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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训练,扎马步训练体能,然后教武功,两年后所有人参加生死比武,输者就只能被横着抬出去,如若幸存下来也会成为医楼的终身奴隶;第三部分,就是训练出来的人被送往寒夜阁,在那里又是新一轮的生死比拼。
世间残忍,强者从不会给弱者选择的机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傍晚,医楼像往常一样,看病的百姓依然如初。言殇吃完饭,观察了一下南宫懔的病情,看着他无大碍后穿过大堂来到了街上。
很多事情,都在肉眼无法看到的轨迹上运转,如果一个环节出错,那将造成无法挽回的痛苦。
既定的命运,是否该拼命改变?
“砰”茶杯碎了一地,满地的茶水混着茶叶没有目的流着,似乎微微都可以闻到上好的龙井散发出的清香。
“属下该死,请皇上恕罪”跪着的人颤抖着身体,不敢抬头看那高高的龙椅上坐着的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天子。
“来人,拖下去”宇扬眸子里慢慢溢出来狠绝的杀意,一点也没有对生命惨死的同情,似乎早已习惯身为皇帝该有的残忍与狠毒,如若不是这样,这大好的河山恐怕……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跪着的人被侍卫拖了出去,求饶的声音埋没在这空寂的大殿。
“把清妃带进来”威严的龙座上宇扬雄厚的声音传遍大殿。
此时大殿上都已点了烛火,套上灯罩的蜡烛,看不清烛泪是否已满面。
金黄的龙椅上龙腾跃动,似乎背上的宇扬犹如当年笑意天下的他,意气风发,笑傲江湖。
空寂的大殿里当值的太监,小心翼翼的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丢了脑袋。
自古以来,弱者从没有选择的余地,似乎都是苟且偷生绝望时的垂死挣扎。
“清妃带到”殿外传话的太监尽量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殿外被押着的清妃随着殿内宇扬的带进来慢慢的走了进去。
烛火在技艺高超花纹细腻的灯罩上投下跳跃的影子,可是无人欣赏,空了情,凉了心。
“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胆,还不跪下。”伺候皇帝的贴身太监,看着押着清妃的侍卫都已经跪下,朝着没有跪下的清妃呵斥道。
“哪轮的到你这太监说话。”清妃丝毫没有被吓着,依旧不卑不亢的站在大殿中央。
“皇上恕罪,老奴……”
“关了几天,朕的清妃似乎变了。”宝座上的宇扬没等那跪着的太监说完,目光柔柔的盯着空寂的大殿中央的清妃,少了刚才的狠厉。
“承蒙皇上照顾。”清妃也直直的盯着那高高的宝座之上那抹明黄,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朕知道,你担心那个男人,既然如此放不下,不如……”宇扬似是云淡风轻的说着,但依旧把全局把握在手里,没有说完的话,他明白清妃是个聪明人。
“你做梦,骗了我一次还想骗我第二次吗?”清妃听到懔哥哥,被绑着的手气愤的狠狠的掐着自己,不知道懔哥哥怎么样了,是否已脱离险境。
“朕就不信查不到他的踪迹。”宇扬用轻功飞下宝座,掐紧了清妃的脖子,狠狠说到,又恢复到了往日杀伐决断的狠毒。
“咳……咳……”被掐红脸的清妃不停的咳嗽:“你绝不会如愿以偿。”
“哈哈……哈哈……”宇扬把脸色涨红的清妃扔到冰冷的地上说道:“朕真的舍不得你死,不过是否如愿可由不得你。”
说完拍了两下手,随着掌声从暗处出来了两个暗卫,毕恭毕敬的走到皇帝跟前抬起手:“皇上,这是东西。”
宇扬拿起暗卫手里的瓷瓶,眼神随意瞄了瞄地上不停咳嗽的清妃说道:“送你们两个团聚,可惜呀可惜……”
☆、第035章恶毒交易
“你真要放了我?”清妃听到能和懔哥哥团聚,眼里瞬间有了光芒,可想起那日懔哥哥无论如何也不愿娶自己,眸子又失去了光彩。
“不过要喝了这瓶子里的药。”
“这是什么药?”
“忘情散,药如其名,喝下便会忘掉前尘往事”那送药的暗卫在皇帝的眼神示意下说了药的名字,不过最重要的他却没说。
“忘情散”地上的清妃喃喃的说着,如果真要忘了对懔哥哥的爱,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看不见懔哥哥的这几日,生无可恋,况且自古帝王无情,他能那么好心:“说吧,放了我,有什么条件?”
“跟清妃说话就是痛快。”宇扬脑海中一直回想着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指使清妃杀害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为什么在宫中安插了那么多眼线?
“他是什么人?”宇扬问了死掉的侍卫怎么也查不到的消息。
“玥国太子”清妃知道一个身份足以让高高在上的皇帝明白之前所做的一切,也足以换自己生命出宫与懔哥哥团聚。
宝座上的宇扬听到回答,久久的沉思。
再看那边街上的言殇,永安城相比皇城的繁华程度虽说逊色了些,但也各种一应俱全,傍晚时分商贩的叫卖声,茶楼酒肆歇脚客人的谈话声,无不映衬着永安城的笙歌婉转。
“小姐,我们去前面看看”听雨跟在言殇身后,看到前面热闹的人群提议道。
“好”
“小姐,这是在干什么呀?”听雨看着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的前方高台很是纳闷。
“那是今日选出的花魁在表演歌舞。”言殇听到人群中的讨论。
“你看了吗?今日那花魁真是个美人啊。”
“比去年的花魁漂亮多了。”
“是啊,听说那百合仙子长诗文,通音律,擅歌舞,尤其是今日跳的那笙月独舞,不知跳进了多少公子的心中。”
“快去看今晚的花魁答谢宴,听说还要为今日赋诗一首。”
言殇离人群近了些,透过里里外外的人看向高台,天黑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可以看出那高台正中央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的女子,身材婀娜多姿,丰满中透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于是又离高台近了些,正听到女子开口赋诗: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帷。
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言殇心里一楞,那蓝衣女子还有可思可念之人,可她该去思谁念谁?脑海中回想起与北暮共游长情湖的场景,那些个打打闹闹在眼前一一浮现,不自觉的扯开嘴角笑了。随着人群的喝彩心里又有了些许孤寂,如此闹市更显得自己形单影只。
女子赋诗完毕,接着又道:“妾在他乡无依无靠,虽沦落红尘,也愿用尽一生得一真心相待之人。”
“这女子真是大胆。”听雨听到女子的话说道。
宇国风气虽是开放,可女子出嫁也得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没有女子当众敢如此说。但这花魁又说出了多少闺阁女子的心声,一生能得一人真心相待是多么的幸运。况且男子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哪个男子愿意一生只陪一人老?
言殇静静的听着旁人的议论,心里很是佩服此女子,也暗自有了决定。
人生如果只是按既定的轨道运行,那怎么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
“朕忽然间更想成全你们。”宇扬听到那年玥国竟有逃亡的皇子,心里已有千万条主意,既然那年没有屠尽你玥国人,那么现在必要给你雷霆一击,当年能灭了你玥国,现在也能:“一,喝了这药回到他身边,为朕所用;二,不喝这药回到他身边,依旧为朕所用。”
“我帮你做事,你会解了我身上的毒吗?”清妃想回到南宫懔的身边,不惜出卖他为代价,只要能陪在他身边,那其他又有何妨。
“朕会派人按时给你解药,换回有价值的消息。”
“好,我选二,不过我有更好的办法。”清妃走到距宇扬一步之遥,说了她的想法。
“朕的清妃,真是狠啊。”宇扬看着面前的清妃拔下发间的簪子,狠狠的插进了自己心窝,眉头也没皱一下随即吩咐:“来人,把尸体处理干净。”
尸体被抬出大殿,烛火依旧摇曳。
言殇回到医楼,洗完澡躺到床上,又回想起高台之上的花魁,看似高高在上不可接近,实则被现实束缚,只叹月下孤寂。深秋的凉意袭来,言殇本能的往被子里缩了缩,依旧不敢深深睡去,只浅浅闭眼隔绝冷夜。
“婳儿,好好活着。”
“婳儿……婳儿……可惜你爹没有见过你。”
“婳儿……”
言殇猛的睁开眼,床上的青纱帷幔在月光下透出丝丝暖意,青纱上绣的点点红梅犹如娘亲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自己。娘亲虽已逝,却从未离开过。旋即起身打坐修炼心法,南宫懔的毒还未彻底解,爹爹的事情更是不容有失。
“这是第二次,能容易些。”一大早言殇、南风就来到了南宫懔的房间,空忆对着言殇说。
“嗯。”言殇知道这次相对容易些,但更加不能出错,于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空忆。
如昨日一样,把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南风打下手,很顺利的就施针完毕。把南宫懔扶上床后,空忆又检查了一遍说:“他已经好多了,只要在施一次针,就会醒。”
“谢谢空楼主。”南风是真心的感谢楼主替懔解毒。
“只是按规矩办。”空忆说的按规矩办说的就是他们满足了医楼的三个条件,如此就该尽力医治,虽然她很不明白言殇既然如此拼命的救他,可又为何要瞒着。
南风一心担忧南宫懔,把平时的睿智都抛在了脑后,如若他早早的看出了这一切,看出了言殇对此的付出,是否他们的结局都会好一些?
☆、第036章追爱路上老天都不帮忙
颜宅隔壁那座院子,此时里面正有一位黯然神伤的翩翩佳公子,一袭白衣独立窗边,远望那高出墙头的梨枝,似乎与他一样在哀恸,无人陪伴。
脑海中还是昨日明媚天空下一起品梨吃梨的情景,怎才过了一晚佳人已去,本以为已经熟悉到离开至少可以留书一封,简短几笔便可交代去处,不想我陪伴,哪怕远远跟着。
是否真应了梨有分离之意?我不信。
“来人,查得怎么样?”北暮关好窗,深秋的凉渐入心里,紧跟着语气也冰冷起来。
“公子,言小姐去了医楼。”
“准备马,即刻上路。”北暮一脸的严肃,少了往日的温润如玉。
“公子……”属下试探的话语,并未说完。
“有什么快说。”北暮语气瞬间凌厉起来。
“最近皇宫有大动作,听闻是抓玥国余孽。”
“继续说。”北暮有了兴趣,原来也有和自己一样逃亡的皇子。
“玥国的人杀了皇上未出世的儿子,皇上大怒,布下天罗地网抓他,可还是被他逃了,现在皇上担心其他三国也有逃脱的皇子,所以派出了大批探子,属下斗胆请公子暂避。”
“无妨。”北暮并不担心皇宫的探子,这几年来,自己经营客栈酒楼钱庄,耳目遍布天下,区区几个皇宫的探子不值一提。
是他对自己的能力过于相信,还是老天爷故意为难?
“言小姐,懔怎么还不醒?”在第三次施针结束后,南风看着依然紧闭双眼的懔,担忧的询问。
言殇也是很担心他怎么还未醒,不能下床走动至少可以睁开眼睛,于是亲自上前把脉:“毒已入他五脏六腑,三次施针虽然已经清除毒素,但他长久未入食,只是用泡药澡养着,身体过于虚弱,才导致未醒。”
“公子不必担心,等明日施完针就会完全清醒。”空忆接着言殇的话说。
空忆搀扶着言殇出了房间,在走廊里因再次担忧言殇的身体于是提议说:“等你休息两日,再施针吧。”
“不行,最后一次施针至为重要。”言殇断然拒绝,她知道空忆的好意,只是四次施针不能间断,负责一个不小心会给施针之人留下终身的隐患,轻则神智不清如儿童,重则终身卧床不能行走。
空忆没有再劝,她知道后果,但她更明白如果明日言殇输内力时因为身体太虚弱没有控制好,那么她不敢想象,只得祈求老天保佑她们明日能成功,可谁都不会想到,成功背后的代价是何等的痛?
“公子,过了这片树林,就到永安城了。”
“在此歇息片刻。”北暮说完下了马走到一颗树旁坐了下来,此时夕阳西下,分外的美丽,而靠着树闭眼休息的白衣公子却显得有些落寞。
随从把马牵走饮水吃草,他们已经连续跑了一天一夜,此时离永安城近了些,公子才愿意休息。
“驾……驾……”
急切的马蹄声传进了北暮的耳朵,悠的睁开眼睛,看了牵着马在远处坡下湖边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