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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幕戏--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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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别的了。”

我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看他,不可思议地说:“就算我没接电话你也可以给我发个短信啊聂博士,这样我就不用白跑一趟了,你知道在堵车高峰期往城外开车我有多想死吗?”

聂亦将剩下的鱼食重新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说:“给你发短信?”

我说对啊。

他说:“发了你还怎么记得住这个教训?”

我愣了好一会儿,我说:“不对啊聂亦,昨天你见我还文质彬彬的,今天怎么对我一点也不客气。”

他接了杯水喝,说:“因为昨天还没确定我们会一起生活。”

他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就愣住了,一起生活我当然想过,为此昨晚差点失眠,但没想到这四个字会从聂亦口中说出来。

聂亦靠在窗前,穿白底黑袖的立领衬衫,手里是只看着挺残旧的青瓷茶杯。玻璃窗外是开发区才有的风景,千里碧色。他看了我好几秒钟,皱眉说:“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我笑了,说:“总算明白为什么我妈说你性格糟了,我妈一直觉得养女儿跟养公主一个样,要有一天她女儿嫁了女婿就得把她女儿当公主一样捧着。明显这事儿你做不到。”

聂亦坦然点头说:“对,我做不到。”

我叹息说:“其实我也希望有人把我捧着供着,但我怎么就答应嫁你了。”

他说:“因为我给你买潜水器。”

我说:“这又不是什么抢答节目,不需要每个问题你都回答我。”

他说:“但我回答对了。”

我说:“是啊是啊,没有聂博士回答不了的问题。”我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底却在否定他的话。因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我在心底说得非常小声,像是怕惊醒一只蝴蝶那样的小心翼翼。我说,聂亦,我想嫁你不是因为你给我买潜水器,是因为我爱你。

 

我们的对话刚到一个段落,聂亦那位客人已经结束了和苏瑞的攀谈走了过来。

聂亦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找什么东西,客人和我点了个头道:“这位小姐以前没有见过。”

我正要说我是聂亦一个朋友,聂亦已经简洁地开口:“是我未婚妻。” 一直在旁边作陪的苏瑞突然抬头,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简直要往外喷火。这种眼神太熟悉,大学时我交过阮奕岑那样的男朋友,天天饱受此种眼神的洗礼,能从晨曦初露一直被洗到太阳落山。幸好那时候我不住校。

聂亦还在那儿找什么,跟我说:“非非,这是海润的秦总,和岳父也有合作。”

秦姓客人面露惊讶,道:“聂琨的千金?你们这对真是郎才女貌。”

我还沉浸在聂亦那声非非里边,心底波涛起伏,跟人打招呼时近乎机械,我说:“秦uncle好。”

聂亦从书桌上找出份什么报告,边看边道:“让她一个人在外边玩会儿,我们进去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苏瑞说:“正好,你也进来。”

我说:“那我留下来吃午饭。”

聂亦目光还锁在报告上,头也没抬问我:“你是故意挨着饭点来的?”

我说:“哪能呢,这不是命运安排嘛。”

 

但那天中午我还是没能和聂亦一起共进午餐。命运可能觉得之前它安排出错了,特别有效率地在十分钟之内就修正了这个安排。十二点一刻,助理打电话过来提醒我下午两点要去工作室选片,我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敲门进去和聂亦做了报备,他顺口让苏瑞送我去停车场。

我觉得送我这一路上苏部长一定会再次找我攀谈,果然刚进电梯就听她道:“聂小姐和Yee是属于商业联姻?”不等我回答,耸了耸肩道:“想必Yee和聂小姐都很无奈。”

我说:“我没觉得无奈。”

她笑了笑:“那么Yee呢?”

电梯下了五层之后,她又道:“Yee其实不喜欢太高的女孩,聂小姐得有一米七了吧?”

我目光平视,正看到她头顶,说:“一七二,今天穿了双七厘米的高跟,得有一七七。”

她瞥了眼我脚上的水晶高跟,道:“说起高跟鞋,Yee也不喜欢女孩子穿高跟,不喜欢太过耀眼的装饰品,聂小姐可能和Yee认识不久,以后衣饰的搭配上可要当心。”

我在电梯到一楼时说:“苏部长,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其实脾气不太好。”说完我就伸手按了第十七层,电梯回升时苏瑞问:“聂小姐……是有东西忘拿了?”我手揣在裙裤的裤兜里,沉着地没说话,出电梯后径直向聂亦的办公室。

我穿高跟一向如履平地,因为走得特别快,苏瑞简直是小跑跟上。

办公室里只有聂亦一人,正好谈私事。我走过去坐在他跟前,他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问我:“怎么又回来了?”

我撇了眼跟过来的苏瑞,抬手用介绍的姿势将她从幕后请上前台,我说:“这位苏部长老觉着我配不上你,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共同语言,咱俩的结合对彼此都是个不幸,我也觉得没共同语言对彼此都会不幸,所以折回来跟你探讨一下我们俩到底有没有共同语言。”

苏瑞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我,赶紧说:“Yee,我没有……”

我说:“苏部长,这会儿不该你发言,麻烦你先闭嘴。”

聂亦合上笔记本,沉思片刻说:“婚姻的确需要共同语言,你跟着伯母泡了二十年功夫茶,会下棋,会养热带鱼,已经足够。”

我说:“你不要求我再去考个生物制药方面的博士?”

他看了我两秒钟,说:“我觉得你考不上。”

我一想也是,但这回答不符合今天的主题,我说:“那要我能考上呢?”

他倒是主动问我:“你一个艺术家为什么要去考生物学博士?”

我再次将苏部长请出前台,说:“这位苏部长刚才告诉我,生物制药是你的人生重点,我不懂生物制药显然不能做你的灵魂伴侣。”

聂亦看了苏瑞一眼。

苏部长简直两眼泛红,盯着我说:“聂小姐,我只是在国外待久了,说话比较直。”

我调转旋转椅说:“哦,还有,聂亦,你觉得十六厘米和十一厘米,哪个身高差更好?”

他说:“都还好,为什么问这个?”

我说:“十六厘米是我不穿高跟鞋和你的身高差,十一厘米是我穿了高跟鞋和你的身高差,看你喜欢哪个,我好全力配合。”又把今天穿的水晶高跟给他看:“你觉得这双鞋怎么样?”

他说:“很衬你。”

我看向一旁快要哭出来的苏瑞,跟她说:“苏部长,你可以走了。有什么得罪之处,多多见谅。我也在国外待久了,不仅说话直,脾气还特别坏。”

苏瑞临走的时候看我那眼神比看疯子强不了多少。聂亦旋着一支圆珠笔跟我说:“你快把苏瑞弄哭了。”

我掏出一根香烟形状的棒棒糖,边拆糖纸边说:“这算什么,大学时我真这么弄哭过女同学的。我这人就是特别不能受气。你也挺不错,一般人可能都当我突然发疯呢,你还能那么配合我,还能违心说这双高跟鞋很衬我。”

他重新打开电脑,说:“它的确很衬你,不是配合。”

我说:“你真不讨厌女生穿高跟?”

他说:“看谁穿。”

我站起来,嘴里还含着根棒棒糖,两只手都撑在他办公桌上,自我感觉很有气势地含糊说:“聂亦,你看,我脾气真的特别不好,你会不会想反悔?”

他抬起头来看我:“这说明你很有自保能力,我为什么要反悔。”

他那时候微微仰着头,我们离得很近。办公室里有很多的阳光,我却像在一瞬间经历了白昼与黑夜,经历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就像行走在昏茫的水底,被安静和孤独包围,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在那样的孤独感中靠近我,他微微仰头看我,他的五官无可挑剔。我想我果然是诗人的女儿,要不是嘴里有根棒棒糖此时我就给他亲上去了。

幸好那根棒棒糖制止了我。


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06
 加入书签 唐七 1 月前
我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我十二岁,刚上初一。

我们学校有条樱花大道,正值四月,那些古老的樱树都开满了花,开到了极盛时,簇拥的花团一边像没有明天一样地绽放,一边像末日已至一样地凋零。整条路都被落樱铺满。

我刚从图书馆还书出来,第一堂课已经开始两分钟。那是堂体育课,前几天我摔了手,老师特许我免上体育课,因为无事可做,就在樱花道上闲逛。

午后两点,整个校园最安静的时刻,在那种极致的静谧中,身后有个声音突然叫住了我:“同学,报告厅怎么走?”

我转身,一个高个子男生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穿深咖色的薄毛衣、板鞋和浅色休闲裤,一只手揣在裤兜里,一只手里拿着两个小巧的黑白主色DNA双螺旋结构模型。

我一只手还打着石膏,拿纱布吊着,模样有点可笑,我问他:“你是外校的?”

他点了点头。

在我入校前学校扩建了校区,整个南园都是新修,而报告厅就建在南园,从这里过去简直要跋山涉水,绕半个湖过一座桥再过一座人工山一片景观水渠到达实验楼,报告厅就位于等闲人不容易找到的实验楼的深处。

我说:“那地方不容易找,我带你过去。”

那天有温暖的阳光,也有微风,我们头上是盛开的白樱,像一场姗姗来迟的雪。

 

我在两点二十五分将他领到报告厅,他随手将手上的模型拆开分了一个给我,我拿在手里好奇地看了三秒钟,想要还给他,我说:“我只是领个路而已,你不用给我这个。”

他依然单手揣在裤兜里,跟我说:“不过是个小摆件,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给了我最合理的帮助,你值得这个。” 说完不等我反应已经转身推开了报告厅的门,我想要追上去,却听到报告厅里突然响起一片如雷的掌声。

那掌声令我无比好奇,我悄悄跑到报告厅后门,推开一点往里看,整个报告厅黑压压坐满了人,但最后一排还留着几个空位。

那个高个子男生站在报告台上,旁边拿话筒正说着什么的是我们校长。我猫着腰闪进去找了个座位坐下,和我隔着两个座位的是几个高年级学姐,正在说悄悄话。

一个学姐悄悄问:“他真的只有十五岁?比我们还小?已经在美国读大学?”另一个学姐悄悄答:“你才转学过来,可能不知道,聂亦是我们学校的传奇,学校五十年内收过的智商最高的学生,他是从我们学校考去N校的。要不怎么拿到IGEI大赛的奖后,校长能请他来给我们做报告?”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IGEI是什么,只是恍然大悟站在报告台上的这个男生原来叫聂亦,只有十五岁。而这个十五岁的男生置身于那样宽大的报告台上,却有着超越同龄人不知多少倍的沉静气度。

投影幕上PPT显现的似乎是他竞赛获奖项目的名称,我没看懂,他调整了一下话筒高度,不紧不慢将手上的模型拆开,边拼边道:“这是我拿不同矿石做的一个小摆件,已经有DNA双螺旋结构模型的样子,不过还没做完,所以不严格,但玩今天这个游戏已经足够。”他将拆开的模型选了一部分材料拼成了一头老虎,又拆开选了一部分材料拼成一只鸟,接着又拼成一条鱼。其间过去了五分钟。最终他让那个模型维持着鱼的状态,将它放到了报告桌上,抬头面向台下的听众,开始进行他这次报告的开场:“众所周知,绝大多数生物的基因都由DNA组成,而同样的碱基,含量比例和排列顺序不同,构成了不同的生物种属……”

聂亦有一双沉静的黑眼睛,讲话时的声音不疾不徐,不会刻意拔高也不会刻意降低,虽然内容对我来说完全是天书,我依然听得很入神,完全忘了下课铃上课铃这回事。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人听完全听不懂的东西也会被感动。那时候聂亦只有十五岁,却在他自己的王国里信马由缰、挥洒自如,十二岁的我坐在台下想,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康素萝曾经问我到底是怎么迷上聂亦的,我想我就是这样迷上聂亦的。她继续问我:“那天你一定过得很开心很梦幻吧,一定没睡觉,整整一晚都沉浸在邂逅男神的幸福感中吧?”

老实说,迷上聂亦的那天,为了听他的报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逃课,结果被罚抄了五十遍《中学生守则及日常行为规范》。的确抄了整整一晚没睡觉。

 

那个梦是被助理的电话吵醒的,问我还记不记得今天的行程?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人在哪里,十天前进了这工作室我就没出去过,昨晚终于把南沙拍摄的所有后期工作全部处理完,大家叫了堆外卖吃光席地一裹就睡了。

我摸黑打开休息室的门,挠着头去大客室的冰箱找饮料,童桐在电话那边惊讶地说:“非非姐,那么重要的行程你竟然不记得了?”

我挠着头说:“开玩笑,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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