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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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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护工的声音伴随着灯光一起响起: “该起床了!”
  孩子们从床上起来,相互帮着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餐;之后,年纪大点的就跟着护工去上学,年纪小的就留在院子里游戏。
  杨逸凌如常蹲在角落发呆,看着其他孩子在不远处玩耍;在角落的上方有个窗户,高度刚好能让5岁的他站立趴在上面。
  蹲久了,杨逸凌揉揉发麻的脚跟站起来,趴在窗沿外张望;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刺刺的、暖暖的很舒服。他油黑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像是期待着谁会突然出现。
  数不清的行人经过了,三三两两的汽车驶过了;有人悄悄在门口放下了什么?犹豫着一步一回头地走开,而后很久都没回来。
  护工阿姨去倒垃圾了,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东西,像是叹了口气蹲下来把那东西抱在怀里走进来;越走越近,看清了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又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咻”的一声,他跑出去沿着长长的走廊来到保健室外,躲在门后透过虚掩着的门望着医生叔叔和护士姐姐忙碌。
  他们正在给婴儿做检查:“没有外伤,没有可见性明显身体缺陷;呼吸正常,心跳正常。” 
  “根据判断婴儿出生两周,初步检查确定身体健康;女婴,1986年10月23日上午10点发现于‘徐风’福利院,身穿鹅黄色婴儿服,裹墨绿色毛毯;记下来。”
  杨逸凌似懂非懂地听着医生和护士的话,想看看那女婴却被挡着;许久,医生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注意到站在门边的他:“哦,逸凌,在这里做什么?” 
  “叔叔,妹妹吗?” “嗯,新来的妹妹。” 
  他对这个新来的妹妹有着莫名的好奇:“我可以看看吗?”
  “现在还不可以。”“为什么?”
  “因为妹妹还要睡觉。”“我等她睡醒。”“可能要很久哦。”
  “没关系,逸凌可以的。”
  小小的孩童笑着点点头,守在门口等待着妹妹的醒来,可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太阳下山了,福利院的哥哥姐姐从学校回来了;妹妹还没醒,他蹲在门口不知不觉睡着了,又醒来;最后护士们不得不又哄他:“逸凌啊,你先回去吧,妹妹没那么快睡饱。” 
  “妹妹爱睡觉”
  杨逸凌单纯的想法引来护士发笑:“嗯,对。”“那我明天再来看她。”
  第二天,他来了;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守在门前望着保温箱里的女婴,满脸的好奇和天真;那时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执着,只是想着她是自己第一个发现的,别的小朋友不知道,是他一个人的。
  终于,五天后婴儿被抱出保温箱,护士记起守在门外的他,于是推开门:“逸凌,想看看妹妹吗?”
  他点点头跟着她走进去,看见一张专门准备的小床上睡着一个小小的女婴;哇!杨逸凌瞪着眼睛看着她,小小的红彤彤的脸蛋,长长的睫毛,粉嫩的小嘴唇;很可爱,宛如每个周末来这里看他和其他孩子的阿姨叔叔们送的洋娃娃一样,可以摸摸她吗?
  想着他已经伸出手摸了摸女婴的脸颊,好滑,比护工姨姨给的鸡蛋还要滑。
  就在这时,女婴张开了眼睛,初生的孩子没经世事,眼眸中总是异常的清澈、毫无杂质,不像我们;紧紧盯着眼前出现的陌生哥哥,嘟嘟嘴然后笑了;他看着兴奋地对护士说:“护士姐姐,妹妹她笑了,她笑了快看。”
  “咦,她好像很喜欢你哦。”
  护士的话让杨逸凌很高兴,回头注视着眼前的她;就这样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彼此的眼睛倒映着彼此,牵绊由此结下。
  之后的日子里,杨逸凌除却发呆多了一个新的习惯:每天都跑到保健室看小女婴,用稚嫩的声音哄她睡觉、给她说故事,表现出来的耐性让护士和医生都十分感动。当她渐渐长大一些以后,开始牙牙学语;第一句会说的话是“哥哥。”
  那时,无人听清那含糊不清的发音是什么;只有他笑呵呵地欢呼着:“她叫我,她叫哥哥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小婴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周蔓,但他总是不记得她的名字,于是护士们便思索着给她起了个小名—— 小馒头。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人对彼此的依赖就愈来愈深;有时他来晚了,小馒头会双手紧紧捉住小床的围栏,眼睛透过栏杆的缝隙外看期盼着。
  当他兴冲冲跑进来的时候,她会手舞足蹈,露出孩子见到家人时特有的表情;这些,人们都看在眼里。
  于是,在小馒头半岁的时候,有一天院长突然问杨逸凌:“逸凌啊,你喜欢小馒头吗?”
  “喜欢。”
  杨逸凌用力的点点头,而后又回头逗弄着床上的小馒头,引得她呵呵笑。
  “那院长要把小馒头交给你保护,你愿意负责保护她吗?”他又回头看看院长,沉默了一下,像是在认真思考着:“好。”
  我们从电视上看到福利院的孩子虽然没有父母的疼爱,但也有热心人的关爱,幸运的话有机会找回父母,或被领养。
  然而,那个世界比我们所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黑暗得多;为了那寥寥无几的机会,孩子们小小年纪就要学会争夺、尔虞我诈;因此讨好的杨逸凌成了某些偏激孩子的眼中钉,他们讨厌他,但也害怕他;无从发泄的怒火烧到小馒头身上,有意的欺负,无聊的恶作剧常常发生。 
  5岁的孩子或许还不懂什么叫责任,但他却把这件事看得比什么都重;在他保护、陪伴下,小馒头学会走路、自己吃饭,一天天长大。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5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因为有需要保护的人,10岁的杨逸凌比别的小孩来的懂事、乖巧,也特别惹人喜欢。
  这一年,林振庭夫妇从另一座城市来到这里;他们有一个女儿却不适合,需要一名适合的小孩,收为养子、培养成为日后事业的承继人;说明来意院长向他们介绍了几个相对出众的孩子,但两人都不太满意。
  而后,两人和院长漫步在庭院里,身边是追逐嬉戏的孩子;突然,林振庭注意到蹲在角落给小馒头说故事的杨逸凌;眼前一亮,他对那个小女孩的耐心和说话时的逻辑、流利正是他们需要的;他不禁问:“这孩子是?”
  “他也是我们的孩子之一,叫杨逸凌;今年十岁”“刚好,比碧儿大两岁。”
  第二天,杨逸凌被叫进院长的办公室,第一次看见养父母;得知自己被收养,心里有着欣喜,也有担忧;他想到小馒头问:“叔叔,你可不可以也把小馒头收养了我不想和她分开。”
  两人对望一眼,感到为难;院长看着连忙打圆场:“逸凌,林叔叔家已经有个妹妹,只能收养你。”
  杨逸凌抿着唇,看着两人的眼眸里有着恳求。“叔叔?求求你。”
  “对不起,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林振庭严肃的说,童郡也遗憾地望着他。
  院长也帮口:“逸凌,林叔叔的家庭情况不错,你去了是件很好的事;乖,小馒头我会好好照顾,帮她找个好人家,好不好?”
  但杨逸凌低着头倔强地不说话;他固执地认为只要自己不说话,他们就不能把他和她分开。
  然而,两天后他还是坐上了去往那个家的轿车;临走前小馒头一直哭一直哭,满是泪痕的脸蛋红彤彤,让人怜悯。
  他看着心痛,为了安慰她只好撒谎:“小馒头,不哭,如果你还哭我就不回来了。”
  小孩总是好骗的,小馒头吸吸鼻子问:“小馒头不哭,哥哥就会回来了吗?”“嗯。”
  他撒谎了,他也不知会不会,却成功让小女孩止住了哭闹;道别,他坐上了车,渐渐离开了小馒头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等

  7月的杭州是炎热的,不过一步步走进埋葬着“周蔓”的墓园的杨逸凌却感觉寒心刺骨;有人说过这种地方阴气太重,不适宜逗留太久;他不禁想问问她,长眠于此,还好吗?
  是这里了,杨逸凌停驻在“她”的墓碑前,久久的凝视着墓碑上已然褪色的照片;墓前被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个白色的小瓷瓶插着几支新鲜、艳丽的太阳花;看来有人长期看管着,想想应该是她的朋友。
  把手里的花束轻轻放下,伸手摸摸照片像是小时候哄她时,摸到的只有寸寸冰冷的大理石;他眼神暗了暗,蹲下来,想起他与她的相处时光,从三年前的初识开始如倒带一般,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回到最初的相遇。
  可悲,长大后的她,他来不及看一眼;等见着了面对的却是她墓碑上暗淡无光的照片;而他的原意只是来寻心爱之人,为何会像剥洋葱似的揭开尘封的记忆,到头来发现她竟是记忆里遗忘的那个人; 二十二年前他随口说出的承诺,被她当成了宝贝;或是老天的怜悯,或许是对他惩罚,二十二年后以他们都意想不到方式兑现。
  想起三年前第一次相见时,她陌生又抗拒的样子,她不能认出自己吧?
  既然如此,她又如何有自信一定等到他呢?
  假想她还在世,有一天他不经意走过她的店门前,她又如何认出他来,何来的自信?
  离开墓园,杨逸凌搭公交来到“蔓蔓”甜品店的门前,透过门面巨大的落地玻璃能看见里面坐满了人,张望着却没有她的身影,难道她没回来?
  他走进去,或许样子太出众、又或许南方鲜有男孩如他般高个子,引来不少人回眸张望;他停在柜台前问记着帐的杨枝:“我想找这里的店长,周蔓。”
  杨枝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即认出他,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没有。”
  他指着满墙的合照里的周蔓继续问: “我要找墙上照片里的那个女孩。”
  “我知道,还真没有;不然你可以去墓园,在那或许会见到她。”
  “我刚去过,我是来找她的,或许对你们来说她现在的身份是林碧儿,我知道她一定回来过,请你让我看看她。”
  “你为什么而来找你的妻子的话,抱歉她不是。”
  “这是其一,其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有什么不妨直说,她没空,确实是重要的话我帮你带给她。”
  “我是她天天在等的那个男孩,告诉她我回来了。”杨枝一个激灵:“有什么证明?”
  杨逸凌从口袋摸出皮夹再从中抽出两张照片放在桌上,杨枝瞄一眼认出照片里的小男孩是同一个人,与眼前的他有几分相似;重要的是其中一张他抱着的小女孩毅然是儿时的小蔓;看来他有备而来。
  “你叫什么名字?”  “杨逸凌。”  “小蔓知道你叫什么吗?”
  “现在知道,但过去的她不知道,以前都叫我小哥哥。”
  “你叫她什么?小时候。”  “小馒头。”
  “听小蔓说你离开很久了,一直了无音讯;为什么突然回来?”
  “22年,我是在寻找现在的她的过程中发现她是她”
  杨枝皱皱眉打断他:“听你这样说,假想她不是碰巧占用你老婆的身体,与你结识,你是不会来呢?”
  杨逸凌无话可说,苦笑:“对不起,我忘了;这件事说来话长,也绝不是我有意的,请你让我见见她,我会向她解释的。”
  “额,她这几天不在杭州;你先回去,她回来我通知你。”
  “好,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请你一定通知我。”  “嗯。”
  看着杨逸凌走出店外的背影,杨枝愤愤的把纸条揉成团随手扔进身畔的垃圾桶;服务员女孩走过来好奇问:“杨枝姐,那个帅哥是谁?”
  “不速之客,你啊,看见稍稍长得好看点的男人就心花怒放,帅哥通常没本心,丫头。”
  “杨枝姐,有种你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对着颂言哥、刘渊哥说,看他们会不会剥了你的皮。”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
  女孩听了也不以为然对她做鬼脸,开溜;杨枝低头视线落在垃圾桶里,还是伸手把纸团捡起来抚平,放进口袋;她有更好的主意。
  于是,杨逸凌在西湖边上的旅馆住下,天天盼着杨枝的电话;他尝试拨打周蔓原来他熟知的电话号码,已经变成一个空号;上她的微博留言吧,却发现她的微博早被注销,网上有关她的消息,也只停留在年前,她明显在躲着他;他只能等,一直等。
  等到这天早上,他半梦半醒间听到刺耳的电话铃声,睁开朦胧的眼睛伸手在凌乱的被子上摸索捉起被丢在床边的手机夹在耳边:“喂?”早起的声音带点嘶哑,混着浓重的鼻音是电话那头的杨枝打个寒颤。
  “我是杨枝。”  “杨枝?”  “小蔓的朋友。”“小蔓?”
  杨逸凌这几天都在旅馆里,过度的睡眠使他此刻睡昏头不自觉重复杨枝的话;杨枝在电话那头听着“啧”一下,把手机放到嘴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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