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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弹。
……
“那你说怎么办?钱都给你了,你却没帮我把事情办好。”秦处长给金蝉打了一行字。
“事情,也不是都没办成。起码,方天宝的那几个兄弟,我都按你的意思,让他们住上院了。”金蝉道。
“我要的是方天宝死,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样了。”秦处长坚定地认为,是方天宝杀了自己的妹妹白娘子。这,注定是一个死结,双方就算到死都解不开的死结。
“要快啊,不然,连我的命都没了。”秦处长很焦虑。
“恩,我再找人出趟差。”金蝉说的“出趟差”,在道上的意思,就是派人去做掉方天宝。
“一定要快,方天宝住院都七天了。我听说,后天他就可以出院了。要弄的话,最好今晚就动手。”秦处长道。
“什么时候弄,那是我的事。”说完这句,金蝉又消失了。他就像一只海豚,在海面上飙了个抛物线,一个猛子又扎了下去。秦处长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老子**……”一拳下去,秦处长直接把键盘砸开了。两个按键字母,从键盘槽里蹦了出来。一个是s,一个是b。
“傻逼一个!”秦处长骂了一句,呸了一口。也不知,他是骂金蝉傻逼,还是骂方天宝傻逼,还是骂自己傻逼。
…………
第150章:一个鞋垫
夜阑人静。
晚秋的风,带着一丝瑟瑟凉意,吹到人脸上让人有种洗脸的感觉。人民医院住院部,五楼走廊里,一个护士小姐,穿着一件紧致的白色天使服,扭动着她的翘臀,关掉了一半走廊上的灯。
此刻,五零五号病房,突然传来一阵嬉笑。有人在打牌,有人在开玩笑。于是,这个前凸后翘的护士小姐,又脚底生风地冲向五零五号病房。
“咚咚咚……”三声敲门,敲得很急。不像护士探望病人,更像警察来查身份证。。
“谁啊……?”皮皮鲁输了钱,没有好语气。
“快开门!”护士小姐气得胸部一阵高一阵低,有种青藏高原发地震的感觉。
“哎呦,是咱们九爷的马子来了……”皮皮鲁这么一说,兄弟几个,连忙将床上的扑克牌藏了起来。
“好啊,你们几个该死的,身上那点伤稍微好点儿,就在这里兴风作浪。”护士小姐猛然推开门,发现兄弟五人,正猥猥琐琐地假装看手机。。
“嫂子,我们没打牌,我们只是在互相鼓励,互相安慰而已。你看,我手机上,还正在看于丹老师的‘百家讲坛’呢……”方天宝说完,冲隔壁床位的九爷偷笑了一下。其实,他手机里哪里看的是什么“百家讲坛”,根本就是“俄罗斯美女学院”。
“别嫂子嫂子的叫,我跟你们不熟。”护士小姐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已经阳春三月天了。。
“跟我们不熟没关系啊,难道,嫂子你跟咱们九爷也不熟啊?”姚小明这么一说,护士小姐便忍不住捂着嘴乐了。
该护士小姐姓丁,名叫丁梅。小名叫丁丁。
七天前的那个晚上,兄弟五人同时遭了一场大难。
最开始,先是皮皮鲁和夏小风在旅店里被人捅了。接着,姚小明在自家门口,让一个无牌面包车给撞了。然后,宁采臣在煤球厂对面,也让人扎了四刀。最后,九爷也让陌生的的士车,拉到了荒郊野岭,直到被乱刀乱棍,砍倒在血泊中。
那天,除了方天宝命悬一线外,其实宁采臣、姚小明、皮皮鲁和夏小风的伤势都不严重。当然,伤势最重的,当属九爷。而九爷的这一次受伤,要是没有丁梅抢救的话,估计连小命都保不住了。别说他是九爷了,就算他是九头鸟,都得挂。
丁梅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那晚,九爷受了重伤,负责120出车的护士小姐当中,有一个便是丁梅。她芳龄十九,而且是个东北大妹子。个子高,身材好,人又热情。到哪儿都招人喜欢。尤其是她那两个呼之欲出的那个啥,据说,几乎所有病人见了她,都会被那个啥馋得直流口水。
尤其是,当丁梅穿着一身白色天使服时,她的前凸后翘,简直可以让病危的人,起死回生。在人民医院里,护士长曾经不止一次地开丁梅的玩笑,说她是“妙胸回春第一人”。
那晚,当丁梅赶到那个荒郊野岭,九爷受伤现场的时候,她顿时就吃了一惊。只见,九爷全身是伤。他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到处都在冒着热气腾腾的血。
没办法,拉回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现场输血。九爷被抬上车后,大家突然发现,带去的血浆,严重不够用。而,当时,只有丁梅一个人是o型血,可以供急用。
千钧一发,丁梅一手扶着九爷,让他保持清醒和镇定。另外一只手伸出来,让同事抽血。至于,丁梅那晚究竟抽了多少血,大家已记不清了。大家只知道,九爷眼睛睁开的时候,丁梅的眼睛就闭上了。
一个输了血,活了过来。一个抽了血,晕了过去。
正是因为,九爷体内流着丁梅的血。所以,九爷打心里感激丁梅。而,丁梅也是性情中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见九爷第一面,她就有种对他恋恋不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丁梅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为一个男孩子真正动过心。
这几天,九爷病情有所好转,丁梅几乎天天都来病房探望他。就连周末休息,丁梅都在家里煲好汤,然后端到九爷病床前。当丁梅得知,九爷还是个孤儿时,她甚至还悄悄地背着大家,去厕所里流过泪。
不过,偷偷流泪这件事,九爷并不之情。大家只是知道,从此,九爷有了个马子。
他的马子,叫丁梅。
…………
夜深,夜更静。
人民医院五楼的病房走廊,几乎没人走动了。方天宝兄弟五人,同住一层。因为刚刚丁梅对他们训了一顿,大家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突然!
一个斜斜的影子,从四楼楼道口转了个弯上来了。走廊里,吸顶灯的灯光显得很微弱。黑色的影子,投射在五楼楼梯拐角处,淡淡的,看起来显得形态怪异。如若仔细看,遍可以看出,黑影人并不是两手空空。
“喂,你怎么搞的?医院里不让送外卖,你怎么还来啊,谁让你进来的?”一个胖护士看见了那个黑影。没错,他手里还拎着两个塑料饭盒。
“医生,通融一下嘛,五零五号病房,有个方老板点了一点夜宵,我给他送过去就走。”黑影人勉强挤了个微笑。
“哼,又是那个方天宝。好吧,不过要记住啊,下回别这么干了啊……”护士小姐是一个略丰满的女人。她认识方天宝。
她不但认识方天宝,而且对方天宝还想入非非过几次。昨晚,睡在医院的值班单人床上,胖护士还在梦里,幸福地让方天宝折腾了一下。当然,胖护士的这个春天的梦,方天宝本人并不知晓。要知道的话,方天宝估计连早饭都吃不下。
“好的好的,下次不敢……”黑影人说话时,一直低着头。他说完,侧着身子便要从护士小姐身边溜过去。
“喂,你等等……”胖护士好像发现了他身上哪里不对。
“……”黑衣人站住了,他没转身,也没再说话。
“你口袋里,装的是什么啊?”胖护士看见他口袋里,有个长长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薄薄的,很硬的样子。而且,那东西,居然还用报纸包裹着。
“哦,没什么,就是个鞋垫子而已……”黑衣人缓缓回头,对胖护士露出一个满嘴黄牙的笑容。那,是一个说不上来什么味道的笑容。那笑容,有哭,有笑,有紧张,也有邪恶……
“鞋垫?”胖护士心里咯噔了一下。有这么长,这么尖,这么细的鞋垫么?他为什么要说是鞋垫?他为什么不说是一把刀?
…………
第151章:职业做家
没错,那不是一个鞋垫,那就是一把刀。
黑衣人见胖护士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说话。于是,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五零五号房的方天宝,真的定了外卖?”胖护士感觉到自己心跳正在加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么一句。她更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惨剧,竟是因她这句话而发生的。
“哎,这还有假?不信,我给你看。”说着,黑影人转过身,一步步逼近胖护士。他的神情,很古怪。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哦,算了算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胖护士的声音在颤抖。
“还是看一下吧……”黑影人提着外卖饭盒,一步步逼近她。他口袋里那个“鞋垫”左摇右晃,像一只即将出洞的蛇。
“丁……”胖护士刚想大叫一声“丁梅”,一个冰冷的东西,封住了她的喉咙。那冰冷的东西,就是黑影人口袋里的那个“鞋垫”。
刀,是用报纸包裹着的。当黑影人用刀割破胖子护士脖子的时候,那些报纸也一并被割破。因为黑影人出手极狠,那胖护士的血,如泉般喷射。那条长长的血口子旁边,那些被扯破的报纸屑,瞬间被染成了血红。
“……”胖护士已说不出第二句话,便让黑影人拖进旁边的男厕所。
血,瞬间流了一地。
黑影人从厕所拿来一个拖把,他三下五除二将地上的血拖了一下。因为天冷,有些血已然凝块。此刻,黑衣人立马将胖护士的白色外套扯下,几秒钟内,便将走廊上的血块摸干净。因为黑影人动作太过专业,乍一看,他还真像是个干粉刷匠的。
从开刀,到清理现场,黑影人的这一整套动作耗时不到十五秒。
“……”胖护士张大了嘴巴,坐在男厕所的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地上有水,也有血,她浑身感觉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是水,热的是身上流下来的血。鲜血,不停从劲动脉涌出。她见黑影人还没离开,于是假装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但,她的手,却一直紧捂着伤口不放。幸好她是护士,她有这个自救意识。。
胖护士的白色大外套被那黑影人扯掉。今天,她里面只穿了件黑色紧身。她的满胸,还在不停地起伏。
“妈的,叫你多管闲事。等福爷我办完事儿,再回来爽你一把冰冷的……”黑衣人俯身,吃了一把胖护士的豆腐,拂袖而去。
没错,黑影人,就是道上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职业做家”福少。
在本市,但凡在道上混得比较深入的朋友,都听过福少这个名号。。福少这个名号,早在五年前,就曾一度响彻了整个东湖区。而且,只要蹲过几年号子的人都知道,福少是东湖区这一代,有名的“职业做家”。
在道上,大家都喜欢称“职业杀手”为“职业做家”。因为,很多时候,杀一个人,和做一个人,基本是一个意思。
当然,职业做家,却不单单只是杀人这么简单。。他们之所以,不叫“职业杀手”而叫“职业做家”。正是因为,杀人只是他们的一个业务分支而已。
这就好比,城管不仅仅是抓小商小贩的。他们的业务范围,还分管环境卫生、公共设施管理、城市建筑违章处罚等等几百项。只不过,因为城管抓小贩,在大家看来,显得比较突出而已。
本市的“职业做家”也是这样。他们不但帮客户杀人,还会帮客户干别的事儿。比如,把人打住院、打残废、抢劫、绑架……等等。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以及法制意识的提高。现在,杀手这个行当,生意也越来越难做。
这些职业做家们,为了赚几个小钱,也不断推出了很多优惠套餐。光是“绑架”这一项,他们就有很多讲究。比如,单绑架不撕票的,该是多少钱。而,又要绑架又撕票的,该是多少钱。还有些客户,还会提出,既要绑架又要“剪票”的,他们又会根据标准不同,而收取不同的费用。
所谓的绑架中的“剪票”,其实指的是,绑架了一个人后,为了威胁他家人尽快交付赎金,职业做家们则通常会从人质身上剪些局部,然后递给受害人家属。这些局部,有时候可能是一只手,有时候可能是一只耳朵。具体要剪哪里,这个还要根据客户的不同需求定。
福少,就是这样一个冷血的“职业做家”。
据说,福少干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早些年,这小子刚出道,生意不好时,什么都干。刚开始,他手艺不好,基本也没人请他“做人”,他就接些低端的活儿做。比如,帮客户绑架一两只狗啊;帮客户去投投毒,毒死某个大水库里的鱼啊;或者是趁着夜色,偷偷地帮客户出气,把别人家几百亩的果树全都砍掉啊……
没错,早年的福少,杀手的日子过得很窝囊。作为一个“职业做家”,没人找你去干大活,其实是件很丢人的事儿。这就好比,青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