不能……
自从在晓月庵里面，丁梅被大家解救出来后。丁梅的精神状态就时好时坏。现在，她正在一家精神病医院接受康复治疗。
有时候，丁梅清醒的时候，就会一个人躲在墙角痛哭流涕。有时候，她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抓到什么就咬什么。有一次，她抓到了医院院子里面的一只老鼠，都送到自己的嘴巴里去咬。而且，她一边咬，还一边大叫：“不要过来，不要，不要……畜生，畜生，流氓……”
刚开始的时候，九爷每天都会去看丁梅。
可是，丁梅情绪好的时候，不是用石头砸他，就是用桌子上的杯子砸他。而且，每次，丁梅都只是向九爷重复一句话：“王八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你到现在才来干什么……？”
昨天，九爷刚刚走进丁梅的病房。突然，丁梅一个水杯，就把九爷的脑门给砸开了，九爷去医院足足封了二十针。
丁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丁梅的父母和她的哥哥，对九爷的意见都很大。他们坚持认为，丁梅的不幸遭遇，就跟九爷有直接关系。要不是九爷得罪了章虎，章虎也不会绑架丁梅。丁梅也就不会……
前天，丁梅的哥哥丁军，甚至还暗自跟踪九爷。
走到一个黑巷子里的时候，丁军直接一个闷棍就砸向了九爷的后脑勺。幸好，九爷的身手不错，反应快。他看见一个黑影，直接将头一偏，就偏开了丁军的棍子。当丁军再想去打九爷的时候，九爷那把白花花的刮胡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九爷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丁梅的哥哥，连忙收起了刀。丁军一个大巴掌，把九爷的一颗牙齿都打松动了。打完，丁军还抛下一句话，道：“言君九，我他妈的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不亲自把章虎的头送到我面前。这辈子，我就跟你杠上了……”
九爷眼睛盯着丁梅的哥哥，点了点头，道：“哥，你等着吧。不干掉章虎，我他妈的自己就去死，不用你来找我。”
没错，就算是找遍这个世界，九爷都要干掉章虎这个王八蛋。因为，他侮辱了丁梅，他的两个手下，也侮辱了丁梅。而且，那种侮辱，不是一般性质的侮辱。要不然，丁梅的情绪，也不会变得这么糟糕。
可是，现在，章虎却逍遥法外了。
那天章虎从奔驰车里面，掏出一个备胎，做成了救生圈，然后带着他箱子里的金子就走了。
……
下了车，方天宝示意马思思他们先回去。因为，他跟摩西、九爷和宁采臣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说。马思思是个女特警，有些事儿见不得光，方天宝不想把马思思也拉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