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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建武说完就大步离开了,开着车子跑到邓建文家,这口气犹是还堵在心口。
“大哥,我觉得思思她爸爸妈妈就够偏心了,没想到大姐和大姐夫做的比她父母还过分。”邓建武把刚才跟邓红英的谈话学了一遍。
邓建文低头想了一会,说:“要不这样,我手里还有十万块钱,这钱就算我先出一半股东的钱,先拿去给大姐夫开饭店,反正现在鹏鹏还不怎么需要用钱。剩下的十万,什么时候攒够了我再还给兰兰。”
“算了,兰兰不会同意的,她说高中三年都是你养着她,这点钱就当她是回报你的,她也不缺这点,六百万多万的房子说买也就买了,我至今都想不通她的钱是怎么来的,问她多少遍,她都说是炒股挣来的,我本来还不大相信,可她给我推荐的几次股票的确涨得特别好。”
“她缺不缺是她的事情,我做不做是我的事情,她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给妈看病不说,给家里盖房不说,就那一辆汽车摆着那,大姐和姐夫看到了能舒服?算了,就当我是花钱买一个心安,我那十万块钱给她送去。”邓建文叹口气。
邓建武听了也叹口气,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白白害邓建文损失了十万块钱,因为他知道,邓建文也是把家底打扫干净了才拿出了这十万块钱,就跟他一样。
这样一来,他的压力更大了,这公司要是不挣钱,岂不是连累了好几家?
邓建武和邓建文兄弟两个做的决定梅兰是不知情的,所以,当几天后梅鑫给她打电话说,梅菊考了472分,离二本线差二分,准备来北京念三本,还有,梅保平打算在梅县开一个小饭馆,连地方都找好了,等等。
梅兰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正在医院里排队等着缴费,她是来陪顾雷抽血验骨髓的,接完电话,梅兰觉得不对劲,没道理这时候梅保平能拿出钱来开饭店啊,梅菊念大学的费用梅兰说了不出的,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这一开学,起码要预备两万块钱,怎么会有钱开饭店?
挂了梅鑫的电话,梅兰看了一眼前面还有不少人排队,便对她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说她有点急事,去打一个电话,马上就来,后面的人同意了。
梅兰拿着手机到了拐角处,拨通了邓红英的电话,邓红英倒也没隐瞒,告诉了梅兰这钱就是邓建文送来的入股钱,说剩下的十万什么时候有了再给。
“你大舅晓得你不差这点,晓得菊哩要念大学,也晓得你爸想开一个饭馆,就把这钱给我们送来了。”邓红英喜滋滋地说。
“我晓得了。”梅兰无语了。
回到缴费处的梅兰插进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谁知快轮到她时,突然她前面的女人大叫了起来,说是她的钱不见了。
梅兰一看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女人,忙扶着她问:“阿姨,你好好想想,你把钱放哪里了?”
女人一边把翻包一边念叨,说是她就把钱放在自己的背包里,是十捆现金,这是给她儿子的救命钱,这会却不见了。
众人见妇人吓得脸色全白了,手脚直哆嗦,便纷纷问她,钱是什么时候放包里的,又去过什么地方等等。
通过了解,这妇人的儿子得了尿毒症,透析花光了所有的家底,后来是听别人说,可以用自己亲人的肾脏做移植,两口子在老家检查过了,正好这孩子父亲的肾脏跟他儿子匹配,两口子千挪万借地筹集了十万块钱来北京做手术,哪里知道被小偷偷了去。
妇人把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也没有看到那十捆现金,这才相信这钱的确是不见了,不由得一下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围观的人见了无不气愤不已,骂小偷的缺德,骂妇人的不小心,可骂归骂,到这医院来的,谁不是家里摊上了病人的?而且大部分还是重症病人。
倒是也有几个有同情心的,你一百我二百地给她凑了一千来块钱,可这也只是杯水车薪。
“阿姨,你交不交费,不交先到一边去,再好好找找,别耽误了下一个缴费的。”窗口里的收费员见她坐在地上,后面的梅兰没法上前,便劝了她一句。
“那个,姑娘,你行行好,能不能跟你们领导通融通融,先给我儿子把手术做了,我做牛做马也打工挣钱还你们。”妇人说爬起来向窗口跪了下去。
梅兰忙伸手去扶她,旁边的人也劝:“没用的,你在这跪着什么事也不顶,他们说了也不算。”
“那,那谁说了算,你告诉我,快告诉我谁说了算?”妇人拉住了劝她的人。
“没用的,现在有病没钱治的太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家。哎,可怜。。。”有人哀叹。
“那,那,那我要是拿不出钱来是不是我儿子就没得救了?”妇人惊恐地问道。
“可不是这样。”众人同情地看着她。
“该死的天杀的小偷,你这哪是偷钱,你偷的是我一家子的命啊,可怜我儿子今年才二十岁,连媳妇都没娶上啊,老天爷,你怎么不睁开眼,让那该死的贼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妇人坐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边哭边骂,甚至还以头磕地。
梅兰看着妇人满脸的绝望和悲怆,眉心已经红了一大片,心下十分不忍,便上前抽出了她的缴费单,“阿姨,你先别哭了,这钱我先帮你垫上,你回头再好好找找,找到了再还给我。”
梅兰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钱包,抽出了一张卡,这张卡她是今天特地带来准备给蔡湉的,里面是打算还给蔡甘霖的一百六十万块钱。
谁知梅兰刚把卡掏出来,妇人拉住了她直喊抓小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被诬陷
“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钱,肯定是你偷了我的钱,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子哪来这么多钱给我缴费?刚才就是你一直站在我后面,这钱肯定是你偷走了,这会听到我骂人了,害怕遭报应了,所以想还给我。”妇人拉住了梅兰,大喊抓小偷。
形势突然间直转急下,周围的人纷纷用鄙夷的眼光看向梅兰,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虚荣心强,更有甚者,骂梅兰连人家救命的钱都偷,这样的人连小姐都不如,等等,更有甚者,上来抢梅兰的背包,说是要检查梅兰包里的钱。
梅兰一下怒了,她好容易人品大爆发想做一件好事居然还被当成小偷了?难怪现在的老人在外面跌倒了都没人敢扶,她算是有了切身的体会了。
“我靠,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偷钱了?我怎么就不能有钱?她一个病人家属丢了钱急疯了,逮着谁就乱咬,你们不帮着劝劝她,反而来骂我,你们有没有点是非明辨的能力?”
“小姑娘,你要没做亏心事,你就让大家把你包翻翻。”有人大声说。
梅兰见跟大家辩解没用,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见没有那十捆现金,有人上前要翻梅兰的钱包。
“你们有没有脑子?我这钱包能放下十万现金?”梅兰对着上前要抢她钱包的人踹了一脚,因为她感觉到对方不安好心,直往自己胸口抓来。
“打人了,小姑娘不但偷钱,还打人了。”那人大喊起来。
场面一下乱了起来,保安来了。110来了。
梅兰的费还没交上,她要给顾雷打个电话,警察没让,梅兰只好让警察替她把费用交了,正要给顾雷送去,顾雷过来了。
他也是见梅兰半天没回,听说这边出了乱子。过来瞧瞧。哪里想到梅兰正是主角。
“没事的,我先跟着去警察局录一下口供,把事情说清楚。你去抽你的血,别耽误了。”梅兰劝他。
“不差这一天,我先陪你去警局,免得你害怕。”顾雷非要跟着梅兰。
梅兰跟着警察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同行的还有那妇人以及几个围观的群众。
本来,梅兰的事情很好说清楚。因为梅兰的身上和包里都没有现金,偷钱的证据严重不足,偏偏梅兰后面站着的那个男的说梅兰出去转了一圈,说是去打电话。走了有五六分钟,这下梅兰就真的说不清了。
梅兰坐在派出所的一间屋子里不停地被人审问,一个笔录起码做了三遍。问的还都是一些重复的话题,车轱辘话来回地倒。梅兰的身份,家庭成员关系,哪里来的钱,当时为什么会想到替那个妇人交钱,整个排队过程有什么异常,为什么要离开,离开是做了什么,谁可以作证,等等。
饶是梅兰再好的脾气被来来回回地问这些重复的话题也烦了,尤其是第三遍的时候,偏偏做笔录的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对着电脑敲字,梅兰答完了又记不住,还要不停地重复回答,且这些警察不停地追问的是梅兰一个农村来的十九岁大学生怎么会有钱给一个素未平生的病人捐款,还不是一笔小数。
这种事情放谁身上,恐怕都不会轻易相信吧?
“我靠,我还要说几遍,这些钱是我炒股票挣的,你们都记录三遍了,还有完没完?你们的人也去医院查监控了,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了?我连她的身子都没挨上。”梅兰到底还是年轻,脾气上来就有些不管不顾的。
“你急什么,查录像的还没回来呢,再说就算录像里什么也没拍到,也不能就此证明你是清白的啊?”
“我说警察同志,录像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我的背包你们也翻过了,请问,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污蔑我偷了别人的钱?”
“你不是出去几分钟了吗?那几分钟的录像要是找不到,你能找到谁来证明你?”警察也恼了,觉得梅兰的态度极其不合作。
“对了,就算你钱包里没有钱,也有可能是你去外面的自动存款机把钱存上了,所以,我们还有必要检查一下你的银行卡。”另一个警察说道。
“可以。”
梅兰这会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所以也不管对方究竟有没有权利检查自己的银行卡便答应了。
因为旁边的屋子里不时传来那个农村女人的哭诉声,对面的房间里据说关了一个人贩子和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孩,小孩的哭闹声也令梅兰不胜其烦。
梅兰把自己的银行卡拿出来,对方并没有接,一个警察出去了,那个老警察接着盘问。
“你卡里有多少现金?”对方问。
“一百六十万。”
“你说多少?”老警察惊呆了,看着梅兰。
老警察已经把梅兰的家庭关系全都问明白了,梅兰只是一个农村来的女大学生,父母都是很普通的农民,家里还有四个孩子,所以梅兰这钱不可能是父母给的。
既然不是父母给的,只能是梅兰自己挣来的,至于怎么挣的,这就的确值得推敲了。
“你拿着这些钱准备做什么?”
“这个跟这个案子有关吗?”梅兰不想把蔡甘霖抬出来,她要说出他的名字,他们肯定是要通知蔡甘霖来对证的。
梅兰可不想见到他。
“我说小姑娘,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警察摆了一张严肃的脸想吓唬梅兰。
“不准备干嘛,想拿出来装修房子。”梅兰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借口。
“装修房子,什么房子?”
“当然是买的房子,我自己的房子。”
“你哪里来的钱买房子?”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梅兰咬着唇,痛恨自己说错了话。
这时,方才出去的警察进来了,两个警察交换了一下意见,大意不过是说梅兰的账户里有160万,而且又买了什么房子,经济严重跟她的学生身份不符等等,又说梅兰不配合什么的。
两个警察正说着,外面又进来一个警察,说是顾雷的身份查清楚了,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儿子,身家至少是好几十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出去跟别人合伙当小偷?
三个警察商量了一会又出去了一个,过了一会,进来一个高个子冷面便衣,梅兰一瞅这人还挺面熟的,仔细想了想,居然是蔡甘霖的那个哥们,如果梅兰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岳仑昆嘴里说的老大,好像是姓段。
果然,这人一进来,那几个警察忙站了起来,叫他“段所。”
“怎么回事?”段老大一边问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询问笔录。
几个警察也开始一一汇报,当然,也没漏过顾雷的身份,几个小警察还是有些犯怵,毕竟是他们误抓了人,而且一般来说,这些有钱人都不太好惹。
段老大看完询问笔录,然后看向梅兰,此时梅兰想躲也来不及了。
“你,你不是井冈山的那个护工?怎么跑到这来行骗来了?”段老大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