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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忆和听雨两个人都不震惊,只是震惊的是他。北暮楞住了,她向他介绍她身边的男子,是不是说明他还是迟了一步。可他还是想把多日以来想说的话说出来,“殇儿,回来就好。”
“北暮,你怎么了?”言婳看着失魂落魄的北暮,担忧的问道。
“婳儿,有我在,当然会回来。”言婳不明北暮为何看到自己回来变成这样,但作为男子的南宫懔却看的一清二楚。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言婳拥在怀里。
“婳儿?”北暮听到南宫懔如此称呼殇儿,用疑问的目光看向言婳。
“呃,那个,一个名字而已,叫什么都可以。”言婳被北暮盯着,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殇儿,婳儿,哈哈……我好傻,我好傻。”北暮看着被男子抱在怀里的言婳,竟自顾自的大笑了起来。
他是那么的傻,一直被蒙在鼓里。言婳,多么美好的名字,就该配她,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
他们沉浸在相逢里,而那边一直盯着他们的人下了命令,“动手。”
☆、056醋意大发
随着隐藏在树林背后男子的命令,树林里便射出了箭雨。
“婳儿,小心。”出于习武人的警觉,南宫懔第一时刻把言婳护在了身后。并腾出一手内力灌于掌,生生的让箭调转方向,又射了回去。
北暮本想拉言婳的手僵在了半空,一时忘记阻挡空中凌厉的箭。
空忆一边出手打落箭,一边目光时刻注意着那边的北暮。当她看见空中的箭朝着他射去,而他依旧无动于衷。她只得飞身上前,一个掌风打落即将射在他身上的箭,气愤的说:“你要死了,那就真没机会了。”
说完空忆不再看他,重新内力灌于掌上,一掌一掌的打落射来的箭。
北暮又看了一眼言婳,此时她与南宫懔并肩一起战斗,她的白衣忽上忽下,时而旋转,时而飞舞。只见空中的箭,似乎也不忍射在如此美丽的女子身上,在她的周围纷纷落地。他不再犹豫,随即出手。双掌到处,一地残箭。
当满天的箭,都被打落。从树林中出来了大批大批的黑衣人,至少也有百人。
黑衣人飞掠过来,不由分说,便拔剑杀来。
言婳看见拔剑的黑衣人,眉头也未皱一下,便与黑衣人缠斗起来。她看似没有武器,可衣袖却是她最好的武器。长袖灵活的阻挡着黑衣人的剑,并在黑衣人使剑的空档,一掌隔空便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上。白衣还是白衣,未染一滴鲜血。
南宫懔手中没有武器,近身与黑衣人打斗。他一拳一掌的打倒一个又一个黑衣人。脚下速度极快,配合着内力强劲的掌风,这些黑衣人也还不是他的对手。他一边对付杀他的黑衣人,一边注意着言婳那边的情况。当看到那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不是她的对手时,他才专心致志着对付围杀他的黑衣人。他也不再顾忌,要把这些黑衣人速战速决。
北暮和空忆与黑衣人打斗,也丝毫不见落后。他们两个人的武器还都是剑,只见两剑齐出,势如破竹。北暮用的剑就像他的人一样,剑身也是白色,可以看出来那是一把软剑,平时一般别在北暮的腰间。别看那是一把软剑,锋利起来,削铁如泥。而空忆使的剑,剑身泛着隐隐的红光,手腕灵活的转动着宝剑,一时半会儿黑衣人拿她也没有办法。
不出片刻,黑衣人已倒下过半,而他们五人与黑衣人打斗起来,也丝毫不见吃力。
黑衣人中领头的发现在继续打斗下去,他们丝毫不占上风,于是一挥手,“撤。”
随着领头黑衣人的命令,打斗中的黑衣人纷纷掠走。
南宫懔看见黑衣人有秩序井然的逃走,立即抓住了一个黑衣人。
“谁派你来的?”南宫懔掐住黑衣人的脖子,审问道。
黑衣人被掐的双眼圆睁,满面通红,可依旧不言语。
“不说,就杀了你?”南宫懔手下又加大了力气。
只见黑衣人嘴里吐血,缓缓的倒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听雨,看了一眼黑衣人嘴角的黑血,便对着众人道:“他咬破了嘴里藏着的毒,已没救了。”
南宫懔径直走到地上已经断气的黑衣人身边并蹲了下来,右手在黑衣人身上翻找着。他一连翻了几个黑衣人,也没找出可以证明黑衣人身份的线索。
一直皱眉的北暮忽然开口:“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这么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么宁愿死也不说出背后主使的杀手,到底是什么人呢?
自从北暮开口,其余的人都陷入沉默。
言婳沉默,是因为她感觉这些黑衣人似曾相识。
南宫懔沉默,是因为他担心皇上是为追杀他才派来杀手。
空忆沉默,只是担心她眼里的他。
突然一声长鸣,惊醒了沉默的人们。原来是黑影寻主人南宫懔而来。
黑影欢快的跑到主人身边,亲昵的蹭了蹭了南宫懔的脸颊。
南宫懔也回以爱马充满爱心的抚摸。
北暮和空忆看见南宫懔的黑影,手都放在嘴边一个接一个哨音响起,似乎哨音还未停下,从树林里就跑来两匹骏马。
南宫懔也不多说,抱着言婳就直接上了马,黑影就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北暮也翻身上马,追赶着言婳而去。
空忆无奈,拉着听雨上马,也疾驰起来。
南宫懔也是有意放慢了马速,不一会儿,北暮与空忆追了过来。
三马并驾齐驱,马上的人个个都是天人之姿,可羡慕了路人。
一路除过住店休息,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不出几天,就已过了鬼子山。
在经过鬼子山后,到了一个城镇。
“阿忆,你回去吧。”在一个客栈包间里,言婳放下茶杯,对着空忆道。
“婳儿,你的身体?”空忆虽是言婳的手下,可言婳就像是她的姐姐,空忆还是很担心言婳的寒毒。
“无事,你忘了我也是大夫啊。”言婳笑着说,语气很是轻松。
“嗯,那就在此别过。”空忆也不再多说,毕竟言婳还是她的主子。
“婳儿,你不回皇城了吗?”北暮本想着还能一道跟她回去,不成想他们就要在此又一次分离。
“嗯。”言婳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北暮的千言万语被言婳的嗯堵在了口中,他是该离开了。
“婳儿,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北暮临走前,还是关心着言婳。
言婳看着白裳的北暮落寞的身影,以为是分别的痛,于是不忍,便上前道:“北暮,高兴点啊,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
“我们真的还会再见面吗?”北暮呢喃着言婳的那句话。
“当然了,我们是好邻居嘛。”言婳故意轻松的语气,脸上洋溢着笑容,尽量缓和分别的不快。
“对,我们还是好邻居。我等你回来。”北暮看着她美好的笑容,一扫刚才心里的不适。
“暮公子,我会和婳儿一起回来的。”南宫懔看着婳儿和北暮亲昵的说话,心里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言婳听出了南宫懔话里的火药味,握了握南宫懔的手。
“婳儿,注意安全。我走了。”北暮不搭理南宫懔,直接对着言婳说完,就翻身上马离开了。
北暮离开后,言婳交代了空忆一些事,空忆就骑马回了医楼。
给听雨买了匹马,他们三个人就向寒夜阁出发。
言婳本想买两匹马,听雨和她一人骑一匹马,可南宫懔不同意。所以最后她又和南宫懔同骑一马,她被南宫懔抱在怀里,其实她很高兴。
她也不想隐瞒,于是在路上,就把寒夜阁的情况大体都告诉了南宫懔。只是她也有所保留,并没有把医楼的事说给他。
她一心一意的说着,她却不知道。其实南宫懔知道她是寒夜阁的阁主,也知道寒夜阁的势力已遍布全宇国。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南宫懔复仇大业正需要寒夜阁的势力。
不知不觉间年来了,在奔波的路上,年不知不觉间又过完了。此时,春的气息弥漫。万物复苏,一片翠绿。
☆、057忽逢桃花林
这日,他们骑马来到一个山坡。在坡上向下看去,入眼处,是一片花海,似开到了天际。
这一片林子是什么花呢?
他们骑的马近了,近了。原来这十里花海皆是桃花。
言婳下马,微风吹动了裙摆,映衬着桃花美丽无双。
“懔,看着这么美丽的桃花,有什么想法?”言婳轻轻的问道。
“看来婳儿,已有想法。”跟在言婳身边的南宫懔,欣赏着桃花的美,也欣赏着女子的美。
“不敢说自己有什么想法,只是想起一首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虽崔护作了这首感慨人面桃花,物是人非的诗,可终归有情人终成眷属,与绛娘双宿双飞。”南宫懔也随着言婳的话接着道,“婳儿,我们会长长久久。”
“懔,幸亏我们没有错过。”言婳依偎在南宫懔的怀里,看着开的灿烂的桃花,眼睛里充满了深情。
“那我就为这桃花,也为我的婳儿,吹一首曲子。”南宫懔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桃花树前,摘了一片桃叶,就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他时而看着桃花,时而盯着言婳,曲子里饱含着浓浓的爱。
他就站在桃树前那样认真的吹着,一树的桃花也被沉醉。
一曲结束,已是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洒在桃花林,又是另一种诗情画意。
他们在马上,已看见桃林外的小舍,打算借住一晚,也不着急赶路,就这样欣赏着晚霞,只可惜天也快黑了。正应了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那间小舍真美。”言婳看着桃花林尽头的农家小舍,此时完全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犹如仙境,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待走近了,才发现这小舍建造的很是精致。院子中间通向主楼的小路是用木板铺成的,偶尔还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婳儿要喜欢,等我们报得仇后,也盖一个这样的屋子。”南宫懔想了想又接着的说道:“不过不能种梨花。”
“为什么不能种梨花?”言婳站在小舍门前,一边回着南宫懔的话,一边眼神示意听雨叫门。
“就是不能种梨花。”南宫懔不是不想说,其实他也是不信这个的,但一想到梨花,离。就不想要她种。
“那我种梅花好了。”言婳看着倔强的南宫懔不要她种梨花,尽管梨花是她最喜欢的花,可想到他的用意,她还是很高兴。
“只要不种梨花,其他你爱种什么种什么。”南宫懔宠溺的揉了揉言婳的头发,蓦的一楞,又想起什么似的接着道:“也不能种梅花。”
他心里还留着那日她在雪山外的梅花林里跳舞的样子,美到极致。可正是忘我的舞蹈,才让他心惊。
“你好霸道哦。”言婳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
“我……”
“两位快请进来吧。”
南宫懔还未说完的话被来人打断,来人正是农家小舍的主人。
南宫懔心想这人来的真及时,他刚好不知该怎么回言婳的那句话。
这主人打扮的很朴素,年龄比他稍微年长一点。
主人在前带路,他们跟着主人走过木板小路,来到小舍的正屋。
“请坐,小小寒舍,两位就将就一晚吧。小桃,上茶。”主人入坐后,客气的说道。
言婳、南宫懔依次坐下,听雨站到了言婳的身后。
言婳道:“主人太客气了,这里可比仙境啊。”
“承蒙夸赞,鄙姓李,两位怎么称呼?”
言婳以及南宫懔依次介绍完自己。这时,从里间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绿衫女子,脚步轻盈,很是漂亮。将沏好的茶端了上来,倒完茶后,就坐在了李公子旁边的椅子上。
南宫懔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先是闻了一下,便对着李公子道:“只闻其味,便知是好茶。”
李公子笑了笑,直接拿起茶杯喝了起来。他心里清楚,那句话看似是对着他说的,其实是南宫懔在打量他身边的女子。他也知道,只有他喝了,那么南宫懔他们才能放心的喝。
李公子放下茶杯,停顿了一下,指着绿衫女子对着南宫懔他们说道:“她是我的娘子小桃。其实,门前那片桃花林就是为她而种,桃花见证了我们的爱情。”
李公子说着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绿衫女子,便打算继续开口。
只见绿衫女子抬手放在李公子放在桌子的手上,示意剩下的她来说。
“你们很奇怪吧,我们为什么会离开家人住在这里?那还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的家里很穷,可李郎的家却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富豪。就在一次春外踏青时,我因为发现了一片桃林,桃花开的很美,于是我便走了进去。可是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