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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幕戏--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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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这话也没错,但这人可真纠结。我说:“我原本以为你们会挺幸福,爱不爱的有什么重要,各自满足各自的目的就好了。原来你的目的不是在他身边就够了。这样,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你是真的放弃聂亦了对吧?那聂亦我就重新接手了。”

她惊诧地看着我,好半天,说:“聂小姐,聂亦他并不爱你,你不要像我一样飞蛾扑火,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我说:“他不用爱我,给我钱花就够了,我对婚姻的要求其实没那么苛刻。”

她说:“聂小姐你不缺钱。”

我叹气:“缺,缺大发了。”能潜入万米深海的潜水器,目前都是九位数起价,娱乐报纸说明星收集绝版跑车是玩大的,我觉得我这才是玩大的。

我看了看表,说:“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起身时我想了想,跟她说:“简小姐,其实爱这个事我也略懂,可能没你来得深刻,但我觉得吧,如果我喜欢一个人,他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就行了。”

她安静地看着我,突然问我:“聂小姐你说得容易,要是你喜欢的人和其他人在一起远比和你在一起快乐呢?”

我说:“那就痛快放手,他有他的十丈软红,我有我的海阔天空。”

 

很难说清楚内心是什么感受,原本以为和聂亦不会再有交集,却想不到会迎来这样的奇遇。回想所有有关聂亦的相遇,都算得上奇遇。

我说我要接手聂亦,其实压根没想清楚怎么去接手。

我走的时候跟他说:“聂博士,你看你有这么多事,为什么还来招惹我”,那时候是想让他以为我不想卷进他的家庭纠纷,离别总需要理由。现在想想,他可能会因为我没有选择和他一起面对而感觉心凉,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也凉起来。

我在外面闲逛了一阵,快到别墅时,恍眼看到放吊床的棕榈树旁有个人影。隔得有些远,天色又暗,我不太确定那是谁。

有人从后面拍我肩膀,我吓了一跳,回头就和一瓶冰啤酒来了个贴面吻,淳于唯一只手揣裤兜里跟我笑:“清心寡欲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我睡不着,你陪我走走。”他凑过来另一只手拨弄我头发:“这是什么?一闪一闪的还挺漂亮。”

我说:“童桐自己做的亮片发带,你睡不着不会去骚扰宁致远啊?”

他惊惶:“宁宁每晚雷打不动九点半睡觉,你不知道,他最近居然丧心病狂地在枕头旁放了一把藏刀,吵醒他简直自取其死。”

我了然:“看来前一阵你没少吵他。”

再去看那棵棕榈树,人影已经离开。

回房时童桐面色凝重地跟我说:“聂少来过,我和他说你不在,他留下这个就走了,让我转交给你。”

我打开童桐递给我的盒子,却发现里面躺着一只手镯,玻璃种翡翠玉镯子,晶莹剔透,水头很好。

我茫然了半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打聂亦的手机,才想起上个月手机掉了,换手机后我就没了他的号码。

 

白天各有事忙,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欢迎酒会才再次见到聂亦。

那是个露天酒会,地灯柔和,给人工布置的白沙和卵石渡上一层奶膜般的软光。热带树间则牵着小灯,像是在树上点亮了星星。月亮屋的调酒师竟然过来搞了个小吧台,香槟塔和鸡尾酒杯摆得极具艺术层次。虽然只是个休闲酒会,大家都穿得漂亮又时髦,多是三两人聚在一起交谈。钢琴师别具一格,正演奏一首俏皮的印度舞曲。

我进场就看到聂亦,他穿深蓝色套头衬衫和卡其色长裤,随意简单,却出众得让人一眼就会注意。他站在一棵椰子树下和一位老先生交谈,因为身量太高,不得不半俯着上身。聂亦说英文时习惯带一些简单的身势语,那些小动作很迷人。我看了起码一分钟才收回目光。

童桐扫视一圈,在我身边失望道:“这不是科学家们的酒会吗?和普通的酒会也没什么不一样嘛。”她左顾右盼:“科学家们也这么懂时尚,还这么懂交际,这真的科学吗?”

宁致远抿着酒说:“要知道这世上有谢尔顿那样的科学家,也有钢铁侠托尼·斯塔克那样的科学家。”

我说:“我是谢耳朵的粉丝。”

他面不改色地跟我装可爱:“我不是在黑小谢哒,我也是小谢的粉丝哒,他不懂交际什么的简直不能更萌哒,真是萌萌哒~~~”“哒”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我正要回他,听到身边传来一阵交谈,事涉聂亦。

 

我默不作声地喝酒,打眼一瞟,是两个中年男人,棕发的那位不认识,另一人是昨天见过的简兮的男伴。

棕发男人道:“你身边那个东方小甜心听说是聂亦带来的?真是有够新鲜,他从十九岁开始参加这个沙龙,六年来从没带过女伴,第一次将自己的女友带来,却被你抢走了。这是在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简兮的男伴笑:“什么仇?我可真是被简迷住了,她是个地道的东方美人,是不是?”

棕发男人道:“别不承认,伙计,当年温迪为了他可是甩了你,这里有一半的人都记得。不管你承不承认,那傲慢小子的确魅力无边,这里有多半的女士都曾向他献过殷勤。”

简兮的男伴耸肩:“但最后她们都另嫁他人。”他看向聂亦所在的那棵椰子树:“他又在和肯特那老怪物谈什么?说起肯特,这辈子我也没有见过比他更讨厌的人,当你和他说话时,他给你的感觉就像以你的智商不配和他交谈。”

棕发男人拍他的肩膀:“别再管老肯特了。无论如何你得到了聂亦的女伴,足以让那小子在今天的晚会上颜面扫地。我甚至有点为他担心,这会不会让他打击过大,以致后天那个报告不能正常做下去,不管怎样,每年他的报告总还是值得一听的。”

简兮的男伴笑了笑,和棕发男人碰杯:“你说得对。”

东方小甜心简兮远远走过来,两个男人结束了谈话迎上去。简兮的男伴挽着她的手向聂亦的方向走去。童桐在我身边感叹:“想不到科学家的世界也是如此的腥风血雨。”

情圣淳于唯不失时机地教育她:“让我用我兼具东西方智慧的聪明头脑来启迪一下你,小童童,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领域,只要有男人,有女人,就会有战争。”

我将手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顺势放在路过的服务生的托盘里。我问童桐:“今晚我看起来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说:“很正常。”

淳于唯恨铁不成钢地继续教育她:“当女士这么问你的时候,只有一个标准答案,那就是‘非常完美’。”他转头看我,面目诚恳:“非非,今晚你非常完美。”

我沉着地点了点头,说:“好。”说完我就去吧台要了杯无酒精特调饮料,尾随着简兮他们刚才的路线向聂亦走去。

简兮的男伴正和聂亦说话,简兮的表情有些尴尬,聂亦脸上现出不耐,而全场一半的目光都望向了他们。

我身边有人小声说:“Benny不应该夺人之爱后还到Yee面前炫耀,Yee够可怜的。”

我端着饮料走向整个酒会的焦点,因为内心愤怒,所以脸色一定不好看。足够近的距离,我听到简兮的男伴说:“当然,Yee,你的品味从来无可挑剔,但也不能成天埋头在科学的汪洋大海里,否则你的小甜心们……”

聂亦看到了我,他怔了怔。看到他眼睛的那一瞬,心中就像下了一场通透而凉爽的雨,那些平地而生的怒火刹那就被浇没了。我真心地笑出来,走过去亲密地换了他手中的酒杯。我挽着他的手抬头看他:“亲爱的,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喝酒精饮料吗?”

聂亦看了我得有两秒,说:“只是低度数的香槟。”

我笑,回他:“香槟也不行。”这小小一隅,看似每个人都保持着适当的社交距离,但不难猜测有多少人正竖着耳朵。

大约认出刚才他和朋友闲聊时,旁边不远处站着的女人就是我,简兮那位男伴脸涨得通红。

葛兰太太长袖善舞,觉察出这里无形的尴尬,过来打招呼,和我说:“真不知道酒是什么好东西,葛兰先生也是,没了它简直不行。”

我看了一眼聂亦,笑着附和她:“男人从来都只负责喝醉,不负责喝醉之后的事情,但最后还是我们受罪。”

葛兰太太大笑着说对,又打量聂亦,挑眉道:“从前你都是抵着自己的报告日才来,总算让我知道这次你为什么提前过来,”她笑开:“原来并不是我过去的精心筹备打动了你,却是来探女朋友的?年轻人就是经不得长久分别。”

聂亦竟然也笑了一下,我都快傻了,他说:“非非在这里累你们照顾。”

大家一阵寒暄,再回头时,简兮的男伴已经不知去了哪里。焦点重新转移出去,我松了一口气。

聂亦喝着我递给他的零酒精特饮,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我喝着他的香槟,说:“你知道他们说什么?说Yee被人横刀夺爱抢了女伴好可怜。”

他说:“那些无聊话不必在意。”

我认真地看他,我说:“不,聂亦,那些好奇的人,他们可以羡慕你,也可以嫉妒你,但他们不能同情你,也不能笑话你。”

聂亦也抬头看我,他说:“为什么?”

我心里想,当然是我的人他们连个指头都不要想动,但却不得不说:“我们俩曾经被看做一对,他们那样说你,也就等于是在说我。”

好一会儿,他说:“非非,我们出去走走。”



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12
 加入书签 唐七 1 周前
海有很多种颜色。近岸区的碧绿,远海区的蔚蓝,要是海洋中有红藻群栖,还会呈现出火烧似的朱红。但所有的海洋在夜晚都是黑色的。

酒会已经离开我们老远,沿海岸线丛生的热带树将它隔断在我们身后,隐隐只透出一点光和飘渺的钢琴声。钢琴师终于放弃了印度舞曲,开始弹奏一些欢快的欧洲小民谣。

我和聂亦并肩而行,我将鞋子提在手上,脚下的白沙又细又软。走了一阵我就笑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缘分,怎么会在这里碰到。”

这寂静的海滩只有我们两个人,怎样说话都像是私语,晚风将他的声音带到我耳边:“早知道你在这里。”

我奇道:“你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深蓝·蔚蓝》上一期刊登了你在这里的两幅作品。”

聂亦有看杂志的习惯,且兴趣广泛,上到天文中至地理下到海洋无一不包揽。

想起昨晚那只镯子,我恍然:“所以那只镯子是你从国内特地带来给我的?”了解到这一点却更加茫然,我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送我只镯子?”

他答:“那是奶奶给你的,17号你生日,她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惊讶:“奶奶不是刚动了手术没多久还在修养中吗?”

他点头:“伯母有和你说起奶奶的状况?”

我叹气说:“不是我妈主动跟我说的,我妈现在整个对你们家的意见都很大。咱们分开得挺匆忙,那时候我没想起来你急着找个未婚妻是为了让奶奶安心进手术室,后来想起这一茬,挺担心万一奶奶不喜欢简兮不肯进手术室怎么办,就从我妈那儿旁敲侧击了下。”

他沉默了三秒钟,说:“伯母那边怎么挽回,确实是个问题。”

我说:“嗨,尽量不碰面就好了,反正以后你和我妈也不太会有什么交集。”

他不置可否,转移话题道:“想知道奶奶的情况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你有我的号码。”

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我把他号码给搞丢了,胡乱编借口道:“这怎么行,照八点档的剧情,你就该误会我是对你余情未了,借口找你通话说是探问奶奶,其实只为了听听你的声音。”编到后来竟然觉得这借口挺靠谱,忍不住笑道:“可不能让这样的误会发生。”

他看我一眼:“余情未了?如果非要误会余情未了,我大概只可能误会你对潜水器余情未了。”

我半真半假:“咦?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想想说:“还真是,好大一笔钱。”

他停下脚步,看了我一会儿,眼中竟然有丝戏谑,他伸手:“手机给我。”

我说:“唉?”疑惑地把手机递给他。

他划开屏保,边往手机里存号码边道:“以后记得经常备份通讯录,这样就算手机丢了也不会遗失重要号码,要是不会,让你助理帮你备份。”

我愣了。

他把手机还给我:“刚才那个余情未了的借口是现编的?”称赞我:“编得不错。”

我说:“……聂亦你知道我手机丢了还让我给你电话,你……唉等等,我手机弄丢了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他云淡风轻地就把童桐给卖了:“昨晚你助理告诉我的。”

我含恨说:“回去我就把她给开了。”

他说:“正好我那儿还缺一个助理。”

我说:“你秘书室人已经够多了,请那么多助理你浪费不浪费?就不能学学我,统共就一个生活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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