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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小姐我没事,不用担心。”
听雨刚开始跟着她的时候,被吓醒后她的尖叫声也会吓着听雨,最后就会演变成她不停的安慰被吓哭的听雨,过了很长时间听雨才习惯了言殇晚上要不睁眼到天亮,要不睡一会儿就被噩梦吓醒之后还是睁眼到天亮。
听雨伺候言殇梳洗完毕,头上依旧是往日那只梅花簪子,独一根已是倾城之姿。吃完早饭,故意去院子中走了几圈,才去了正厅,此时厅里两边已座无虚席,言殇走到主座坐下,寒立站起来领头带着大家问好。
“好,坐吧。”
言殇语气淡淡,让底下的人看不出脾性。
只见底下那些管事看着如此年轻的女子为他们的主子,到底心有不甘,但看着往日他们佩服的寒立都已经站起来问好,虽不情愿,还是站起来问了言殇好。
但是厅里的议论却此起彼伏。
“那么年轻的一个女人,怎么能为我们寒夜阁的阁主呢?”
“是啊,寒阁主哪路去了?”
“寒阁主,怎么能把寒夜阁交给如此年轻的一个女子,这不是打我们这些男人的脸吗?”
“她能有什么能耐,让我们为她卖命。”
“女人就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跑这来凑什么热闹。”
“她是不是缺男人,才跑这来,我们寒夜阁里男人可多的是,哈哈……”
主位上的言殇看着底下极不情愿问好的管事,并听着他们的议论声,也不见其愤怒,反而更加的平静,手指一下一下的弹着桌子面问:“你们认为什么样的人才能为阁主?”
坐在主位下方的座位上的寒立只是喝着手里的茶,想起吃完早饭自己拿了一身男装让言殇换,免得被那些管事议论,她却说无妨,她就要以女子身份让他们臣服。当时她的霸气,他都有一种错觉,似乎如天子降临。便对言殇更加的佩服,所以看见这些管事对她的刁难,自己也没有表态,只是喝着手中的茶,其实,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女子的能力。
“必须武功高强。”
“要像以前的寒阁主那样。”
“要有做大事的气魄和能力。”
“……”
等管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完,言殇放下茶杯,扫视全场后说道“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们,想必你们管事都是被大家推举出来认为武功不凡的,现在谁不服可以上来挑战。”
言殇说完,底下很是安静,就算不服可就是没人敢上来挑战。毕竟,大家心里还是畏惧着寒夜的。
“如若没人上来挑战,那我就当你们全都认输,以后唯我命是从。”
“我来。”坐在最末尾座位上的,也是刚才议论声音最大的管事说。
大家一看有人出头,都踊跃了起来。
“我来。”
“我也来。”
“一个一个来太慢了,你们一起上吧。”
言殇把他们压根就不放在眼里,依旧淡定的喝着茶。
“太狂妄了,就让我先去会会她,一个黄毛丫头逞什么能。”
依旧是最末尾的管事接着言殇的话说,语气甚是不屑与气愤。
言殇眼神微眯,胳膊一抬,只听“啪啪”就把那个管事狠狠砸在地上。
“也让你死的明白些,从我进门到现在,你就一直在议论我,怎么说我也是寒夜阁现在的阁主,以对我的不敬,该死。还有我是上任寒夜阁主亲自任命的,你如此怀疑我,就是对寒夜能力的怀疑,也是该死。”
言殇坐在主位上,眼睛不眨的看着地上一直在吐血的管事,没有一丁点的同情。敢带头挑衅她的权威,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就是想死。
那倒在地上的管事不一会儿就断气了,眼神带有明显的不甘,似是非常的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
言殇从一进门就已经发现那个管事带头挑衅,先是问好没有半点的尊敬,之后又带头说她女子没有资格成为阁主,再加上早上听到的事。
寒立看见言殇一招就杀了那个管事,而管事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心里微微惊讶,恐怕自己也得两三招吧。那个管事平时好吃懒做,阁里很多人都已对他不满,他早上给言殇拿衣服时,就大概说了几句每个管事的特点,也说到这个管事最是难说话,仗着自己进阁里时间早,总是欺负新来的手下,在阁里武功也不差,所以底下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言殇初到阁里,就剔除了毒瘤,丝毫不畏惧,很有胆魄。
“还有谁不服气,就一起上吧,别浪费本阁主的时间。”
只见一管事沉思了会儿,转头与旁边的管事耳语。
“我两就一起领教一下,阁主的武功。”
说着,两人纷纷拔开了手里的剑,就朝着言殇刺来。
寒立,叹气,真是:“不自量力的老东西。”
言殇陡然间释放了一进门就收敛起来的强大气息,直接离座,一掌劈飞空中刺来的两个管事。
随着两个管事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厅开始蔓延浓浓的血腥味。
“还有谁不服气,啊?”带了浑厚内力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响起。
经过刚才那一下,大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寒立知道扫了一眼地上冰冷的尸体,想必大家也已经看出她的胆识跟气魄,也是时候说话了。
“属下誓死追随阁主。”寒立离开座位,抱拳弯腰表衷心。
底下那些管事,看着厅中冰冷尸体,微微颤抖,谁还敢再继续挑战言殇,还没缓过神来,就看见寒立向着阁主表了衷心,就立马纷纷表态。
“属下誓死追随阁主。”厅中随即充满了各个管事表态的声音,早把刚才的不满抛到了脑后,心中也都暗暗庆幸刚才没有跟那个死去的管事同流合污。
“既然认了我为阁主,以后就必须听我的命令,你们有些人以前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我也不与计较,如若以后再发现,我会让你死得更惨。”言殇转而继续说:“夜主事留下,其余退下。”
寒阁和夜阁除过阁主,以下分别设了一位主事,五位管事。
“是,阁主,属下告退。”
除过一人外,其余管事和寒主事,都退了出去。
“属下,夜星墨。”大堂正中间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说。
“去查一个人,我要知道这个人的详细资料。”
言殇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谦和’两个字,想起自己五岁时偷听了娘亲和月冷的讲话,娘亲说“月冷,我都等了谦和五年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婳儿都已经五岁了”,月冷说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会回来看你和婳儿的,他还不知道婳儿长什么样子呢。”才过了几天寒夜和空念就带回了爹爹已死的消息,娘亲承受不住打击就追随爹爹而去。
从那时她便记住了爹爹的名字——谦和:“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夜星墨应着,恭敬的退了出去。没注意到,言殇身后早已哭的泪流满面的女子。
☆、第008章 是否会相遇?
言殇把事情交代好,就回了房间,梅花的清香从香炉里飘出来,很让人神清气爽,因言殇素爱梅花的香气,就让制香的师傅制出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可以在香炉点燃的梅花香。
就在言殇等夜星墨消息的时候,那边也紧急的谋划着。
“主子,据消息说寒夜阁易主了。”一随从站在穿着玄黑色锦袍的男子身旁,眼里满是畏惧。
“可查出是什么人?”
男子转动着大拇指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脑中飞快的转着,最近好不容易查到一点寒夜阁的蛛丝马迹,本想与寒夜阁好好的做笔交易,而这交易所带来的价值也很丰厚,是他们不容拒绝的。
寒夜阁在几年前平地拔起,经过这几年在寒夜的带领下,势力更是不容小觑,如今却易主了,看来什么时候得会会这个新的阁主。
“听传来的消息说是个女的。”随从回话时刻注意着男子的表情。
“三天时间我要这女子的所有资料。”
越来越有意思了,男子依旧转动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不知为何,竟想起了那日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个女子。
再说言殇这边打探消息的夜星墨回来了,她摒退了服侍她的下人径直就问:“可打探到什么?”
“回禀阁主,谦和这个名字属下查了很久,也没查到有关他的信息,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说着就要跪下来。
“不关你的事,起来吧。”
言殇微微有点失望,爹爹到底是何许人,查到现在竟有一种似乎这世上从无这个人的感觉,“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言殇看着夜星墨欲言又止随即说道。
“查不到此人无非两个原因,要不就是有人抹煞了此人的一切,要不就是世上本无此人。”夜星墨想着既然阁主能让自己查,此人必定存在,只是查不到,必定有人从中做梗,“想必阁主也能猜到,有能力做到此事的,天下恐怕没有几人。”
言殇相信夜阁的能力,连夜阁也查不出,那恐怕真如夜星墨说的,是有人抹煞了爹爹的一切。
等夜星墨出了房间,言殇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娘亲,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小时候的言殇拉着娘亲的手问的最多的就是这一句,“爹爹快回来了,婳儿要乖。”娘亲也总是这样安慰着言殇。
五年了,虽未见过爹爹一面,但那些日子里,娘亲说的最多的也是有关爹爹的好,说爹爹当年是何其疼爱她们母女,当然那疼爱是给还在娘亲肚子里的言殇,不知道生男生女,就把男女名字分别各起好了一个,听娘亲说“如果生了个女儿,就叫婳儿,如画中仙一样的美。”思绪拉回来,脑中尽是刚才夜星墨的话,自己怎么忘了,这十几年来她们是如何的躲在情谷,而能逼迫他们至此的,这天下间却是没有几人。
言殇看着杯子中茶水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如若爹爹的事情那么容易查,娘亲她们也不会这样瞒着,连有关爹爹的只言片语都不告诉,情谷甚至都没有任何爹爹的痕迹;如若爹爹只是一个疼爱妻子女儿的平凡人,那么为何会年纪轻轻病死,何况身边有医术高明的空念。
在那五年里,很明显娘亲在等着爹爹归来,而寒夜他们也经常出去打探爹爹的消息;如若一切都很简单,那么夜星墨就不会查不到,夜阁的能力她还是很相信的,除非……她不敢想下去,如果真和那至高无上者有关系,那么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也要查出来。她不会忘了在偷看娘亲的书时,掉出来的一张纸‘纵使白头,亦等君归来’,也不会忘了娘亲曾说‘遇上爹爹是这一辈子最大的幸事’,更不会忘了寒夜他们说起爹爹时一脸的崇拜与佩服。
“听雪。”言殇一般在房间里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服侍她的人都在门外候着。
“小姐,什么事?”听雪进了房间,来到言殇跟前。
“医楼那边可传来什么消息?”
医楼表面上只是寻常看病的大夫,其实际上专门为寒夜阁培养大夫和武功高强的人,所以出不得半点的差错。
“医楼那边没有什么事,除过大夫每天寻常问诊外,就是其他人的训练。”血鸽刚刚才到,小姐的耳力是越发的好了。
“寒夜阁在皇城的东南方向离皇城最近的碧城,医楼在皇城的西北方向又离皇城最近的永安城,都围绕着皇城,又干嘛不设在皇城里,真是奇怪。”听雪嘴里小声嘀咕着。
“听雪你在嘀咕什么,再说一遍。”言殇听到听雪嘀咕皇城什么的,听的不甚真切。
“小姐,我……我……没说……什么。”听雪很是后悔刚才的嘀咕,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说。”言殇语气陡然间变得冷冽。
听雪被此时的小姐吓的跪在地上,颤抖着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看着小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嘴里不停的求饶。
“出去。”
言殇再一次的被惊着,回味着刚才听雪的话,寒夜阁和医楼的位置都围绕着皇城却与皇城适当的有一段距离,进可攻,退可守,那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又似乎畏惧着皇城。
当年她学会《魂归》曲,寒夜和空念就要求出谷,只说要建立寒夜阁和医楼,以后等到言殇出谷,就会有人来保护她,那个时候她也没有多想,此时想来殊不知他们选的位置却暴露了太多信息,看来是时候去皇城了,那里究竟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在言殇苦苦思索着的时候,那边却已经有了动作。
“启禀主子,皇城有消息传来。”穿着黑色衣服的暗卫对着身前玄色锦袍的男子说。
“说。”男子拇指戒指上的红宝石透出丝丝红光,似是有吞噬人心的作用。
“去刺杀太子的人,无一生还。”这太子就是当时言殇还在落城时,所看到皇帝为了这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