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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话呢,说她想叫黎光回家来,是黎光不肯回。还跟我玩儿这套,黎光为什么不肯回啊?还不是她收留黎光,要不租房子是什么意思?凭她那点工资租个房子,吃吃饭乘乘车子,就没有啦。我想黎光要不是她撺掇,根本是不会去她那边住的,办公室又不是不能睡觉。这个女人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租了房子,黎光住在那边,房租自然是黎光负担。妈的,真咽不下这口气,从我牙缝里掏钱来了,不怕我咬死她。”
“最后怎么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二、闹腾,闹腾(3)
“最后她说叫黎光先回家来呗。她说她错了,求我不要来学校来闹,看来那丫挺的真是怕了。这死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不行。”
“黎光回来没?”
“没呢,昨天我知道他在苏州出差才去的姓胡的他们学校,大概今天回来。”正说着,黎光来电话了。电话声音大,袁嘉刚接了起来,黎光的声音就噼了啪啦传了出来。
“袁嘉,我告诉你!以后要是再到胡小蓓的学校里面去闹腾,我就对你不客气!还有,你要跟我离婚咱们就离!别再扯来扯去!总是这么闹腾下去你烦不烦?!你赶紧起草离婚协议书,除了儿子,我什么都不要!”
黎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袁嘉和那二都傻了。没想到男人绝情的时候这么绝情。袁嘉缓了半天神才说:“哦哟,这姓胡的把我耍了嘛,她不挑唆,黎光怎么会这么跟我说话?看来我那天真不该心慈手软放过她了。”
那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真的很为袁嘉难过,他们一起认识的黎光,时光在飞逝,人心在变,没想到黎光会变成这个样子。袁嘉还是不爱哭,只是神色萧索,那二心疼起来。
“袁嘉,那你打算怎么办?”
袁嘉想了想,“既然这样,离婚呗。不过,我不会放过姓胡的,她太会装了,我要让她装不下去。”
事情这样,那二倒不知道该怎么帮袁嘉了,跟她打上学校的门去显然也不是个什么好方法,说不定事情会搞得更糟糕。她和袁嘉分手后,联系了一下黎光。黎光这个人,她多少清楚,主意太正,越是亲近的人越要受他的委屈,这时候怕是她的面子也不会给。
果然,黎光告诉那二叫她少操心,反正跟袁嘉是过不下去了,他反正是改不了也不想改,容忍不了就离婚。口气虽然不是那么恶,可是话太不中听,那二没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二十二、闹腾,闹腾(4)
最近几天真是多事之秋,自己那摊子事也就不提,裴苏苏被日本人给甩了,袁嘉又跟杨光闹离婚,似乎没一个人在这阵子平顺的。那二情绪低落,也忽略了许维的存在,她想起来时,发现许维两天没见了。抽屉里时而出现的小惊喜也不见了。最近社里是印刷期刊期间,编辑的事情比较少,人也没怎么见,整个社里空荡荡的。那二想静一会儿,听到社长在办公室里隐约在讲电话,她也没去打招呼,沏了杯菊花枸杞茶坐在那里翻书看。
一杯茶的功夫社长出来了,见到那二挺高兴。
“嗨,那二,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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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礼貌地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社长好,我来了一会儿了。”
“对了,还想跟你说件事呢,今年社里的年会你来主持吧,叫许维串串场,给你搭一下。”
“啊?不是每年都王总编主持嘛?我不行。”那二总是被社长的突然决定给弄懵了。
“诶,怎么不行,还有大概十天时间,我帮你们找个司仪培训两天,应该没问题的。”
“可是,这,王总编知道嘛?会不会不太好?”那二担心的是这些。
社长扶了下眼镜,“哦,我昨天已经和王总编沟通过了,她去年就说不想主持了,生过孩子身材一直恢复不过来,穿礼服不好看。你们女人啊,成天尽操心这些表面问题。”
“哦……,这样,那我准备一下吧。”
“嗯,好好准备,把许维带一下。我叫你主持是因为你能压得住场,当然也够漂亮,能给咱们社增光添彩啊!你可要好好表现。”
那二被社长夸得不好意思了。“社长,您可真会夸人,我都怕胜任不了。”
“没事,我看好你。对了,你的礼服买好了没有?3000块以内社里来报销。”
“您早说呐,早知道我自己再贴点钱买另外一件了。”那二笑。“那谢谢社长了,我明天把买礼服的发票给您拿过来。”
“行,我签个字你找张会计去报销。那这样,我先走了,许维跟小渔去印刷厂了,晚上可能得回来校正菲林稿,你也等一下他们吧,一起帮着检查检查。”
“好的,没问题。您放心走吧。”
社长临走时又叮嘱那二:“那二,还有点事,你赶快把我办公室里没发的邀请函填好,然后明天叫她们发出去,再晚来不及了。”
“哎,好嘞。”
社长走了,那二扎进他的办公室里,看到邀请函还不少,认真地填写起来。
快结束的时候,她听见门外进来人,听出来是许维和小渔。
作者题外话:*
亲们,如果喜欢,请帮我做个收藏。
我爱你们。
二十二、闹腾,闹腾(5)
许维:“社长走了,那社里没人了啊。”
小渔:“应该没人了,王总编上午就说到客户那里了,估计也没回来。”她应该走到王总编那边看了一下。“不在。”
许维:“来,过来。”
那二本来已经走到门口要开门出去,不知为何又停了下来。她屏住呼吸,站在门口。只听得外面说话声骤然小了,传来小渔被猛地堵塞压迫的喘息声。交集的呢哝声和喘息声隐隐约约丝丝缕缕顺着门缝传来,把那二的脚步钉在了地上。
外面,小渔的欢叫声越来越响了,那二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她怕自己走动惊扰了他们,这样出去要多少尴尬。内心也不去多想,这许维的品格也不去多想,这世道的随性放纵也不去多想,只剩煎熬一样的等待。蓦地,那二的手机响了,音乐声此刻像个炸雷,把外面纠缠的声音炸断了。那二头上冒出了涔涔细汗,脸倏地红了,好像是她犯了错。她慌张地跑过去把手机按下,是曹大河的电话,他每天惯例的问候。那二简单说了几句,匆匆就把电话挂掉。
挂了电话,那二也并不出去,外面一片沉默。良久,许维推开了社长办公室的门,那二不抬头看他,埋头填写邀请函,好像并没人来。那二只等自己脸上的红晕褪去,这羞怯倒像有点羞恼,烦躁来得理由不足。她憎恶许维的目光,盯了她那么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许维故作镇定。
“社长叫我填写邀请函,顺便等你们带菲林稿回来一起做校对。”那二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说。
许维自言自语地:“哦,社长怎么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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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正菲林的时候,那二一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伏在案上检查得认真又仔细。许维不时偷偷瞄一眼那二,也装作若无其事。小渔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索性明地与许维示好,许维倒是态度冷淡了。
待要回家,已经接近晚上九点,那二做好事情也没和许维和小渔打招呼,兀自走了。
地铁上的乘客稀疏,那二有了宽松的座位。对面的车窗外是黑暗,双层玻璃里面那二的脸是重叠而模糊的。那二怔怔地看着自己模糊地脸,忽而,回到数年前,也是这样的情景,她的皮肤又白又亮,扎着一根发梢卷曲的麻花辫,对着车窗里模糊地自己轻轻地微笑……地铁穿过黑暗迎向光明,一群年轻的男女涌了进来,她们旁若无人地说笑着,青春四溢飞溅。继而,从光明又进入黑暗。那二受了别人青春的干扰,回到现实里来。不禁又感叹,这闹腾的一天……
作者题外话:*
亲们,各位好。
每次看到大家的催更我心里也很焦急,我的全稿早已交至杂志社,因出版方面的问题所以不能更新很快,也不能尽快VIP,致使大家焦急,希望你们谅解我,特此向大家道歉。
二十三、继续闹腾
那二还在睡梦中,便被手机铃声吵醒,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吵醒她睡眠基本上都没好态度等着。所以,睡觉时她经常关机。
竟然是逸锦大阿姐的电话。
“那二,今天忙不忙啦?有空来看看袁嘉吧。”
“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午饭了。她怎么啦?”那二有点奇怪。
“伊想不开,昨天夜里厢在家里割腕自杀,还吃了一百多粒安眠药,现在没啥事体了,洗过肠胃,伤口也搞好了,人睡着了。”逸锦大阿姐说话总是不紧不慢,袁嘉就算自杀只要没死她也不会过分激动。
那二一听袁嘉自杀,便完全醒了过来,真是不叫人安心。挂了电话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一觉睡到了9点多。起来想想,昨晚到家又碰到那个倒霉的诗人野山,坐在楼下和几个老太太聊天,见了那二猛打招呼。那二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懒得理他,直接回家了。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个追人的方式,多么低级趣味,自己还觉得挺浪漫。上海治安是好,那二终归是有点害怕,人不可貌相,况且那个人除了戴副眼镜添了些斯文长得并不善。她没跟曹大河提过这事,私下却想找个地方先把家悄悄搬了。
上午也不去社里了,直奔医院看望袁嘉,去的时候袁嘉还在睡觉。她焦黄的皮肤少了些光泽和水分,岁月的沧桑一下子爬上了脸。袁嘉的高知妈妈在一旁坐着,板着个脸也不招呼人,那二也习惯了,她妈妈向来都那样子,对人难得理喻。姑妈和大阿姐也都在,两个人在床边抱着胳膊走来走去,心疼地望着袁嘉。那二握起袁嘉的手摸了摸,有点冰凉,皮肤少了些弹性,似乎很久没这么握过她的手了。时间真是无情无义,连不老的袁嘉也会老。
大阿姐向那二招了招手,两个人走了出去。
“阿姐,怎么回事啦?以袁嘉的性格,真想不到会这样……”
“不晓得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袁嘉跟袁妃和黎辉在她爸妈家吃了顿饭,平时嘛,袁妃跟伊她爸妈住,昨天把黎辉也放在伊爸妈家里,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儿子要回家找伊,敲门敲不开,还从里面反锁了。电话、手机全打不通,伊爸妈这下着急了,又打电话给黎光,黎光也急了,伊也打不通找不到。黎辉哭啊,就说妈妈在里面。看吧,啥叫骨肉相连,小孩子心灵感应特强。大家也没办法了,后来叫来110弄开门,袁嘉就在家里。安眠药吃了一百多粒,手腕用刀片划了两刀,不太深,但是血没少流。再晚个几小时,伊可真就没命了。”
二十三、继续闹腾(2)
那二眉头越拧越紧:“黎光呢?”
“黎光昨天晚上就过来了,是伊陪着袁嘉到医院的,昨晚上一直在,早晨我们过来他才回去,大概换衣服去了。”
“……人没事就好。她的性格怎么会自杀啊?这也太不像袁嘉了。”对于袁嘉的自杀来看,那二感觉自己好像并不太了解袁嘉。
“是吧,袁嘉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我也没想到。真被这个黎光折腾死了。”
正说着,姑妈出来叫她们,袁嘉醒过来了。
袁嘉愣怔地看着大家,好像仅仅是刚睡醒来一样。
“哎哟,我还活着嘛?”
大阿姐笑道:“命大。死不了。”
姑妈疼惜地责备袁嘉:“活到这么个岁数了,脑子想啥也不晓得,有啥大不了的,拿自己的命作孽,以后可不能叫家里人再担心了。”
袁嘉的妈妈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要吃点啥吧?”
袁嘉摇摇头。“姆妈,暂时不想吃。”
袁嘉妈妈:“到底出啥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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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不是跟黎光那点事情。我不想活,你们救我做啥?……”
姑妈抢话:“说的不是废话嘛?你的命啥时候只属于你了?你是父母的骨血。这时候还说这混账话。叫你妈妈伤心。”
袁嘉妈妈绷着脸,不再说话。这个沉默的妇人生了一个聒噪的女儿,袁嘉十岁才从上海回她身边,也叫她操了不少心。她一心钻研学术,在业界小有成就,却到老也不明白为什么女儿就如此叛逆与任性。
活过来的袁嘉被姑妈训话,不想去顶嘴,嗓子干燥她咽了口吐沫。那二立刻为她倒上杯温水,送到袁嘉嘴边,袁嘉喝了几大口。
大阿姐说:“我叫姐夫家里煲好乌鸡汤了,他等下就送过来。你嘛,多少吃点,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自杀的人,是最笨的啊,你怎么也会做这事情。”
袁嘉虚弱地笑了笑,脸上却有了神采。“哦哟,当时想不开嘛。那个黎光真气死我了,昨天晚上我从一张快递单子上的地